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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前幾天挺熱的,並不知道今天會突然降溫了。

阿凝沒有接過:“不用了,謝謝,就快到學校了。”

阿凝沒有接受,忍足也沒有強求,隻是輕輕地對著阿凝嘆了一口,說:“你什麼時候,才能夠不這樣子呢。”

阿凝笑笑。

當作聽不懂,不這樣那要怎麼樣才好呢,自己已經習慣了如此,已經習慣了的東西,要如何去才能夠改變。

忍足侑士像是開玩笑般地對著阿凝說到:“你這樣,我可是會心疼的。”

今天會跟忍足上學,隻是一個碰巧。

兩人相對無言。

快要到學校的時候,也不知道阿凝是有意還是無意,漸漸地落後忍足一大段的距離。

忍足轉過頭看著自己與水樹言言的距離什麼都沒有說,隻是遠遠地對這阿凝點了點頭。

之後兩人就各走各的了。

因為要去換鞋子。

因為下雨的原因,所有大家都在室內的網球場練習。阿凝沒有換衣服,直接穿著女裝進入了網球部,大多數人都來了,還差一兩個這樣。

不過跡部景吾並不算在內,因為他一般隻參加部活的後半部分。

“那女的怎麼可以進入網球部。”

“也許是有什麼事吧。”

“要不要去警告她一下!”

“知道她是誰麼。”

“不知道啊!”

……

“我們部裡什麼時候來了個女生!?”

“可能是臨時決定的把。”

“臨時?看著不太像啊!”

%e7%a9%b4戶亮聽著周圍嘈雜的議論聲,有點不耐煩:“全都閉嘴,給我認真訓練!”

冰帝信奉強者為尊,正選無論是誰在眾人麵前還是有一點威懾力的。

對於周圍的議論聲,阿凝自然是聽到了,不過卻沒有理會,仍舊像以前那樣抱著記錄本安靜地做著自己應該做的事。

不在其位,不謀其政,但是如果身在其位,那麼阿凝會本分地做好自己應該做的事情,直到自己不是的那一秒。

因為%e7%a9%b4戶亮的緣故,除了偶爾有些好奇的目光瞥向阿凝之外,其他的倒也沒有什麼當然也有一些很露骨的眼神盯著阿凝,不過都被向日嶽人給不著痕跡地給瞪回去了。

阿凝因為角度的問題,沒有注意到。

跡部八點準時到達網球部的時候,一推開門就看到了穿回女裝的阿凝。

跡部景吾雙手抱於%e8%83%b8`前,居高臨下的看著阿凝:“怎麼,終於想開了?”

阿凝聽到跡部景吾的聲音微微抬起頭,因為外麵下雨的緣故,所以他的碎發上沾了點水漬,濕濕的。

“跡部君,早!”阿凝沒有接跡部景吾的話語,而是對他簡單地道了聲早安。

跡部突然彎下腰,與阿凝的眼睛對視,似是想看透她一樣,阿凝沒有閃躲,就這樣同跡部靜靜地對視。

過了好一會兒跡部才直起腰,道:“還是這麼的不華麗!”

阿凝:“……”

在阿凝與跡部景吾說話的空隙,神太郎也來到了網球部,阿凝今天來學校是為了處理一些事情,畢竟有些事還是自己親自處理比較好。

阿凝對著跡部說了聲:“抱歉!”

然後小跑地追上神太郎。

跡部景吾看著阿凝的背影,左手若有所思地撫上自己眼角的淚痣。

“神老師,因為家裡的緣故,所以我可能要轉學了,謝謝您一直以來的悉心教導!”阿凝對著神太郎深深地鞠了一個躬。

最後地那一個道謝,是真心實意的,雖然自己同神太郎不太合得來。

阿凝心裡自認為。

但是不可否認,神太郎真的教了自己許多的東西。

“恩,我知道了!”神太郎什麼都沒有問,臉上的表情始終如一。

似乎什麼都在掌握中一樣。

阿凝一直排斥與神太郎親近就是這樣了,他無論做什麼總是一副盡在掌握中的姿態,你在他的眼裡似乎沒有秘密,無所遁形,隻是這樣倒也罷了,可是你卻對他什麼都不知道。

阿凝同神太郎本質上可以說是同一類人。

同則相斥

這是橫古不變的道理。

實質上,每一次同神太郎同處一個空間時,阿凝總會覺得呼吸的空氣都會變得稀薄起來。

當同一個物種。

處在同一座山時。

要麼他折服你,要麼你折服他,阿凝想要令神太郎折服自然是不可能,但阿凝雖然對神太郎佩服,卻也不願意被他所折服。

兩隻獅子,怎麼樣才能夠,不鬥得你死我活呢,最好的辦法是不要讓他們察覺對方的存在,即使察覺到了,也不要讓它們找到對方。

所以阿凝悄悄地把自己藏了起來,或許已經有人察覺到了,但……那又怎麼辦呢,因為呀,那樣的自己隻有阿凝可以找得到。

“那我先走了……”阿凝低著頭,看不出表情,慢慢地退出神太郎的視線。

阿凝走後,神太郎才把自己的頭抬起來,看著阿凝離開的方向,沉默良久。

“相葉君,這是你借給我的校服,已經洗乾淨了的!”阿凝把一個袋子遞給一個男生。

這就是阿凝今天穿著女裝進入網球部的原因,男生校服因為是借的,而且已經洗乾淨了的,阿凝正準備還給人家,再穿在身上不太合適。

這人就是在阿凝進入冰帝的第一天在食堂攔下阿凝的那個人,全名叫做相葉壽,冰帝國中部三年級生。

阿凝告訴相葉壽自己要走的消息,相葉壽倒也沒有說什麼,愣了一下過後,對著阿凝說了些祝福的話語。

然後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一隻筆,遞給阿凝:“我們交換郵箱吧!”

