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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說,他和師娘曾經有個孩子,也是鬼胎,但是為了保全師娘的性命,他下藥打掉了孩子。師娘雖然沒事,但孩子卻沒留下。剛才那個女人,經過我身邊以後,我隻是短暫不舒服,之後覺得精神好很多。」

「你的意思是,她看出你不舒服,幫了你?」劉詢聽明白了許安暖的話。

「如果她真是師娘,我覺得有這個可能。」許安暖點點頭。

劉詢並沒有這麼樂觀,說:「我擔心她打孩子的主意,見過仙翁再說。」

「好。」許安暖點點頭。

來到仙翁的餐廳,仙翁聽說他們的來意以後,給許安暖好好檢查了一翻,覺得她沒有任何問題。

「沒事,氣血虛,吃點兒藥調理一下。」仙翁笑道。

「好。」許安暖點點頭。

「那就麻煩仙翁了。」劉詢倒是不客氣,每次來這裡,吃喝理所當然。

「君上,今次有一事相求。」仙翁有些不好意思地說。

劉詢揚眉,笑望著仙翁,「是很為難的事?」

「是,想借五靈珠一用。」仙翁直接開門見山。

劉詢與許安暖對視一眼,「仙翁要五靈珠做什麼?」

「救一個人,我一位仙友,被壓在黑龍潭多年,近日那裡的神獸被仙尊調回了仙界,所有人都已經淡忘,那黑龍潭底還有一個人,我想借這個機會,救他出來。」仙翁也沒有隱瞞。

許安暖笑了,說:「仙翁,既然你說到五靈珠,我們正好也有事要求你。」

「什麼事?」仙翁問道。

「我把五靈珠給吃了,現在寶寶拿它當玩具玩,我怎麼弄出來?」許安暖問道。

她和劉詢都隱瞞了找太陽神的事,他們需要五靈珠打開結界,進入陽神殿,找太陽神求取血液。

有了太陽神的血,鬼胎就能平安降生,許安暖也不用死,這個時候再進入北寒極地就容易多了。

到時候,將臣和霍羽敢來搶三生三世蓮,讓寶寶打死他們。

「吃下去了?」仙翁也有些為難,怎麼就吃下去了呢,「鬼醫怎麼說?」

「我師傅說他沒有辦法。」許安暖皺眉道。

「容我想想,想到辦法我再告訴你們,我先去通知饕餮準備養身湯。」仙翁先行離開。

仙翁走後,劉詢的麵色卻不好看了,許安暖有些不解,「劉詢,怎麼了?」

「你覺得仙翁如何?」劉詢突然問。

「很慈祥,幫了我們很多。」許安暖笑瞇瞇地說。

「可是你去忘了,之前為了救他兒孫,他把你獻給魔王的事。」劉詢俊眸淺瞇,似是在想什麼。

「怎麼了?」許安暖見他這樣,莫名地緊張起來。

「沒事,先把五靈珠拿出來再說。」劉詢輕聲安慰道。

不知道為什麼,許安暖感覺劉詢似是有事情瞞著她,他好像不太信任仙翁了。

雖然過去了這麼久,但是那次仙翁失控,劫持她的事,劉詢卻一直記在了心裡。

