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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昨天晚上記憶中%e8%a3%b8睡的降穀零好像就是這個姿勢來著。

“……”

慢慢吞吞收回手臂,坐起身,胡亂晃了下腦袋。

她還是彆想太多了。

昨天晚上她之所以那麼尷尬不還是想太多嗎?

就把波本當戰友,不當異性,戰友睡一個被窩都沒事,更何況隻睡了下床。

這時候,臥室突然傳來敲門聲。

早川花英嚇的一蹦躂。

“早川,衣服送過來了。”

門外傳來波本的聲音。

早川花英小小開了個門縫,整個人都躲在門後,在看見金發青年手裡拿的袋子,她飛快的伸出手,接過袋子,緊接著門“砰”的一聲重重關上。

安室透:“……”

好吧,有點可愛。

不管是門後偷偷露出的小半個腦袋,還是伸出來的白皙纖細的手臂。

早川花英翻了下袋子,不知道是不是波本特意吩咐的,送過來的同樣是長袖襯衫裙。

和她非常顯嫩的淺粉色格子襯衫裙不一樣的是,這款明顯質量和設計都要比她那條要好。

簡單來說,就是看起來更貴。

“組織的經費真好薅。”

早川花英嘀咕了一聲後,痛快的把衣服換上。

再從臥室出去,早川花英就沒那麼忐忑了。

安室透此時正在開放式廚房做早餐。

他對早川花英非常自然的說,“早川,冰箱裡有牛奶,你拿出來兩盒熱一下。”

早川花英:“……好。”

吃過早飯,離開波本的這處安全屋,兩人都沒有收到琴酒的召喚。

“我們還要繼續偽裝嗎?”早川花英有些懷疑,可能琴酒真的沒有發現玩具熊那裡的是她。

“按計劃的來。”

安室透對於偽裝非常熟練,“我們不要留破綻。不管有沒有被發現,收尾工作都不能少。少一次收尾,很可能未來就會成為致命破綻。”

早川花英點頭沒有說話。

還沒回她所在的公寓,早川花英的手機忽然響了。

掏出來一看,來電人是福山茉莉。

早川花英下意識看了身旁的波本一眼。

“是誰?”安室透問。

“福山茉莉。”早川花英答。

“福山……是琴酒的人吧?我記得他們兄妹是被琴酒帶回組織的。”

“說是這麼說……但福山兄妹沒有出賣過我。”

早川花英接通了電話。

“早川妹妹!你到哪裡去了,我和我哥一大早去找你,結果發現你沒在家!”

還沒等早川花英回答,安室透從女孩手裡拿過電話問:“找早川什麼事?”

電話另一端,福山茉莉:“……”

福山茉莉抬眸看了眼在她家門口凶神惡煞的琴酒,有些崩潰:“波本大人!不好意思,我不知道早川妹妹在你那裡!打擾到你們,我很抱歉!”

福山茉莉哆哆嗦嗦的把電話掛了,小聲說:“琴酒老大,早川妹妹在波本那裡。”

完蛋,早川妹妹夜不歸宿還被琴酒老大抓住了。

身材高大的銀發男人臉色陰沉,咬著香煙,黑色的長風衣就像死神的外衣。

“再打一個。”

“誒?”福山茉莉哆哆嗦嗦的問,“那我說什麼啊,琴酒老大。要不然……要不然琴酒老大,您%e4%ba%b2自和波本……說?”

被那雙凶狠冰冷的墨綠色眼睛盯著,福山茉莉像是被掐住脖子的鵪鶉,叫都不敢叫一聲,最後一個字,說的輕不可聞。

求生欲讓福山茉莉的腦子瞬間就靈光了,琴酒老大一定是不想讓波本知道他找早川妹妹!

琴酒老大這是要偷偷撬波本大人的牆角嗎!

“琴酒老大,我懂了!我會自己和波本說。不會泄露琴酒老大您在這裡的!”

琴酒“哼”了一聲沒有說彆的。

福山茉莉自然就是把這聲“哼”當成了默認。

安室透看了眼掛斷的電話若有所思。

“怎麼了?”

早川花英電話被搶走並沒有生氣,今天早上要偽裝他們昨夜在一起,那波本接電話非常理所當然。

“福山……經常一大早找你?”安室透問。

他順手把已經掛掉的手機還給早川。

早川花英接過手機後搖頭:“不,不管是茉莉還是她哥哥福山青鬆都愛睡懶覺。這個橫濱那時候你應該也知道。”

安室透:“我記得也是這樣。那福山茉莉現在一大早找你就很有問題。”

早川花英:“……難道是琴酒?”

她隻能想出這種可能性了。

那對蹩腳小偷,現在因為賣身在酒廠,過去的怪盜事業也不怎麼乾了。每天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鐘,把每一天都當最後一天來過,早上睡到日上三竿,醒來沒事就去外麵玩。柏青哥,小鋼珠,漫展,甚至迪士尼,總之,這兩兄妹絕不會這麼一大早找她,甚至恨不得天天沒任務。

“很有可能。”

安室透手指輕輕敲擊方向盤,“所以,我們按計劃,我送你回公寓。早川,我們現在是男女朋友。可以在你公寓門口更%e4%ba%b2近一些。”

不得不說,波本這種公事公辦的口%e5%90%bb,讓早川花英的不自在少了很多。

早川花英點頭,剛想說什麼,見熄滅的手機屏幕又亮了。

“茉莉又打過來了,你接還是我接?”

