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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你那麽愛我 傾姝 4298 字 1個月前

那你回來,我又能幾分勝算呢?」

顧學明往椅背上一靠,瞇著眼說道:「不管有幾分,總比你最後輸的什麼都沒有來的強。」

夏雲沔眼光微閃,勾勾嘴角,俯身咬上顧學明的耳垂。

岑以雙望著鏡中的自己,摸摸額角的紗布。秦亦見狀,伸手握住她的手。岑以雙轉頭,望著他歎了口氣。

秦亦合上自己手上的財經雜誌,溫聲道:「怎麼了。」

岑以雙指指自己的額頭,還有身上的傷:「會不會留疤啊?」

秦亦眸光暗暗,搖搖頭:「不會。」

「真的不會?」

「不會。」

岑以雙翻了個白眼,不會?肯定會。自己也是佩服秦亦這種睜著眼說瞎話還能溜得不行的樣子。

秦亦掃了一眼岑以雙身上的傷口,自己平時寵的一根頭髮絲都捨不得讓別人碰的妻子,一下子被人害成這個樣子。他攥攥拳頭,眉眼清冷。

「確定自己去做?」秦亦突然出聲問道。

被傷口疼的呲牙咧嘴的岑以雙聞言反映了會:「你說夏雲沔?」

「嗯。」

「我自己來。」

秦亦垂目,沉默了會:「夏雲沔可以交給你,但是薑梓晴不行,我忍不了。」

岑以雙伸手讓他抱,秦亦笑笑,將她攬在懷裡。

「你在心疼我?」岑以雙笑道。

「我不心疼你,你還想讓誰心疼你。」秦亦揉揉她的長髮。

「照這樣說,上一世我墜樓的時候,你不是要痛苦死。」

秦亦的臉一下子變得有些冷,岑以雙說完突然意識到不對,立馬閉了嘴不說話。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上一世那些窩心事,能不提就不提不行嗎。岑以雙簡直要佩服死自己的豬腦子了。

秦亦將她身子擺正:「上一世已經過去了。但是我還是想對你說一句,不管是之前,還是現在。你是我的,就不準別人動你。」

秦亦現在說情話越來越溜,他之前設想過上一世岑以雙墜樓後自己的反應。想來想去,也不過是一個結局。

那是他最愛的人啊。上一世夏雲沔估計被自己折磨的生不如死,每次想到這裡,他才會鬆一口氣。

事實上,也確實如此。

幾乎所有人都知道,惹誰,也不要惹到AM董事秦亦的頭上。

這個人用的回擊辦法簡直讓你生不如死。與其生不如死,不如早些別作。

宋言生回到公司,眉眼疲倦的繼續瀏覽著之前的璀璨的資料。琳娜敲敲門,進來遞給宋言生一份協議。

「璀璨後麵的賣主現身了。對方請求盡快進行這次交易。」

宋言生微微調整姿勢:「我的話跟他說了嗎?」

琳娜點點頭:「對方不同意拍賣交易,說是希望私下進行交易。」琳娜頓頓:「對方好像不是太在乎錢,但是卻又很注重交易中介人和流程,宋總,我總覺的那裡好像不對。」

宋言生點點頭,說道:「知道了,這次交易流程必須打起十分的精神去跟進。」

琳娜點點頭,宋言生又說道:「關於交易中間人這個問題,你跟他說,我們的中間人出了些事故,大概要等一個星期左右,建議換一個人負責。看看他怎麼說。」

「好的。」

到底是衝著岑以雙來的,還是其他,試探一下,不就知道了嗎?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還是晚了……來了朋友剛剛送走就來碼字了。不好意思,最近開了一篇新文,全文存稿中,等到蠢作者結束五月份的考試以後就開放,希望有興趣的去專欄看看文案,喜歡的就收藏~~~~~~

☆、不寵會死嗎?

