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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肚子裡的孩子也跟著阿嬌生氣,小胳膊小%e8%85%bf在阿嬌肚子裡伸展開來。「哎呦……」阿嬌疼的嚶嚀出聲,劉徹急忙整理好思緒,照顧阿嬌『找不到聖旨撕,很傷心』的情緒。

阿嬌一手拽著劉徹的衣服,結果用力過猛衣服碎了。哼哼,劉徹表示,撕衣服這件事情他喜歡。隻是這大白天的就不能消停一下嗎?

「我不是故意的……」說完,還不好意思的摀住臉。眼睛睜得大大的,劉徹的身材真是無可挑剔,勻稱有力很有安全感。癡漢臉都開始發蒙了,劉徹忍不住「咳咳」試圖換回阿嬌的意識,可是根本沒有用。

這樣香艷的一幕被楊得意發現,偷偷地躲在柱子後麵看。同樣心猿意馬的還有陳皎,好端端的劉徹宣他進宮做什麼?他的婉言媳婦最近好像不愛用飯,沒有他趕快回去陪著午膳的時候餓著了怎麼辦?

「陳大人……」楊得意被撞上之後,顯得冷靜異常。隻差一點,他就可以看到皇後娘娘很主動地%e5%90%bb上看似冰山的皇帝了。陳皎開口,隻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胡亂的說了幾句官話就往殿裡走。

他對天發誓真的不是故意要看見。他那個妹子也有點豪放過頭了,竟然欣賞起劉徹的身姿。本可以算得上是閨房之事,堂而皇之的在議政的殿裡龐若無人的新賞,是不是有些,嗯,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

如鯁在噎,陳皎實在是想打斷,無奈已經被劉徹發現,「皇上,臣先出去一下。」

劉徹的臉上很有深意的掛著笑容,停止了與阿嬌含情脈脈的對視之後,才說:「不用,陳大人不是外人。」

「要不,我出去吧」阿嬌很不好意思,她顯得很是不安。以往經驗告訴她,腹黑的劉徹絕不會這樣輕易放過她。

劉徹皺起眉頭道:「那就更不用了,朕與你乃是結髮夫妻,更算不得外人了。」

結髮夫妻這四個字,劉徹說的特別重,還故意看著阿嬌緋紅的小臉。「我去給你找件衣衫,畢竟有傷風雅,處理國事還是嚴謹一些為好」阿嬌%e8%85%bf軟,能不能快些放她走?沒有臉了,簡直要把臉都丟盡了。長這麼大,丟臉丟的還真是徹底,這可以算是第一次了。

「皇後娘娘更有傷風化的臣都見過,你是臣的親妹妹不用怕臣會告訴別人。以後,還是不要如此為好。畢竟,這裡是議政事的大殿。」陳皎有些恨妹不成器的說完之後,才發現一道淩厲的目光。

陳皎直接無視,接著道:「皇後娘娘你是堂邑侯府的翁主,大漢朝母儀天下的皇後,身份地位不像是平常人家的婦人。你是陳家的驕傲,你更是大漢的驕傲。臣說這些話,也不怕娘娘生氣。處於哥哥的立場,臣隻是提醒娘娘一下。可若身為臣子,請娘娘治罪,臣冒犯了娘娘。」

阿嬌覺得,隻有親哥才會這樣幫著劉徹坑她。可是,她卻不知道劉徹的臉有多黑。這番話,看似是在數落阿嬌,哪一句不是再說劉徹的不是呢?

好吧,是他有失身份。

好吧,是他不該不注意場合。

逮住這件事,準備說多久,劉徹忍不住打斷,「陳大人說的話皇後會放在心上,朕也會好好監督皇後注意身份、言行舉止、談吐儀態。」陳皎終於說起了正室,問道:「皇上宣臣進宮,不知所為何事?」

「陳大人應當知道波斯國遞來國書,他們的君王想要來我漢朝看看山河壯麗。朕正在為這事發愁,不知道陳大人認為此事該如何?」阿嬌立在一旁,乖乖的不說話,一副聽話的小模樣。

