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和我說嘛。”
早川花英:“……”
毛利大叔,您再這樣下去,這輩子肯定都彆想和妃英裡阿姨和好了。
早川花英站起身:“你們可以稱呼我早川。剛剛我和我的朋友一直在樓下大堂聊天等上菜。這間旅店的老板娘一直在那裡,可以給我們做不在場證明。老板一直在後廚燒菜,根據他做菜時間進度相信毛利先生一定能判斷出老板中間有沒有離開。啊,對了!我們幾個這段時間沒有人因為上廁所離開過。”
柴田這時候忽然小聲“啊”了一聲,他迅速看了大河真一郎一眼,繃緊了嘴。
他中途可是因為拉肚子在廁所蹲了好久,大河不會懷疑他吧!旅店的廁所又沒窗啊!
“至於遇見大河先生他們……我和我的朋友們目的地是東京,車開到半路,天忽然下起了大雨。當時大河先生和他的妻子被雨澆的,在路邊瑟瑟發抖攔車,我們就停下來問發生了什麼事。大河先生說他們的車拋錨了,想在大路求助搭個便車。”
大河真一郎接話道:“沒錯!就是這樣,這場雨下的太急了。我們拋錨的地方距離這裡足足3公裡多,要是走過來,一個小時都不止。麗子本來身體就不好,當時我正猶豫是回車上避雨,還是繼續等人的時候,正好遇見早川小姐他們的車。”
說完大河真一郎還憤憤不平,“不能因為我們提前到了,中途離開過就把我們當成殺害武藤的凶手吧。不信你們可以去三公裡外,還能看見我拋錨在路邊的車!說起來,優子你之前因為武藤出軌,一直對他懷恨在心,誰知道是不是你殺了武藤!還有我的麗子!為什麼我的麗子會遇害啊!”
“大河先生你不要激動。”毛利小五郎攔住憤怒的就要捶地的大河真一郎。
優子那邊不甘示弱的說:“我確實因為武藤出軌,非常厭惡他,但我們已經分手了!我為什麼要殺一個分手的垃圾男人!要說對武藤仇恨在心,柴田才一直在暗中嫉妒武藤吧!攝影社裡,每次都是武藤的作品獲獎,我可曾經看見你憤恨的把武藤獲得的獎杯摔在地上。”
柴田一聽,火燒到他頭上了,他連忙說道:“我承認我確實嫉妒武藤,但我也不至於去殺人啊。而且摔獎杯那都是多久前都事了!我現在成長了,根本不會再乾那種事了好吧!而且,武藤最近花錢總是大手大腳,今天我還看見武藤和麗子在樹林裡有爭吵,誰知道麗子是不是做了什麼!”
“什麼!柴田你什麼意思!你難道想說是麗子殺了武藤?虧麗子一直把你當哥哥,你居然這麼說她!”大河真一郎衝到柴田麵前,拎起柴田的衣領就要揍下去。
“彆打,有事好好說,彆打!”
毛利大叔慌忙的過去拉開兩人,場麵一時有些混亂。
早川花英無語:“……”
能說不愧是柯學世界經典三選一嗎?
總能不斷自曝他人的秘密,最後誰都像凶手。
two嘗試性的推了推205室的大門,剛剛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事情發生的太突然,從205室跑出來的柴田和大河真一郎並沒有把205室鎖上。
他進入室內,四處打量,最後站在窗邊,沒動。
一個小學生一溜煙的跑在了他的旁邊。
眼瞧某位小學生就要爬山窗台拉窗子,two抓住了小學生的手,“小子,窗戶不能亂開,掉下去小心你的小命。”
江戶川柯南:“……”
這個凶神惡煞的卷毛胡子男怎麼這麼多管閒事的爛好心?
two頗為意外的看了眼柯南拿著手帕的手,“小鬼,你不會以為,隔著這個就不會破壞指紋吧?”
現在的小學生懂得這麼多的嗎?
江戶川柯南幼聲幼氣的說:“啊,這個我是跟毛利叔叔學的!我知道,在犯罪現場不能隨便亂摸亂碰東西!這間旅館年代久遠,窗戶都是用的鐵質老式把手,有人要是開過窗,指紋可以很清晰留在上麵呢。我用手絹輕一點,不會破壞到的!”
“人小鬼大!”
two鬆開江戶川柯南的手,單手揣兜。
“早川,你在看什麼?”
暴雨衝刷著窗戶,水流讓視野變得模糊不清。
早川花英不確定剛剛偶然一瞥,在遠處樹林間隙一閃而過的,是不是一輛白色車輛。
白色是最常見的車輛顏色了。
現在旅館停車場就有兩輛白色的車。
但不知道為什麼,早川花英莫名就想到了某輛白色馬自達。
應該不會吧……
波本不是出什麼秘密任務去了嗎?
連琴酒都聯絡不到他。
哪能這麼快就出現在這種地方。
十分鐘後,早川花英手機收到福山茉莉的消息。
【救救救命!早川妹妹!波本出現了!】
“!”
這麼說剛剛她沒看錯!
什麼鬼啊!
警察沒來,遠在不知道未知地方的波本卻出現了!
這是什麼恐怖故事!
哪怕波本收到她短信的時候已經在東京,從東京開到這裡……這才多久?40分鐘?
這麼大的雨,他飆車過來的嗎!
這是什麼神經病的行為!
也不怕半路打滑出車禍的嗎!