時弘義倚在審訊室的椅子上,看著審訊室內已經精神接近崩潰的薑梓晴。他剛剛接到秦亦的電話,心裡算是有了底。

「怎麼樣了,說了沒。」

旁邊的警察走進來,將手裡的報告交給他:「大體已經交代了,細節也對的上,隻是在□□這條上,一直不鬆口。」

「那件事再說,不著急揪出來。至於她,涉嫌故意殺人罪,向法院起訴吧。」

「那……」

「辦好以後通知我一聲。」時弘義帶上警帽,起身走出審訊室。

剛才說話的警察衝著裡麵審訊室的人打了招呼。彼此會意,押著薑梓晴轉交女子監獄。薑梓晴頭髮淩亂,麵色憔悴,尖聲問道:「你們幹什麼?」

「閉嘴。」

周哲在警局外打轉,已經二十四個小時了。按說警方應該把人放出來了,昨天他和薑梓晴在外麵吃飯,一下子來了許多警察,帶了薑梓晴就走。

他這兩天打問了許多,聽說是岑以雙車禍,追究到了薑梓晴頭上。外麵風言風語怎樣說的他不知道,他現在隻感覺學校裡的同學都要逼瘋他了。

岑以雙的車禍,關他們什麼事。之前岑以雙不由分說地就打了他一頓,他承認是自己錯在先,但是岑以雙那個溫溫吞吞上個床都不讓的性子,哪個男人受的住。

雖然是薑梓晴勾引自己在前,可是她火熱的性子讓周哲喜歡的很。周哲啐了一口,當時說是自己出軌,結果她這邊倒是先結婚了,還傍上了大款。

誰先有的心思,還說不準呢。

他現在心裡慌得很,薑梓晴他當時不過打著玩玩的心態。不說之前岑以雙一鬧全學校都知道他劈%e8%85%bf薑梓晴了,現在薑梓晴被帶走了,他跑都跑不了。如果真有點事,他怎麼向薑梓晴的家裡人交代。

他腳下的煙頭扔了一地,正在他準備走的時候。看到薑梓晴被帶出來。他忙上前幾步,對兩邊的警察問道:「警察叔叔,怎麼樣了,是不是沒事了。」

薑梓晴一看是他,就想掙脫民警的看管,旁邊的警察率先押了她的胳膊。

「別動,再動就開槍了。」

薑梓晴瞬間安靜了,她雖然知道身邊警察說的不過是嚇唬人的話,但是自己卻害怕的厲害。審訊的過程多可怕,她現在想想都感覺恐怖。

是啊,沒有嚴刑逼供,但是打心理戰術。更讓人崩潰。

周哲忙遞過去自己的煙,警察看了看,接了放進了兜裡。

「要押進女子監獄了,再想見麵,就去那裡吧。」說完推著薑梓晴就要上警車。

「別別別……」周哲攔住警察:「是什麼事,還要關押了。」

對麵警察打量了他會,對旁邊的人說道:「這個人還沒審訊吧?」

「還沒來的及呢,說是今天傳。」

「嗯。」那個警察笑笑:「什麼事,你一會到了局裡就知道了。」

周哲抿抿嘴,不知道該說什麼,薑梓晴卻是眼淚嘩嘩直下:「周哲救我。」

周哲看著她被警察押走,沉默著不說話。有個年輕的警察出來說道:「周哲是吧?過來錄個口供。」$思$兔$網$

薑梓晴在警車裡哭的稀裡嘩啦,警察看不過去,往她身上扔了一張紙:「還沒判刑就哭成這樣了?」

「我……我犯了……犯了什麼……。」薑梓晴哽咽的說道,剛才周哲和警察的對話她都聽在耳中。

她一直以為自己這是要出來了。她是犯了什麼罪嗎?他們交易沒成功啊,岑以雙沒死不是嗎?她有什麼罪,為什麼要找她?

