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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機裡,有公安彙報著最新情況。

“一號飛鷹(基安蒂)專挑不適合車輛的小巷跑,而那些巷子四通八達,我們的人被甩掉了。”

“二號飛鷹(科恩)……我們正在圍堵。他現在所駕駛的那輛套-牌車已經被我們逼向了杯戶大橋方向。”

這次行動為了保密,公安這邊出動的全部是自己人,而沒有和其他部門協作。

因為他們不確定,彆的部門會不會有組織的內應,泄露行動秘密。

但令降穀零還有黑田兵衛裡理事官沒想到的是,在這種情況,琴酒居然還是提前得到消息,沒有行動就跑了。

到底哪裡出了紕漏?

降穀零:“黑田裡理事官,我們要不要命令交通部去橋那邊協同我們到人攔截。”

黑田兵衛沉%e5%90%9f了一會兒,搖頭:“不,太大張旗鼓了。我們公安可以沒證據就抓人,但要想調其他部門的同事合作,就必須要有足夠的證據。二號飛鷹(科恩)一槍沒開,我們無法以襲擊自衛隊長官的名義逮捕他。”

難道就這樣算了?

降穀零抬頭看向指揮中心數個監視大屏。

上麵是從交通部調過來的杯戶町各個交通路段實時監控。

“two現在在哪?”降穀零問。

“在中央大街……”

負責監控的公安放大了一段視頻,“狼(琴酒)非常狡猾,他逃跑專挑攝像頭少的地方跑,上一次出現在監控視野裡還是在中央大街……按照中央大街的位置來看,狼(琴酒)似乎是想和二號飛鷹(科恩)彙合。”

降穀零轉頭對黑田兵衛說:“理事官,我要過去看看。”

黑田裡理事官點頭同意:“放心,這次泄密我會調查。”

“那就拜托您了。”

*

早川花英的目光跟隨著手機地圖縱橫交錯的路況一路向前,忽然一凝。

這個方向的前方可是有一條長長的運河啊。

不管杯戶町有多少條路,隻要繼續往前方走,那條運河就是個天然路障。隻有杯戶大橋,杯戶新橋,杯戶中央橋三條橫跨運河的大橋是唯一出路。

而現在這個方向,最近的跨河大橋是杯戶大橋。

琴酒往這個方向跑,隻有一個可能,他是想過橋,進入米花町。

早川花英抬頭說:“師傅,我們去杯戶大橋。”

“誒?不追了嗎?”

計程車師傅相當遺憾的問。

早川花英:“我們不跟著他兜圈子了,現在我懷疑他是想回米花町和我姐離婚,我們在他上橋前提前攔住他!”

計程車司機咂%e8%88%8c的看了旁邊抱著超大玩具熊的漂亮女孩一眼,我的老天誒,現在的女孩子這麼凶的嗎?

伏特加開著保時捷356A左繞右繞。

他頻頻觀看後視鏡。

“該死,後麵那輛車跟的太緊了。”

琴酒雙手抱%e8%83%b8,咬著煙,“哼”了一聲。

“基安蒂,你那邊什麼情況?”

“琴酒,放心,條子都被我甩開了。現在我去組織附近的安全屋蹲一天,明天再和你們彙合。科恩怎麼樣?”

“我被逼的隻能往杯戶大橋方向開了。”

科恩那邊的聲音不太妙:“如果上橋就成甕中之鱉了。”

琴酒“哼”了一聲,“科恩,一會兒你上橋,繼續開。”

“什麼?”

“米花町大橋對麵有人敢攔,你就用手榴彈。這次攔截的是公安,他們連警車都不敢出動,隻能是秘密逮捕。那麼隻要進入米花町,甩開他們就容易了。”

“……明白。”

聽著琴酒囑咐完科恩,伏特加問:“大哥,那我們怎麼辦?”

琴酒咬著煙哼笑,“既然有人那麼想當英雄,我當然要成全他。”

第96章

安室透想了想, 決定開自己平時開的那輛白色馬自達。

一旦杯戶大橋那邊出現什麼意外,也許更需要的是波本的身份。

路上,他一直在想, 這次行動為什麼會泄密?

“琴酒,聽說你翻車了。”

安室透幸災樂禍的給琴酒打了通電話。

電話另一端, 琴酒一聲冷笑:“波本, 你消息可真靈通。”

安室透再次發出嘲笑, 惡意十足的說:“我消息要是不靈通,還怎麼敢自稱組織第一情報專家。怎麼樣?需要我支援嗎?”

此時波本的支援不亞於黃鼠狼給%e9%b8%a1拜年。

“支援我去三途川嗎?”

琴酒嘲諷。

“哈,彆這樣說。我還是很有同事愛的。”

可惜, 琴酒隻用“嘟嘟一一”的電話忙音作為回答。

安室透挑了挑眉,輕笑一聲。

至少他確定一件事, 消息絕對不是從公安這邊走漏的。

要是從公安這邊,琴酒知道他是組織的叛徒, 對待他絕對不是這個態度。

之後, 他又給貝爾摩德去了通電話。

剛剛一直坐在保時捷356A後排抱%e8%83%b8沒說話的貝爾摩德看了眼手機, 笑了聲。

“喂,波本~”

琴酒墨綠色的眼睛瞬間抬眸盯著車內後視鏡, 而後視鏡裡, 坐在後排的貝爾摩德挑釁的笑了笑。

“什麼, 你想知道琴酒怎麼翻車的嗎?”

