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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一張張毛爺爺離我遠去,阿淺心裡在滴血啊!於是我化悲憤為食慾,猛吃了一頓,再然後...我就吃雜了,胃撐著了_(:∠)_

☆、嚴哲歸來

到了醫院,秦可跟著人流進了電梯。謝矜言在三樓的外科,按了三樓的鍵後,她就安安靜靜的站在角落裡。一樓時上的人還不是很多,可到了二樓突然湧進一大波的人,一下子就把秦可擠到了最裡麵。

秦可緊貼著電梯冰冷的牆壁,望向還在往裡塞擠的人流眉心冷下臉來,好在電梯有載重規定,超重的時候發出了「嘀嘀」的警報聲,這下才沒有人再往裡擠了。

摩肩接踵的人群在狹小的空間裡一眼望不到頂,抬頭隻能看見一個又一個黑壓壓的人頭,強烈的壓抑感撲麵而來,似乎能感受到氧氣都稀薄了不少。

不知道被誰踩了一腳,腳背頓生生地疼,秦可盡可能小心翼翼挪動了一下,避開了那隻突然闖入的腳,沒有了「被踩」的威脅,她暗自鬆了口氣。

電梯很快的升上了三樓,隨著叮的一聲門開了,她跟著人流湧了出去,一抹手心全都是汗,後背也潮潮的,好在一直護在懷裡的保溫瓶依舊完好。沒想到現在醫院裡人會有那麼多,記起謝矜言電話裡的疲態,秦可更加心疼了。

摸索著終於問到了謝矜言這個時間正在手術室,她在他平日裡的休息室坐著靜等。即便隔著一道門和牆壁,也能模糊地聽見走廊外麵此起彼伏的呻[yín]聲和家屬們悲切地哀泣。

天災人禍無論在哪個時期哪個朝代都是令人聞之歎息。在廣闊浩瀚的大自然麵前人類就如同渺小的沙粒,宇宙的塵埃一般微不足道。哪怕個人再優秀、國家再富裕、民族再強大,也不能避免大自然給予人類最嚴酷的懲罰。天災導致無數生命逝去、千萬房屋倒塌、發展停滯不前。為了盡快發展,人類會變本加厲的奪取資源、毀壞環境,這就像一個無底洞,窮窮不盡、惡性循環,根本看不到明天。

「小可?」

一聲呼喚打斷了秦可的沉思,一抬頭就看見謝矜言站在門外驚異地望著她,有些意外的欣喜。

秦可舉了舉手裡的保溫瓶,「怕你忙起來中午都吃不上飯,趁著閒來無事就給你送點湯。」

謝矜言走進來接過秦可手裡的保溫瓶,親暱的揉了揉她盤起來的丸子頭,眉眼都透露著滿足。

打開瓶蓋,撲麵而來的香氣令空腹了一上午的他頓感飢餓、食慾大開。知他不喜油,整個湯麵都隻有一層零散的油星,上麵漂浮著些許蔥花。湯汁澄黃清澈看著就爽口,切成塊的墨魚和精瘦的排骨燉的爛爛的,透著墨魚特有的清香。

