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頁(1 / 1)

的。」許安暖笑道。

「說到佈陣,我的黃紙用完了,還有畫符用的硃砂墨也沒有了,筆也不好,順便給我買幾隻好的毛筆。然後大量紙錢,順便給你爸也買點兒,燒給他。」莫愁師太說道。

許安暖點點頭,「還是師太想的周到,我知道這些東西哪兒有賣的,我們現在就過去。」

到了買香油紙錢的店舖後,墨玉和雪靈沒有下車,雷電獸也乖乖在車裡沒有動,隻有許安暖和莫愁師太走進了店裡。

「老闆,紙錢在哪兒?」許安暖進門就問。

店老闆看了她們一眼,見許安暖很年輕,就說:「這裡,這個很好賣,麵值大。」

莫愁師太從許安暖後麵探過頭看了一眼,道:「你以前沒買過紙錢嗎?就算沒買過,你沒看見人家燒紙是燒的什麼樣的嗎?這種成匝的印刷品,一張就好幾億,這錢不實,還不如舊盧布、越南盾值錢,一匝錢下在下麵連根冰棍兒都買不了。這種不是大錢,買這種隻能用來打發那些討債鬼,死皮賴臉要錢的。」

「啊?什麼樣的是大錢?」許安暖蒙了。

那老闆看了看莫愁師太,看她的外貌也沒比許安暖年長幾歲,不過懂的還挺多。

「這位姑娘說的可能是這種。」老闆將另外一疊紙錢拿了過來,這次拿給許安暖的,是一種黃紙上麵有很大的紅色章的那種錢,還有一種是黃紙上麵打出來的兩個半月凹痕的錢。

莫愁師太看了一眼老闆手上的東西,問許安暖:「安暖,現在考考你的眼力,這兩種錢,哪種是大錢,哪種是小錢?」

許安暖定晴看了看,她還真看不出來,一個是蓋著紅色章的,一個是印著錢印子的。

「蓋章的是大錢,有印子的是小錢?」許安暖其實也不太肯定,本能地覺得蓋章有效,所以認為蓋章的是大錢。

「蒙對了,蓋章的是大錢,印著錢印子的是小錢用來零花,再買點兒那種印著好多億的紙錢,給你爸用來打發討債的小鬼吧。」莫愁師太說道。

老闆聽到莫愁師太的話,甚為驚訝,「這姑娘懂的真多,但是現在的人,買紙錢都愛買這種印刷的,因為跟真錢比較像,而且麵值大。不愛買這種黃紙了,我這裡賣的好的,還是那種大麵值的紙錢。」

「這不是坑祖先嗎,以為自己燒了好幾億給祖先花,其實那些錢在下麵,什麼都買不了,根本不值錢,真正的紙錢還是要買這種。」莫愁師太拍了拍老闆手上拿著紙錢。

「別人不買,我有什麼辦法?」老闆頗為為難。

許安暖想了想,說:「老闆,我有個好主意,你可以給大額麵值的錢稍微漲點兒價,弄買一送一活動。買大額麵值的錢送黃紙錢,這樣你也算是行善積德了,會有福報的。」

「好,你這主意不錯,我改天試試。」老闆覺得許安暖說的在理,現在有些人年紀大了,就把燒紙的任務就交給後輩了,後輩隨便在路邊買一點紙錢就燒了,實際上跟沒燒一樣。

許安暖雖然貪財,但是孝順,買了好大一捆紙錢,她不知道外婆是否投胎了,準備給外婆也燒一些。

莫愁師太選好的畫符的黃紙和硃砂墨,又選了幾隻筆和佈陣需要的用具,那老闆見她買這些東西,馬上知道她是懂行的,見她們沒有買打火機,送了她們一個。

從店裡出來,莫愁師太看了看天色,現在是秋天,天黑的早,但現在還是剛剛擦黑。

「要天黑透才能去燒紙錢,天亮著沒有誰敢出來取錢。以後走在路上,如果看到有人燒紙,要盡量繞開,不要踩到。臨到過節的時候,路口排滿了紙灰堆,想繞都繞不開,你就小心地穿插過去,有時候還可能需要大跨步一下,過去之前你要客氣地先說一句,對不起,借過。」莫愁師太耐心地講解道。

