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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驚於我們這一場「廚房大戰」。

我反應算快的,趕緊放下府君的上衣縮回手,衝他們焦急說:「快來,府君摔倒了,快把他扶起來。」

他們大概是誤解什麼了,並沒有誰敢上前來扶;寂靜間,府君一揮手,「你們出去。」

他們得令一陣旋風似地跑了。

我暗想,經過幾次「狼來了」一樣的事,下次陸宅再出現什麼大動靜,工人們還會不會如此警醒而又及時的出現呢?

不過我並沒有時間來考慮這個問題,因為府君已黑著臉坐起來了。

我知道自己又闖禍了,企圖轉移話題:「他們也真是的,看到府君摔倒都不扶,明天應該讓李管家罰……唔!」府君居然堵住了我的嘴!土介乒劃。

這這這,這可是我的初%e5%90%bb啊!

我瞪眼發愣間,府君突然一把壓住我,朝我鎖骨咬來,力度太大,我痛得失聲「啊」地叫了出來,估計是因為我脖子傷著,他便在我鎖骨位置啃咬,就像憋著一股勁般。

我用力推著身上的府君,「府君,你咬疼綿綿了!」

背後是冰涼的地板,身上是健碩的府君,我本就有點虛弱,這會被他突如其來的行為弄得腦袋陣陣暈眩,好像又有點難受了。

府君大概感知到了我的難受,停住動作,壓著我惡狠狠問:「顧綿綿,你就這麼喜歡作是麼?」

我幾乎沒見過府君這個模樣,大多時候他都是清冷的,淡漠的,高高在上的,這會怎麼如此動怒了呢?

作?我不知道他指的哪件事,逼他陪我做飯?拿紙杯扔他?正迷惑想著,府君將我一推,冷聲命令:「以後不許出現在我視線範圍內!」

高壓之下,我還不怕死地追問了一句:「那伺候您的事……」

冷眼橫掃,「照做!」

說完便甩手走了。

這,又不能出現在他視線範圍,又得伺候,綿綿很難做啊!

我老老實實地收拾好廚房,自己煮了口麵條吃,乖乖回了自己的宿舍。

隔日,我做好早餐後上去找阿瑞,讓他通知府君吃早餐,結果阿瑞冷冷說一句「府君今天要休息你別來打擾」後就關門,關門前還衝我冷哼了一聲。

我發揮不懂就問的精神,抵住門:「阿瑞,你好像對我有意見?」

「沒有。」冰冰的。

我指著他的臉,「很明顯就有啊,你都寫在臉上了!」

阿瑞厭惡地甩開我手,「顧綿綿,你簡直就是個害人精!」

「害人精?」我疑惑,「我害誰了?」

「你還裝傻呢?你三番幾次地闖禍,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每次都讓府君給你收拾殘局!」

阿瑞說得我湖塗了,「我沒闖禍啊,我規距著呢!」

「規距?你好意思跟我說規距!」阿瑞越說越生氣,「你平時那些大大小小的鬼心眼就算了,上次府君喝醉的晚上你沒事跑到他房裡幹嘛?還有昨天為何不好好呆著要到處亂跑!你知不知道我們為了找你費了多少時間人力?還有府君為你耗了……」

「阿瑞。」阿瑞還沒罵完呢,府君清冷的聲音從對麵房門處響起。

阿瑞垂眸喚了聲「銘哥」。

我也轉頭喚了聲「府君」。

府君沒有理我,對阿瑞吩咐,「準備一下,我們出城三天。」

我原本還想跟阿瑞好好解釋辯清一下的,可氛圍明顯不對,而且府君讓我別出現在他麵前,我便趕緊滾了。

因著府君不在家,我閒了下來,休養了兩天,我感覺身體恢復如常,精力充沛,可以活蹦亂跳了!

兩天後的一個下午,我在房間呆得百無聊奈,想去找餘莉打聽一下關於我和府君那場「廚房大戰」的後續八卦傳到何種程度了。

此前餘莉告訴我,工人們都私下說府君以前那麼高冷像個禁慾男一般,不想竟是個喜歡尋求新鮮刺激的主,不僅把場地搬到廚房,還任由我欺負,他們猜測府君可能有抖M傾向;還說我們從案台做到地上,東西散一地都沒停,連被他們打擾之後還能繼續,體力很好之類之類;如若不是身為八卦主角,聽八卦其實是挺有意思的一件事情。

正準備出去,突然響起敲門聲,我快速地打開門,竟是周媛。

府君又不在家,她來幹嘛?