早川花英抬頭看向跟在毛利大叔身邊跑來跑去的柯南,波本……波本不是公安警察了啊,和原著不一樣了,他在波洛打工,會不會發現柯南的秘密!她是不是該提醒提醒柯南弟弟!
早川花英抬頭看向一直跟在她身邊,但目光始終都在關注著毛利大叔那邊破案進度的two。
她總不能當著two的麵和柯南說什麼。
首先,two是警視廳公安部派過來的臥底,也隻是她的猜測罷了。
柯南弟弟的秘密最好一直是秘密,越少人知道越不會暴露。
“組織的人來了,我們下樓。”
早川花英小聲和two說。
必須得下樓,不能讓波本上來。
two聞言一愣。
他是沒想到,組織的人為什麼突然出現在這裡。
這個旅館……有什麼特彆的嗎?
總不會是來接他們的吧?
“誰啊?”two用一種看起來毫不在意的懶洋洋的聲音問。
早川花英盯著柯南的方向,生怕她的聲音傳過去。
不能提醒柯南小弟弟注意波本她很抱歉,但她也不能把自己是組織成員的身份暴露在柯南弟弟麵前。
“波本。”早川花英小聲說。
說著早川花英腳步匆匆率先下樓。
後麵慢了一步的two一愣,很快也跟了上去。
早川花英的動作夠快,或者說福山茉莉和福山青鬆確實不是吃白飯的。
讓他們看好,他們確實也看好了外麵,在發現波本第一時間就向她彙報。
早川花英剛下一樓,正好看見波本在桌邊詢問福山兄妹什麼。
波本穿著白襯衫,單手插兜,領口略微不羈的打開。
聽見木質結構樓梯板傳來的腳步聲,他轉過頭,額前半長的金色發絲讓他的表情捉摸不定。
“早川。”
波本隻是簡簡單單的叫了一聲她的姓,早川花英卻有種麻煩大了的毛骨悚然感。
不行,她不能怕他。
怕他是沒辦法讓他陷入感情陷阱的。
獵手會對渾身發抖投降的獵物手下留情嗎?
不,狩獵關係中,獵手隻會殺死獵物。
她需要反殺。
早川花英冷漠著臉,拒人於千裡之外的樣子,和平時笑起來甜甜的,和誰都好說話的樣子完全不一樣。
離開前他都那樣冒犯的對她了,小姑娘怎麼可能給他好臉色。
對於這點,波本還是有點自知之明的。
福山茉莉偷偷來回瞟了早川花英和波本之間好幾眼。
最終,後麵慢了一步的卷毛胡子男打破了稍微沉默凝滯的氣氛。
“呦,這是哪位啊!”
第39章
好陰陽怪氣的語氣。
早川花英回頭, 隻見two囂張的繞過波本拉開椅子,坐下,態度非常挑釁。
two怎麼突然攻擊性這麼強?ω思ω兔ω網ω
他和波本……過去有矛盾嗎?
早川花英暗暗心驚。
“早川, 快來吃飯,都涼了!”two反客為主的招呼道。
波本輕笑了一聲, 他從旁邊空桌子拉過一張座椅, 姿態從容的坐下。
早川花英默默坐回原來位置, 和福山兄妹對視一眼,三個人開始暗中吃瓜。
“無視彆人的問話,你們組織都是這麼沒禮貌的嗎?”two率先對波本開炮。
波本很自來熟的從備用餐具盒裡抽出一雙筷子。
“在問人之前, 先做自我介紹才是基本禮儀吧。”
說著,他伸筷子向距離他最近的一道菜。
two想都沒想的同樣伸筷子過去打斷, 兩個人非常精彩的在桌子上來了幾個來回。
波本又笑了一聲,收回筷子。
“出氣了?”
two“哼”了一聲。
“二位……認識?”
早川花英很意外。
two否認:“我才不認識貴組織的大人物。”
波本:“之前打過一次交道。”
早川花英:“……”
two:“那時候你可沒說你是什麼組織的成員。”
“畢竟要保密。”
波本表情忽然變得難以捉摸:“說起來, 這次也是保密行動。”
two麵色微變:“……所以, 上次你耍了我和我的同伴這件事, 你是讓我算了?”
波本晃了晃筷子:“剛剛不是補償你了嗎?”
two渾身僵硬。
突然,他猛地抓住波本的領口, 把人從椅子上拎起, “我並不需要你的補償。我的同伴更需要!”
波本仰著頭, 半長的金色發絲淩亂的遮住了他的眉眼。
“啊, 抱歉, 我是來不及了。”
毫不留情的一拳重重擊中了波本的臉。
波本被打的半側過臉。
早川花英和福山兄妹被眼前突如其來的情況震驚的發懵, 大氣都不敢喘。
空氣凝滯了起來。
波本擦了擦嘴角, “時間有限, 我想,我們的遊戲開始了。”
two瞪著波本, 下一秒,他狠狠甩開波本,在所有人的目光中,瘋狂的跑向玄關,拉開大門。
暴雨嘩嘩擊打青石板的聲音,夾雜著寒冷的雨氣,瞬間就灌滿了整個山中旅館的一樓。
波本理了理衣領,起身跟了上去。
早川花英聞到了泥土的氣味。
她轉頭看向窗外,two沒有去停車場,那輛越野車的鑰匙在福山青鬆的身上。
本來滿頭亂翹的卷毛被暴雨打的帖服在頭頂,那個高挑囂張,總是散發著“我不是好人”氣息的,可能是警察的男人,狂奔進樹林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