等了一會兒,饕餮親自上湯,「暖暖氣色不太好,多喝點兒湯。」

「謝謝五爺。」許安暖感激地說。

「你們什麼時候去北寒極地,記得一定要帶上我。」饕餮壓低聲音,生怕其他客人聽見了。

「小龍女嘛,記得,記得。」許安暖調侃道。

饕餮有些不好意思,「你們喝湯,我去忙了。」

許安暖放心地喝著湯,仙翁這裡的湯的確很滋補,雖然之前那次,仙翁的確嚇著許安暖了,但是仙翁也是救人心切。

那之後,仙翁對他們一直很好,有求必應,所以許安暖還是信任仙翁的。

今天仙翁開口借五靈珠,她覺得隻要有借有還,沒問題,但是劉詢卻起了疑心。

「劉詢,如果可能的話,就幫幫仙翁吧。」許安暖忍不住說道。

「這件事,你不用管。」劉詢平靜地說。

許安暖點點頭,繼續喝她的湯,她不用管,也管不了,算了吧。

離開仙翁的餐廳時,仙翁親自將他們送到門外,表示會想辦法,在不傷害許安暖和孩子的情況下,拿出五靈珠。

回去的路上,許安暖悄悄看劉詢一眼,「你有心事?」

「暖暖為何會這麼問。」劉詢淡淡一笑。

「感覺,你擔心那黑龍潭底壓著的不是仙友,而是魔或者更可怕的東西?」許安暖主動問道。

劉詢點點頭,說:「仙尊與聖母不和,有人蠢蠢欲動也正常。我是不想仙翁受到牽連,他最在乎的就是他兒子和孫子。」

「嗯,到時候我們跟仙翁一起去黑龍潭看看,如果真的是妖怪,就直接滅了。」許安暖激動地說。

劉詢嗤笑一聲,「暖暖真可愛。」

「你是想說我大言不慚吧,我有這麼強悍的老公,我有什麼好怕的。」許安暖自主地說。

「好,仙翁的確幫了我們很多,但是他開了口,也不好拒絕。我們先把寶寶要的太陽神血解決了再說。」劉詢並沒有拒絕仙翁,但也沒有答應什麼時候給。

既然五靈珠出來了,他當然先是去陽神殿,求見太陽神,弄點兒血來救許安暖和孩子。

【作者題外話:所有存稿全部砸光,四更奉上,期待晚上的好消息。】

第286章 鎖魂鏈

仙尊心情好,警告一下,就過去了,一旦遇到仙尊心情不好,像小龍女似的,被罰在北寒極地受苦,她又該怎麼辦?

「安暖不能有事,如果你真的被罰了,你在哪兒,我就去哪兒陪你。」墨玉平靜地說。

雪靈眼睛一亮,「你是說真的?」

「說話算話。」墨玉應聲。

「好,我明天就回仙界偷去。」雪靈笑瞇瞇地說。

隻要可以跟墨玉在一起,她才不管那麼多,偷也好,搶也行,罰就罰吧,到時候還能跟墨玉在一起,隻要有墨玉的地方,就是最好的地方。

「雪靈,還是不要,我現在沒事,萬一你……」

「安暖,你不用說了,我也不知道自己活了多久,不老不死,像個木頭人,有個人念著,愛著的感覺真的很好。隻要可以跟墨玉在一起,被罰我也認了。」雪靈說這話的時候,紅了眼睛,但眼裡泛著的是幸福的淚水。