車裡的警察卻是不說話了,這個案子各方麵給的壓力多大,隻有他們自己知道。先不說這次的受害者身後的秦亦是多麼個厲害的人物,單單憑著門口一天來了一波又一波的記者,他們就明白這件事根本就沒緩和的餘地了。

聽著時局的意思,現在這件事不光光是秦家在辦著,就連林老都親自打了電話問怎麼回事。媒體、商界、政界全在問這個案子。得虧是一個不嚴重的皮外傷,要是真是有個好歹,過手這件案子的人,恐怕都不好過。

偏偏,這個女人有這膽量策劃,卻沒有膽量去承擔。現在一問這也不是那也不是,身後最終成立這起謀殺案的主犯,卻沒留下半點蛛絲馬跡。

人是有懷疑,但是誰按著也不敢動。好在秦家對身後的人有另外打算,不然就這樣直接查下去,按照時局那句娛樂圈大明星的猜測來看,這個人不管是不是插手了,他們都得被粉絲罵死。

不出他們所料,一下警車,監獄門口蹲了一大群記者。

「請問是否確立薑梓晴為這起案件的策劃者?」旁邊的記者看車門一打開,忙擁擠而來。

下車押著薑梓晴的兩個警察,黑著臉和獄警交接。

「請問薑梓晴,關於秦亦妻子車禍的案件,是不是你做的。」

薑梓晴這才回過神,掃了一眼周圍的記者。喊道:「不是我,岑以雙不是我害的。」

旁邊記者忙抓住這個名字緊追不放:「請問你口中的岑以雙是秦亦的妻子嗎?她是誰,你為什麼要害她?」

薑梓晴張張嘴,卻被周圍的警察摀住了嘴:「案件需要保密,如果有問題,請等調查結果出來的再說。」

薑梓晴搖搖頭,眼珠佈滿血絲,她想掙脫警察的束縛,卻被旁邊一個獄警狠狠的警告:「在說廢話,小心給你加刑。」

薑梓晴目光閃躲,終於還是不再說話了。

岑以雙,周圍記者心裡都有了個比較。今天終於也算沒白來,於是紛紛給自己的工作室打電話。請求調查這個叫岑以雙的女人,爭取拿到秦亦妻子身份的頭條。

「喂,是我。岑以雙,前一陣子最火的那個鑒定師,查一下她和秦亦父親的關係,照著這個方向查,爭取新聞出來跟別家不一樣。」周圍一個記者躲在角落小聲說道:「對對,最好還捋一捋她身邊人的身份。」

秦亦站在醫院大廳,幫岑以雙辦出院手續。身後幾個記者鬼鬼祟祟的站在旁邊。秦亦瞥了一眼周圍,轉身回了病房。

病房裡的岑以雙陪著秦父秦母說著話,林安安開門走了進來。

「叔叔阿姨。」

「安安來了啊?」秦母忙騰出來位置,讓她坐在旁邊。林安安推脫:「不了不了,您坐。今天看看以雙。」

「嗯,這不說要出院回家休息嘛,恰好你就來了。」

「醫生怎麼說?」林安安放下手裡的花,坐在岑以雙床邊。岑以雙今天散了頭髮,穿了一件長款風衣,額頭上的紗布還沒拆,看著整張小臉有些憔悴。林安安拿出包裡的化妝品,幫她化了個淡妝。

「剛剛過來的時候跟過來許多記者,現在醫院樓道裡也全是狗仔。你一會注意一下。」

「現在全都傳開了?」岑以雙小聲問道。

「可不是嘛,秦亦一個大活人在這裡,狗仔都盯著呢。再說今天上午薑梓晴在記者採訪時提到了你的名字。你之前又有知名度,現在整個娛樂圈全都寫好了稿子,就等你出麵確認之後,立馬發新聞稿。」

林安安今天上午看到薑梓晴的那段視頻,簡直心累。本來她打算能瞞多久瞞多久,等到和夏雲沔對上再揭曉也不晚,現在一下子被媒體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