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跟你一起去。”
阿凝隨便,反正看青學比賽的人多了去了,畢竟人家是種子選手。
……
看著桃城和越前把球互相打在對方頭上。
看著他們兩個人對玉林中學的兩人挑釁怒目而視。
看著越前龍馬網球包裡的雙打初學者的書掉出來——
如果阿凝不是要維持一下形象的話,早就捂著肚子笑抽了。
越前龍馬被罰跪
“你看那兩個人,贏了還要被罰跪!”一個不知名學校的男生說道 。
……
許是阿凝盯著越前的目光太過於直接,越前龍馬終於抬起頭來,向阿凝的這個方向看了過來。
看到阿凝,越前龍馬愣了一下,然後又立馬低下頭:一副我不認識你的模樣。
……
冰帝眾人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阿凝身後的,轉過頭看到他們的時候,阿凝有點驚訝。
忍足對著阿凝打了個招呼。
阿凝笑了笑,對著忍足和冰帝的其他人微微頷首,並沒有說多餘的其他話。
手塚他們比完賽了……
”手塚,期待我們今年的交手!”兩大部長相互握手,總覺得空氣中莫名的緊張了起來。
“啊,不要大意!”手塚國光說話的語氣阿凝覺得真的像老頭。
兩人鬆開手時,跡部景吾用手撩了一下他那紫灰色的頭髮:“不過贏的人一定是冰帝!”
“吶,樺地!”
“wushi!”
手塚國光沉穩地回答道:“青學也不會大意!”
阿凝撫額,自己要不要感嘆一句:年輕真好!
“啊恩,那就拭目以待吧,走吧!”跡部景吾說完率先向前走去,冰帝的人緊隨其後。
不過阿凝雖然也算是冰帝的人,但是阿凝卻沒有動。
依舊站在原地。
從某種程度上而言,跡部現在還不足以讓阿凝俯首稱臣,或許過那麼幾年,阿凝也會成為跟在跡部身後的一員。
但絕不是現在。
現在的跡部景吾還太過於年輕。
“你這女人怎麼還不跟上!?”向日嶽人沒走幾步,便發現阿凝沒有跟上來。
剛剛他被忍足帶來的新鮮物什給吸引住了心神,一時沒有注意到阿凝。
真的就像一個小孩子一樣。
阿凝:“額……我還有些事。”
“比賽不是看完了嗎?”因為阿凝同向日嶽人剛剛說的有事,便是來看比賽。
阿凝:“……”
什麼叫做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這就是了。
“真是不華麗!”
“吶,樺地!”
樺地:“wushi!”
對於這句話,每一次見到跡部景吾的時候,他都要說上至少一次,阿凝已經產生免疫了。
“言言,你可是我們的經理,竟然不來看我們的比賽,真是太令我傷心了。”忍足侑士似真似假的對著阿凝說到。
“水樹桑,要不要跟我們一起去冰帝的比賽場地?”還是鳳場太郎比較溫柔,當然更多的是怕阿凝找不著地方。
“我口有些渴,你們先過去吧,我想去買瓶水!”阿凝為了推掉各種各樣的飯局、應酬、聚會,各種藉口信手拈來。
阿凝今天真的想一個人逛逛
“不去拉倒,小心等一下又被那些不三不四的人纏上!”向日嶽人對著阿凝哼了一下。
因為剛剛向日看到阿凝的時候,正好看到阿凝避開佐佐部的動作,所有就容易引起誤會,給人一種阿凝被人纏上的感覺
跡部景吾皺眉:“怎麼回事?”
阿凝強忍住按太陽%e7%a9%b4的衝動,耐心地解釋道:“沒有的事情,是向日君多慮了!”
要是阿凝真的是十幾歲,肯定不會這麼有耐心:“我去買水了,你們先走吧!”
阿凝看著他們一副準備追問下去的神情,果斷地轉身。
阿凝做事一般都會比較注意掌握分寸,所以阿凝並不太喜歡別人過於插手自己的事。
就連阿炎做一些事情的時候,也要問一下阿凝的意見。
你可以把這當成是阿凝的職業病,阿凝雖然表麵看著挺小鳥依人的,其實掌控欲比誰都強,隻是阿凝善於隱藏罷了。
第五十六章
水樹有未死了,死得很突然。
據說是跳樓死的。
在柳生家和忍足家起訴他的第三天。
沒有人知道他為什麼會死,死的原因是什麼,為什麼要死,這一切都太過於突然。
水樹有未死了,他的身份被註銷,阿凝同阿炎沒有了監護人。
所以手上持有阿凝和阿炎的DNA驗證書的柳生家和忍足家,很容易的就拿到了阿凝和阿炎的監護權。
阿凝其實不太想回到柳生家去。
不說自己不是他們親生的,本身一個家庭裡麵孩子有一男一女已經算是圓滿了,再多出一個女的來……
就顯得有些多餘了
阿凝不知道柳生家是怎麼想的,不過其實阿凝並不太介意當多餘的那一個,因為本來就不是屬於自己的東西。
阿凝原本還以為自己的監護權,可以拖那麼個把月的,但是……卻沒有想到水樹有未會突然以那麼慘烈的方式死去。
“柳生阿姨,柳生叔叔我還是想留在東京生活。”阿凝跪坐在坐墊上,不過即使之前有特意練過,但跪了那麼久,阿凝雖然腳沒有麻,但是仍然覺得有些難受。
不過這種情況下,無論你怎麼難受,如果主人家沒有關照說,可以改為隨意坐式,還是得乖乖跪坐在座墊上 。
日本的跪禮複雜且繁瑣。
對於阿凝的話語,柳生夫婦還沒有來得及說些什麼,坐在首座上的柳生宗一就首先反對:“不行,你一個小孩子家家自己的一個人生活在魚龍混雜的東京,算怎麼回事啊!”
