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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得笑掉大牙了。

「怎麼,怕了?趕緊走吧,一會兒告你們一個襲警,你們吃不了兜著走。」莫愁師太話音剛落,這群小霸王騎著摩托車一溜煙兒跑了。

來的快,去的也快,許安暖都蒙了,道:「就這麼走了?」

「要不怎樣,把你公司砸了?」墨玉冷冷地問。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

「安暖啊,你的朋友身手不行啊,靠關係當的警察吧,連小孩子都打不過。」莫愁師太嘲調節地看著百子鳴。

百子鳴的臉頓時通紅,他居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被一個小孩子摔倒在地了,本來想替許安暖出頭,結果自己反而被揍了。

「師太,子鳴是咱們這個區的片警,可能平時練的少,那孩子是跆拳道冠軍。」許安暖在一旁幫百子鳴說話,雖然百子鳴的身手差強人意,但不管怎麼樣,她一說有事,百子鳴就過來,這份情意還是在的。

「那黃毛小怪的老爹也是警察,但是比你朋友厲害多了。那黃毛小怪最怕他老爹,所以聽說你朋友是警察,立即閃人了。」莫愁師太說道。

「啊?就這麼簡單?」許安暖還是一臉的不可思議,想了想又問:「你怎麼知道?」

莫愁師太抬起頭,說:「我掐指一算,就算出來了。」

「那剛才說有人來砸公司,你不是隨口那麼一說,是算倒的?」許安暖問。

「嗯。」

許安暖一聽,急了,道:「你既然能算到惹了那女人,會有人來砸公司,幹嘛還要得罪她?」

「得罪她之後我才算的,之前,先罵了她再說。」莫愁師太的話,真是把許安暖氣個半死。

好在有驚無險,那群小霸王都走了,希望他們不會再鬧。

「安暖,如果沒有別的事,我先走了。」百子鳴被人過肩摔,摔下去的那一下子,後背現在還疼呢。

許安暖將百子鳴送出門外,一邊走一邊說:「子鳴,今天謝謝你了。你別把莫愁師太的話放在心上,她這人說話直接,沒有惡意的。」

「沒事兒,我是該好好練練了。」百子鳴大度地並沒有計較。

送走百子鳴,許安暖已經沒有心情再接待下一個預約了,她開公司做生意,不想惹事兒。

中午那個女人,的確討厭,但她開門做生意,本不該跟客人一般見識的。

下午,預約的時候還沒到,客人便提前來了,這次來的是一位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這男人沒有別的目的,就是求財。

莫愁師太見他衣著考究,知道他有錢,說的天花亂墜,貔貅,金蟾哄著他請了兩尊回去,然後還答應去他家布水風局。

這個男人倒也爽快,留下一萬塊錢就離開了。

許安暖樂得合不攏嘴,「真沒看出來,他出手挺大方呀。」

「他想騙我們去他家,當然大方。」莫愁師太冷笑道。

「什麼意思?」許安暖不解地看著莫愁師太,明明是莫愁師太答應去他家布風水局,他才留下一萬塊錢的,再說他買貔貅和金蟾已經花了不少錢了。

莫愁師太看了看時間,「早上那個人不是要找兒子嗎?準備一下吧。」

「噢,那還去幫人布風水局嗎?」許安暖忙問道。

「不去,他明天若是來了,把錢退給他就是。」莫愁師太漫不經心地說道。

「既然不去,為何要收他的錢?」許安暖剛才數了一遍又一遍,結果明天又要把錢退給人家。

莫愁師太沒有回應,隻是看著門外,過了沒多久,墨玉回來了,說:「跟到街角,拐個彎就沒影兒了。」

「連你都沒跟上?」莫愁師太麵色越發沉重了。

「你看得沒錯,這個男人有古怪,他的目標恐怕是安暖。」墨玉說完看了許安暖一眼。

許安暖發現自己像個白癡一樣,居然聽不懂他們的在說什麼。

「什麼目標是我,誰在街角沒影兒了,到底怎麼回事,你們告訴我好不好?」許安暖緊張地問。

莫愁師太眉心緊皺,道:「離國慶節沒幾天了,提前關門吧。」

「怎麼了,出什麼事了?」許安暖心慌慌地,最怕的就是出了事,他們卻什麼都不肯告訴她。

「你的血能殺殭屍,而且還上了新聞,很多人都看到了。剛才那個男人,我一直覺得他有古怪,所以讓墨玉去跟蹤,跟丟了。墨玉都跑不上的人,你覺得能是簡單人嗎?」莫愁師太麵色凝重地說。

許安暖點點頭,說:「原來如此,難怪他那麼大方。」

「人家知道你貪財,所以才這麼大方,想把你騙去。你呀你,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貪財,想用你的缺點來害你,你這毛病真得改改,看見錢眼睛都發亮。」莫愁師太一臉鄙夷地看著她。

