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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沒有改變過。偏偏就是這一點,陳皎是難以招架的。

垂頭喪氣的回到堂邑侯府,陳午拉著館陶公主在園子裡賞花。青絲白髮漸老時,依然還是那樣柔情蜜意。陳皎光是看著,就覺得十分美好。

「爹爹在陪娘親賞花,兒子就先去處理事情了」陳皎主動打了招呼,站在遠處看著陳午和館陶公主。

微風吹過,陳午把館陶公主的頭髮整理好。攬在懷裡的人輕聲道:「我看,皎兒好像不太開心。」

「無事。那些事情,我年輕的時候經歷過。現在我們熬過去了,也讓他好好體會一下我當初的心情。」陳午是過來人,一早上沒看見兒媳婦就知道事情了。

館陶公主笑了,窩在陳午懷裡問:「什麼心情?」

「當然是見不到媳婦,又沒有辦法把人從宮牆裡偷出來的心情。」館陶公主拍了陳午一下,輕聲埋怨,「多大的人了,整天淨知道想一些偷香竊玉的事情。」

陳午把人攬的更緊了,對上館陶公主的目光道:「偷香竊玉的事情我隻做一次,這輩子能娶到館中之陶的美玉,我已經覺得了無遺憾了。」

了無遺憾,陳午終於可以沒有遺憾了。館陶公主倚在他懷中,卻是有那麼一絲遺憾,她唯一盼著的就是,陳皎趕緊給堂邑侯府添一個小侯爺。

「哥哥,你看什麼?」媚兒走到陳皎身邊,順著他的目光剛好看到一雙璧人。陳午點頭微笑,「媚兒我一直視你為親妹妹,你的終身大事是侯府當下最大的事情。等你有了心儀的人,你可要找我為你看看那人。」

媚兒羞得臉紅,輕聲說:「哥哥說的是,阿嬌姐姐還說她要給我做媒。皇帝陛下還說要為我賜婚呢。」

說到劉徹的時候,媚兒的眼神是騙不了人。她愛慕的那個男子正是她不能愛慕的人,意中人恐怕是一輩子也等不到了。萬事萬物,皆有其宿命。而她,當屬癡兒。

陳皎看破不說破,隻是陪著她靜靜地立著。許久之後,陳皎才說:「妹妹看,爹爹和娘親那樣不是很好嗎?」

媚兒看似柔弱,實際上卻倔強的很,「哥哥也說了,看上去很好。你有了婉言嫂嫂之後,還會再看那些年輕貌美的女人嗎?陳皎哥哥,你知道,女子祈求的是一生一世一雙人。可是,沒了那人,一生很長隻剩思念折磨,一世有太短怕忘記了他的樣子,一雙人不是與他在一起又怎麼真正的快樂呢?」

「哥哥心裡清楚的很,媚兒從來不敢與阿嬌姐姐相比,也絕不敢破壞皇上與皇後的關係。有那麼一個人,可以留在心裡也很好。你要是想安心的話,我願意離開堂邑侯府出家,絕不會再回到長安來。」媚兒說的絕決果斷,隻要陳皎說一個「好」字,她就真的帶著那份感情離開長安,永生永世。

「傻妹妹,你也是我妹妹」,話不在多,隻是在於是否能夠讓人聽懂。媚兒自然是明白了,眼淚在打轉兒,忍得很是辛苦。眼睛上酸澀的感覺直教她心裡也變得酸澀,愛而不得的感覺竟是這樣的煎熬。

陳皎遞給媚兒手帕,安慰說:「這裡是你的家,想哭就用力哭。隻是你要記住,哭這麼一次就夠了。」

「阿嬌是我看著長大,她也跟你一樣倔強的,當了皇後的她善妒不得皇上的喜愛。曾經被廢長門的日子,我不敢想像她是怎麼熬過來的,我更不敢想像她能堅強到那樣的程度。」陳皎說到這裡,堂堂七尺男兒都有些哽咽了。

「我以為,她會狠毒了劉徹,我把她從衛子夫手裡救出來之後,她想到的隻有皇上一人。後來,我就知道了,沒有愛哪裡來的善妒。現在都說皇上寵著皇後,那種寵愛是沒有原則的寵。也許,隻有我知道,皇上是在贖罪,皇上更害怕阿嬌有一天突然不見了。」話已至此,媚兒所有的念想都斷了。

