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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牙咧嘴,特別是手肘,疼得快斷掉了!

我氣急攻心,忘了自己的身份,衝著府君一聲怒吼:「你是不是個男人,見到人家摔倒,不會伸手扶一下麼?」

府君倒沒計較我的態度,攤開手,無謂道:「不會。」

我氣得快嘔血了,睜目瞪著他!

我因為趴在地上,從這個角度看府君更顯高大,他長%e8%85%bf筆直,皮膚白皙,雙臂結實,一動%e8%83%b8肌也跟著在動,配上他無可挑釁的俊顏,比我見過的任何男星寫真還要好看......

正恍著神,我突覺鼻子有點癢,因為趴著,手又好疼,隻得將頭低下用手指抹了一下,定睛一瞧------鼻血!

我隻覺腦袋傳來一陣暈眩,不是暈血,是因為這個恥辱的畫麵。

我堂堂一美女,毫無形象地摔到地上,想用瞪眼來抗議自己的憤怒時,卻對一個我本該生氣的男鬼流鼻血!

我即使能還陽成人,我也無法接受這個事實!說出去還怎麼做人!

千古奇辱啊!

也不知是羞的,還是惱的,還是疼的,總之我哭了,邊哭邊抹著一手鼻血可憐問府君:「我會不會是得了什麼絕症?」

應該是我現在樣子太醜了,府君將頭微微偏向一旁,聲音怪異道:「鬼魂是不會得絕症的。」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府君的話裡竟帶著一縷哄慰!

我試探伸出手,「拉我起來?」

「趕緊滾出去,別弄髒了我的地板。」

嗯,確實是我的錯覺,無良府君,沒同情心的傢夥,不懂憐香惜玉為何物的冷麵鬼!

我忍著疼,一拐一拐地出了浴室。

我回附樓,汪大力正好準備出去,見到我,他嚇一跳,「怎麼成這個樣子了?」

有人關心,我自然想哭想傾訴,但事情太過恥辱,我說不出口,搖了搖頭,「不小心摔了一跤。」

「怎麼這麼不小心,我扶你回房休息吧。」

「不麻煩了。」我擺手,順口問:「你這是要去哪兒?」

汪大力左右看了一眼,小聲道:「我三年投胎的時間快到了,我想去魂魄管理中心拉拉關係,看能否投個好胎。」

我驚詫:「這個還能拉關係?」

「當然,哪裡都講關係的,隻要生前沒犯大錯,這三年表現良好,再找點關係,尋個好人家投胎的機率就很大。」

我好奇心被成功勾起,「這個魂魄管理中心主要負責什麼,還能做些什麼事?」

汪大力說:「他們算得上是冥界調度員,除了分配安排投胎事宜,還會將那些陽壽已盡的名單發給鬼差,讓他們準時帶回登記入冊。」

「大力哥,他們有沒有方法將個指定的人的魂魄帶回?」

見汪大力不明白我又道:「就是比如我生前有個仇人,我知道他的準確地址,姓名性別年紀等等,那他們有沒有辦法將他帶來地府?哪怕幾個小時都行?」

第22章 地府牌化妝品

是的,我想將吳帆的魂魄抓來狂打一頓,不,是打N頓,打得他連親媽都不認識!

我特麼在地府多呆一天,對他的恨意就深了一分,沒有他,我根本不可能會落到這種悲慘的地步,不是他,我還在陽間當我的青春美少女,過我的好日子!

汪大力聞言大驚,「將一個陽壽未盡的人帶來地府是萬萬不可的,綿綿,你問這個幹嘛?你可千萬別存這樣的想法,先不說沒誰敢辦,再說這種事被發現後果很嚴重。」

我敷衍,「沒有沒有,就是好奇問一下,你趕緊去忙吧。」

聽到汪大力這個消息我更失落了,自己回不去人間,而將吳帆拖來地府也行不通,唉,我到底要怎麼才能報仇呢。

我在外轉了一圈,想再看有沒有夏濟那老頭的身影,他把我忽悠得失去一魂一魄,我總歸還是想弄清一下他的目的,後來餘莉他們幫我分析,我極有可能遇到一個神經病,可是,地府也有神經病麼,還那麼巧被我遇上了?

勞累了一天,我也沒心情多想些什麼,就此睡下了。

隔日,我又告訴李管家要出去,他沒反對,依舊派了工人跟著我。

我在另外的地方轉了轉,去往昨天那個檔主那裡,拿了不少香和辣的食材。

我仔細想了,湘南某民族的食物以香和辣為主,我可以在這方麵著手。

因為大概有了個方向,取食材方麵也大膽了些,工人付好款後,我借口忘了拿件東西,返回檔主處,他笑瞇瞇地給我準備了一個紅包。

許是還沒太適應自己已成鬼魂,見著紅包裡那些冥幣,我還是下意識顫一顫;不過接下來便是開心了,因為這是我來地府第一次拿到錢,就跟第一次領工資的心情是一樣一樣的!