「嗯,這個我懂,小時候外婆教過我。」許安暖回應道。

「我們慢慢走,去十字路口,然後等天完全黑透再開始。」莫愁師太見許安暖笨手笨腳,紙錢都差點兒買錯,就知道她什麼都不會。

莫愁師太先在地上畫了兩個圈,但是圈沒有畫實,留了一個口,許安暖指著那圈問,「我要站在圈圈裡麵燒紙嗎?」

「你不是要燒給外婆和你爸嗎?所以需要兩個圈,難不成你準備燒一堆,讓他們搶,看誰搶的多?」莫愁師太冷冷地說。

許安暖恍然大悟,道:「我知道了,就是一圈裡燒一堆錢,一個給我爸,一個給我外婆。他們怎麼知道我在給他們燒錢,我要不要喊他們。」

「你說要不要喊他們?」莫愁師太問。

「要喊,然後還得告訴他們是誰在給他們燒錢,喊他們來拿錢。」許安暖回答道。

「你記著,以後燒紙,要在地上畫一個圈,記得不要把自己圈到裡麵,西北角要留個缺口,方便親人進來拿錢。燒紙時要表情嚴肅,對死者要恭敬點兒。燒紙時要唸唸有詞,喊名字,說給她/他送錢花來了,今天女兒來看您了,懂了吧?」莫愁師太交待道。

「明白了。」許安暖用力點點頭。

第177章 什麼鬼,說人話

莫愁師太不放心,又提醒了一句:「燒紙錢的時候,記得把紙錢架起來,讓空氣流通,方便燃燒,不要壓在一起。如果是在清明節或者是鬼節的時候燒紙錢,陰氣重不好燒,你準備一根小棍,輕輕撥開,這樣就容易燒。燒完以後,小棍扔了,別帶回去了,嚴禁用小棍子把紙錢翻來翻去,轉圈地亂挑亂抖。」

「嗯,我知道了。」許安暖連連點頭,她沒想到,燒紙錢還有這麼多講究,今天真的學到很多。

莫愁師太看了一眼四周,有一些孤魂野鬼看到這裡要燒錢,已經圍過來了,她又叮囑一句:「給親人燒紙前先點燃兩張扔到圈外,給那些沒有親人送錢的孤魂野鬼。另外,一定要看到紙錢全部燒完才能走,既可以防止火災,又能防止風把紙吹出來,被其他路過的拾去,惹親人不高興。」

「好。」許安暖拿出打火機,將紙錢分成兩份,分別放進兩個圈圈裡,在點燃之前,先燒了幾張扔在圈外,給孤魂野鬼,然後才開始給外公和爸爸燒紙。

莫愁師太平靜地回到車上,墨玉和雪靈目不轉睛地上盯著窗外,看著許安暖。

燒完紙以後,許安暖還站在那裡,一直看到紙錢全都燒完了,這才回到車上。

「我沒看到我爸和外婆。」許安暖上車以後,表情有些失落。

「我也沒看見,看不見也很正常,我給師兄燒紙,從來沒看見過他。你盡到心意就行了,走吧,回家吃飯,不要繃著一張臉,一會兒讓外公看到了,擔心。」莫愁師太拍拍她的肩說道。