相葉壽把手掌伸到阿凝麵前,示意阿凝寫在他的手掌上,因為沒有紙。

……

網球部

“怎麼是你,她人呢?”向日嶽人見阿凝時常抱著的本子,出現在另一個人的手上,不由得想到今天水樹言言反常的穿著女裝到網球部的事情,心裡湧上了些不好的感覺。

向日嶽人希望是自己多想,隻是水樹言言她臨時有事,找人代替而已。

“額……我不知道。”雖然向日嶽人沒有指明道姓,但是和田倒也知道向日所說的她是指誰。

和田就是之前的負責正選事務的那個人,阿凝走後把他換了回來,一切都回歸原位。

向日嶽人:“你在這裡,怎麼會不知道!?”

和田:“是神監督叫我回來的。”

向日嶽人有些煩躁地撓了撓頭:“那監督有說什麼沒有?”

和田抱著本子搖了搖頭。

向日嶽人似是想到什麼一樣,轉頭問忍足:“侑士,你跟她不是親戚麼,知道是怎麼回事麼?”

忍足看向被雨水洗滌過的天空,沉默了一下,在向日嶽人又叫了他一次之後,才淡淡地回到:“也許……離開了吧。”

竟然招呼都不打就這麼安靜地離開了呢,水樹言言……

向日嶽人覺得自己喉嚨有些發癢,良久才道:“去……哪了?”

“嘛,誰知道呢……”忍足侑士語氣有些漠然。

說完獨自一人拿著球拍,率先進入球場裡麵練習。

“行了,都給本大爺去訓練!”跡部景吾的表情有些晦暗不明。

眾人相互之間看了看,最後,也各自去練習去了。

在眾人走後,跡部景吾麵無表情地擰開礦泉水瓶,對著自己猛地灌了一大口水。

水浸濕了跡部景吾的衣領,可是他似是沒有感覺一般。§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跡部景吾握住瓶子的手微微用力,一個好好的瓶子就這麼癟了,跡部把瓶子,隨手一拋。

水樹言言……你真是令人火大!

其實阿凝不是真的故意不說的,她隻是單純的以為他們還沒有熟到那種地步。

而且他們也確實不熟,說話的次數十個手指頭都數得清,正選之中阿凝甚至跟一些人一句話都沒有說過。

那樣子乾巴巴地上趕著告訴別人自己離開,好像你對別人很重要一樣,等一下別人隻是像神太郎那樣說句:“嗯,我知道了!”

那得多尷尬啊……

第五十八章

神奈川,是比東京更加靠近海的地方,待柳生宗嚴把車子停穩之後。

同柳生美結一起下車,一股輕風撲麵而來,阿凝清晰地感受到了空氣中彌漫的海的氣息。

淡淡的。

阿凝雖然這次搭車也有點不適應,但是到底沒有上次那麼嚴重,果然沒有吃早餐便搭車後果是會很嚴重的。

風把阿凝的長髮拂起,又落下。

“奈醬的頭髮真長。”柳生美結用手輕輕地幫阿凝把被風吹亂的頭髮捊直。

動作甚是輕柔。

“因為很久都沒有剪過了。”阿凝隨意的挑起一縷頭髮,笑著說道。

當一個人到達一個陌生地方的時候都會有些害羞和不好意思,大人都會有,更不用說隻是一個沒有成年的女孩子了。

但這些真的通通都沒有在阿凝身上看到,柳生美結眼神複雜地看向阿凝。

阿凝現在改了一個代號不再是水樹言言,而是柳生比呂奈,所以奈醬自然叫的是阿凝,其實奈醬翻譯成中文的話跟小奈的意思也差不多。

最初柳生美結和柳生宗言怕阿凝不喜柳生宗一改的名字,所以叫奈醬都顯得有些小心翼翼的,後來見阿凝沒有流露出不高興的神情,這才放下心來。

但是他們心裡高興的同時不免又有點擔心,奈醬對於以前的名字沒有什麼留念,是不是……

柳生美結他們每次看到阿凝有什麼不對勁的,總會莫名地想到阿凝的那張身體檢查表。

一個人要怎麼樣體重才會到了十五歲才隻有六十多斤,他們有點不敢再想下去。

如果他們問阿凝的話,阿凝肯定會告訴他們答案的:非自然科學的現象下。

其實阿凝對於水樹言言和柳生比呂奈這兩個名字的感覺是一樣的,或許這就是地域之間的代溝吧!

柳生比呂士似乎很久之前就已經在等著了,柳生比呂士從後備箱幫阿凝把行李拿下來。

“箱子不是很重,我來提就好了。”阿凝伸手想要接過。

但卻被柳生比呂士後退一步,輕巧的給避開了。

“奈醬,沒事,就讓比呂士提就好,男孩子嘛!”柳生美結過來拉住阿凝說道。

阿凝跟著柳生美結走進一間臥室,這間臥室中心色為玫瑰色和淡紫色,地毯用淺玫瑰色,有一個小巧的沙發,它的顏色是比地毯濃一些的玫瑰色。

窗簾是淡紫印花,燈罩和燈桿用的是紫色,墻和一些小巧的傢具用的是灰白色,正好壓住一些比較濃艷的色彩。

看起來很雅致,這是柳生美結為阿凝準備的房間。

在書架下麵的桌子上有兩盆長得很纖細的植物,有一盆用水養在透明玻璃瓶裡麵的,阿凝認得是吊蘭,這種植物可以用水種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