我往門後望了一眼,李管家剛離去,我挺意外地看著她,「周小姐,您怎麼來啦?」

周媛提著一些包裝精美的盒子,親切地說:「綿綿,我特意來看你的,你身體有沒有好點?」

我受寵若驚地說:「您讓李管家通知我一聲,我出去就好了,何必還跑來這裡看我呢,我這裡太簡陋了。」

周媛放下禮盒,自然地說:「看你精神還恢復得不錯。」

我嘿嘿笑了兩聲,「我皮糙肉厚嘛。」

周媛拉過我的手,仔細打量起我的脖子,呃,我莫名地心慮起來,雖然府君那天因著我的傷口沒有碰到我脖子,但總歸有點不放心。

對了,提到那天,我記得自己摸過府君的腰腹肌膚,當時在那種緊張情況下,我依稀感覺好似有點溫度,又好似沒有,嘴%e5%94%87也似是涼的,我歸結於那天太虛弱,精神無法集中,所以感知太弱無法正確分辨。

在我的忐忑中,周媛從包裡拿出一盒藥膏,「這是我在美容店特別買的去疤膏,聽說效果很好,你拿著用吧,別留下什麼痕跡。」

我擺手,「不用不用,謝謝周小姐。」

周媛將藥膏強行放在我手裡,半嬌蠻半認真地說:「拿著,我還有事找你幫忙呢,先給謝禮!」

幫忙?我奇怪問:「周小姐想讓我幫什麼忙?」

我房間小,沒有過多的凳子,周媛便逕自坐到我床上,拍了拍身旁,像個主人一般招呼:「綿綿過來坐。」

我心想周小姐你如果是陸宅的女主人,一定是個平易近人的好主人。

我依言坐下,周媛握著我的手十分懊惱地說:「那晚真是太驚險了,還好你沒事,不然我一定會自責死。」

第58章 硬傷

我不知道周媛提的這個「自責死」是什麼意思,還想寬慰兩句呢,她繼續說了,「若不是我非拉著你去參加那個酒會,你就不會遇到這種意外了。」

我是個明白事理的……鬼,我說:「周小姐。您不用這麼說,我出意外跟去不去酒會沒關係的,即使不在酒會上,這種事情也極可能發生。」

周媛臉上的懊惱不少竟還多了幾分,她說:「那晚情況那麼危急,我多害怕那個綁匪傷你,我當時應該更嚴厲一點,讓他知道事情的後果就不敢亂來了!」

嗬嗬嗬,我謝謝你沒有更嚴厲,你那麼嚴厲已經害得我好慘了。

許是我的沉默讓她看出什麼,她又說:「綿綿,你知道的,我一直待你如妹妹一般,當時聽說你出了意外,我都快急死了,當即就去衝去會客廳求陸銘一定要救你。」°思°兔°網°

周媛說得太過真誠。而且我問府君為何會那麼快趕去。他也沒說,難道真是因為她去求的?

不管真假,她都這麼說了,我自然要表達感激,「謝謝周小姐對綿綿的關心。」

「綿綿。」周媛握緊了我的手,一副掏心置肺的表情說:「我之前確實因為你和陸銘一些傳言有過幾分不舒坦,但自從你跟我發誓說是意外,我便相信了你;畢竟我跟陸銘認識這麼多年,他是什麼品性我很清楚,而你,我第一眼就覺得你是個沒有心機,單純可愛的女孩,不然我也不會和你這麼投緣了。」

我想說,周小姐。其實我並沒感覺我們有多投緣,而且單純這個詞在我的認知裡是「單蠢」,我不是那麼喜歡。

被周媛這麼頂高帽戴下來,我有些惶恐了,「周小姐,綿綿笨,理解能力不好,您到底想讓我幫什麼忙,請直說吧。」

周媛溫柔地笑了,「看你,緊張成這樣,其實也不是多大的事情。」她邊說邊像個溫柔的姐姐一般動作輕柔地替我撫順垂下的一縷髮絲,「綿綿。我喜歡陸銘的事想必你也清楚。這些年他雖未給過我承諾,但我知道他是個習慣將感情壓在心底的人,不會像普通男人將甜言蜜語當飯吃,他已經用行動表示了對我的回應。」

所以,周小姐你繞了半天到底想說啥?

「我想讓你在他麵前多提提我,也想讓你替我看住他。」周媛不說則已,一說驚…鬼,見我訝異,她繼續和善道:「地府有不少傾慕陸銘的女子,有些是三年就得投胎的鬼魂,由於時間不長,所以她們對於愛情會比較直接。」

是的,這個我倒見識過,也表示認同。

不過,「這我怎麼看得住,我隻是個下人啊!」我提出困難。

周媛盈盈笑:「雖然你隻是傭人,可你天天貼身伺候著陸銘啊,有誰想接近他,或是他有什麼異常舉動,你不是都可以最快知曉麼?」

「你若發現有這種情況,及時地告訴我,我也好有應對之策,防範於未然嘛!」周媛補充。

我「噢」了一聲,「可府君不許我再出現在他視線範圍內,周小姐的請求綿綿很難做到啊!」

周媛明顯有些不信,「怎麼回事?」

呃,我又遇到了難以開口解釋的事。

我避重就輕地說,「綿綿笨手笨腳,不小心將水撒在府君身上,然後他就生氣了。」

「那他也不讓你再伺候他了?」周媛追問。

說起這個我就來氣,「這是府君最過份的一點!不許我出現在他眼前,要做的事又不能少!」

周媛的目光微微一散,仍笑著安慰我:「陸銘對傭人有時是會嚴厲一點,我找時間跟他說說情吧。」

「謝謝周小姐。」

「你是不想伺候他,還是想他允許你重新出現在他視線內?」周媛突然問。

「啊?」我被周媛問得一愣。

周媛笑了,將話說得更清楚一些:「我說情也得往一個方向說吧,是想讓他換個專屬傭人還是讓他不生你的氣呢?」

「當然是換個奴隸啊!周小姐你不知道我每天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