「嗯。」許安暖點點頭,驅車離開了。

回到家的時候,外公果然如莫愁師太所說,做了一桌子菜。

「許老先生,我不是說了嗎,你們吃什麼,我就吃什麼,不用特意做這麼多菜。」莫愁師太心裡雖然高興,但嘴上還挺客氣。

「沒事兒,你們喜歡吃我做的菜,我高興,昨天的菜都吃完了呢。」外公笑著說。

「外公辛苦了,我幫忙開飯。」許安暖將包送回房間,洗了手就進廚房幫忙了。

雪靈也跟進去了,把外公從廚房趕出來了,她們倆在廚房幫著端菜盛飯。

飯菜剛上桌,百子鳴就來了,倒是挺會趕飯點兒的,剛開飯就到了。

「子鳴來了,正好開的,安暖加一副碗筷。」外公高興地喊道,人年紀大了,最怕孤單,家裡吃飯的人多,外公高興著呢。

百子鳴將水果送進了廚房,「我來的路上,看到葡萄挺好,買了一點兒過來,吃完飯大家一起吃。」

「我看看,哇塞,這葡萄真不錯,又大又紫,我嘗一顆。」許安暖拔下一顆剝了皮塞進嘴裡,「好甜啊,墨玉,今年的葡萄很甜啊,我讓雪靈給你洗一點兒。」

「好。」墨玉應了一聲。

大家圍桌而坐,外公喊了一聲吃飯,大家都動起筷子來了。

誰知百子鳴剛伸筷子想夾菜,他的筷子就被莫愁師太夾住了,「交待你的事兒辦的怎麼樣了,還沒匯報就想吃飯。」

「查到了,王太太的兒子半年前就死了。」百子鳴回答道。╩思╩兔╩網╩

「你是說半年前?」許安暖與莫愁師太對視一眼。

百子鳴點點頭,說:「半年前死於心臟病。」

「知道了,最近怎麼沒看到曉月,她還在禮品公司嗎?」許安暖問。

「還在,一會兒跟你說點兒曉月的事,你給我拿拿主意。」百子鳴見飯桌上人這麼多,不好開口。

「嗯,先吃飯,吃完飯再說。」莫愁師太說道,她早就餓了,打聽的事查到了,她就不想再聽百子鳴囉嗦了。

吃完飯,墨主還雷電獸去洗澡了,雪靈幫著外公一起收拾餐桌。

許安暖把葡萄洗了,端到了茶幾上,準備聽百子鳴說事。

「好了,說吧,什麼事,需要我拿主意。」許安暖在坐發上坐了下來。

百子鳴猶豫了一下,說:「我跟曉月交往也有一年多了,我們準備結婚。」

「結婚,這是好事啊,不以結婚為目的戀愛都是耍流氓,對她負責,就該結婚呀。不用我拿主意了,我大力支持。」許安暖高興地說。

「不是,要你拿主意的,不是結婚的事,而是……」百子鳴欲言又止,不知如何開口。

「是什麼?吞吞吐吐,你該不是外麵又有別的女人吧?」許安暖見他這樣,懷疑他做了對不起雪靈的事。

百子鳴急忙解釋,「沒有,我……我該怎麼說呢?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那一夜,月黑風高,我帶領億萬精兵攻打她的城堡,經過一番激戰後,我全軍覆沒。時隔一個月後,她告訴我有一個士兵誓死留了下來,並被她判刑十個月鎖在了在宮中,你說我是劫獄呢,還是等十個月後刑滿釋放呢?」

「什麼鬼,沒聽懂,說人話。」許安暖被他給鬧糊塗了。

「我聽懂了,百子鳴是吧,我告訴你吧,你確實全軍覆沒,剩下的那個被判刑的,是那禮品公司老闆派的臥底。」莫愁師太見有洗好的葡萄吃,有許安暖身邊坐下來了,伸手就去拿葡萄。

「你們到底在說什麼,為什麼隻有我聽不懂?」許安暖急了,看了看莫愁師太,又看了看百子鳴。

「這葡萄真甜,雖然你身手不咋地,買的葡萄還是很好吃的嘛。」莫愁師太毫不吝嗇地稱讚道。

「師太,你剛才的話到底什麼意思?」百子鳴麵色凝重地問。

「看你是安暖的朋友,才跟你說了實話,信不信由你。就是字麵的意思,自己理解去吧。」莫愁師太越吃越起勁兒,一直說好吃。

百子鳴卻坐不下去了,跟外公打了聲招呼,就急沖沖地走了。

「喂,百子鳴,下次來多帶點兒葡萄。」莫愁師太喊道。

許安暖急了,「師太,你沒看到他臉色都變了嗎,還吃什麼葡萄啊,到底出什麼事了。」

莫愁師太伸出手指,戳了戳許安暖的頭,道:「你沒長腦子嗎,你的腦子也是用來當擺設的?」

「我……我聽百子鳴的意思,是他打算跟曉月結婚了,然後,最近他跟曉月玩遊戲,他全軍覆沒,就剩下最後一個人,被曉月給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