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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也歡迎各位監督。另外,我也有一個問題想問大家,為什麼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寧可去相信不曾驗證的傳言也沒有自信中國人能做出比外國人更好的音樂呢?我身邊有許多熱愛的音樂的人,他們都和我一樣為了自己的夢想執著的努力,也有很多人比我優秀,有更多好的作品至今沒有機會展現在大家麵前,我們需要的不止是機會和好的平台,更需要一個平等公正的環境。我現在不止要證明自己,也希望任何人都不要放棄夢想,無論結局如何,努力過就不會有遺憾。”

後來瑞瑞告訴我,陳識那最後一句話是給肖揚的,肖揚因為表現良好已經提前出獄了,隻是他現在想復出是很困難的,然而夢想還在,也許正因為這一次的經歷讓他反省了,也漸漸找回了自己的初衷。其實肖揚也是間接傷害了陳識的人,但陳識比我們每一個人都更大度。

如今的陳識,可以用成熟的一麵來反擊一切的質疑聲。

在陳識那句話之後因為畢總關係來的幾個記者也提出一些關於新單曲的問題,適當的扭轉記者會的局麵,後半段很順利,陳識也平靜自信的回答了每一個問題。

記者會結束,我的視線也從始至終不曾離開他。

我想,我是越來越愛他了,這樣的愛會是一種幸福,卻也讓我惶恐不安,我覺得我要守護我們的愛情,也要守護陳識的夢想,不知不覺中給自己增加了好多思想負擔。

七月,我研究生畢業。

呼,時間過的好快,一轉眼又過了三年。學士帽換成了碩士帽,畢業典禮那天我沒讓陳識來,其實還是怕會對他有不好的影響。

陳識也重新忙開了,忙單曲的事,也接觸一些唱片公司談合約。

我們相處的時間開始不斷收縮,然而再各自的忙碌之下那少了一點點的相處似乎又表現不出什麼。

隻是我每天下班後爭分奪秒的衝進超市買菜在回家準備一桌子菜的時候,陳識多半時間還是在錄音室裡徹夜忙碌,漸漸的,從他等我又重新變成了我等他,再後來,我幹脆和從前一樣到關店才下班,一心撲到了工作上,我不想成為陳識的負擔,與其把時間放在等待上倒不如好好的充實自己。

單曲發行前幾天陳識休息調整狀態,但是我並不知道,下班回家洗了澡就鑽進被子裡睡覺了,睡著睡著感覺有人在親我,嚇得我用力推開他,打開燈睜開眼才看到被我用力推開的人的陳識。

他微微皺眉望著我,“怎麼了?”

我呼吸很急促,“剛剛做惡夢了。”

“還好嗎?”陳識輕輕的摟著我,很小心珍惜的樣子。

“沒事了。”我搖搖頭,“今天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想你了。”陳識低聲說,他深深的望了我一眼又親過來。

陳識確實該想我了,這一個月都是我去上班的時候陳識還沒起床,陳識回來的時候我已經睡著了,雖然生活在一起,真正相處的機會卻不是很多,當然,也沒有正正經經的滾一次床單。

親了一會兒,陳識用一種很溫柔的目光看我,耐心的詢問,“可以嗎?”

我抿著嘴巴點頭,有點不敢看他。我不知道陳識會怎麼看到我這個反應,會覺得是害羞嗎?實際上我有點緊張,大概是前一陣子的焦慮還多多少少的殘留了一點,但我覺得我可以,我這麼愛陳識,我不該再亂想那些有的沒的。

然而過程中我還是沒有表現好,或者說根本沒什麼表現,隻是任由著他擺弄著,眼睛都閉的很緊。

折騰了一半兒陳識停下了動作,我能感覺到他還沒釋放,卻突然從我身體裡滑了出來,躺在了我旁邊。

我睜開眼,帶著不解問他,“怎麼了?”

他依舊溫柔回答,“沒事。”

我張了張口,也沒說話。

陳識還是忍不住問了,“你是不是不喜歡這樣?”

我當然明白他指的是什麼,但這個問題真的不好回答,我說沒有,他卻隻是輕輕笑一下。我想我是不是應該主動一點,往他身上貼過去,卻隻感受到他已經消退了的慾望。

楞了兩秒,我做了件很大膽的事。

對我來說很大膽的,我把手放到了他那裡,在他驚訝的目光下輕輕握住了,可能有的人覺得很平常,其實這是我們第一次這樣,比較陳識在某些時候悶到極致,我也不是那種很放得開的姑娘。

我很緊張全無章法的摸啊摸的,竟然真的把陳識摸出了一點反應。

他抿著嘴巴,像在忍耐,最後實在忍不住了還是翻過身把我壓在下麵又來了一次。

這次我努力的去配合,也因為陳識做的太投入,床板都吱吱呀呀的響著,我也受不了的嗯嗯啊啊了幾句。

睜開眼睛,我能看到他的一顆腦袋在我身體上方晃啊晃的,我用手去摸他的臉,陳識低頭慢慢的深入的和我接%e5%90%bb。

做完我就睡著了,半夢半醒之間感覺到陳識抱著我去洗澡,浴室的燈光是暖黃色的,光線從眼皮的縫隙裡照進來,陳識把泡沫打在我的身上,我縮成小小的一團被他抱來抱去。

早上我起床的時候陳識還在睡,收拾好了東西我看離上班還有些時間就想給他做個早餐。

大概我從他懷裡出去的時候陳識就感覺到了,我剛進廚房他就走到我身後抱住我,我抖了一下,剛好這個時候響了,我轉過頭,“親愛的你去幫我拿下好不好?”

