揶揄:「你倒會抓時機佔便宜。」
我迷迷糊糊好像聽到府君令人送紅指甲女鬼回去,也聽到周媛關心地問了我幾句情況,後來我被府君抱上了車後座。
我虛弱得想睡,卻又疼得睡不了,車好像行駛了挺長時間,我終於聽到了李管家的聲音,好像在詢問發生了什麼,阿瑞簡單地答了幾句,我好像被府君抱到了臥室。
「把安堂打開。」府君說。
阿瑞好像很驚訝,「府君,那裡的精氣很珍貴……」
「去開!」
阿瑞聞言不再說話,打開連接的臥房的衣帽間門後退了出去,我在府君懷中虛弱地睜開眼,看到一間彷彿堂一般的小屋子,我疲乏地瞇著眼,覺得煙霧繚繞的樣子好神密,「這是收集了人間供奉的香火,鬼魂吸食可恢復精力。」府君稍加解釋。
別說還真的很神奇,我吸著裡麵帶著檀香的空氣突然覺得呼吸沒那麼難受了,再多吸幾口,痛感也消失不少,隻是仍是很累很乏,迷糊間我便閉眼睡去。
睡夢中好像有個溫暖的身體抱著我,令我覺得通體舒暢,我貪戀地窩住,沉沉睡去。
......
不知什麼時分,我隻覺胃裡十分空蕩,緩緩眼開眼,一打量,發現居然又是府君的房間!
不過我到底也是睡過府君大床的女......鬼了,這次我很淡定地沒有尖叫,沒有慌張,慢慢轉過頭,察看起身邊的府君。
柔黃的燈光下,他的睡顏俊逸,五官分明的臉上少了份平時的冷駿,多了份溫柔,我想起昨晚他趕去救我的事,心裡湧出不少感動,提到感動我又記起睡夢中那個似真似假的溫暖身體,雖三番幾次的確認他身體沒溫度,但我仍不死心。
趁著此時府君睡著了,我打算再試一次,我小心舉起手,想摸下他微露在外健美%e8%83%b8肌,尚未觸碰,被隻微涼的大手捉住。
「醒來就不消停,嗯?」府君眼睛都沒睜,聲音慵懶地問。
我趕緊陪著笑,「嗬嗬嗬!府君,您醒啦?」
府君睜開他那狹長好看的黑眸,沒啥好氣地說:「被你偷看了這麼久,我能不醒麼?」
我心說我才沒偷看呢,我是光明正大的看!
我嘴裡說著恭維話:「府君長得如此俊朗,讓綿綿完全不受控製。」
府君冷臉將我的手往旁一甩,從床上坐起,而我則趁他起身這個空檔迅猛地再出擊!
咦,好像有哪不對,怎麼摸到個硬梆梆的物體?電光火石間,我立馬反應過來,臉一紅,如燙到手般趕緊縮回。
府君將我雙手按在床頭,俊臉湊近,魅惑問:「玩火,嗯?」
呃,好熟悉的台詞。我高舉雙手無辜搖頭,天真說:「綿綿不玩火,玩火不是好孩子。」
府君的臉湊得更近,強勢的雄性氣息縈繞在我鼻尖,我的心「突突」直跳,五官在眼前放大,漸漸隻見雙墨黑幽深的眸子,在他低頭那剎我用力扭過頭,「府君,綿綿錯了!」
府君瞬間甩了我,冷嘲一聲,「你不會以為我要%e5%90%bb你吧。」
不待我出聲,他又高傲地補充:「臉醜得跟豬八戒似的,我才沒興致。」
我腦一抽,撇嘴嘟囔:「明明就有反應。」
「嗯?」府君俊眉輕佻,危險的氣息再度襲來。
「嗬嗬嗬!」我麻溜地從床上爬起,「肚子好像餓了,我去找點吃的!」結果腳才落地,卻是一酸,身體一偏,額頭直接朝床櫃砸去發出「咚」聲悶響,疼得我眼淚都流了出來!
「還沒開始做你就%e8%85%bf軟了?」上方傳來府君戲謔嘲弄的聲音。
我哭著臉,「綿綿是不是被他們打成殘廢了?」
府君聞言俊臉沉了沉,問:「昨晚怎麼回事。」
既然府君提及,我便將事情簡單的複述一遍,說自己在看開場秀時被服務生帶到旁邊拐走了,然後那個紅指甲女鬼冒出,之後我說服她,兩人準備出去時卻被兩男鬼反捉住打算大肆勒索的事。
「你是說你的臉是被她打腫的?」府君聽後冷聲問。
對於府君如此愛惜我的身體,我還是蠻感動的,「可不是,狠狠就是三巴掌,疼得我叫都叫不出!不過府君,我已經答應她不跟她計較了,相比被殺被輪,挨三巴掌算小事,還有她答應辦成賈萬貫與東府的合作之事。」
府君哼了一聲,「你的意思是你很英勇?」
我諂媚笑,「能有機會就要抓住嘛,再說時刻府君分憂,是綿綿作為奴隸應盡的職責。」
「你傻麼,人家讓你過去你就過去?」府君訓我。
「可是人家知道我的名字,又那麼有禮,我出於禮貌還是要過去看一下嘛!對了,府君你怎麼會那麼及時出現救綿綿呢?」
第57章 作
府君本不想理我,但見我一臉期盼,便隨意道:「去之前你一直念叨著要吃這吃那,食物上來了卻不見你。」
我突然好慶幸自己是個吃貨,我當然沒忘感激:「府君,你對綿綿真好。還能記得綿綿說過的話。」
府君不屑,「一個下人都帶不回來,人家會怎麼看東府的實力。」
「......」
我又問:「我好像聽那個紅指甲……賈夫人說,她過去前賈會長正和你們一起討論事呢,府君怎麼會那麼快趕到的?」
「誰允許你跟主人這麼多廢話的?」府君高冷說。
好嘛,府君你又傲嬌了,綿綿不問就是。
我勉強從地上站起,不是裝的,身子真有點發虛。
府君端著一張俊臉問:「還不舒服?」
我暗忖,府君你還真是關心我的身體呢!
