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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後半段時間想了半天都沒想起來。

“……”

般她眼熟都是因為記憶中動畫情節,澤田真一這個名字她沒有印象。

不會是哪個三選一死了的炮灰吧。

不對,動畫裡和警察相關的劇情她大部分都記得。

不管警察是凶手,還是受害人。

難道說,是像之前龍頭抗爭真正發生時候她才想起來,原來還有這樣一件事。

這個澤田真一也是?

早川花英用毛巾胡亂擦了下頭發,仰躺在床上。

算了,現在想不起來,不一定什麼時候靈光一閃就想出來了呢。

忽然,早川花英坐起身。

萩原研二。

那一幕,她感覺特彆像警校五人組和幾個女生一起聯誼時,萩原研二因為送個老先生晚到,掀起簾子的一幕。

說起來,她第一次見到澤田真一的時候,就覺得這人長的像萩原研二。

但他說,他叫澤田真一。

早川花英皺眉,這是怎麼回事?

第113章

第二天, 早川花英一早就接到波本的短消息。

【早川,我要帶one進行組織的考核,最近幾天組織無事, 你可以自由行動。一一波本】

早川花英盯著短消息,茫然了幾秒。

從她加入組織這半個多月, 天天有事, 冷不丁突然什麼事都沒有, 她反而有點不知所錯了。

自從她被轉移到波本手下,訓練基地也不用她去了。

那她今天乾什麼?

【你們警察廳是不是有臥底名單之類的信息庫,裡麵不止你們公安的臥底, 還有其他國家的臥底?一一早川】

這條消息發給two沒一分鐘,她就收到了two的來電。

“早川小姐, 一大早你不要嚇我啊。”

手機裡是對方懶洋洋,又有些囂張的聲音, 哪怕說著不要嚇我, 語氣裡一點也聽不出被嚇到的樣子, 反而……興致勃勃?

“怎麼突然問這個?”

早川花英在廚房裡,一邊燒熱水, 衝麥片和煮%e9%b8%a1蛋, 一邊打電話, “就是突然想起來, 想問問你們有沒有這種東西。對了, one已經安全了, 你知道了吧?”

鬆田陣平:“嗯, 昨天收到了他安全的信號。你問的東西, 確實有哦。”

“……”

早川花英將熱好的牛奶,吐司, 還有麥片端到餐桌,“不會吧,你們真有那種東西,你們怎麼知道彆國臥底信息的?”

早川花英簡直震驚了。

記憶中《純黑的噩夢》上映時,觀眾吐槽點最多的就是,日本警方怎麼會有其他國家臥底信息這種離譜事啊。

手機對麵傳來一聲輕笑:“這可是機密啊。”

當然是某位情報專家調查出來的信息,彙報給公安,公安內部信息庫對這些消息進行登記備案。

早川花英:“……”

想也是,這種東西怎麼能隨便告訴一個非公安的外人,早川花英發出一聲輕笑,“好吧,機密。不過,你們要小心,這麼重要的信息庫,可彆被盜了。裡麵應該是有不少我現在組織的臥底,他們的信息要是被泄露了,會死人的呢。”

聽two輕鬆的聲音,看來庫拉索還沒行動。

“嗯?早川小姐,莫非你得到了什麼消息?”電話另一端的聲音瞬間從輕鬆變到了嚴肅。

“哪有什麼消息,就是突發奇想。一般這種信息庫,不就是被犯罪團夥盯上的靶子嗎?試問哪個犯罪團夥不想知道,自己的組織裡有沒有警方的人?”

早川花英說的非常淡定,但鬆田陣平那邊一點都無法淡定。

他總覺得早川花英不會無緣無故突然提這個。

“那就感謝早川小姐的提醒了。”

沉默了幾秒鐘後,鬆田陣平道謝。

早川花英緩緩的喝著牛奶,沉默著沒有說話,但她也沒有掛斷電話。

短暫的空白後,鬆田陣平問,“……早川小姐是還有其他的事嗎?”

“那位澤田真一先生……能把他的證件給我看一下嗎?”

一大早,正在盯著梵天會的鬆田陣平一愣。

“小姐,目前他的身份是臥底。”

早川花英:“……”

也是,她傻了。

one臥底進組織,身份機密,two哪能隨便把他的證件給她看。又不是three,為了主動取信於她。

“早川小姐是有什麼事嗎?”鬆田陣平想了想,問:“要見麵嗎?”

“……好。”

早川花英來到two約定的地點,隻見一個頭頂紫色卷毛的墨鏡男蹲在街邊一手端著紙碗,另一隻手拿著關東煮的小串在往嘴裡送。

“……”

瞧見早川花英,墨鏡紫色卷毛男揮了揮手。

在早川花英走過去時,舉了舉手裡的關東煮,“來根蘿卜嗎?”

“我吃過早飯了。”

鬆田陣平也不介意,繼續擼著關東煮小串。

“怎麼突然想看one的證件了。”

早川花英盯著two那頭紫色卷毛,眼睛都快直了。

“前兩天你還是金發吧……”

鬆田陣平推了一下墨鏡:“我年紀大了,為了緊跟小年輕們的時尚,隻能沒事多換幾個顏色。”

早川花英無語了,“頻繁染發傷頭發。”

鬆田陣平撓了撓頭:“傷頭發總比傷命好。前段時間,我盯的地下幫會虐殺了一名警察。這個名叫梵天會的不良組織越來越囂張了。不說這個了,one怎麼了?”