當然,這點小錢起不到什麼作用,不過我很樂觀,有總比沒有好,我小心裝入口袋,回了陸宅。

晚上府君在外有應酬,回來的時間有點晚,甚至還有些酒氣,阿瑞扶他上樓,我給他泡了碗醒酒湯。

趁他喝湯的時間,我給他匯報了一下自己的成果。

我說我覺得賈萬貫的母親是湘南人,口味應該不會太清淡,於是決定用一款帶著芝麻的軟糕,軟糕裡加入了紅棗與薑,這樣既甜又有會帶點辛辣的味道,口感不是每個人都會習慣,但或許賈萬貫會喜歡。

府君沒有發表意見,正好阿瑞提著一個精緻的袋子進來了,「府君,這是今天開業的百貨公司硬塞的紀念品。」

紀念品?我瞟了眼半透明的禮品袋,上麵印著清析的「雙C」,看包裝裡麵好像是些化妝品,香水之類。

說不心動是假的,女人嘛,都愛美,而且我早聽女工們提過,創始人來冥界後推出了改良版的「地府雙C」品牌,據說效果比人間的還要好呢。

府君好像挺不舒服,輕揉了下額頭,將碗朝我遞來,對我們吩咐:「事情自己看著處理,下去吧。」

我和阿瑞一起出門,我對他說:「阿瑞,這袋紀念品你留著也沒用,給我吧!」

阿瑞顯然對我這種愛佔便宜的行為很不屑,不願理我,可我不管不顧地拖住他,小聲央求:「阿瑞大哥,你看我多可憐啊,我沒有錢沒有工資...還有還有,我的下巴昨兒還摔了個印子呢,如果有這些正好可以遮下!」

阿瑞大概對我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性子有所瞭解,無奈之下,將袋子甩給了我!

我歡天喜地拿著回房了,一一打開,一一試用,一一聞過,嘖嘖嘖,雖說是紀念品,可質量還真是不錯呢。

我正搗古得歡,突然想起府君剛不舒服的樣子,我要不要......去探望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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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扔下去

嗬嗬,我當然沒那麼好心去關心他身體,他不舒服更好,這樣睡得沉些,我成功的機會也能大些。

我是個執著的、相信自己的…鬼,所以我要去確認他到底有沒有體溫;今晚他明顯喝得有點多,這是個真正的好時機。

我仔細觀察一番,確認別墅內無人走動,去廚房倒了杯熱水,偷偷溜到府君臥室外,輕輕按下門把,身形一閃,貓了進去。

房間昏暗,我屏住呼吸,憑感覺走到了床頭櫃的位置,小心將水杯置於桌麵,顫微微想摸向床上的府君,驀地覺得背後有點涼,我回頭,藉著外麵昏暗的路燈瞅見窗戶沒關。

地府的白天陰沉乾冷,晚上更甚,這麼吹著不病也得病了吧,我同情心氾濫,走向窗邊想關窗,才伸手,突然一隻沁涼有力的手掌抓住了我!

「…唔…」我的尖叫被捂在了喉中,身體同時被人從後緊緊扣住,「別出聲,別亂動。」耳邊府君低沉的聲音使得我欲掙紮的動作滯了一下,正想著這是怎麼回事,卻聽見門鎖傳來輕微的轉動聲!

我一顆心又被提了起來,府君大概也感覺到了我的驚慌,輕道了句「別慌」,同時扣我的手稍緩了力,將窗簾稍稍拉過一點,掩飾住我們的位置。

不知為何,他這簡單兩字還真讓我放鬆不少。

眼睛漸漸適應了黑暗,加上院子透來的微弱光線,我看到一個辯不出男女的黑色身影敏捷地奔向府君的大床,試探地按了下綣成一團的被子,確認床上的「府君」沒有反應,他好像往枕頭方向吹了點什麼,這才匆匆拉開床頭櫃,取出府君的公文包,許是為了確認東西是否正確,他開了個微型的類似夜光燈一樣的玩意。

他將裡麵幾份文件邊照邊翻,動作又快又準,看得我都呆了,由於府君捂我的嘴太緊,我有點呼吸不順,於是想將他手挪開一下,結果一動不小心帶動了窗簾,上麵的滑輪傳來輕微的「滋」聲!

府君用動作警示我別亂動,可黑影顯然已經聽到了,他敏捷又迅速將東西收好歸位,警醒地朝我們藏的方向走來。

隨著他越走越近,我心也「撲通撲通」跳得越來越快!

我正閉著眼睛準備大叫一聲時,屋內傳來「呯!」一聲脆響,好像是杯子掉到地上的聲音,我驚得立馬睜開眼,竟看到床上的被子一角甩到了床頭櫃,粗一看去就像是床上的「府君」不小心在翻身時被角帶到了杯子!

巨大的響動明顯驚到了黑影,他沒有猶豫,迅速開門逃了出去。

關門聲一響,府君鬆了手,我身體一軟,直接坐到地上,還在喘氣,「銘哥?你沒事吧?」房門打開,住在對麵房的阿瑞闖了進來。

燈光亮起,四目相對,他驚得立即張大了嘴。

我好想說,我本來就是鬼,你不用拿這種見鬼一般眼神看我。

樓道裡也傳來響動,顯然是這屋的動靜太大,令得樓下工人都被驚動了。

阿瑞不愧是府君的心腹,隻愣了一秒便接受了這個事實,他迅速往外看了一眼,關上門,指著我問府君:「她怎麼處理?」

府君走向床邊,清冷道:「從窗口扔下去,別讓人看到。」

扔下去?我驚恐地搖頭,這雖然是二樓,可也很高了,誰知道會怎樣!

我再次發揮了身體比思維快的本能,一個劍步衝到府君床上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