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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總是不斷猜忌,因為不信任,所以他寧願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了也要瞞著我。」

嚴哲有些震驚的看著她,眸底掩藏著一抹喜色,「那你是要徹底放棄這段感情了麼?」

「不,」秦可停住腳步走到他跟前,渾身散發出的光芒令他挪不開眼,「我需要冷靜一下,好好思考我與矜言之間的關係。這不是我不再愛他了,而是希望我們能走的更長更遠。」

嚴哲明白了她的用意,掛上他往日招牌的輕佻笑容,伸手屈膝,「不知道麵前的這位女士肯否給我一個共赴國外進修的機會?」

「學校那邊名額不是已經遞交上去了嗎?」秦可有些奇怪地問道。

嚴哲搖頭,「隻要你願意,這都不是問題。」

半晌,一雙白皙柔軟的手放進了他的手裡,秦可輕笑,「當然,這是我的榮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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訂婚宴的無疾而終,帶給林家的便是無盡笑話和嘲諷。聽說自那以後,林氏總裁林寶玲女士就和謝矜言斷絕了養母子關係,並且他還需償還林家十萬左右的撫養金。當然本來是不用這樣的,但是謝矜言堅持要償還,林家也就任他去了。

至於訂婚宴上最丟臉、受人嘲諷的林姍姍,早就退學了,在家裡待著,一直未曾露麵過。當然具體如何秦可也不太清楚,畢竟那個時候,她已經坐在了飛往英國的航班上了。

作者有話要說:  可憐的謝矜言發現秦可已經逃之夭夭了之後,該有什麼表情啊~~~哈哈!

☆、出國留學

四年後,B市機場。

秦可穿著一身米白的風衣,腳踩高跟鞋噠噠的踏著節奏。一頭柔亮的秀髮以小波浪捲的形式隨著身形的晃動而小幅度搖擺著,整個人簡潔靚麗、清爽乾淨。雖然形象上改變了很多,但乾淨內斂的氣質還是一如往昔。

「小可,這裡!」秦可抬頭朝音源處望去,一位俏麗的短髮女郎正朝這邊不斷地揮手。

等走到她跟前,秦可放下行李箱,給了一個大大的擁抱,笑道,「我回來了,佳佳。」

「你還記得回來啊,我還以為你早就把我們都給忘了呢!」賈佳嘴上毫不客氣,抱著秦可的手卻越圈越緊,終於忍不住落淚,「小可,我好想你。」

秦可就如同高中時代一樣輕輕拍著她的後背,眼眶泛紅,「嗯,我也是...」

Rose咖啡廳裡,秦可和賈佳麵前各自擺放著一杯卡布奇諾。賈佳攪動著軟管,再一次將視線放到對麵人兒的身上。

不斷閃現的灼熱視線秦可怎麼可能感受不到,她放下杯子,表情頗為無奈,「佳佳,你不停的看我做什麼,難道四年沒見,我變化有這麼大,都讓你認不出來了?」

偷窺被發現,賈佳也不在意,隻是覺得有些奇怪,「小可,我發現你去了一趟英國回來之後,竟然沒怎麼瘦誒!」

秦可不解,「什麼?」

「言情小說裡不是總是寫道,女主黯然神傷後遠渡重洋,然後在陌生的國度裡過得艱辛、沒有愛情的滋潤暗自神傷、日漸憔悴嘛,可是怎麼看你卻沒有消瘦的跡象啊?」賈佳一本正經的說道。

要不是她的表情過於嚴肅,秦可恨不得一巴掌拍醒她。這些定論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合著她麵黃肌瘦就是正常的是吧?又不是不會英語,交流肯定沒問題,再說她是作為交換生去的人家學校進修學習,又不止她一個人,哪來的獨自艱辛?

簡直越來越跟不上她的腦洞思維了╭(╯^╰)╮

秦可忍不住打趣,「我看你這幾年還真是越活越過去了,這言情小說寫多了滿腦子都是天雷加狗血吧!」

一聽這話,賈佳立馬哭喪著臉,癟嘴道,「你別提了,我這個月的稿子還完成呢,就我那個周扒皮的編輯,不剝了我的皮就很不錯了!」

賈佳現在是一名網絡小說家,專職在網站上當寫手編寫小說,甚至已經小有名氣了。雖然她專業對口是外科醫學,但三年前畢業後工作實在難找,醫生方麵壓力也大,索性就倚著自己的愛好註冊了作者號寫起了小說,每個月還是小有收入的。再加上多年的舞蹈功底,如今繼承了母親的衣缽,時不時還輔導一兩個學生,賺點外快,好不悠哉,羨煞了一乾還在社會上摸爬滾打的打工狗們。

「哦,對了,你回來的事兒謝矜言他知道嗎?」賈佳突然想起,乾脆問了出來。

秦可搖頭,「我還沒告訴他。」

賈佳著急地跳腳,「你怎麼不跟他說呢,不是這幾年一直都有聯繫的嘛,你回來這麼大的事兒他應該要知曉的。雖然說當初林姍姍那事情我是挺氣憤的,但好在不是都過去了嘛,林姍姍人也已經不在了。說實話,我還是挺看好你們這一對的。」

是啊,四年都過了,原來的街道也不見了,校園旁的小屋也被拆了,財經大旁邊的小吃街也變成了商業街。B市還是原來的B市,但也僅存留著一個熟悉的空殼,剝開裡麵早已物是人非。

「我打算去看看他,也算是一個小小的surprise吧。」秦可雙手捂著瓷杯,望向窗外的遠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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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市人民檢察院門口,兩個男人正站著互相寒暄。

