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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6點鐘起床,然後一直上課上到晚上22:30,心裡就對學校有些發■。

“今天,桃城武會和越前龍馬比賽,你去搞個破壞,不讓他們比賽!”阿凝不想在這件事情上過於糾結,遂轉移了話題。

看著阿炎點了點頭,阿凝才放心的離開。

走到咖啡廳的時候,大概還有幾分鐘這樣才到一點,去到那個工作人員的專屬櫃子,拿出了一盒牛奶給喝了一下,再吃了一塊小小的點心,就權當是自己的早餐和午餐了。

阿凝今天彈的曲子,與秋天有關,秋天往往有種使人不能自已的感動。

一首靜謐的曲子,在咖啡廳中緩緩的響起,琴音穿過透明的玻璃窗,向外邊飄去,過路的人如果不急著趕路,也會駐足下來靜靜地聆聽,如果急著趕路的話也會望一眼咖啡廳再走。

使人莫名的想起了秋天的顏色,天高露濃。

使人莫名的想起了在西南天邊靜靜地掛著的一彎月牙,清冷的月光灑下大地,是那麼幽黯,銀河的繁星卻越發燦爛起來。

使人莫名想起了在路邊靜靜地垂著枝條的柳樹,蔭影罩著蜿蜒的野草叢叢的小路。

一個小時說短也不短,說長也不長,在阿凝看來也就是幾首曲子的時間。

阿凝抬頭看了看店裡的人,比剛才少了一些,應該是回去上班了。

阿凝去後台拿了自己的東西,也準備回去休息,跟咖啡廳的老闆道了個別。

正準備出去,不料卻被一個穿著西裝的人給攔了下來:“你的音樂很不錯,有可以感染人的力量,聽店裡的主人說你才12歲,但卻沒有讀書,願不願意來冰帝,你的音樂之路還可以走得更遠!”

阿凝偏頭看向對自己說話的人,原來是神太郎,阿凝的心中微微訝異!

第十七章

神太郎很高,目測大概有1米8以上,阿凝需要仰著頭才可以看清。

阿凝對著神太郎微微地搖了搖頭:“抱歉!”

說完對著伸太郎鞠了個15度的躬,以示歉意!

自己在這個世界裡,隻有阿炎可以依靠,如果真的去冰帝讀書的話肯定要花費很多錢。

在日本,普通的私立學校也要10萬塊錢一個學期,而且還不包括其他的雜費。

不過,公立學校則完全免費。

青學的各種學雜費是20萬日元左右,冰帝的更不用說了至少六七十萬日元以上。

而且冰帝都是推薦入學,裡麵的人或多或少都有那麼些背景,自己在這個世界上隻是個無萍無根的人,進去了誰會知道發生什麼事呢。

阿凝越過神太郎繼續往前走,但還沒有走幾步,便被神太郎猛的拉住了手腕,阿凝身子微微往左一斜。

阿凝轉過頭看著神太郎用一種自己看不透的眼神,定定的看著自己。

那是一雙像秋日的天空一樣深邃的眼睛,那雙眸子雖然淡淡的,但卻令人感到了莫名的壓力。

“放手!”阿凝皺眉手微微的掙紮著,不料神太郎卻直接拽著,阿凝往門口走去。

阿凝的眉頭皺得更深了:“放手!”

這次的聲音大了許多,店裡有許多人都看了過來。

但……

“現在的小孩,真是不讓人省心!”一個看著已經步入中年的大叔說道。

“就是,前幾天我家女兒也跟我鬧彆扭,求奶奶,告姥姥的,終於把她給哄回了家!”兩人說完還相互看了看,然後一起嘆了口氣。

“教育小孩啊,這麼生拉硬拽的可不行 ”一個婦女說道。

跟她相鄰而坐的,看起來應該30歲左右的另一個女人接道:“就是,那個穿著西裝的男人教育方法不對,這樣容易讓孩子起逆反心理。”

阿凝便在這些閒聊中被拉出了門。

阿凝臉上蘊起了薄怒,直接對著神太郎掃了一%e8%85%bf過去,但神太郎卻似乎是個習過武術的,很輕鬆的就避過了,對於阿凝這種出於興趣而學的三腳貓功夫,神太郎三下兩下就製服了。

咖啡廳裡:“這對父女還是個練家子,真是有趣!”

一個穿著職業裝的女人接著說:“我突然也好想要這麼一個女兒,真是好可愛!”

阿凝:“……”

經過多次掙紮無果之後,阿凝便索性隨他了。

果然,神經病無處不在……

阿凝被帶到了一家琴行,在距離咖啡廳的不遠處,一進去就有人迎了上來。

“給我一架琴!”神太郎對著來人言簡意賅的說道。

然後穿著西裝的男人,微笑著把神太郎帶到了一個精巧的隔間。

對於這間琴行,阿凝突然覺得詞窮,腦海中隻有高端、大氣、上檔次在不斷縈迴。

進入隔間之後,神太郎就把阿凝的手放開了。

然後從懷裡掏出了一塊素淨的手帕,擦了擦手,再把它放回懷裡。

阿凝:“……”混蛋。

自己該謝謝你沒有把手帕給扔掉嗎!

