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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回家休息。」

劉詢見許安暖一臉的倦意,道:「要不,你先回去休息,我去買。」

「你去買,你有錢嗎?」許安暖沒好氣地說。

「有錢。」劉詢摸出一個黑色的皮夾,遞給許安暖。

許安暖接過來一看,哇塞,名牌皮夾有木有?

她急忙打開皮夾,裡麵裝著厚厚一疊鈔票,還有七八張銀行卡外加林景希的身份證。

許安暖心中一喜,這是林景希的錢包,那麼多張卡,肯定有不少錢。

「師傅,去太子酒店。」許安暖大聲說道。

劉詢笑著握住許安暖的手,說:「暖暖,想要什麼,直接告訴我,我會盡全力滿足你。」

「我想要的多著呢,等回去列個清單給你。」許安暖半開玩笑地說。

車停在太子酒店門口的時候,許安暖已經在車上睡著了,劉詢付了車費,抱著許安暖下了車,直奔酒店前台,開了一間總統套房。

服務員領著劉詢進了電梯,前台小姐立馬打了一個電話出去,「童小姐,林總剛剛開了一間總統套房,抱著一個女人上樓去了。」

「林景希太過分了,他怎麼可以帶女人到我的酒店開房,那女人是誰?」童若欣氣得要死,她和林景希剛分手,林景希就帶女人到她的酒店開房間,絕對是故意的。

「不認識,長相很普通。」前台小姐回答道。

「我倒是要看看,林景希跟我分手以後,找了個什麼樣的女人。」童若欣氣憤地掛斷電話。

許安暖躺在酒店寬大的雙人床上,睡的迷迷糊糊的時候,聞到美食的香味飄了過來。

她睜開眼,看到一盞奢華的水晶燈,愣了一下,她揉了揉眼睛,再看過去,真的是一盞奢華的水晶燈,她一骨碌從床上坐了起來,發現自己在一個非常豪華的房間裡。

「劉詢,劉詢,你在哪兒?」許安暖驚地大叫。

劉詢笑著將餐車推了過來,「你醒的正是時候,吃的剛送來,趕緊趁熱吃吧。」

「這……這是哪兒?」許安暖緊張地問。

劉詢的手掌落在許安暖的肩上,%e8%83%b8膛因彎腰而抵在她背後,「太子酒店的總統套房,我見你睡著了,就要了一個房間讓你休息。」

「你知道太子酒店的總統套房多少錢一晚嗎?六萬八千八,你居然帶我來這裡睡覺,我真是要瘋了。」許安暖頓時一點兒困意都沒有了,她打個盹的功夫,劉詢就花掉了六萬八千八。

她許安暖在窮的叮噹響,嚴重缺錢的情況下,居然住了一間六萬八千八的總統套房。

「花的是林景希的錢。」劉詢話音剛落,門外便傳來門鈴聲,「我去看看,你餓了先吃吧。」

許安暖看著餐車上的早餐,有水晶蝦餃,有她愛吃的腸粉,還有叉燒包,「我真的可以吃嗎?」

「吃吧。」劉詢笑道,說完轉身朝門口走去。

房門打開的時候,童若欣站在門口,一臉委屈地看著劉詢,確切地說,是看著林景希。

她著一身火紅色的深v露肩裙,臉上妝容精緻,身材曲線玲瓏。

劉詢震驚地看著童若欣,這張臉,怎麼會……她怎麼會在這兒?