媚兒哭的很狼狽,陳皎說起話來不猶豫,那些話也讓媚兒變得清醒了起來。剩下的事情,隻能交給時間和機緣。

「我今日話可真多,幸好,你婉言嫂嫂進宮去了。」陳午笑了笑,真希望雨過天晴從此安逸。

「哥哥,你真是話多」媚兒拿起石頭,往水裡一扔,泛起層層漣漪。

媚兒的夢裡總會有一個意中人,他可能永遠無法靠近。可是,他真實的存在,不管怎麼不承認,他在心裡總是有那個一個位子。他的喜怒哀樂總是牽絆著她的愛恨情仇,兩個人卻永遠沒有交集。

夢碎了,衣袖濕了一大片,漸漸地人也就釋然了。

那些場景再怎麼美好,也敵不過真實的春花秋月。繞過了心裡的那道彎,連鋪路用的小石子都是上等的美玉。

「婉言嫂嫂今天還沒有回來嗎?」媚兒是故意問的,成功的得到了陳皎的白眼。

看看啊,沒有媳婦兒的男子那眼神是多麼的恐怖。紅塵三千,她總會遇到一個人,何必守著一個虛無縹緲的夢呢?

宮裡傳來佳音,說是顧婉言懷有身孕。陳皎太高興,一不小心就暈了過去。阿嬌以為哥哥相思成疾,也不計較哥哥在朝堂上說的那些話,趕緊把顧婉言送回堂邑侯府。順便叫了幾個太醫,小心伺候著。

「你沒事吧,我懷著身子,照顧你還要照顧孩子。」顧婉言小聲埋怨,也有些思念的味道。

作者有話要說:  喜歡嗎?肥肥的一章呢。

看完就睡覺吧,下次更新時間我會提前微博通知。

我保證,有了新文也愛舊文,不會讓你們等太久。【老臉一紅,太晚了,就不賣萌了】晚安

☆、阿嬌皇後坑兒日記

阿嬌在花園中散步,陪伴她的人就是那兩個不太開心的女子。「聽說,哥哥生病了」,阿嬌像是無意間提起,又像是故意說給婉言嫂嫂聽,「哥哥說話的時候口無遮攔,皇上他有時難免會生氣。說到底,最心疼我的人還是哥哥。」那身著淡綠色華服的女子並未細聽後麵的話,手指緊緊的握在一起,就連肚子裡安安靜靜存在的小生命也忍不住踢了娘親一腳。按照月份來說,它本不該這樣快踢人。

阿嬌心憂,尤其是看到婉言嫂嫂捂著肚子皺眉,嘴裡似是在呢喃,「皎哥哥…」,阿嬌沒辦法隻得讓人送她回去。哥哥他沒什麼大病,無非就是為了自己媳婦給全府的人甩黑臉。當晚,劉徹就把阿嬌狠狠的訓了一番,訓得阿嬌四肢僵硬,%e8%85%bf腳酸痛後悔不已。軟軟的靠在他身上道:

「徹兒,我知道那是陳皎哥哥的計謀。哥哥整日在書房看書難免枯燥,有嫂嫂陪伴著方能更好的進取。你說,我肚子裡的孩兒會不會比婉言嫂嫂的孩兒愚笨?」

他的孩子絕不能輸給陳皎的孩子。妻子笨是懷孕的緣故,孩子要是愚笨那就真的要好好哭上一哭。劉徹覺得智商這種東西,真的太有用了。女兒像父皇才好,莫要像你娘親一樣被人騙了去。三個月的肚子能有什麼異樣,孕吐會有些,孩子踢母親是萬萬不可能。這樣低級的手段,騙得阿嬌淨給陳皎說好話。可不,某個腹黑的臣子過的很是春風得意,摟著懷裡的小媳婦正在風花雪月。可憐的他,不僅要親自□□迷糊的皇後,而且還要幫助兒子完成臣子留下來的功課。

劉念辰原本應該很聰明,事事都可以做到最好。自從青兒不在身邊之後,日日都給劉徹請安,每每都會問些家國天下的問題。劉徹很是煩悶,問阿嬌:「既然婉言嫂嫂都回府了,那麼可否讓青兒不擾你休息?朕尋思著,辰兒也該自己完成功課了。還有啊,你我如今這樣,莫要被那女孩兒瞧見,否則朕可不會騙她,食色性也。」