見他持勺嘗了一口後半天蹙眉不語,秦可忐忑的問道,「味道不好嗎?時間倉促我還沒來得及試味,要是不行就別強迫自己...」

話還沒有說完,就見謝矜言展眉一笑,露出驚艷的神色,「味道很好。」

瞥見他眼裡來不及掩飾的促狹,秦可才恍然大悟自己這是被調笑了,頓時眼睛一睜一瞪,活像炸毛的肥兔子。

「你倒是還有功夫調笑我,既然有那個時間就去食堂打飯去,這湯也就別喝了啊!」說著就伸手把保溫瓶往回收。

「誒誒是我的錯,你別急著收—」謝矜言連連鬆口討饒,一邊緊抓著瓶口不放手,一邊不斷地給兔子順毛。

兩人正打趣著氣氛正好,這時突然傳來幾聲敦短促的敲門聲,從門外急急忙忙走進一個女護士。

「謝醫生,3號床的病人突然情況惡化了,需要二次手術,您準備一下,五分鐘後在五樓的七號手術室啊!」

謝矜言點頭應了一聲,然後起身將白大褂整理平整對秦可說道,「我還有個手術現在要立馬過去,可能要兩個小時,你不用等我,直接回去吧,結束了給你打電話。」

看著沒吃幾口又要趕去手術台的謝矜言,眼底都泛著淡淡的青色,整個人比之以往憔悴不少,秦可心疼的蹙了蹙眉,問道,「那湯怎麼辦,你都沒吃午飯。」

謝矜言揉了揉眉心,「沒事,就放在這等手術完成後我再喝。」

等手術結束都快到下午了,整天這樣糟蹋自己的身體鐵打的也受不了啊!

一個輕%e5%90%bb如蝴蝶落翼般落在秦可飽含擔憂的眸子上,「不用擔心我,乖乖回去等我電話。」

翩翩白衣在空中畫了一個優美的弧線,決然的離開。秦可目送著他走去,滿腹話語卻一句也說不出來。這是一場與時間較量的挑戰,她隻希望人類終能獲得最後的勝利,這是所有白衣天使的願望、也是她的願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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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別再跟著我了行不行,你到底想怎樣?」賈佳停住腳步,轉身望向幾米外的男人,語氣頗為不耐。

她是真的摸不清這個男人究竟想要幹嘛,以前是她眼巴巴的貼上去他不要,現在兩人根本就沒關係他卻又連續幾天緊跟不放,找的理由還那麼敷衍,什麼學術交流。一個外語講師和一個言情作家能有什麼學術方麵的交流?討論一下怎樣用英文描述那些嗯嗯啊啊不得不說的啪啪啪嗎?

沈雲流雙手微舉展開,表示自己沒有惡意,「我沒有別的意思,就是好奇大大你平日裡的生活是怎樣的,創作的靈感都是源自哪兒,就是想多瞭解一下,若是大大能夠為學生解惑那就更好了。」

嗬...賈佳%e8%83%b8口泛著冷意,聽著這話感覺頗為好笑,你一個大忙人平日裡都是日理萬機的會真的在意一個奼女的生活?真是連敷衍一下都不願意了麼...

「大大可不敢當,你也不是我的學生,要說起來我才是老師的學生呢。我這個做學生的不敢勞煩老師您,請您該幹嘛幹嘛去啊,我也好自在的過我的小日子。」

「佳佳...」一聲輕歎包含太多的情緒,有內疚有無奈更多地是不容忽視的寵溺。

「你幹什麼?!」望著猛然大步上前拽住她的手就往前拖的人,賈佳大聲驚呼。

沈雲流不曾回頭,「你不是說肚子餓嗎,我知道一家很不錯的川菜館很和你胃口,帶你去嘗嘗。」

這可是真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了,她說肚子餓要趕緊回去做飯,是想讓他知趣的主動離開,別再糾纏。哪知道這人的臉皮已經練成銅牆鐵壁了,劍都刺不穿。看著那明明理屈卻煞有介事地樣子,賈佳再一次反省自己當初是看上他哪裡了。

這個厚顏無恥的小人!

作者有話要說:  阿淺的二級又要掛了,隻能明年再約QAQ好在英語四級是過了,現在正往六級出發!fighting~(~ ̄▽ ̄)~

☆、意外途生

川菜館裡,濃濃地辣味充斥著整個包廂,受到感染的空氣都上升了幾個溫度。空調涼風正對著賈佳細細地吹著,鼻尖的汗珠仍舊不斷地往外冒。

賈佳一把鼻涕一把汗吃的好不開心,反正既來之則安之,都已經被拖到這兒來了就好好享受一把,最重要的是,這家店的川菜味道確實不錯,她喜歡(~ ̄▽ ̄)~。

這邊賈佳正在馬不停蹄的埋頭苦幹,對麵的沈雲流卻是剛吃兩口就放下了筷子,修長地手骨搭著下巴,倚著桌角看著她吃的爽快就像吃進自己的肚子裡一般,眉眼舒展帶著滿足的笑意。

賈佳吃的微飽,剛想喘口氣。感覺到氣氛的不同,一抬眼就撞進對麵人笑意盈盈的眼底。這傢夥,不吃飯看著她做什麼?

