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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都會有一大堆重名,不是嗎?”

“one的名字是什麼?”早川花英問。

諸伏景光想都沒想的直接就答:“澤田真一。”

這和從長野回來那個雨夜,那位one先生自稱的名字一致。

不過,這也不能證明three的身份確實是警察,可以肯定是警察隻有two。

但她不知道two的名字。

早川花英抬眸看了three一會兒,“two死了嗎?”

如果three是警察,他應該知道two沒死,如果他不是警察,知道one的名字不過是因為在組織見過知道……應該就會以為two已經死了。就算他猜到她問這個問題的意圖,她也有下一個問題在等著。

諸伏景光黑框眼鏡下的貓眼泛起了笑意:“當然沒死,還活蹦亂跳呢。”

早川花英點頭:“那你把他叫過來。如果你能把他叫過來,我就相信你。”

既然沒死,那就過來。

她隻相信能短時間偽造假死,逃%e8%84%b1組織追捕的two的身份,那位哪怕偽裝成罪犯,也藏不住正義感的先生。

哎呀,真是聰明的選擇。

諸伏景光感歎,zero這次可能要麻煩了,越聰明的女孩越不容易糊弄。

“很抱歉,這個要求我很難答應,不過,我可以給他打個電話來證明可以嗎?”

說著諸伏景光撥了一串號碼。

幾聲忙音後,電話接通了。

諸伏景光什麼也沒說就把手機遞給了早川花英,隻聽一道懶洋洋有些囂張的聲音從電話裡傳出:“three,你今天不是參加那群老頭子的會議嗎?會議中途打電話,是要氣死他們嗎?”

早川花英一愣,聲音確實是two的聲音,但內容就……

“我這是打擾到你的正事了嗎?”

早川花英抬頭問。

諸伏景光搖頭,反正正好zero也叫他,他本來就是要離開的。

“誒?這誰啊,怎麼有個女人的聲音?也不是陸生的聲音吧?有點耳熟。”

早川花英:“……長野,還有山中旅館,你記起來了嗎?”

“啊!是早川小姐!”

對方元氣滿滿的叫了一聲後,忽然怪叫:“不對!你怎麼會和three那家夥一起?還打電話給我?”

更不對的是,對外他應該已經死了吧!

早川花英現在已經可以確定,電話的另一端就是two了。

她提出要和two見麵是突然提出來的,three拒絕也是能理解,畢竟現在two已經假死,而且,她也沒拿出任何能讓three信任她的東西。

可以說,three在不確認她確實同樣是官方身份,而不是來詐他的情況下,還能給two打電話,已經很有誠意了。

“two先生,我隻是想確認一下three警察的身份。”

“那多簡單,直接給你看證件不就得了?”

“我擔心是偽造的呢。”早川花英眉眼彎彎道。

“現在就不擔心了?”電話裡的聲音非常桀驁,“想偽造的話,早就會準備的很周全的吧。”

“不,我有我自己的判斷。聽到您健康的聲音真是不錯。祝您今後武運昌隆。”

說完早川花英掛斷電話,把手機還給three,同時說,“能看下您的證件嗎?”

諸伏景光微笑:“現在輪到早川小姐展示您的誠意了吧。”

“當然。”早川花英點頭,她沒有隨身帶證件,但她直接用手機登陸了橫濱政府內網,申請訪問後,把自己的檔案調了出來。

她把手機界麵拿給three看,“從域名就看的出來,這是政府內網。這是我的檔案,我是橫濱政府派遣出來的搜查官。”

諸伏景光把自己的證件遞了過去。

早川花英看著上麵赫然的“警察廳”幾個大字一愣。

“你不是說,你是蘇格蘭的同事嗎?”

“不管是警視廳的公安,還是警察廳的公安,不都是警察係統裡的人嗎?我說我們是同事並沒有錯吧。而且,蘇格蘭是因為警視廳內鬼出賣,我們不會再派警視廳的公安臥底組織了。”

早川花英打開證件,裡麵姓名高山良介,任職單位警備局警屆企劃課。

警察廳警備局警屆企劃課……降穀零就屬於這裡。

早川花英神色複雜的把證件還給three,“請問,你有位名叫降穀零的同事嗎?”

明知道不可能有,但她還是想問一句。

因為她真的很喜歡降穀零,那個走在黑暗中,卻始終堅定信仰,閃閃發光的人。

諸伏景光看著麵前的女孩忍不住歎氣。

zero啊,你瞧,你都乾了什麼,這都什麼事啊。

“沒有呢。”

諸伏景光聲音很輕的說,“警察廳沒有人叫降穀零。”

抱歉,女孩,不管是從哪方麵他都隻能說假話。

論職級,zero比他高,是他上司。

論關係,zero是他從小一起長大的朋友,zero說服了他,他選擇執行zero的計劃。

早川花英聽到這個理所當然的答案沉默了幾秒。

也是,真有降穀零的話,又怎麼樣呢?

