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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幾分鐘了,衣服上的汙漬還是洗不掉。

這些汙漬是阿炎今天跟人打網球的時候染上的。

其實自己原本隻是想要阿炎意思意思地阻止桃城武和越前龍馬的比賽,讓劇情出現點些許的差別就可以了。

沒想到阿炎直接把人家的老巢都給掀翻了……

阿炎把荒井惹怒了,然後荒井一個電話過去就把所有的網球部成員都給叫了過來。

然後阿炎就一人彪悍地挑戰除了去冰帝打練習賽的所有網球部成員,而且還成功了。

衣服也染上洗不掉的東西。

不過並沒有跟越前龍馬和桃城武比,因為阿炎是去踢網球部的場子,但越前龍馬現在還不屬於網球部的。

而對於桃城武:“我從不跟老弱病殘的人比賽!”

這是阿炎今天對那群網球部的人說的原話。

自己似乎已經看見了明天手塚國光散髮冷氣對著桃城和荒井眾人說:“太大意了,全體50圈!”的樣子。

怎麼辦,我覺得似乎自己很開心的樣子。

阿凝把衣服晾好回到房間。

看了看趴在地上的阿炎,阿凝似乎也預見了,當阿炎加入網球部的時候,被手塚國光罰跑100圈的樣子。

阿凝在心裡為阿炎畫了個十字:阿炎祝你好運,主會保佑你的!

站起身,去把阿炎亂放的毛巾掛好,阿凝覺得自己的口有些乾,叫阿炎幫自己倒杯水。

“阿凝,這怎麼有一張名片?”阿炎幫阿凝倒水,之後看到桌子上有一張名片。

阿凝轉過頭看著阿炎手上拿著的名片,回想起了今天的事,遂慢慢的跟阿炎解釋到。

聽完之後,阿炎的臉上神色古怪。

阿凝不由得問阿炎:“怎麼了?”

阿炎:“我記得資料上顯示他是一個億萬富豪來著,當老師純屬興趣,冰帝的健身房費用,據說還是他出資的,這麼一個有錢的人,竟到處網羅有天賦的青澀少女,少年,想要收他們為學生。”

然後阿炎神秘兮兮的湊近阿凝:“你說,那個叫神太郎的人是不是喜歡玩養成!”

阿凝聽阿炎的話,嘴角抽搐了一下:“億萬富豪想當老師,就是想玩養成了!?”

阿炎:“億萬富豪想當老師,不是想玩養成是什麼,日本的男人真變態!”

阿凝:“……”我竟無言以對

看了阿炎一眼,然後問:“阿炎你最近在看什麼書,玩什麼遊戲?”

阿炎神情閃爍了一下:“沒有什麼!”

阿凝不信,蹲下`身就要翻看阿炎的電腦記錄,阿炎看到撲過來就想要阻攔,沒想到卻把阿凝給撲倒了,阿凝被阿炎抱在懷裡,一起雙雙摔倒在地。

阿凝:“……”

第二十章

阿炎看著麵無表情的阿凝,趕緊站起來中規中距的坐好,轉移話題道:“雖然,我不喜歡那個神太郎,不過,我也覺得你去冰帝學園比較好,你不需要為自己的真實年齡而感到有壓力,畢竟是那個神太郎自己眼瞎,又怪不了你!”

阿凝:“……”阿炎,你的意思是說神太郎是眼瞎才會看上我,對不對?