「林景希,你什麼意思,大清早就帶女人來開房,你讓我臉麵往哪兒放?」童若欣氣乎乎地嚷嚷著,說完用力撞開劉詢,抬腳進了房間。

「你不能進去。」劉詢趕緊攔住童若欣。

「為什麼不能進去,我今天就是要看看,你找了個什麼樣的女人。」童若欣用力推開劉詢,繼續往裡走。

許安暖聽到動靜,扭過頭看了過去,童若欣正好進來,一眼便看見嘴裡咬著一隻水晶蝦餃的許安暖。

「林景希,這就是你的新歡?你什麼品味,這種貨色也能入眼?」童若欣嘲弄地看著許安暖。

許安暖瞪大眼看著童若欣,嘴裡的水晶蝦餃掉到了地上,「你是在笑話我嗎?」

劉詢冷著臉,眉頭緊皺,目光陰沉的可怕,大手一把掐住童若欣的脖子,「你再說一遍?」

童若欣不怕死地瞪著他,「那種女人……給我提鞋都不配,你居然……居然看上她……」

「我就喜歡她,在我眼裡,她是天底下最好的女人。如果再讓我聽到你說她半句不好,我要了你的命。」劉詢說完突然鬆手,童若欣跌到地上,連續咳嗽了好幾聲才緩過來。

她憤恨地盯著許安暖,眼裡有許安暖看不懂的東西。

「還不快滾。」劉詢居高臨下,猶如一位王者,冷冷地發號施令。

「林景希,你混蛋,我恨死你啦。」童若欣流著淚,氣沖沖地離開了。

許安暖見童若欣走了,鬆了一口氣,「劉詢,你知道她是誰嗎?她是太子酒店的老闆童若欣。」

「她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現在你身邊有我,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的。」劉詢突然快步上前,一把將許安暖摟進了懷裡。

許安暖一臉的不知所措,拍拍劉詢的肩,「你沒事吧?」

「暖暖,答應我,以後離那個女人遠一點兒。」劉詢激動地說。

「你怎麼了?認識她?」許安暖緊張地問。

劉詢星目黯淡地斂了神色,歎息一聲,「君君因她而死,我擔心她會對你不利。」

許安暖沉思了片刻,她對君君的事知之甚少,如果童若欣是害死君君的人,那童若欣現在是人還是鬼?

「劉詢,君君是怎麼死的?」許安暖輕聲問。

「被人下藥害死的,古時候生孩子猶如鬼門關走一遭,不像現在醫學發達,難產可以剖腹產。君君生產時,有人對她下了虎狼之藥,造成她血崩,最終難產而死。」劉詢說到這裡,紅了眼眶。

許安暖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他,但總覺得他話裡有破綻,道:「劉詢,你到底是什麼人?如果像你說的,你是平民百姓,別人不可能對你的君君下手。」

劉詢深情地凝望著許安暖,「暖暖,不管我是誰,什麼背景,你隻需知道,我愛你的心是真的就行了。」

「你不肯說實話,大不了我自己查。」許安暖說完拿出手機,打開瀏覽器,輸入劉詢二字。

答案出來的時候,許安暖驚呆了,懷疑地看著劉詢,「你叫劉詢,小名劉次卿?」

「嗯。」劉詢平靜地看著她。

「我暈,你別告訴我,你原名叫劉病已,漢宣帝就是你本人?」許安暖死死盯著他的眼睛,試圖從他的眼睛裡找到真相。

「暖暖……」劉詢看著她,欲言又止。

「嗬嗬,這消息太令人震驚了,跟做夢似的。要不,我吃飽喝足趕緊補睡一覺,醒來我們再聊?」許安暖扯了扯嘴笑,她的鬼老公居然是漢宣帝劉詢,一時之間她有點兒接受不了這個事實。

「暖暖,不管我是誰,你都是我最愛的女人。既然你知道故劍情深的故事,你必然也知道我對你的感情。如果你累了,就休息吧,我在這兒陪著你。」劉詢低下頭,無奈地歎息一聲。

第28章 君君之死

許安暖起身推著餐車,來到餐桌旁,將餐車上的早點擺放到桌上,然後看了劉詢一眼。

他笑著走了過去,為許安暖拉開椅子,「我就是我,名字隻是一個代號,你不要覺得有壓力。」

「我沒有壓力,別說你是漢朝的皇帝,你就算是冥界的冥帝,我也不會怕你。反正錢都花了,東西也送來了,趁熱吃吧。」許安暖心安理得地在餐桌前坐了下來。

劉詢走到床邊,從林景希的身體裡退了出來,林景希癱倒在床上,他往林景希嘴裡塞了一塊玉。

許安暖悄悄回頭看了一眼,頓時感覺氣氛詭異,她現在住在太子酒店最貴的總統套房,吃著精緻的早點,但是陪她一起吃的不是人,而是一個鬼和一具屍體。│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喂,劉詢,能不能把他放在我看不見的地方,看著發悚。」許安暖忍不住說。

