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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嫌事大的損友自然也就跟了過去。

不得不說,一群肩寬%e8%85%bf長,穿著製服非常帥氣的男生一起出行,真的是帥氣加倍。

鬆田陣平雙手十指交叉放在腦後,一邊走一邊嚼著口香糖:“喂,應該不是叔叔和阿姨吧?”

“陣平醬,怎麼可能是爸爸和媽媽,有事直接打電話就好,寄信,這是多古早的方式了啊。”

說的也是呢。

所以得知hagi有一封信的時候,他們才這麼震驚。

等到hagi拿到信之後,其他四個人圍了過來。

“好奇怪,沒有寄信地址。”

班長伊達航舉起信封,又看了眼郵戳,“郵戳隻有東京附近千代田區總局的戳,這是寄信人本人自己直接送進郵局的嗎?而且摸起來很厚。”

鬆田陣平一把把信搶過來,“觀察有什麼用,直接打開看看是什麼不就得了?”

說著,他就對萩原研二晃了晃手裡的信封:“我拆了哦。”

萩原研二做了個請便的姿勢。

“交給你了,陣平醬!”

第92章

“咦一一?”

信被拆開了。

第一眼, 五個人看到的是一張信紙上用報紙大小不一的字體黏貼拚接組成的信。

“通常這種不留字跡,不留痕跡的信都是恐嚇威脅信吧?hagi你最近有得罪誰嗎?”

鬆田陣平率先抬頭問。

萩原研二搖頭:“怎麼會,我人緣好著呢。”

另外三人還在低頭觀察著信, 許久沒人說話。

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意外的對視一眼,低頭看著其他三人:“什麼啊, 看的這麼認真, 我看看。”

說著他就要把信拿起來。

降穀零神色慎重的阻止了萩原研二的手:“hagi, 先不要碰。這封信很有問題。”

諸伏景光同時點頭:“或許我們可以去找學痕檢的同學們幫忙檢查一下。”

伊達航看到最後搖頭:“也許是個惡作劇也說不定。”

信其實並不長。

隻是簡單交代了下萩原研二、鬆田陣平、諸伏景光還有伊達航未來的死因,以及對他們的祝福,希望他們可以闖過劫難, 更好的完成自己的誌向,祝他們武運昌隆。

鬆田陣平看的飛快, 他甚至笑了出來:“哇塞,未來的我這麼偉大的嗎?用自己一條命換一個整個醫院民眾的命, 怎麼說都賺了耶。”

“喂!陣平醬, 你的目標不是打警視總監那個混蛋一拳嗎?死了還怎麼打, 不要胡說八道。”

一直都很縱容鬆田陣平的萩原研二難得的麵色嚴肅,說了句重話。

鬆田陣平挑了挑眉, 他身上彆的不多, 反骨最多, “hagi, 你不會信了這封信吧?”

萩原研二:“這不是信不信的問題吧。”

他皺眉看著信:“我倒是要看看, 我們同學當中到底誰這麼無聊。”

“能把我們姓名寫全了的肯定是我們的同學。”伊達航對萩原研二的猜測表示讚同, “我們先找一找, 最近誰收集了比較多的報紙。拚這樣一封這麼多字的信, 一張報紙不一定夠吧。”

“從報紙顏色還有字體大小,粗細也看的出來, 這絕對不是一種期刊上剪裁下了的。”

降穀零對伊達航的猜測表示讚同。

“或許……我們可以猜一猜,裡麵為什麼沒寫zero的死法。能不能從這個角度找出來,這個人是誰。”諸伏景光跟著說。

“那還用說,肯定是那個金發混蛋的愛慕者,不舍得寫死他罷了。”鬆田陣平撇了撇嘴。

降穀零尷尬的用食指撓了撓臉頰,五個人裡四個人都“死”了,偏偏他好好的,這確實有點不好意思。

“沒準是忘記寫了或者報紙不夠了?總之,這個人很可能是我們同班的同學,如果是其他班的話,應該沒這麼了解我們。”

接下來幾天裡,五個人齊刷刷的盯著路過他們的每一名同學,盯的所有人渾身發毛。

“你們有收獲嗎?”鬆田陣平很無所謂的拄著下巴。

伊達航道:“我找了許多同學,他們就算看報紙,報紙也都完好無損。”

“我對比了下報紙紙質顏色,和字跡。那封信上的紙張看起來都很老舊。絕對不是最新的印刷紙。甚至不是我們警校常定幾種報紙的紙張。”

降穀零雙眉緊鎖:“我們所有人都住宿在學校,一起生活學習這麼久,我們從來沒看見哪位同學喜歡讀報,或者帶了很多老報紙來警校。如果有人這麼做了,根本就

瞞不住。所以,事情可能變的糟糕了,這封信不是我們同學的惡作劇。”

“校外?”鬆田陣平疑惑:“校外誰知道我們老在一起?總不能隨機抽選幾個幸運觀眾做惡作劇,正好抽中我們吧。”

萩原研二一直沒有說話。

這封信是寄給他的。

明明信裡還有其他人的結局,寄信人似乎對他特彆惋惜。

【警察確實不是一份會失業的工作,但會殉職。如果可以,希望你不要從事那麼危險的工種。炸彈這種東西,通常讓它炸了才是最佳的選擇,拆彈那是用人命來填。和人命相比,金錢上的損失反而是小事。剛從警校畢業,還沒開始就結束的人生不該是你的人生。】

“大家,警察不會失業這種話,我隻和你們一起跑步那時候說過吧。”萩原研二忽然說。

鬆田陣平撓了撓頭:“誰知道你有沒有和其他人說過。”