阿炎:“去偷一下師也是好的,畢竟,他是鋼琴大師這個是改變不了的,而且無論怎樣,他都是比你大。”

阿凝在心裡嘆了口氣,阿炎到底是把問題想的太簡單了,自己如果真的去跟神太郎學習鋼琴,當他的學生的話,雖然不知道會受他多少的關注,但或多或少都會有,到時離開的時候就麻煩了。

而且,自己的身份也是個問題,阿炎和阿凝父親母親監護人之類的都是編的,所以說,靠得太近神太郎的話,自己怕神太郎看出什麼。

而且神太郎的辦公室據說是在網球場內的,到時肯定會有一些小女生之間的針對什麼的,畢竟,男子網球部好像從來都沒有什麼女生可以進去過,因為男生而導致的針對、排擠什麼的自己在讀中學的時候,就已經受到過了,不想再體驗多一次。

而且,數額巨大的學費是個問題,更不用說那些平時雜七雜八的費用,私立學校它的收費是沒有一個統一的標準的,讀過私立學校的人都知道,私立學校經常會收一些,亂七八糟的費用,神太郎他可沒說什麼免除自己的學雜費什麼的。

阿凝走到窗口,拉開窗簾,月色正朦朧……

阿凝把手伸出窗外,手心裡已經有些皺了的名片在靜靜的躺著,一陣風吹過,名片便隨著風兒飛起,然後消失在了黑暗中。

阿凝最終決定還是不去了。

一夜很快就過去了,早上9點的時候阿凝像往常一樣準時起床,漱完口,阿凝就去廚房為自己簡易地做了個早餐,阿凝把做好飯,端到了客廳的餐桌上,正準備開吃,餘光卻瞥到了一本筆記本,是粉紅色的,應該是牧野。

阿凝並沒有太在意。

大和買的掛鐘在滴答滴答的走著,如果說世界上最公平的是什麼,我想應該就是時間了吧,他不因為任何人的意念而停頓,也不因任何人的輓留而停留。

阿凝吃完飯,站起身收拾碗筷,然後看見了那本粉紅色的筆記本的角落裡有些飯粒,阿凝把抱著的碗筷放下,把筆記本拿起來,抖了抖,想要把飯粒給抖進碗裡,不料卻抖出了一張小紙條,阿凝蹲下來撿起,卻不小心看到了上麵竟然寫的是中文。

阿凝微微皺了皺眉。

阿凝記得牧野可是個地地道道的日本人來著,不過,也或許是其她的原因,想著便翻開筆記本,想要幫牧野給重新夾回去。

結果不小心看到了跡部景吾的簡介,滿滿的一頁全部都是,而且用的全都是中文,阿凝看到最後一行的時候看到了一個標注。

一一by黃慧玲

看到這個,阿凝的眉頭微微一皺,然後,麵色沉靜地把筆記本放回了原位,熟悉的字跡,熟悉的名字。

看來似乎是碰到了某些熟人呢!

阿凝並沒有再翻看牧野裡的筆記本裡寫什麼,畢竟這是別人的隱私,阿凝捧著碗進了廚房裡,阿凝洗完了碗,聽著窗外和煦的風吹著樹葉的聲音。

不由得想起了一些往事。

其實也沒有什麼,至少在已經成年進入社會的阿凝看來真的沒有什麼,但是對於當時隻有15歲的小阿凝來說,就有點令人難以接受。

人們總是說初戀令人難以忘懷,同樣的對於阿凝來說,第一次真心實意付出的友情也是一樣的。

但經歷過社會的洗禮,時光的變遷,人情的冷暖之後,阿凝就莫名的感謝黃慧玲,是真的感謝,因為是她讓自己提前看到了社會黑暗的一角。

一個人沒有經歷過傷害,那麼他就無法從真正意義上獲得成長,我們應該從理性的角度看待傷害我們的人,客觀的分析不要讓感性做了左右了自己的思想。

不要去討厭她,也不要去恨她,那樣做無關痛癢,他不在乎,最後受到的傷害隻能是你,因為,思傷脾,憂傷肺,怒傷肝。

阿凝可以理解黃慧玲,因為每個人的生存方式都不同,有的人正直,有的人善良,有的人虛偽,但他們都隻不過都是在適應這個社會,想要更好的存活於這個社會而已。

但是阿凝不會原諒黃慧玲,永遠都不……

番外‖思‖兔‖網‖

故事發生在阿凝的中學時代。

從十二歲到十八歲阿凝的生活一直伴有著黃慧玲的身影,一樣的同學,一樣的朋友,一樣的宿舍,一樣的老師,一樣的回家路甚至是相似的性格,相似經歷,相似成長,連身上的疤痕也相似。

