岑以雙的身份,現在他們一下子處在被動的局麵。她剛剛過來見到秦亦,秦亦倒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但是林安安卻有些煩,現在狗仔就跟的這麼緊,剩下的計劃萬一被發現了怎麼辦。
她歎了一口氣,說道:「所以啊,現在隻能把你打扮好看一點,看著虛弱一點。好引起民眾的同情啊。」
岑以雙淺笑,點點頭。秦父秦母聞言點點頭,秦穆說道:「剛才時局已經跟我打電話說過了,初步的調查已經出來了,這兩天在核實和確定一下,我們就開庭審理。」
「這麼快?」岑以雙問道。
「時局是自己人,辦事自然效率高一些。而且薑梓晴,太過年輕,心理素質也不行,留下許多把柄。」秦母說道,輕歎一聲:「有什麼深仇大恨,非要害人害己。」
岑以雙垂目,搖搖頭。是啊,什麼深仇大恨,兩輩子都執著著害自己。還都被夏雲沔推著走。上一世她沒有查出來,這一世,不知道薑梓晴知道後,會不會後悔之前做的決定。
說句實在的,她和薑梓晴都太傻,全被夏雲沔在後麵操縱著毀了自己的人生。
秦亦辦完回到病房,對秦父秦母點點頭,伸手整整岑以雙的衣服。
「出去吧。」
岑以雙點點頭,林安安下意識掏出自己口袋的墨鏡,但轉手又放回了包裡。秦父秦母走在前麵,岑以雙被秦亦攬在懷裡,林安安陪著秦母,就這樣出了病房。
果然,他們一出來,在各個地方躲藏的狗仔紛紛跟了過來,秦亦眼光微冷,將岑以雙攬的更緊了一些。
林安安先出了門,吸引了一堆記者過來。
「請問林安安您和秦亦的妻子岑以雙是傳說中的閨蜜關係嗎?」
「請問您和秦家的關係是否和之前說的那樣是世交?」
林安安掛著招牌的微笑,瞥了一眼身後剛剛走出的秦亦和岑以雙。記者又轟的一下子擁到秦亦那邊。
「秦太太說句話吧,這次的事故是怎麼發生的?」
「秦亦,您對這起事件的態度是什麼……」
「秦老……」
隻見秦亦清冷的聲線響起,記者忙將話筒給他,秦亦目光深邃,說道:「讓一讓,你們嚇到我的妻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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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爛攤子給我
記者默,本來以為秦亦要說什麼重要的事情,結果一開口,就是說擠到他的妻子了。伸著話筒的媒體一時有點尷尬。不依不饒的問道:「請問您和薑梓晴之間有什麼過節,還有之前一直在傳的您是小三上位,您對這個說法有什麼……」
還沒等這個記者問完,秦亦就停下來定定了看了他一會。這位記者突然感覺自己好像是哪裡說錯了什麼?
秦亦問身邊的人:「這個記者是哪家的?」
旁邊的助理看了他一眼%e8%83%b8口的logo,回道:「秦總,是環球的。」
秦亦點點頭:「以後新聞不給他家。」
旁邊媒體下意識轉頭看過去,隻見環球娛樂的記者一臉哭喪臉。什麼?新聞都不給自家了?那他一會怎麼回去跟公司交代……旁邊媒體見狀,紛紛說起好話。
什麼您太太真漂亮,祝您太太早日康復一類的。岑以雙咂咂嘴,人還是要厲害一些,不然誰都想踩你一腳。像秦亦這種的,踩誰一腳,誰也不敢多說什麼。
秦穆看著周圍這些記者,垂目坐到車上。林安安扶過秦母,坐到二老的車上。秦亦攬著岑以雙,盡量減少她在媒體麵前的曝光。
他很想告訴所有人這是自己的女人,但是卻不是再這樣的情況下。他伸手為岑以雙繫了安全帶,才關上車門走向駕駛座。周圍記者的閃光燈照的岑以雙眼睛疼,她抬手擋了擋,秦亦見狀,踩了油門離開了醫院。
「王姨已經在家了,這陣子讓她照顧你就好。」秦亦看著岑以雙蒼白的小臉,有些心疼。回去必須告訴王姨要多多補補岑以雙的身體。最近她瘦得厲害,下巴越來越尖。長髮散下來隻看到她一點點臉和大大的眼睛,秦亦餘光掃過她纏在額頭上的紗布,目光微垂。
「嗯,知道了。」岑以雙其實倒是不怎麼看重這次車禍,畢竟和上一世的車禍對比太過強烈。雖然這一次多了不少傷口,看著挺嚇人。但是相比上一世變成植物人這種事情相比,她竟然還有些慶幸。
上一世她沒有開車,直接在馬路上被撞飛幾十米,這一次她提前打開了安全氣囊,在還不是太嚴重的時候先躲開了他們。不然前有狼後有虎,這麼一撞不成漢堡才怪。
秦亦看著她又在出神問道:「想什麼呢?」
「想上一世的事情呢。」
「嗯?」
「上一世我被撞飛幾十米,估計就跟那種拋物線一樣,咻的就飛出去了。這一世好歹沒有撞成植物人,不然啊,你可有等的了。」
秦亦皺皺眉,他不喜歡岑以雙說起上一世,因為那是他不曾見過,從未感觸過的畫麵。就像是那種之前見她,一晃覺得錯過她十年光陰的感覺。
岑以雙瞥見秦亦深皺的眉頭,在他臉頰一%e5%90%bb:「整天皺個眉有什麼用啊,不如像我……」岑以雙剛想拍拍秦亦的肩膀,卻被傷口牽的生疼。疼的呲牙咧嘴,呦呦呦的哀嚎了半天。