許安暖被莫愁師太說的有點不好意思,「我哪有眼睛發亮。」

「還說沒有,那點兒錢,你數了四遍,四遍,八輩子沒見過錢似的,真是醉了。」莫愁師太對許安暖也是無語了。

許安暖臉都紅了,她知道自己的毛病,但就是改不掉。

「雪靈,讓你準備的東西,準備好沒有,上午那個人的事還沒解決,搞定就收工。」莫愁師太喊道。

「好了。」雪靈將莫愁師太要的東西,都準備好了。

莫愁師太直接在公司裡佈陣,沒多久,便將那個王總兒子的魂給招來了。

「你父親找到我們,說你每日在他麵前流淚,你有何遺願,說吧。」莫愁師太問,許安暖靜靜地站在一旁看著,沒有出聲。

「我死因不明,投不了胎,我想讓父親幫我查明死因。」他紅著眼眶說。

莫愁師太點點頭,「把你臨死前的事,講來聽聽,我幫你。」

「那天是我生日,跟爸爸視頻聊天之後,便跟同學一起出去慶祝了。我醒來時就已經魂魄離體了,我不知道我是怎麼死的,到了地府,我也說不清楚。」

莫愁師太聽到他的話,覺得事有蹊蹺,「你可知,這半年來,你父親除了見不到你,仍然能跟你通電話,還給你寄錢當生活費?」

王總的兒子說:「我不知道,我隻能在夢裡見到爸爸,我回不了家,也近不了爸爸的身。」

「知道了,我們會盡快查明你的死因,你覺得最有可能害你的人是誰?」莫愁師太問。

「我爸後娶的那個女人,她一直不喜歡我,我爸沒辦法,才送我出國留學的。」

「師太,他什麼都不知道,啥也問不出來,現在要怎麼辦?」許安暖小聲問。

莫愁師太也覺得這件事,有些棘手,過世的人,要是知道自己怎麼死的,兇手是誰,倒還好說,像他這樣,莫名其妙死了,都不知道怎麼回事,想查他的死因,就比較難了。

「如今,隻能從你屍體入手,你可知肉身目前在何處?」莫愁師太問。

「不知道,我醒來的時候,就已經這樣了,沒看到肉身。」

許安暖撓了撓頭,道:「你怎麼什麼都不知道啊?」

說得那男孩子低下了頭,小聲說:「我知道自己的名字,我叫王雲錚。」

「知道名字有什麼用,我們還知道你的生辰八字呢。」許安暖冷哼一聲。

莫愁師太眼睛一亮,道:「他的生辰八字拿來,我再看看。」

許安暖趕緊將王雲錚的生辰八字拿給莫愁師太,莫愁師太接過來,仔細看了看,又推算一番,道:「你死於中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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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燒紙錢有禁忌

「中毒?怎麼會,那天我生日,一起的同學都沒事,我怎麼會中毒?」王雲錚不解地問。

許安暖一聽,忙問:「你怎麼知道同學都沒事。」

莫愁師太將王雲錚的生辰八字收了起來,對許安暖說:「這還用問嗎?他醒來的時候,魂魄離體了,同學們都醒了,沒有見到他,還以為他先走了。」

王雲錚看看莫愁師太,然後點了點頭,「嗯,就是這樣。」﹌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行了,你走吧,有需要的時候我們再喊你,如果你想起什麼,記得告訴我們。」莫愁師太說道。

王雲錚點點頭,默默地離開了,走了幾步,又退了回來,說:「我小媽嫁給我爸之前,有個兒子,但是我爸沒讓她帶過來,這算是個線索嗎?」

許安暖忙問:「多大?」

「比我大一歲。」王雲錚說道。

「不會身高體形跟你差不多吧?」莫愁師太問道。

王雲錚搖搖頭,說:「沒有,他比我高半個頭呢,也比我胖。」

許安暖皺起眉頭,看了看莫愁師太,她大致已經猜到莫愁師太在想什麼了。

「知道了,如果還想到什麼,跟你有關的,或者跟你有矛盾的事情和人,都要告訴我們。」莫愁師太說道。

王雲錚點點頭,這一次是真的走了,他走後,莫愁師太卻高興不起來了。

「師太,我們是不是去查一下,他小媽的兒子現在在幹嘛?」許安暖問道。

莫愁師太點點頭,道:「查吧,你那個朋友不是警察嗎,打架不行,查資料應該沒問題吧。」

「我這就給他打電話。」許安暖給百子鳴打電話的時候,他正在藥店買跌打損傷的藥,後背都摔疼了。

「安暖,有事吧?」百子鳴拿了藥,離開了藥店。

「你回去了嗎?幫我查一個人的資料。」許安暖在電話裡說。

「我還在路上,你把要查的人的信息發過來,我回去就給你查,很急嗎?」百子鳴問。

許安暖悄悄看了莫愁師太一眼,說:「很急,查到馬上告訴我。」

「好,你把那人的信息發過來就行。」百子鳴掛斷電話。

許安暖當著莫愁師太的麵,給王總打了一個電話,電話響了卻沒有人接,再打就直接掛斷了。

「師太,他掛我電話,什麼意思?」許安暖問。

「晚點兒再打,打到他接為止。」莫愁師太看了看時間,道:「該下班了吧,我肚子餓了,不知道你外公今晚做了什麼好吃的。」

許安暖見她這樣,很是無語,她知道外公的廚藝好,但是沒想到,這個莫愁師太就知道吃。

不過,她也發現了,莫愁師太是個心寬的人,能吃能喝能睡,也不挑剔,說話口直心快,不是壞人,但能氣壞人。

「雷電獸,告訴雪靈和墨玉,關好門窗,我們下班回家了。」許安暖說道。

「好。」雷電獸撒著歡兒跑去通知了。

回去的路上,許安暖又給王總打了一個電話,這一次電話打通了,是個女人的接的,「我警告你,再給我老公打電話,明天就讓你公司關門。」

「你是王太太?」許安暖很快反應過來。

對方沒有回應,直接把電話掛了,許安暖沒辦法,隻得將王總的個人信息發給了百子鳴,並告訴他,查王太太及其兒子的資料。

百子鳴回了一句:收到,一會兒去你吃蹭飯。

許安暖看到消息,笑了起來,莫愁師太拍拍她的肩,「傻笑什麼,開車吧。」

「百子鳴說一會兒來我家吃飯,他也有些日子沒吃到外公的菜了。看看吧,這天底下有就沒有免費的晚餐,他幫我查資料,還得來家裡蹭飯。所以呀,咱們這一片的居民,竟想讓我免費佈陣幫他們,我窮得叮噹響,佈陣用的東西那也是花錢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