不說還好,說完之後,劉徹身子又熱了起來。「剛剛…剛不夠嗎?」阿嬌睜著大眼睛,她真是有些怕了。激烈起來,萬一傷到孩子怎麼好?說話的時候,可憐兮兮的望著劉徹。到底還是受不住美男誘惑,阿嬌隻剩支支吾吾的欲拒還迎。

「疼嗎?」劉徹明知顧問。@思@兔@在@線@閱@讀@

她當然疼,疼的她想要更多。痛苦中伴隨著源源不斷的快樂,可那份快樂裡又夾雜著隱隱的擔憂。劉徹對待她,狠絕果斷隻求進攻,阿嬌敗下陣求饒:「徹兒,阿徹,你能否輕點。」

劉徹應著她說:「乖,聽話。等會就好了,輕了你不會舒服呀。」最後那個尾音,學著那個不太聽話的女子,劉徹滿足的狠狠進攻,一路上威風不已。

「輕點,我不想舒服」,心裡有所顧忌,阿嬌隻得不能如他所願,「聽不懂嗎?輕點再繼續下去。」

好吧,輕點就輕點。以前又不是沒有過,細細碎碎的滿足從阿嬌嘴裡溢出。早知道,阿嬌要捶%e8%85%bf的力度是這樣,他又何苦為難自己用那樣的力度。出力氣的人是他,被責怪嫌棄的人也是他,好在尊敬的皇後娘娘終於被哄睡覺了。

「嬌兒,你儘管愚笨,朕來替你聰明。」劉徹擁著阿嬌,把人全都帶在自己懷裡。她的肚子最近不太方便,尤其是,他想正麵抱著她,中間總有個球球頂在那裡。軟軟的,暖暖的,那是兩人的掌上明珠。

「女兒,你乖乖的不要折磨你娘親。她為了你,可是都不似從前那般聰慧了。你也別擔心,朕會讓你變聰明,你隻要樣貌像你娘親就好」,劉徹傻傻的對著阿嬌肚子說話,阿嬌皺著眉頭睡覺,「父皇困了,咱們明日接著聊。你想聽什麼話本子,父皇叫人來給你讀。父皇差點忘記了,你呀,現在估計也不想聽。以後你也別看,父皇想當你唯一的依靠。」

劉徹越說越幸福,聲音傳到阿嬌耳朵裡,惹得她一巴掌狠狠扇在劉徹嘴上。從此之後,一夜安逸,劉徹一手抱著阿嬌肚子,另一個手扶著阿嬌長髮。他不知何時安寢,隻記得夢中見到了可愛的小公主。那可是,他第一個女兒,她與阿嬌第一個女兒。

平生得到許多滿足,比如娶到心心唸唸的阿嬌姐姐。可若是跟夢中的小女娃比起來,那樣的滿足是算不上真正的滿足。

「快去上朝啊!」阿嬌睡得迷迷糊糊,也知道是劉徹該上朝的時辰了。他還賴在榻上,總歸是不好,「春宵苦短,跟嬌兒在一起,不好嗎?」

性感而又沙啞,偏偏說起話來跟孩子一樣。「讓朕上朝也可以,除非你願意%e5%90%bb我?昨夜為你捶%e8%85%bf,朕有些難受……」

「我懷著孩子,你還這樣不知…」話說一半,阿嬌到底還是害羞了。

劉徹笑著把阿嬌鎖在懷中,那無辜的杏眼還有嬌嫩的粉%e5%94%87,正所謂,食其知其味。

「朕記得這裡的味道,真是讓朕時時刻刻不能忘懷。」劉徹不顧阿嬌的嬌羞,低啞地聲音道:

「嬌兒你莫要害羞了,你看看朕,睜開眼睛看看朕,可好?」

阿嬌許是被劉徹的聲音魅惑,睜開眼睛凝視著眼前人。過了會兒,隻聽他說:「朕餓了。」

阿嬌應著他道:「那你起來吃東西,剛好我也有些餓了。」

雙%e5%94%87相接,劉徹正吃的歡。榻上的阿嬌軟成一灘水,任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