安室透想了想,“既然剛剛我接她立刻就掛斷了,在明知道我在這裡的情況下還堅持打過來,就說明她不怕我接,很有可能會堅持找你。”

“那我接。”

早川花英了然,她聲音柔軟的接通了電話,帶著一點早起的迷糊和慵懶。

安室透瞥了身旁的女孩一眼。

早川……總能給他驚喜呢。

福山茉莉崩潰的盯著手機,救命!

這次她開的可是免提啊啊啊啊!

早川妹妹這充滿慵懶風情的聲音,不會是事後音吧!

怎麼辦,她都感受到琴酒的殺氣了啊啊啊啊!

早川花英在聽筒中傳出異樣雜音的瞬間就皺眉。

“茉莉,你開了免提?”

福山茉莉尷尬的說:“啊,啊,是啊,早川妹妹,我現在兩隻手都在忙,不方便接電話。”

“哦。”

手機揚聲器裡,早川花英的聲音瞬間就從警戒變得無所謂,又恢複成那種懶洋洋,有些繾綣的柔軟,“茉莉,什麼事啊。”

“沒,沒什麼事,就是想問你什麼時候回來?”

福山茉莉偷偷瞟了陰冷殺氣直冒的琴酒老大。

怎麼辦?早川妹妹到底怎麼得罪琴酒老大了!

明明剛剛聽見波本的聲音,琴酒老大都沒那麼生氣啊,怎麼聽見早川妹妹的聲音反而氣狠了的模樣!

“什麼時候啊一一”

早川花英拉長了尾音,按照波本的計劃,他們現在正在往公寓開車。

如果琴酒真的在,那一定不會忽略發動機的聲音,一定能猜到他們現在正在車上。

“我馬上就要到了。”

早川花英決定不再多聊,“要是有事等我回去再說。”

說著,早川花英就掛斷了電話。

“怎麼不繼續試探下福山茉莉想說什麼?”安室透問。

“沒必要。”

早川花英對福山兄妹的性格還算了解,“如果琴酒一開始殺氣騰騰一副想殺我的樣子,福山茉莉她給我打電話的聲音絕對不是現在這樣。她現在更像琴酒隻是吩咐她找我……我們會在公寓見到琴酒本人嗎?”

安室透想了想,“不知道。我們現在情報缺失,很難猜到琴酒下一步的行動。既然這樣,我們就按照我們自己的節奏來。”

時間沒過多久,白色馬自達就開到了早川花英目前住的安全屋公寓樓下。

“我們一起上樓。”

安室透說。↓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這是之前早就計劃好的,既然要讓福山兄妹作為見證她昨晚在波本那裡過夜的見證人,那一定要讓福山兄妹%e4%ba%b2眼見到他們一大早在一起。

下車後,安室透非常自然的弓起手臂,讓早川花英挽著。

兩人非

常%e4%ba%b2密的一起上了電梯。

電梯裡隻有安室透和早川花英兩人,早川花英點的十二樓,但電梯走到十樓的時候緩慢減速了。

安室透瞬間拉了早川花英一把,將她推到電梯側壁,自己期身壓了過去,低頭做%e4%ba%b2%e5%90%bb的動作。

早川花英反應也不慢,她佯裝不滿的推了一下,“彆鬨,電梯裡呢,馬上就要到了。”

波本當然不會被她推開。

察覺到電梯停了,早川花英一邊問,“誒,到了嗎?”一邊歪頭看向電梯頂端的層數顯示屏。

電梯門開。

福山茉莉見到的就是寬肩%e8%85%bf長的金發強壯男人壓著她的早川妹妹在電梯裡做壞事。

”……“

福山茉莉尷尬的喊了一聲:“早川妹妹。”

早川花英聽到聲音,轉過頭,推了波本一把,“你退開,有人看著呢。”

安室透輕笑著順著早川花英的力度退後,非常冷淡的掃了眼外麵的人:“你不覺得你很礙事嗎?打擾彆人談戀愛是要遭雷劈的。”

既然外麵沒有琴酒,安室透非常不客氣的就點了電梯門關閉鍵。

眼瞧著電梯門在她麵前緩緩關閉,

福山茉莉:“……”

救命,琴酒老大和波本她都得罪不起啊啊!

話說,琴酒老大乾嘛要她在這裡按電梯啊。

他不是早就去12樓去了嗎?

電梯門關閉後,電梯內兩人迅速交換了個視線。

“你剛剛乾嘛突然襲擊?”

早川花英裝作氣呼呼的問。

安室透笑:“我還以為琴酒在外麵。”

“……你神經病啊。琴酒老大怎麼會在這裡?他那麼忙。而且,他就算在外麵又怎麼樣?”

“當然是讓他%e4%ba%b2眼見見,我們有多恩愛啊。”

安室透非常不滿的說,“我敢肯定,他絕對對早川你有想法。”

早川花英:”……“

早川花英儘量讓自己的表情被波本擋住,不出現在上方的攝像頭內,否則她真的有點忍不住。

救命,波本原來是這麼汙蔑琴酒的嗎?

他不會之前也是用這種態度對待琴酒的吧。

琴酒絕對會覺得波本腦子有病,或許順便覺得他們兩個都有病!

電梯門這次在12樓再次打開,外麵沒有人,早川花英裝作繼續和波本鬥嘴的樣子,“波本,你自己發瘋請不要以為彆人也是好嗎?”

“明明是早川你太可愛了。我是絕對不會讓你被琴酒奪走的。”

早川花英:“……”

救命,波本到底是怎麼麵不改色的說出這種能把人仿佛一車頭撞飛的話啊。

如果琴酒聽見波本虛空平白誣陷他的清白,絕對會想一槍把波本崩死吧。

從電梯出來後,兩人手牽著手走到早川花英的家門口。

安室透這時候忽然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