秦亦開車沒辦法顧上她,看她這幅笨手笨腳的樣子無聲地笑笑:「以後在家養傷好了,我陪你。」
「不行啊。」岑以雙皺眉:「學長那裡還沒回信呢,我要是休息,萬一那個客戶走了怎麼辦?」
秦亦瞥了一眼她:「璀璨就在你手裡,幹什麼非要去見那個假貨。」
岑以雙搖搖頭:「這就跟我們明明知道這起車禍是夏雲沔主使,卻遲遲不動她,是一樣的。」
秦亦瞇眼,不在說話。
商業區,琳娜已經和賣主進行了半個多小時的商議,宋言生在對麵看著琳娜的眉毛皺了一次又一次,有些好笑。
「說不換中間人,勸了這麼久,就是不還。」琳娜放下手機,對宋言生說道。
宋言生點點頭,眼鏡下看不清他眸中的情緒。
「那以雙傷還沒好怎麼辦?」琳娜繼續問道。
「我一會問問她,你繼續跟進。」宋言生插兜走出辦公室,公司的電視播報上滾動著今日的娛樂新聞:秦亦女友身份坐實,係高才鑒定師,曾作為鑒定師做客民間藏品欄目。
下一條:秦亦女友身份曝光:鑒賞界泰鬥秦穆弟子,當紅花旦林安安閨蜜。
學術最美鑒定師VS當紅天後,誰輸誰贏……
宋言生垂目,將總管叫來:「這個電視播報,是讓你們看娛樂新聞的?」
琳娜正好走出來,看了一眼新聞上的內容,眼神示意部門總管趕緊換了。她拿過去手上的資料,說道:「那邊剛才又來了一個電話,說是可以等中間人傷好一點再交易。」
「你問他非要岑以雙作為中間人的原因。」
「說是因為專業。」
專業?珠寶鑒定專業能力素質強的,怎麼不去找莊靜雲。宋言生點點頭,回身拿了椅座上的西裝外套。
「喂,時局嗎?」宋言生單手撐著車座,向後看著倒出車庫。「對,我是言生。現在我懷疑我們公司接到一起跨境詐騙案。」
岑以雙接到電話的時候剛剛進家,還沒來及把手上的包放下。
「學長。」
「璀璨的賣主指定要你做中間人。」
「等兩天也沒事?」
「嗯,說你專業。」
專業?岑以雙倚在沙發上,笑了笑。她看這是打著專業的幌子,是想讓她往坑裡跳。岑以雙點點頭:「行,我明天就去見見那個賣主。」§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明天行嗎?」宋言生問道。
秦亦站在身邊聽著他們通話,給岑以雙倒了一杯水,目光清冷,搖搖頭。岑以雙無聲的說道:「那後天?」
秦亦不做聲,岑以雙拉拉秦亦的衣袖,秦亦瞥了她一眼,說道:「就見一麵。」
岑以雙點點頭:「學長,那後天吧。我明天整理整理資料。」
秦亦看了她一眼,給她倒了一杯水。岑以雙掛下電話,問道:「我要是掉進這個坑裡出不來怎麼辦?」
「你玩玩就行,不想玩了把爛攤子扔給我就行。」秦亦掏出煙,剛要點上,岑以雙伸手奪了回來。
「什麼叫爛攤子?」
秦亦摸摸她的頭髮,溫聲說道:「不要太累了。」
岑以雙撇撇嘴,把手中的煙扔回茶幾。秦亦瞥了一眼:「玩完之後要個孩子。」
「現在不行嗎?」岑以雙回問。
秦亦看了她一眼,慢條斯理的解開領帶,襯衫的扣子……岑以雙摸摸自己還帶傷的胳膊和額頭,默默的想道:應該是……不影響吧……。
秦亦起身,將領帶扔在她懷裡,轉身走向書房:「就你這身子骨,我怕餓死秦攬。」
岑以雙白了他一眼,伸手將領帶折好,回了臥室。
紀博延見林安安回到片場,將劇本給她:「秦家那邊怎麼樣?」
「還可以吧,跟平時那些沒什麼兩樣。」林安安脫下大衣,旁邊的化妝師忙走過來為她化妝。林安安轉轉眼睛:「對了,現在輿論走向怎麼樣了。」
紀博延拉過來一把椅子坐在她身邊:「夏雲沔不要臉倒貼和岑以雙小三上位,這兩邊熱度已經差不多持平了。」
林安安聽完冷哼一聲,紀博延沉默了會,說道:「有一點不一樣的,薑梓晴策劃車禍案在第三個熱度,在今天下午兩點的時候,有一個很細小的輿論走向。」
「什麼?」
「夏雲沔在這起車禍策劃案中扮演的角色,有人在引導,而且分析的很到位。但是在四點三十分的時候,已經被另一個話題壓下去了。」紀博延緩了口氣,繼續說道:「夏雲沔是受害者,被秦亦蒙騙這個話題。」
「蒙騙?」林安安譏笑道:「他們倒是敢猜,怎麼不說整個世界的人都欠她夏雲沔的。多大年紀的人了,還想靠著小白花的形象混在公眾眼裡?」
「我感覺倒是有必要跟進一下這個夏雲沔在車禍中扮演的角色這個話題。」紀博延認真的說道。
林安安思索良久,說道:「跟,但是小範圍的跟,在出現在民眾眼中話題熱度上一下,然後馬上下。給公眾造成話題被刪這個懸疑之後,就行了。」
紀博延懂她的意思,叫化妝師出去等著:「你是不是跟岑以雙再商量什麼事情?」
林安安看了看一臉認真的紀博延,說道:「是啊,一場完全反轉,又好玩的事情。」
秦亦站在落地窗前,給時弘義打了個電話。時弘義剛剛從警局出來,靠邊停了車接聽了電話。
「時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