貝爾摩德笑了一聲, “波本, 你知道我現在在哪嗎?我在琴酒的車裡哦。”

安室透:“……”

安室透笑了一聲, 對於貝爾摩德的性格他是了解的。可以說, 貝爾摩德就是看熱鬨不嫌事大的典範。

“所以, 能說出來讓我樂樂嗎?”安室透毫不在意的問。

貝爾摩德想了想,“那我們約定的交易我要加碼。”

隻是不傷害柯南和毛利蘭還不夠, 要在組織對他們造成危險的時候伸手拉一把。

安室透拉長了聲音:“你還真是貪心啊一一,不過,我答應了。”

琴酒聽不見波本那邊說了什麼,但依他對貝爾摩德的了解,這女人從不做虧本的生意。

“貝爾摩德,你和波本有什麼交

易?”

“琴酒,那是我的秘密哦。”

貝爾摩德毫不客氣笑了一聲後直接和對電話的另一端說,“波本,今天我們的任務被條子提前埋伏了。”

“哇哦。”聽筒裡傳來安室透誇張的笑,“這麼說,我們中出了叛徒?”

貝爾摩德:“這得問琴酒。”

安室透:“既然是提前埋伏,你們怎麼發現的?不會被甕中捉鱉了吧?要我去救嗎?”

“那倒不用。是朗姆哦,我們在行動前,朗姆說,有條子埋伏在一一”

“貝爾摩德!”

琴酒厲聲打斷了貝爾摩德即將泄密的話。

“好好好,我不說了。”

貝爾摩德知趣的和電話另一端的人說,“看來我們的琴酒是真的怕你坑他呢。波本,你這是乾了什麼?”

乾什麼?

不過是像瘋狗一樣警告琴酒,說再打早川的主意,就彆怪他對他下手了。

安室透充滿嘲諷意味的“嗬”笑了一聲沒有多說,“就算琴酒不讓你告訴我我也知道,否則我是怎麼知道他翻車了?貝爾摩德你讓他等著,我這就過去看他失敗的嘴臉,讓他等著被我嘲笑吧。”

安室透掛斷電話後,踩下油門,以最快的速度向杯戶大橋開去。

*

早川花英抱著玩具熊焦急的看著前方擁堵的路段。⊥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計程車司機打電話找熟人問了一下前方路況,抱歉的說:“杯戶大橋那邊好像出事了,有警察在攔路,暫時禁止車輛往杯戶大橋那邊開。如果實在想過橋,可以去杯戶中央橋,還有杯戶新橋。小姐,我們要繞路嗎?”

杯戶大橋高高的橋塔在這裡就能清晰看見。

早川花英搖了搖頭,決定在這裡下車。

在給了一份讓她心頭滴血的車費後,早川花英抱著玩具熊往杯戶大橋的方向跑。

看來得找波本蹭點組織的經費了。

這錢啊,真不經花,上次任務剩下的經費在今天全部花光了。

就在此時,一陣巨大的爆炸轟鳴聲從前方傳來。

同一時間,安室透的手機響了。

“zero,逼的太緊了,載著科恩的那輛車剛剛扔了一枚手榴彈。我們不知道他們身上還帶了多少重武器,要不要先停下?”

一開始就直接開往杯戶大橋的諸伏景光是最先到達的。

他眼看著一隻手榴彈從車窗飛出,直接炸向後方追擊的公安。

安室透咬了咬牙,琴酒他們是瘋了嗎?

“不,讓他們繼續追,不過距離遠一點,注意安全。”

安室透掛斷電話後,給黑田裡理事官打了過去,“剛剛二號飛鷹(科恩)那使用了重武器,我們可以申請米花町那邊協同攔截了吧?隻要把二號飛鷹或者狼逼停在杯戶大橋上,他們就逃不了了。”

黑田裡理事官沉默了一下,這次同意了。

杯戶大橋前方的十字路口。

載著科恩的套-牌車從西麵行駛和南麵過來的保時捷356A即將彙聚。

出乎所有人預料的,保時捷356A在杯戶大橋前方一個甩尾,和那輛剛扔了手榴彈的套-牌車擦肩而過,橫向擋在了杯戶大橋橋口,而那輛套-牌車沒有絲毫減速,直接衝上了杯戶大橋。

一直追在後麵的黃色家用車同樣停下了車。

鬆田陣平雙手緊握方向盤,和前方的保時捷356A遙遙相對。

他有點不明白琴酒的車為什麼橫向停在了杯戶大橋的橋口。

他想乾什麼?

難道說這位恐怖組織的成員打算以一人之力攔住所有的警察嗎?

早川花英將半人高的巨大玩具熊放在了路邊的垃圾桶上,借著垃圾桶,玩具熊的遮擋,她觀察著杯戶大橋橋口的情形。

手不自覺的伸向藏在腰間的槍。

她要不要做些什麼?

或者,她能做些什麼?

以及,她真的要做些什麼嗎?

東京的事本來就和她無關。

如果她失敗了,被琴酒發現了,那等待她的將是被組織top killer的無儘追殺。

但如果什麼都不做,她真的能眼睜睜看著那位意氣風發的警察死掉嗎?

那個在杯戶公園,雀躍的和她打招呼,明明打算臥底進入組織,卻在發現凶殺案的時候下意識的想往現場衝,心懷正義的警察。

在她明明能做什麼的時候?

就在這時,坐在駕駛座位的鬆田陣平忍不住瞪大了一雙眼睛。

“混蛋!瘋了嗎?這裡可是東京。”

幾乎是瞬間他就推開車門,滾下了汽車。

同一時間,隻見保時捷356A的側門,伏特加扛著加特林機槍,對著two所開的黃色家用車直接來了一梭子。

密密麻麻的子彈狂風暴雨般射向那輛家用車,霎那間,那輛車就被打成了篩子,成為了一堆廢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