陳皎猜出了七分,還有三分覺得浪費心智,更不想被劉徹利用欺負阿嬌。隻恭敬的說了句,「皇上想必已有良策,恕臣愚笨猜不透其中玄機。」

劉徹鄙夷,「陳大人直言,朕也好有個主意。」

「波斯國臨近大宛國,不知道大宛國國君有沒有興致一起過來看看?」火上澆油不過如此,阿嬌覺得渾身發冷,卻不及劉徹被氣得臉色發黑還要裝作很大度的樣子,「陳大人如此見得,朕恐怕想不到。」

有些為難,「隻是……大宛國國君已經很久不與大漢來往,波斯國又一直沒有與我朝有過交往,朕還是有些擔心。陳大人所言,朕一定好好考慮。」

陳皎覺得,還是適可而止的好。「微臣告退,皇上睿智非凡,定能做出正確的決定。」

一整天,劉徹的臉都是黑的。陳皎回到府中,就陪著妻子用膳春風得意。夜晚的時候,終於沒那麼……沒那麼生氣了。

劉徹忍不住問阿嬌為什麼撕聖旨…咳咳…還有撕衣服。阿嬌說:「人家覺得很煩啦,那些東西人家都是提前用刀子剪了,撕起來很方便很過癮。」劉徹說:「放著,朕來撕你的衣服。」阿嬌驚恐的看著劉徹,然後,又撕開了劉徹的衣服。

劉徹衣不蔽體的樣子,真是很有看點,隻是臉色真的太不好了。阿嬌笑的肚子疼。可憐兮兮的說:「你看你衣服疼,我卻肚子疼。」劉徹輕輕%e5%90%bb了阿嬌,然後說:「嬌兒,朕錯了。」阿嬌聽到幽怨的聲音,滿足的酣睡。

作者有話要說:  手撕衣服

嚶嚶~畫麵太美,萱萱害怕。

看完,碎覺,【睏倦臉】話說,最近怎麼沒有花花,也沒有留言,也沒有收藏。

這樣的畫風不對頭啊、難道說泥萌真的開始嫌棄我了。【撲倒,吧唧,睡覺】晚安~

☆、皇後禍國皇上發怒

這樣的幽怨整整持續了好幾個夜晚,阿嬌一直以來都是很難纏的樣子。孩子在肚子裡作亂,阿嬌就不停的給劉徹製造麻煩。索性劉徹已經漸漸習慣了,隻要不餵他吃楊梅,隻要不撕他寫好的聖旨。寫起聖旨來倒是不麻煩,隻是不知怎麼回事那些多事的大臣竟用此來做文章。

今早起來上朝的時候,熱鬧非凡。

「皇上,你可知道紅顏禍國。後宮之事本是皇上的家事,可是皇命授與天,怎可被深宮無知婦人用來玩耍?臣知罪,望皇上能夠明白臣的良苦用心。」大臣一冒死進言,站在地下感覺很高大的樣子。

好一個良苦用心,都把後宮牆根地下的事情知道的一清二楚了。良苦用心還是別有用心,好意還是虛情,劉徹真的好好想想了。

大臣二:「臣附議。」

「臣附議」,大臣三也說。

短短的一刻鐘,「臣附議」已經站成了一道風景線。劉徹心裡有火,靜靜的燃燒著,眸子通紅一片,整天竟會做這些嚼%e8%88%8c根的事情。殿裡唯一和他一個表情的隻有一人,那就是陳阿嬌的哥哥陳皎。

兩個人相視,竟也有種惺惺相惜的感覺。

劉徹抬眸道:「如此說來,朕的皇後紅顏禍國還不算,還得擔得起無知深宮婦人的罪名。依你所言,朕是否該治皇後的罪?朕的家事,也是諸位愛卿的國事,隻是不知你們對波斯國國君來我漢朝有何看法?」?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瞬間安靜,劉徹拍桌子的聲音異常響,震得一殿的人更不敢說話。「皇上不需如此惱怒,皇後的品行隻有皇上最清楚。至於,陳那個沒出息的妹妹,臣以為紅顏禍國的事情做起來對她來說或者要她來做,著實是有很大的難度。皇上願意相信那些不安好心的大臣,還是願意相信自己的本心呢?」陳皎說話的時候,掃視了身邊的幾位『臣附議』,見他們都是畏畏縮縮的樣子就放心了。陳家的兒女,豈能容他人說不好?