隻除了長相不一樣……

阿凝一直以為如此相似的她們,一定是天底下最好的朋友,黃慧玲也說他們一定是最好的閨蜜,但這隻是在阿凝對黃慧玲有用的前提之下。

阿凝想,如果爸爸沒有買車給自己,那是不是不會發生後麵的事,黃慧玲她也不會對自己套近乎,自己也不會認識黃慧玲,就那麼平平淡淡的初中畢業,然後再也不相見。

但沒有如果,剛剛13歲的自己,並沒有太多複雜的思想,對於主動接近自己並且想要跟自己成為朋友的人,雖然羞澀,但仍盡力地在經營著這段友情。

但或許在黃慧玲的心裡自己隻是她的一個司機,一個占便宜的對象罷了。

上高中的時候學校是全宿製的,不允許學生外宿,然後阿凝對黃慧玲就沒有太多用處了,然後阿凝的悲劇,就從這裡開始。

阿凝的高中的眼淚,好像流得最多的就是在黃慧玲身上,然後一直到阿凝讀大學時,把所有的與黃慧玲相關的人,物,以及彼此之間共同的同學,老師,所有的一切全部都給切斷之後。

阿凝才慢慢地走出了這件事情的陰影,在最初剛讀大學的時候,阿凝放暑假時連自己的故鄉都不想回去。

因為每次踏上故土阿凝的喉嚨就像被魚刺卡住一樣,每吞咽一下都會微微的刺痛,也害怕遇上曾經熟悉的人。

然後到長大步入社會了,回想起當年的事情,阿凝也不過隻是莞爾一笑罷了。

有些你看著覺得傷心的人,聽著覺得痛苦的事,但當你看的風景多了,走過的路多了,踏過的橋多了,那麼你便悟了。

悟了,便看開了……

有一次去吃飯回來的時候,手剛剛搭上宿舍的門把,還未推開,便聽到聽宿舍裡的人說,自己嬌氣、高傲、清高什麼的。

自己在這些議論聲中,並沒有聽到黃慧玲的聲音,隻是聽到了她的笑聲而已,黃慧玲沒有為自己辯解什麼的,還在那群人中嬉笑打鬧。

黃慧玲沒有選擇為自己辯解什麼,阿凝沒覺得有什麼,但可不可以不要笑的那麼開心,因為:

我在傷心……

阿凝在那一刻就突然覺得自己有些不值,自己在別人說黃慧玲的時候會為她辯護,可是黃慧玲卻……

當初在初中時彼此曾約定做一輩子的好朋友,但如果好朋友在被別人說壞話的時候,另一個卻還可以開心地同背後說好朋友壞話的人打鬧,這樣子也算好朋友麼。

當時阿凝突然就覺得莫名地有些迷茫,阿凝壓下心裡的情緒,把宿舍門推開,之後宿舍裡的話題戛然而止,阿凝把對黃慧玲的迷茫暫時地壓到了心底,依舊同黃慧玲說話笑。

到了晚自習下課的時候,兩人依舊像從前那樣一起走回宿舍,但走到宿舍樓下的時候,看到了宿管阿姨新寫的一個公告,內容大致是說:桶裝水在男生宿舍一樓,需要女生自己過去拿。

當時還有一個女生是跟黃慧玲和阿凝一起走的,她是黃慧玲新交的朋友之一。

那個女生是舍長,當時看完公告之後拉著黃慧玲的手,急急忙忙的就要去男生宿舍,當時阿凝跟黃慧玲的另一隻手是牽在一起的,阿凝的腳痛走不快,然後那個女生不知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走得特快走。

走到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