神太郎擦完手之後,就在鋼琴前的矮凳上坐下來,打開琴蓋。

阿凝突然不知道該怎麼理解生神太郎的行為了,是嫌棄自己,還是隻是單純的想要把手給擦乾淨。

就像中國古代的書生那樣,習慣在讀書之前淨手,以示對書本的敬重。

隔間是用晶瑩的珠簾給隔開的,就像春雨那般如萬條銀絲似的從天而降,墻壁上掛著一幅畫,裡麵有一個人影,模模糊糊看看不真切,不過看背影應該是個很有韻味的女子。

美人卷珠簾,深坐蹙蛾眉,但見淚痕濕,不知心恨誰。

琴聲把阿凝略微走神的心給拉了回來,琴音繞著珠簾在顫唞,聲聲猶如鬆風吼,又似泉水匆匆流。

如歌的琴聲,如春風綠過田野,如雨筍落殼竹林,如蛙聲應和,似拍岸濤聲,仿佛黑夜裡亮出一輪明月,又如孩童們追逐風箏……

阿凝曾經為自己的琴技微微沾沾自喜過,畢竟從三歲就開始學琴,但聽完神太郎的琴聲之後,阿凝突然發現,果然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自己的琴技,琴音,琴領悟……跟神太郎基本不在一個段數上的,雖然神太郎比阿凝的真正年齡大十多歲。

在神太郎彈完之後,阿凝久久不能回過神來,如果阿凝的琴用感染力來形容的話,那麼神太郎的琴就是讓人沉醉於其中,不能自拔。

神太郎彈完之後,用沉靜的目光看向阿凝:“現在,你的答案?”

第十八章

阿凝還沒想好怎麼回答,一陣鋼琴聲便響了起來,是神太郎的手機,聽著應該是自己彈的,然後錄下音來,作為手機鈴聲。

《唐璜的回憶》

是李斯特眾多改編曲中的精粹,技術之艱深,場麵之宏大,在原作的豐富表情上製造出驚人的氣勢。

莫紮特的歌劇《唐璜》本來長約兩個半小時,被李斯特改編後,成了簡短的鋼琴曲,鋼琴曲沒有刪除歌劇中的一個音符,整首曲子無論是節奏還是技巧,都是難度非常高的。

《唐璜的回憶》被稱為是最難的鋼琴曲之一,鮮少有人彈奏。

阿凝徹底自行慚愧了。

神太郎接起電話:“喂!”

“嗯!”

“好的!”

“我知道了!”

說完便掛斷了電話,然後伸太郎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張名片遞給阿凝:“想好了答案,便到冰帝來找我!”:-)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說完掀起珠簾乾脆利落的走了。

阿凝看了看神太郎剛剛彈過的鋼琴,是施坦威的立式鋼琴,阿凝莫名的想起,網上對神太郎的評價:網王中最追求完美的人!

因為在剛才的咖啡廳的時候,也有鋼琴,神太郎完全可以向店裡的老闆借用一下那裡的鋼琴,不過,神太郎卻捨近求遠把阿凝給拉到了這間琴行裡來。

在剛才的咖啡廳裡的鋼琴,大概聽老闆無意中說起過,大概20萬日元左右,不是什麼牌子的是雜牌而已,但這架鋼琴阿凝敢打賭,絕對不會低於600萬日元,而且貌似還是最低價。

神太郎,看來是嫌棄店裡的鋼琴,因為有些質量太低的鋼琴,音質不是很好,彈出來的效果自然也沒有那麼好。

一個如此追求完美的人,如果有一天,自己像%e7%a9%b4戶亮那樣輸了怎麼辦,難道也要跡部幫自己求情嗎,自己從小就有點缺乏安全感。

而且自己心裡有一道梗邁不過去,那就是自己並不是真正的12歲,雖然身體因為時空回溯的原因縮水了,但假的就是假的!

阿凝走出了令人炫目的琴行,阿凝看著街上往來的車流,在心底微微嘆了一口氣,果然阿炎說的沒錯,自己就是喜歡想太多。

一片葉子被風吹起,從阿凝的麵前飄過,時起時伏,就像人生一樣,你永遠不知道你在哪一階段是起,哪一階段是浮。

變數總是太多,你永遠不知道下一秒,是會被障礙物絆住,還是被環衛工人掃進了垃圾桶裡,還是是伴著風兒繼續前行。

下午15:15

阿炎放學了,但現在還不能走要等15分鐘之後才能走,因為在上完課的時候會有老師在15:15至15:30來進行一個總結,也就是把所有今天上的內容,簡要地覆習一遍。

阿炎坐在教室裡昏昏欲睡,沒有辦法,阿炎自己有午睡的習慣,但日本的學生根本就沒有這個習慣,阿炎今天下課出了一趟校門口用了十多分鐘,然後再去找個吃的什麼的,然後時間就這麼過去了。

“好了今天的課,到此結束,下課!”老師以這一句話,作為今天的結束語。

老師的這句話剛落下,就有個值日的同學說:“起!”

然後全班30個人一齊起身,凳子除了個別同學因為不小心發出了輕微的響聲之外,並沒有其他的刺耳的聲音發出。

阿炎打了個哈欠,懶洋洋地站起身。

待所有同學的站起來之後,那個值日的同學就說:“禮!”

然後大家異常整齊地對老師鞠了一個90度的躬。

阿炎下了課就去青學的網球部那裡。

到了之後直接把人家網球部給踹開:“有人在麼,老子要踢館!”

這個粗魯的行為,彪悍的話語是阿炎在最近看港片的時候學到的。

當時崛尾他們三人正從褲兜裡掏出硬幣放在手心裡:“喏,250元,給你!”

阿炎充滿匪氣的聲音卻把崛尾他們給嚇了一跳,手裡的硬幣差點甩在荒井的臉上,就連靠在球場網邊的越前龍馬都抬起頭來看向阿炎。

因為阿炎的突然出現,把荒井他們接下來的話語都堵在了口中,一口氣堵在喉嚨裡,吐不出來咽不下去。

然後阿炎覺得還沒有把荒井氣夠,一個直線球過去,易拉罐裡麵的石子掉了出來。

崛尾三人:“啊!前輩們耍賴!?”

第十九章

阿凝正在洗衣服,洗的是阿炎的,都已經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