不過看在府君英勇地出現救了我的份上,他就是想要我的器官救誰我也不跟他計較了,若不是府君,我說不定清白啊命啊啥都沒了,再說言情小說裡的女主最後不是都能讓男主愛上自己而捨不得再用自己的器官嗎,說不定我也行呢?
看吧,我就是這麼個樂觀積極的好女鬼!
但是。既然府君關心。我當然得好好作一下,我扶額可憐說:「我不舒服,我頭疼,對了,肚子還疼。」
府君斜睨我一眼,「肚子是餓疼的吧。」
我附合:「府君說得有道理,那府君可以通知廚房給我做點吃的麼?」好不容易柔弱一次,我才不會放棄這個機會享福呢。
府君「好心「提醒,「廚房收工了。」
我一瞅時間,確實是半夜,我醒來的點怎麼這麼不好呢?
我苦著臉問府君:「那怎麼辦?」
府君淡然,「忍著,明早讓人做。」
我立馬言情女主上身,「我不要我不要。我現在就要吃!」
府君俊臉一漠,冷聲:「顧綿綿,我發現你得寸進尺的技能倒是掌握得越發熟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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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君一冷臉我就有點怵了,我低眉順眼地說:「對不起,綿綿錯了,綿綿自己去做。」一邁腳步,又作勢暈了下去。
「別裝了,你在打什麼主意。」府君直接冷聲問。
我有點尷尬地從地上坐起,壯著膽子提議:「你做!」
「再說一次?」
府君的臉色比我想像中黑得更厲害,我沒喝酒,不敢再造次;隻得退而求其次:「那你陪我去廚房,我一個人害怕。」
府君被我拖著,半推半就地進了廚房。說是陪。他還真是陪,雙手挽臂,表情頗為不耐地站在一旁。
等著水開的時間,我又想起一個問題:「府君,你是不是像餘莉一樣也會小法術?上次那個被子無故掀起砸到杯子,今天那把刀好像也被控製了一下。」
府君酷著臉,並不理我。
好吧,主人不想說話,奴隸閉嘴便是。
忍了忍,我還是忍不住了,「府君,我覺得擁有一些特殊的技能,比如穿牆術啊飄來飄去啊,才能算個合格的鬼魂!當然,法術就更加厲害了,府君,你可不可以……教我?」
府君用嗤聲表示了他的回答。
切,不教就不教。
我去飲水機那兒倒水,正拿起杯子,看到鍋裡的水開了,隨口指揮:「水開了,把麵條放下去。」
「嗯?」
府君清冷的聲音一響,我才發覺自己語氣好像太隨意了,便堆出笑臉:「府君,求求你幫幫綿綿,把可愛的麵條扔到鍋裡好麼?」
「顧綿綿,你膽子越來越大了,居然敢指揮起主人!」府君說著拿起麵條就朝我扔來。
我嚇得往旁一閃,條件反射般就用手中的紙杯回扔他,紙杯裡已裝了些許水,全數撒在了府君身上!
主人打奴隸,奴隸還敢還手,府君顯然也是惱了,將紙杯用力一捏扔於地上,高大的身體直接朝我欺來,「顧綿綿,我不教訓你一下,你就無法無天了!」
我迅速往後躲閃邊連聲討饒,「府君饒命,綿綿錯了,綿綿真錯了!」
眼看著府君就要抓到我,我下意識伸手就想抵住他的來襲,結果一揮手帶到旁邊電磁爐的線,而爐子又帶翻平底鍋,一瞬間,爐子加鍋子一起掉到地上發出巨大的響聲!
與此同時,府君反應迅速將我往旁邊護住躲避濺出來的開水,開水是躲過了,卻不幸踩到之前潑撒在地上的水漬,府君%e8%85%bf一滑,兩人華麗麗地摔倒於地!
我還好,有府君當肉墊子,可府君明顯摔得不輕,俊眉都疼得蹙起,「府君,你沒事吧?」我關心問,還十分有心計的趁他沒有反抗力將他上衣撩起,想再摸一下到底是不是暖的。
「誰!」
一聲長喝中,四下燈光驟亮,一群握著捧子的工人擠進廚房。
廚房裡有掉到地上的平底鍋,有半吊的電磁爐,有捏壞的紙杯,有散落一地的麵條,有一大片水漬;當然,還有躺在地上的府君跟跨坐他身上的我,最重要的是,府君的衣服被我撩起,而我的手正摸在府君的腰腹位置。
工人們的表情很精彩,棒子懸在半空,個個瞪著大眼,嘴巴大得可以放下%e9%9b%9e蛋,他們大概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