她略有些不適應這樣被人盯著,灼熱的視線讓香辣的味道都失了幾分。賈佳沒法隻能停下進食,轉而看向他,「你光看著我做什麼?」

沈雲流笑意更濃,「看著你吃的盡興,我也能體會到飽腹之感。」

冠冕堂皇,要是真的看看就能飽,這世上就不會有那麼多饑民活活餓死了。

於是沈雲流的笑臉換到的是一個鄙夷的白眼。

桌上的菜被吃的七七八八,賈佳意猶未盡地拿起餐巾紙抹了把嘴,「好辣好辣!」①思①兔①文①檔①共①享①與①線①上①閱①讀①

浸過油汁的小嘴紅彤彤的一張一合,裡麵的丁香小%e8%88%8c時隱時現,狡猾的與人捉著迷藏,看到此情此景的沈雲流眼神一黯。

他自然地拿起擺在一旁的玻璃杯,倒滿果汁,然後靜靜送到她麵前。

賈佳用手扇著風,見沈雲流如此識相,給了一個讚賞的小眼神然後端起果汁豪邁地一飲而盡,總算是減弱了幾分%e5%94%87%e8%88%8c間的辣意。

痛苦和歡愉總是相輔相成,為了美好的食物和吃進嘴裡的幸福感,一點點被辣的痛苦算得了什麼。(你確定是這樣?←_←)

就在賈佳幸福的拍拍肚子準備拍%e5%b1%81%e8%82%a1走人時,包廂的門卻被人打開了。

「最後一道菜,所有的菜都上完了,祝您用的開心。」服務員端著一大海碗水煮肉片走上前來準備放到桌上。正巧前麵一個菜上桌的時候灑下了一點湯汁在地上,服務員習慣性的擺放菜盤並沒有仔細腳下。油膩膩的湯汁一踩即滑,她一時沒料到,身體慣性的向後一仰,手上的整盆水煮肉就如同瓢潑大雨般潑向了賈佳這一邊。

災難突如其來,賈佳愣是還沒反應過來。忽的左臂火辣辣的疼,像針錐了一樣。然後幾乎同時的就被擁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裡。

隨著服務生的一聲驚呼,賈佳頓時清醒。感覺到頸側突然加重的呼吸和僵硬的身軀,她寧願自己就沒清醒!

他是撲過來護住了她麼?

感受到懷裡人開始掙紮的動作,沈雲流深吸了口氣,硬壓下後背非人的痛楚,溫聲安哄,「別亂動,小心傷口被衣服擦到,就更嚴重了。」

賈佳簡直就想拿榆木去敲他的腦袋,自己都這樣了還管她擦不擦到作甚!

「你別管我,我沒事。你說你好好的幹嘛往我這撲啊,真是找苦是吧?這麼喜歡顯擺裝逼我到時候找個時間讓你一次性裝個夠,現在你就好好地閉嘴別說話!」

「服務生,你還愣在這幹什麼,不知道打120嗎!」

幾乎咆哮的語氣讓本就驚慌失措的服務員頓時泫然若泣,顫唞的手抖得厲害,摁了好半天才終於撥通了電話。

「去叫你們的經理過來,去啊!」

服務生緊忙應了一聲,驚慌失措地奔出了房門。

「唔...」似是牽扯到了傷口,沈雲流悶哼了一聲,眉頭一皺。

「你怎麼樣了,有沒有事?我該怎麼辦...」賈佳惶然不知該做什麼好,話語間甚至帶上了哭腔。

沈雲流想摸摸她的頭,但是後背的傷口實在是不能抬起胳膊,隻好放棄。

「別哭,我很好。你先找把剪刀幫我把後麵的衣服給剪下來。」

沈雲流還需要自己幫忙,她不能這樣先自亂陣腳。賈佳吸了吸鼻子,強定下心神將目光轉向他的後背。就隻一眼,眼淚就落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