萩原研二:“我隻和你們說過。”

降穀零:“那能聽到這句話的,除了我們幾個,隻有跑步時附近其他同學了。但我們同班的同學都已經調查過,那封信篩選字不是小工程,沒有人的宿舍裡有剪裁過的報紙,打掃衛生的保潔阿姨我也問過,最近她收的垃圾中也沒有報紙。”

許久的沉默後。

諸伏景光開口了:“或許,這是一封預言信,裡麵預言了我們所有人的結局。”

鬆田陣平對於自己未來或許會死的事完全不在意,涉及到hagi就沒那麼淡定了,他立刻拍了下桌子:“少迷信了,哪有什麼預言。你瞧瞧這裡麵說的,班長上班途中被酒駕撞死……這到底有多兒戲!我們是警察誒,就算普通人看見酒駕的車,難道不會躲嗎?!”

“最重要的是一一”鬆田陣平指著降穀零,“憑什麼最後剩下的是這個為了女人才當警察的輕浮家夥!”

降穀零:“……”

“陣平醬,彆生氣嘛。”萩原研二連忙安撫自家幼馴染,“也許就是因為降穀他隻想著女人,才隻剩下他呢。”

“喂!調侃的話,也夠了啊!”

降穀零沒好氣的說,“隻剩下我還真不好意思呢。”

接下來的幾天,所有人都又奇怪這封信的內容,又不怎麼在意那封信的內容。

“hiro,知道我們是幼馴染的,除了我們從小一起長大的同學也沒其他人了吧。”

夜晚,降穀零雙臂趴在天台的欄杆上,仰頭看著月亮問。

諸伏景光本來因為預言信的事晚上睡不著,去找zero又發現zero不在房間,來到宿舍樓頂天台一看,果然是這裡。

夜晚的風有些涼,兩個人的頭發被風微微吹動。┅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諸伏景光走過來,同樣雙手手臂搭在欄杆上,“是的,而我們所有的同學中,隻有我們兩個選擇報考了警校。”

“信中知道我們是幼馴染呢。”降穀零白天的時候和鬆田陣平,班長一樣,對信裡的內容並不信,可是到了晚上,“hiro,如果真的有那一天,不要自殺。”

“被俘虜的話會生不如死呢,zero。我們藥物課程裡不是有講,一針東莨菪堿,就能讓我們的大腦迷糊,不管問什麼都會交代。為了家人,朋友,自殺反而是最輕鬆的一件事。”

理智告訴降穀零事實確實是這樣,但他根本不能接受。

“總之,就算真的有這樣的未來,我們也要改變它!我們可是警察,要迎難而上,輕易認命是當不了好警察的!”

對於那封信相信還是不相信的選擇遠比他們以為的還要快。

東京警視廳警備部機動隊爆-炸物處理班的課長聽說了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在機械方麵的才能,對他們發出了邀請。

邀請他們成為爆-炸物處理班的一員。

一瞬間,萩原研二的呼吸都放輕了。

兩個人沒有回答,隻說回去考慮考慮。

學校會談室,萩原研二隨意的躺在由幾個椅子組成的床上,雙手放在頭後,“呐,陣平醬,我們是這期警校培訓,第一個被邀請的吧。”

鬆田陣平儘量讓自己的聲音顯得輕鬆:“那當然是因為我們夠優秀,名聲都傳到東京警視廳了。”

“陣平醬要答應嗎?”萩原研二問。

鬆田陣平站在一邊,他轉頭看著躺靠在椅背上的幼馴染,問:“hagi呢?”

“有那樣一封信在前,怎麼想都會怕吧。”

萩原研二沒有正麵回答。

兩人同時沉默了幾秒。

萩原研二:“但是呢一一”

鬆田陣平:“但是呢一一”

不約而同的,兩人又同時開口,鬆田陣平眼睛閃閃發亮,“但是呢,我還真是想挑戰一下那位同時害死我們兩個的炸彈犯。”

萩原研二笑了一下,“真不愧是陣平醬。我呢,不過是在想,如果我不去的話,到時候會不會犧牲的就是彆人了?”

“喂,不要那麼喪氣。”鬆田陣平道:“踩緊油門,車隻會向前衝,既然我們都知道會有這樣一個人,提前抓住他不就好了。而且如果炸彈實在拆不掉,就像那位預言家所說,疏散群眾後,炸掉不就好了,乾嘛傻乎乎的留在原地。”

一直躲藏在陰雲中的太陽穿破層層雲霧,撥雲見日,天光乍亮。

會談室的光線,由暗轉明,兩人在光亮中,相視一笑。

“你們真的決定好了?”

第二天,諸伏景光得知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的選擇後問。

鬆田陣平滿不在乎的說,“有些事,隻有我才能做到吧。就摩天輪裡的那個炸彈,如果最後真的走到那一步,怎麼能讓其他人代替我去。而且,萬一我同事的手速沒我快,沒把最後的地址打全,那不是白死了?”

萩原研二點頭:“雖然好心的預言家建議我換一個安全的工種,但,既然能讓爆-炸物處理班的領導提前過來邀請我,可見我和陣平醬是獨一無二的呢。全國僅有一百多人的編製,是個好工作。”

伊達航卻有點聽不下去了:“我說,你們兩個不要那麼悲觀好吧。就算那封信說對了第一步,不代表後麵也對。就算它真的是一封預言信,我們都提前知道了,還能死,那是多倒黴?hagi,你放心,有我們幾個在,那個炸彈犯我們絕對不會讓他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