劉詢溫和地看著她,「噢,如果你害怕,我把他搬到休息區去。」

好在總統套房比較大,劉詢將林景希的屍體移動了休息區的沙發上,然後在門上掛上「請勿打擾」的牌子,反鎖上門,這才回到餐桌旁。

劉詢頎長的身子往椅子靠背上一仰,笑望著許安暖,「隻有我們兩個人的時候,我便以真麵目示人,出去的時候,再借用林景希的肉身,你覺得這樣可好?」

許安暖的目光鎖定在劉詢身上,「你怎麼方便就怎麼著吧,你吃東西嗎?」

「我陪你一起吃。」劉詢笑著拿起筷子,夾了腸粉,嘗了一小口,「味道果然獨特。」

「你不會沒吃過吧?」許安暖笑瞇瞇地望著他,原來還有皇上沒吃過的東西。

劉詢知道她在想什麼,但是並不介意,「我相比起其他的皇帝,吃過的東西其實也不少。我登基之前,一直生活在民間。」

「呃……你的君君是誰?」許安暖抬起頭看向他。

劉詢不著痕跡地掃過她刻意平靜的小臉兒,「你不用懷疑,君君姓許,許平君,許安暖就是許平君轉世,我查的清清楚楚才來找你的。」

許安暖低下了頭,拿著筷子戳著盤子裡的腸粉,她其實已經猜到了,故劍情深的主角就是平民皇後許平君。

她本能的抱著手機,繼續查閱關於漢宣帝劉詢和許平君的資料。

故劍情深的女主角是漢宣帝的第一位皇後許平君,許平君,許安暖,難道她真的是許平君轉世嗎?

萬能的互聯網,真的是什麼都有,很快便查到了。

據史記記載,漢宣帝劉詢出生便牽扯進了巫蠱之禍,他還是個待哺嬰兒的時候就被武帝下令收監坐牢。他麵對監獄惡劣的環境,極度缺乏的營養和醫療,憑著極其頑強的生命力,在監獄中長大。

五歲的時候,武帝頒布了大赦令,劉詢隨著跌跌撞撞的人群走出了監獄,結束了他的牢獄生活。

沒落王孫劉詢,無依無靠,窮得叮噹響,連婚禮都沒錢籌備,但是嶽父和妻子並沒有嫌棄他。他娶了許平君為妻,婚後,夫妻恩愛,他處境貧寒並沒有妨礙他和許平君之間的夫妻感情。

許平君對他體貼入微,他從小就沒有一個像樣的家,他所瞭解的家就是冰冷如銅牆鐵壁般堅固的掖庭。

婚後第二年,他們生下了一個兒子,就是之後的漢元帝劉奭。

劉詢登基為帝之後,並沒有忘記平民之妻許平君,他下了一道詔書:「我在貧微之時曾經有一把舊劍,現在我十分的想念它,眾位愛卿能否為我將其找回來。」

許安暖抱著手機,那是許平君與劉詢的故事,卻把她感動地紅了眼眶。

現在好多貧賤夫妻,一起度過風風雨雨,男人事業有成之後,便在外麵風花雪月,最後離婚,拋妻棄子。

劉詢不僅沒有忘記許平君,還接她回宮,冊封她為皇後。

「暖暖,你別哭,是我的錯,是我對不起,沒能保護好你。」劉詢落下淚來。

許安暖不知道該怎麼說,那時的劉詢畢竟年輕,新皇登基,根基不穩,許平君出事也怨不得他。

看過那麼多後宮催淚大劇的許安暖,非常清楚一入宮門深似海,平民皇後許平君最終香消玉殞,也是意料之中的事。

單純,善良,勤儉,這樣的女人,如果在民間或許是位好妻子,但進了皇宮,她該如何生存?

許安暖好像能理解劉詢接許平君進宮的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