柳生宗一是柳生宗嚴的爸爸,柳生比呂氏的爺爺,換句話來說他也是阿凝現在名義上的爺爺。
“是啊,你一個女孩子獨自生活在的東京,確實是有些不太合適。”柳生宗一的次子,柳生宗本也來幫腔。
現在阿凝在柳生的本家,今天是阿凝入柳生家族譜的日子。
凡是柳生家的直係親屬都到齊了,其實說是直係親屬也沒有多少個人。
阿凝沒有想到柳生家的子嗣,竟然意外的單薄。
今天到場的不包括柳生宗一的話隻有五個人。
阿凝
柳生宗嚴
柳生美結
柳生比呂氏
柳生宗一的次子柳生宗本,他還沒有結婚。
柳生芽依並沒有到場。
因為她並不算是。
其實柳生宗一原本還有一個哥哥和一個弟弟的,不過在二戰的時候都死了,柳生家活下來的隻有他一個人而已。
他的那個哥哥和弟弟也沒有留下什麼子嗣,要不然今天肯定七大姑,八大姨的擠滿一屋。
柳生宗一這個人看著有些古板且死認理,當年他本來就不同意抱養柳生芽依,不過後來看著柳生美結的身體越來越差這才勉強鬆了口。
“可是柳生爺爺,我已經習慣了東京的生活,回到神奈川我怕不習慣。”阿凝特地用了‘回到’這個詞,阿凝這人習慣了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
雖然柳生宗一這人看起來比較古板且嚴肅,其實他人還是很疼愛孫輩的,他還曾把柳生比呂氏親自帶在身邊,教養了好些年。
剛剛阿凝喊柳生美結做阿姨,喊柳生宗嚴做叔叔,喊他做柳生爺爺的時候,他也沒有勉強阿凝改口。
“你之前的年齡是十二歲,在東京的話可能會很麻煩,我看了一下你之前在冰帝讀一年級的段考成績單,估計冰帝的話,不會給你跳級上三年級。”
柳生宗一說完喝了一口茶 ,而後繼續道:
“你現在的年齡已經改成十五歲了,再上一年級的話,肯定不合適,回來這裡的話,還能讓比呂氏給你補補功課什麼的!”
阿凝的成績全都得第一名。
英語和數學得第一名▂思▂兔▂網▂
其他科目全都得倒數第一名
不過幸好隻是班上倒數第一名,而不是年級倒數第一,數學和英語倒真的是得年級第一。
阿凝的國語,錯句、錯字一大堆,發試卷下來的時候,甚至還引起了小範圍的圍觀。
班主任是國語老師,他把阿凝的每一個錯字,錯句都用紅筆在旁邊做批註,所以阿凝的整張是卷子都是通紅通紅的。
十分的顯眼
果然你口語好,不代便你筆試好,你筆試好,不代表你口語好。
就像是當初學英語一樣,有多少人英語是超過一百三十分的,可是當叫他說幾句英語的時候,卻說得磕磕絆絆。
比美國幼稚園的小朋友還不如。
阿凝現在什麼都改了。
年齡
名字
……
名字改成了跟柳生比呂氏相對應的——
柳生比呂奈
其實原本柳生宗嚴說不用改名字什麼的也可以,因為他怕阿凝不習慣什麼的,不過柳生宗嚴拗不過柳生宗一。
柳生宗一不知道言言這個名字是阿凝自己隨便取的,他還以為阿凝的名字是水樹有未取的,所以覺得有些不吉利寓意不好啊什麼的。
所以不管阿凝和其他人怎麼說,柳生宗一直接雷厲風行地找關係,重新幫阿凝弄了張住基卡,在柳生宗一看來什麼事情都好說,就這件事不行。
其實對於改不改名字這件事情,阿凝並沒有太多的感覺,反正都不是自己的真名,有什麼值得介意的。
雖然阿凝極力爭取想留在東京,可是,最終卻還是少數服從多數。
原本柳生宗嚴和柳生美結他們是不太敢對阿凝採取強製性措施的,一切以阿凝的意見為主。
但是當柳生宗一,把一張紙甩出來,給他們看的時候,他們的態度就強硬起來了,一定要阿凝回來跟他們一起住。
態度比之前的柳生宗一還堅決。
那張紙是阿凝的身體檢查表
就是之前阿凝想要用來騙假期的那張體檢報告
阿凝不知道為什麼會在柳生宗一這裡
難道這就是人們常說的因果輪迴。
果然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如果真的要離開冰帝的話,肯定要同神太郎說一聲,要不然一聲不吭的走了,肯定會給人留下一個這人沒有教養的印象。
這是做人的問題。
可是阿凝不知道該怎麼同神太郎說才好。
第五十七章
早晨,下著毛毛細雨,有點微涼。
阿凝兩手相互挫了搓,輕輕呼了口熱氣。
和忍足侑士各撐一把傘,並肩慢慢地走著,也許,今天是自己去冰帝的最後一天了。
不過阿凝誰都沒有說。
因為沒有人可以說。
忍足把外套脫下,遞給阿凝:“穿上吧!”
阿凝今天出來穿的是短袖,並沒有披上外套,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