他自己說了,那最多算得上謙虛而已。可也正因為這份謙虛,顧婉言被阿嬌宣進宮陪在身邊,不用想也知道這是劉徹給出的主意。

陳皎和劉徹差不多,兩個人都是比較聽媳婦的話。至於為什麼聽話,可能是願意寵著就絕不讓她有半分不悅的執著吧。陳皎仔細想在朝堂上說的那番話,覺得自己真是有些太過謙虛了。做人還是厚道一些為好,沒辦法,隻能從外甥身邊下手了。

「大皇子,臣有一事想請你幫忙。你可願幫我給你母後說說好話,讓她盡快把人給我送回堂邑侯府?」陳皎沒有想到還有這麼一天,老臉不自覺的紅了。這種事情,真是隻能避重就輕的說。

劉念辰也挺機靈的說:「舅舅不用如此,隻是不知是哪個人讓您如此掛心?」

這孩子就不能迷糊一點嗎?迷糊一點難道真的就不好嗎?看來,這是一點都不像自己的妹妹。算了,還是說了吧。畢竟後宮之中,敢幫他,能幫他的,就隻有眼前這位小精明了。

「你聽說,你母後宣你舅母進宮陪著了嗎?舅舅倒不是離不開你舅母,隻是堂邑侯府的事情由她一直打理,舅舅一時之間有點錯亂。」老臉啊,他的老臉啊,陳皎決定暫時不要了。

劉念辰很同情的看了眼舅舅陳皎,靠近他,接著低聲問:「舅舅你可以幫我一個忙嗎?」

兩個人,一大一小,看起來同樣的落寞傷神。

「何事?」陳皎的聲音有些冷,養了這麼久的外甥關鍵時候還跟他做交換。無非就是明日的功課少做一點之類的,小孩子總是有些貪玩。劉徹把政務接手之後,他就有大把的時間放心的嬉鬧。教了這麼久,也處理了那麼多政務,怎麼還這樣長不大呢?陳皎微微歎息,看上去有些失望。

劉念辰拽著陳皎的衣服道:「舅舅底下些,我不想別人聽見」,事關顏麵,也關乎到以後,劉念辰下定決心接著說:「你幫我給父皇說說好話,我想他把我的人從母後那裡放回來。」說完之後,臉就紅了。

「你的人?好吧,告訴舅舅那宮女叫什麼?」不過就是平時替劉念辰倒水的宮女犯了點錯,劉徹把她打發到阿嬌那裡做促使,他知道。不見了宮女,皇子著急的,這也是不常見。這點小事,陳皎還是可以做到。

「好」陳皎點頭,心想著,劉念辰和他父皇還真是像的很。小小年紀就知道找媳婦,隻是這宮女做太子妃阿嬌估計不會同意。劉念辰小外甥,你的路可能會比你父皇還要艱辛許多啊。天子腳下,哪裡是那麼容易就能勸得了天子的軟肋呢?

他的青兒才不是宮女,人家可是如假包換的貨真價實的公主。完全就是為了陪他,才進的皇宮。有青兒陪著,劉念辰的苦學之路也有些甜了。最近,看不到那丫頭,甚是想念啊。母後那裡不比東宮,唯獨少了可以嬉笑玩鬧的機會。

說起來,這件事情也要怪他自己。得罪了父皇,父皇就把小姑娘從他身邊送到了甘泉宮。

「舅舅啊,她不是一般的宮女,她是和我一起從大宛國回來的公主。她叫青兒……」青兒,柔聲細語的叫著名字。劉念辰可憐巴巴的望著舅舅,陳皎站在那裡許久,才應聲:「青兒啊,青兒是個好名字。舅舅府中還有事情,今日你先寫篇策論,就寫波斯國國君來漢朝的事情。寫好了,給你父皇看,他滿意了你的青兒就能回來了。」

陳皎幾乎是逃走的。青兒那姑娘也被弄去甘泉宮了,看來劉徹的手段還是一如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