「小謝啊,這次的案件還要再拜託你了,我明天會派兩個公安技術部的人員給你打下手,你也幫忙帶帶啊。」年長的男人帶著和煦的笑容正望著旁邊的年輕人說道。

年輕人大概二十六七歲,挺拔的身形雋永的身姿無一不透露出他獨一無二的傑出矜貴的氣質。

此時他雖然表情淡淡,但眼底還是透著誠懇和謹慎,「檢察長客氣,這是我的分內之事,我一定會把它做好。」

「好好,果然是少年出英雄,國家人民以後也就是要靠你們這些小年輕了啊,好好幹啊!」檢察長說完,就滿意的走了。

期間秦可就一直站在不遠處,靜靜的看著。他還是一如既往的清俊,四年時間的沉澱,令他更加沉穩成熟,熟悉的眉眼帶上堅毅與韌性,如同酒窖的紅酒年代越久越加醇香撲鼻。

「矜言...」正當他轉身準備回去工作的時候,一聲闊別已久的的呼喚令他猛然駐足。

一轉身,映入眼簾的正是那個許久未見的人兒,還是原來熟悉的身影,隻是現在更高了,也瘦了些,整個人顯得愈發嫻靜了。

謝矜言盯著她許久,仿若整個世紀後,嘴角彎彎,緩緩吐出,「你能回來,我很高興。」

檢察院畢竟是政府執法的地方,果然處處都散發著高大上的氣息,秦可麵不改色頭不移跟在謝矜言後麵,但時不時亂瞟地眼神出賣了她。第一次來到這種政府機關,即便是表麵淡定但內心還是有些小雀躍的。

多年不見的兩人一前一後的沉默著,並不突兀尷尬,倒有種道不明的和諧。

當初秦可剛抵達倫敦不久,謝矜言就已經查詢到她的蹤跡準備飛過來時,卻被秦可給阻止了。

她的手機卡一直在用,要聯繫到她並不困難,這也證明著她並不是要拋開一切去逃避他,逃避這段感情。

聰穎如謝矜言怎會看不出來,因此沒有預想中的歇斯底裡、萎靡不振、滿世界瘋找。第一時間跟秦可好好的談了一次,兩人隔著大西洋用電話整整花了一個小時的時間,達成共識。

電話最後,秦可說,「當我對這份感情有了自信的時候,我就會回來。」

那邊沉默良久,終是一聲歎息,「好,我等你。」

作者有話要說:  阿淺的燒終於退下去了,感冒也眼看著好了不少,然而上天不厚待我,鼻血大軍氣勢洶湧而來,已經持續三天鼻血不斷了!這是要嗝斃的節奏麼?_(:∠)_

☆、歸國見麵〓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一杯熱氣氤氳的咖啡出現在眼前,「你最喜歡的咖啡,已經加了糖。」

秦可愣了一下,才伸手接過,「謝謝,」她雙手握緊杯身朝他展露一個笑顏。

「回來後有什麼打算嗎?」走到飲水機旁,謝矜言接了一杯白開水,抬手一飲而盡。

「暫時還沒有什麼計劃,打算等過陣子去招聘市場看看。」秦可低著頭,飄忽的聲音,帶著對未來生活的迷惘。

「也好,要是有什麼困難,記得找我。」謝矜言走到她身旁,輕撫著柔順的秀髮。

無意中看到根本沒怎麼動的咖啡,謝矜言眉頭輕皺,「怎麼不喝?冷了對身體不好。」

一抹尷尬浮現,秦可僵硬地避開了他的視線,小聲呢喃,「我已經很久沒有喝過咖啡了,隻是有點不習慣...」

撫摸長髮的手一頓,謝矜言清冷的音色緩緩暈開,「是我沒考慮周到,四年了習慣愛好有所改變也是正常,想喝什麼?」

秦可搖搖頭,「不用了,我不渴。」

清新的皂角味越來越近,她感覺到自己被圈進了一個溫暖的懷抱中。

「小可,我們談談吧。」一聲歎息從頭頂處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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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的牆漆,擺列整齊地傢俱,一派冷清。這是秦可進入謝矜言屋裡的第一印象,如同他的性格,單調、規律。四年不見,彷彿這種與人隔絕的疏離感又加重了幾分。

脫下高跟鞋,換上軟和舒適的棉拖,秦可坐在客廳裡隨意的觀察著,忽見陽台上陽光充裕的角落擺放著一盆仙人掌。可能是主人家的細心照料,仙人掌長得極好,翠綠色圓滾滾的身子,上麵的根刺根根飽滿,泛著泠光。

之所以秦可能夠一眼發現了它,是因為這盆仙人掌是她在大一的第一個寒假送給他的。前一年給他準備的生日禮物最終還是他自己付了錢,這次說什麼也不能再給弄砸了。但是謝矜言喜歡的東西極少,表露出來的更是不多,她想了好久才決定把她屋裡一直養著的仙人掌當做禮物送給他。

剛接到的時候,謝矜言眼神還頗感嫌棄,「你確定這東西值得用來養?」

秦可一把塞在他手裡,回瞪道,「你可別小看它啊,這可是我們家的幸運物。小的時候我家那邊的百貨大樓還沒有建起來,一片的老房子。有一次我放學回家,路上一直沒停過,就是在看到盆不知道被誰扔棄的仙人掌時才駐足停留了一會兒,就在我剛停下腳步的那一刻,我前麵一米不到的地方就從上麵砸下來一大塊瓦,嚇得我當時就一%e5%b1%81%e8%82%a1坐在地上動不了了。要不是這個仙人掌,我那時候早就已經沒命了。」

謝矜言這才帶上兩分認真,沉思道,「所以說它就是救了你一命的救命「恩人」?」

秦可神色嚴肅的點點頭,「的確可以這麼說。」

「那你還把它送給我,不怕哪一次又倒大黴了?」謝矜言反問。

她理所當然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