百子鳴領著大家去了一傢俬房菜館,老闆娘高興地將他們一行人請了進去。

「這裡怎麼有點像別人家裡呀?」莫愁說道。

「這裡是私房菜館,平時來這裡吃飯,是需要預約的。老闆娘的手藝特別好,她親自上菜,其實我今天找你們之前,就預約好了座位,我們已經來晚了。」百子鳴完將他們領了進去。

進去以後,他們才發現,這裡別有洞天,裡麵有一個小花園,花園裡掛著很多紅燈籠,很是雅致。

「材料等備好了,湯提前煲上了,就等你們來了炒菜,你們稍等一會兒,我先安排人上湯。」老闆娘笑著說。

「老闆娘,近來可有覺得身體不適?」許安暖開口問道,因為她看見老闆娘頭上有黑霧。

老闆娘怔了一下,「百警官說你們是開清潔公司的,懂那些東西,你真能看出來?」

「你是病了還是被什麼東西纏了?」莫愁問。

老闆娘歎息一聲,說:「我先炒菜,一會兒跟你們說。」

百子鳴將他們領到了包廂,包廂裡有兩盆文竹,長得特別高,交纏在一起,比人都高,許安暖第一次見到這麼高的文竹。┆思┆兔┆在┆線┆閱┆讀┆

她好奇地走了過去,耳邊聽到一個奇怪的聲音:「鬼胎之母。」

「誰在說話?」許安暖大驚。

「這植物裡有東西,你是自己出來,還是我用符把你打出來?」莫愁嘲諷道。

「大師手下留情。」話音剛落,隻見那文竹裡冒出煙來,走出一位男人。

這男人身形高大,穿著一襲繡綠紋的紫長袍,外罩一件亮綢麵的%e4%b9%b3白色對襟襖背子。袍腳上翻,塞進腰間的白玉腰帶中,腳上穿著白鹿皮靴。

劉詢看了一眼他腳上的皮靴,穿這樣的鞋子,是為了方便騎馬的。

那男人烏黑的頭髮在頭頂梳著整齊的髮髻,套在一個精緻的白玉髮冠之中,從玉冠兩邊垂下淡綠色絲質冠帶,在下額繫著一個流花結。

他的皮膚很白,俊美的五官看起來便份外鮮明,尤其是雙%e5%94%87,幾乎像塗了胭脂般紅潤。但他相貌雖然美,卻絲毫沒有女氣;尤其是那雙眼睛,看起來既聰明又驕傲。

隻是這樣一個翩翩美公子,為何隱身於這文竹之中,看他的穿著打扮,也不像現代的鬼啊。

「你死多少年了,穿成這個樣子,不知道入鄉隨俗嗎?你看看他,漢朝人士,裝的多像,你沒看出來吧。」莫愁指了指劉詢。

劉詢冷冷地瞥了莫愁一眼,莫愁嘿嘿笑了兩聲,「我又沒說錯。」

「老闆娘的黑氣乃他所為,你想幹什麼?」劉詢冷冷地質問。

「她是我娘子。」

「她都轉世投胎了,早就不記得你了,你為何執迷不悟?」莫愁歎息一聲,說完看了劉詢一眼,劉詢懶得理她,扶著許安暖在餐桌前坐了下來。

莫愁雖然是說那個男人,其實也是在說劉詢,讓他理解一下這個男人。

劉詢都能執迷為悟,找了許安暖幾千年,那個男人,放不下老婆也正常嘛。

「我對不起她,我叫孫仁德,我娘子叫婉娘。那年我進京趕考,高中狀元,當朝宰相之女看上我,欲招我為婿,宰相千金才貌雙全,我一時鬼迷心竅,便寫了一封休書托人送給婉娘,她……

「她……她什麼她,你這個陳世美,考中狀元,就拋棄髮妻,你有什麼臉再來找她。」莫愁說完朝那孫仁德就是一腳,「你還叫孫仁德,狗%e5%b1%81仁德。」

「這位大師,你怎會如何粗魯,這樣是嫁不出去的。」那孫仁德文弱書生樣,被莫愁踢得身子一晃。

許安暖和劉詢就在一旁看熱鬧,不時小聲交談,墨玉靜坐不語,雪靈則直接提壺倒茶喝。

隻有百子鳴和莫愁對這個孫仁德很上心,今天百子鳴請他們來,就是想幫老闆娘解決問題。

「老闆娘告訴我,這個男人,經常在夢裡糾纏她。我真沒有想到,你們前世居然還有這麼一切,你這個陳世美,你簡直……」

「陳世美是誰?」孫仁德問。

「他不知道陳世美,難不成,他比陳世美還早出生,原來在陳世美之前就有渣男了呀。」莫愁師太驚叫。

許安暖笑了起來,說:「莫愁姐姐,你先聽他把話說完,他和老闆娘到底怎麼回事。」

「對,我說吧,寄了休書,然後呢?」莫愁問。

「婉娘不識字,她不知道信上寫什麼,怕我寫了情話,就悄悄把信給藏起來沒有看。」孫仁德說完立即後退了一步,確定與莫愁保持了安全距離,然後又說:「收到休書的她,並沒有離開,而是繼續照顧我臥病在床的母親。」

「你還是人嗎,你有臥病在床的母親,你還休妻,你就不怕她走了,你媽病死在床上沒人管啊。」莫愁聽了恨不得將孫仁德爆打一頓。

那孫仁德一路躲,躲到了許安暖的身後,「鬼胎之母,我一見到你,就覺得你麵慈心善,你能讓那位大師別打我嗎?」

「你該打。」許安暖冷冷地說。

「我知道錯了,我對不起婉娘。休書寄出去三天後,我就夢見婉娘了,她滿身是血,跟我道別。我第二天一大早就往家趕,到家的時候,婉娘已經被人殺死了,我媽就在床上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