早川小姐總不會無緣無故就看one的證件吧。

早川花英猶豫了下,因為如果one真的是萩原研二,two也不會告訴她吧,畢竟那是公安的機密。

鬆田陣平想了想,三兩下把手裡的關東煮吃光,扔進最近的垃圾箱。然後從衣兜掏出手機,登陸了警察廳公安的內網,翻出來澤田真一的檔案,用手遮住下半部分屏幕,隻顯示了“澤田真一”的肖像,姓名,公安警號之類的。

“你不會是懷疑他警察的身份吧。早川小姐,放心,是自己人。”

不管早川小姐想看one的警察證件是什麼原因,one隻能是澤田真一,為了避免這位小姐亂想,引發出意外,必須要打消她的疑慮。

早川花英瞥了一眼。

證件裡的澤田真一剃了將近光頭的短發,和現在一副時尚達人花花公子的模樣完全不同。臉倒還是那張臉,甚至比現在稚嫩了不少。

鬆田陣平見女孩盯著照片的目光近乎審視,他收起手機,笑道:“是不是好挫。這個相片可是one的黑曆史。哈哈哈哈哈,一般人看不見。”

那次住處著火,one的頭發差點燒沒了,最後剃了個光頭。照那張證件照,製作澤田真一這個身份的時候,頭發才剛長出來一點頭茬。

鬆田陣平低頭看著早川花英,目光柔軟了幾分。

“one要是欺負你,我替你教訓他。”

one對預言異能力者有心結。鬆田陣平一直知道這個,降穀製定計劃那場會議,one從頭到尾什麼都沒說。

會議結束,鬆田陣平揮了揮拳頭:“可惡,我早晚要揍那個金發混蛋的臉。”

萩原研二漫不經心的雙手插兜,靠在牆壁,“two醬,我們是公安。”*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公安的手段,可不像警察那麼溫和。

“公安也不能欺負小姑娘吧。”鬆田陣平不爽的撓了撓頭,他盯著從小一起長大的幼馴染,“反正你們都同意了,我不同意能怎麼樣。one,你之前可不是這樣欺負小姑娘的人。”

萩原研二沒有說話,他低頭從衣兜掏出煙盒,熟練的抖出一根煙,放到嘴裡,低頭用打火機點燃。

半長的碎發因他的動作垂下,這如同老煙槍的動作,看起來不像警察,反而像混跡夜場的花花公子。

萩原研二手裡夾著煙,紫色的眼睛裡一直縈繞著之前沒有的陰鬱,“之前?我現在是澤田真一,哪有什麼之前。”

鬆田陣平:“……”

很好,想揍的人又增加了一個。

“說了多少次了,我都不介意。你在懊惱什麼啊。如果我是第一個,難不成你會不管我?”

one的變化,是從他第二次從ICU出來。

那次他是真的差點就死了。

昏迷了一周,從病床上醒來後,和one進行了視頻通話。

手機小小的分屏裡,他滑稽的躺在病床上(鬆田陣平自己覺得自己整個腦袋都用繃帶包的大了一圈,隻露出一張臉,分屏裡一看很滑稽),整

個屏幕則顯示著萩原研二。

因為行走就如同死神降臨,萩原研二無法去醫院看望鬆田陣平,整個人在手機屏幕中,陰鬱的像是角落瘋長的蘑菇。

想起過去,黑發的卷毛青年沒再說什麼,說的再多,對方心結不解,他也沒辦法。

臨走前,他用拳頭輕輕錘了一下眼神陰鬱的長發青年%e8%83%b8口,“剪剪你那頭發吧。什麼樣子,看起來和我最近監視的那群不良差不多了喂。你要是臥底進去,絕對不會有人懷疑你的身份。”

“他沒有欺負我。”

早川花英收回目光。

one確實沒欺負她。

甚至,如果她不夠敏銳,都發現不了那位澤田真一討厭她。

第一次,澤田真一彎腰在車窗外和波本說話,說到一半,對著車內的她,非常禮貌的請她讓個位置。

這件事怎麼說呢,如果不敏[gǎn]的話,會覺得相當正常。畢竟,他們才是熟人,有話要說,坐在一起不是更方便嗎?

但是……如果one對她沒有討厭,她相信,那位先生肯定會直接自己坐到後排,都在車裡,說話能有多影響?

偏偏,one讓她讓了位置。

哪怕one表現的再禮貌,這個行為本身就不禮貌了。

第二次,她問one有關組織武器庫的消息。

one同樣非常禮貌的回答,他不知道,組織並沒有那麼信任他。

如果她不敏[gǎn]的話,這裡one前半部分表現的同樣無懈可擊。

one在回答她之後,直接就把話題轉到波本那裡,看似是在詢問詐騙團夥的資料,實際上是拒絕和她繼續交流。

這兩次,如果性格大咧咧的人在這裡,頂多會覺得感覺怪怪的,又說不上哪裡怪。很快就拋在了腦後,但早川花英從中品出了,這個人的敵意。

討厭一個人,並不算欺負。

因為他確實沒有欺負的行為,不是嗎?

頭頂紫色卷毛的鬆田陣平推了下墨鏡,糟糕,這種安靜敏[gǎn]性格的女孩子他最棘手了。

“呃……要不要一起約會?”鬆田陣平說完差點咬到%e8%88%8c頭,“不是,我是說,心情不好的話,要不要和我一起轉轉?”

早川花英:“……警察先生,您不需要執勤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