反正不會是波本,她無法想象一個完全不是安室透長相的降穀零,每天在警察廳忙碌的工作著。

那對她來說,就是一個完全的陌生人了。

而且,人生軌跡也不一樣。

早川花英很快收拾好心情,把她最新得到的情報說了一下:“我現在一直跟著波本,這個我想你應該知道。我聽到一個消息,前幾天死在常盤集團雙子星大樓裡的大木岩鬆市議員一直收賄辦事,他死前,他弟弟曾經一直送重禮上門找他。政府高層腐敗,這種事情其實大家都心知肚明,我比較不理解的就是這個消息的價值,為什麼波本聽完後立刻就離開了。我想,這會不會涉及到組織什麼計劃,例如組織最近也是要收買議員?”

“這個消息我會上報的。非常感謝早川小姐您的幫助。”

諸伏景光道。

早川花英盯著對方幾秒:“總覺得,高山先生並不怎麼在意呢。”

諸伏景光:“……”

哎呀,因為知道zero那邊開會講的就是這個事,他在態度上就不自覺的沒有那麼重視。

好敏銳的女孩。

而且才20歲,未來可期啊。

“怎麼說呢,警察廳這邊工作重點更多是對恐怖組織行動。那種會對社會造成極大危害的案件警察廳這邊才會接管。”

諸伏景光推了推眼鏡,糟糕,他好像沒zero擅長說假話。

“好吧。對不起早川小姐,我為我剛剛的態度道歉,這樣,我現在立刻就將這件事和裡理事官彙報。”

諸伏景光說做就做,他非常認真的編輯了一份長郵件,發給了黑田裡理事官。

“已經發過去了。並且做了加急的重點標記

。”

諸伏景光說。

早川花英點了點頭:“既然是合作,那麼我有個問題想知道,組織任務時,如果想申請用大批量的炸彈,一般要怎麼做?”

“這可是行動組才有的權限啊。”

諸伏景光說,“最近組織的風向你也知道,因為東京塔事件,軍火走私被卡的非常緊。雖然說,組織現在不缺炸彈,但肯定不能像以前那樣隨心所欲。現在,每一次軍火申請,小到彈匣,聽說都要過琴酒的手。”

早川花英:“……”

救命!

“怎麼,早川小姐要申請軍火嗎?”

諸伏景光問。

早川花英:“……我想找到組織的軍火庫。”

諸伏景光:“……”+思+兔+網+

諸伏景光感歎:“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啊,誌向遠大。”

早川花英滿頭黑線:“喂!”

諸伏景光眼中含笑:“我沒開玩笑。算一算我在組織現在也有五年以上了,我在組織這麼久都沒摸到組織藏匿軍火,還有各種非法人體實驗室的場所,可見組織對這些地方的保密工作有多重視。所以,我也隻能對早川小姐說一聲誌向不錯,祝您能一切順利。”

早川花英:“……波本也申請不到炸彈嗎?”

“代號成員也是要和琴酒申請。聽說之前好像有一次貝爾摩德想炸一輛列車,就是找琴酒申請的炸彈。那還是發生在東京塔事件之前,組織的軍火很充足的情況下的事。”

早川花英:“……”

完蛋,怎麼辦?

難道要擺%e8%84%b1波本,抱琴酒大%e8%85%bf嗎?

早川花英有些焦躁的咬了咬%e5%94%87。

諸伏景光若有所思。

事情好像要往糟糕的方向走了呢。

就從早川小姐的神態就看的出來。

那絕對不會是zero希望的方向。

“這樣,早川小姐,現在的情況和前幾年也不同了。我重點關注下這方麵的事情。組織裡,安裝炸彈這種活可都是我們這些非代號成員的工作,總不能指望琴酒趴到地上一個一個安裝,對吧?”

想象一下穿著黑色風衣的小黑人,又是爬高樓,又是下地下室,例如這次安裝在常盤集團雙子星地下四樓的炸彈,銀白色的頭發沾了一地的灰……

隻見小黑人回頭,露出琴酒的那張臉和招牌惡狠狠的鯊魚笑。

救命!真的好想笑!

早川花英摸了摸鼻子,“那就拜托高山先生了。嗯,今天就先這樣,我們有事再聯絡。”

早川花英走的很快,諸伏景光一直等到看不見人影的時候,才用手機給zero發了條消息。

【早川小姐想找到組織的武器庫。一一three

PS:她問,我有沒有一位叫降穀零的同事,你說我該說有呢,還是沒有呢?】

幾乎是同一時間,諸伏景光收到了早川花英的消息。

【剛剛忘記說了,高山先生,儘量放棄那幾個數字代號吧。您和one先生明明表麵不應該認識,卻用同一係列的數字指代,那不是純粹在告訴彆人,你們有關係嗎?一一早川】

諸伏景光苦笑,哪是那麼容易的事呢。

七年前。

“hagi,樓下傳達室說有你的信!”

諸伏景光和降穀零剛從外麵回來,路過傳達室的時候,正好看到郵局的送信員過來。

信件隻能本人%e4%ba%b2自取,他們沒辦法直接帶過來。

“信?”萩原研二愣了一下,“最近應該沒人會給我寫信吧。”

“誰知道呢。”

隻見一個臉上貼著OK繃的卷毛用手肘捅了捅自己的幼馴染,“沒準是哪個暗戀你的女孩送的情書哦。”

降穀零搖頭:“首先,應該不是警校的同學。信件是外麵送過來的,如果是警校同學送的情書應該會直接塞進hagi的鞋箱裡。”

萩原研二在一陣調侃中撓了撓頭,下樓去傳達室取信。

幾個看熱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