陳識在我嘴巴上親了一下就出去了。

可他剛走出去我就後悔了。

我把放在包包夾層的小袋子裡,除了,我上次把避孕藥從車上拿出來之後也之一放在那裡。

等我走過去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陳識低著頭捏著那個小盒子。

我看不到他的表情,心裡更加不安。

實際上這算不上什麼大事,但我感覺陳識會不開心,因為我從來沒主動和他說過。我走過去蹲在他身邊搖他的胳膊。

陳識抬眼看了看我,很勉強的笑了下。

我解釋,“我們現在,也不方便要孩子,所以……你不會生氣對不對?”

陳識淡淡的笑一下,摸摸我的頭髮把我按進懷裡,“笨,以後不許吃這些了,對身體不好。以後,我會注意。”

我小聲嗯了一下。

他又說,“再等我一段時間,然後我們就結婚好不好?”

我攥緊了手指,抬頭看他,眼睛很酸很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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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開始在微博連載了~暫定名《你知道麼》你知道我喜歡你麼?一個直溜兒騷年和一個高冷少女的浪漫小故事~)

163犧牲

結婚,我隻覺得是一個特美的承諾,我也相信陳識說出這句話時每一個眼角眉梢的細微動作。

是的,我相信他,很信很信。

我愛他,很愛很愛。

而思想掙紮的另一麵卻告訴我,我不該隻想著自己,在陳識最關鍵的時候束縛住他的手腳。

陳識握著我的手說了好一會兒,關於我們未來的規劃,我隻注意著他眼底淡淡溫和的笑意,然後還給他一個大大的微笑。

管他明天是什麼樣呢,就讓我也沒心沒肺的隻爭朝夕吧。

不管陳識說什麼,我都點頭說好,我說都聽他的,他也笑了,笑得和孩子一樣。

然而有的事真的隻能說說而已,該說的說完了,我和陳識還得各忙各的,他單曲發行那天我沒能請到假,不過還是趁著中午休息的一點時間看了瑞瑞發來的現場視頻。

怎麼說呢,反應很一般。

其實這都是我們意料之中的,半年多了,看似兩百天並不算很長,放在娛樂圈裡卻足夠更新換代,當初那些口口聲聲說著喜歡陳識的小姑娘此時此刻已經有的新的追捧的偶像。◆思◆兔◆網◆

首簽會安排在室外,為了效果,也因為……租不起場地。

三十幾度的高溫天氣,陳識在台上彈著吉他,視頻不是那麼清晰但我還能看到他額頭上一閃一閃的汗珠。

台下沒什麼人,瑞瑞錄視頻的位置是在台下,聽到的路人說話的聲音都要比陳識唱歌的聲音大一些。

讓我很不開心的是我聽到一個女孩子的聲音,應該年紀不大的,很拽很拽的說了一句,“都什麼年代了還搖滾,過時。”

如果可以,我很想從屏幕的鑽過去好好給她上一課。

於是這一張單曲的發行除了代表了陳識已經正式復出外,其他什麼效果都沒有,也包括和唱片公司簽約的事情依然全無進展。

倒不是沒有公司願意簽陳識,隻是理念不同,陳識很不喜歡被人擺弄著,他要做自己,我也希望他能好好的做自己。隻是這樣拖啊拖的總不是個事。

瑞瑞其實是有辦法的,但是陳識不想他幫忙,其他事還行,但動用到人脈的地方我們都明白,瑞瑞的人脈不還都是許易給的麼,大家都心知肚明,所以瑞瑞也沒主動開過口。剩下的日子陳識就給大大小小的唱片公司寄demo,而我就忙著賺錢,就這樣整個七月過去,除了天氣更熱了一點,我們的生活隻剩忙碌。

在苦苦等待的過程中,陳識也遇到過一個很好的機會,對方是個很有名的台灣製作人鐘先生,這些年捧起了不少歌手,是個真正的伯樂。

實際上他來北京是解決私人問題,我們能遇見他完全是個意外。那天陳識去接我下班,在停車場裡陳識看到了他,隻是當時隻是遠遠的看到,沒來得及追上去。我們一路開車跟著他,一直跟到了一間酒店。

我問陳識怎麼辦,他抿了下嘴巴,“隻能等。”

哪怕能從酒店問到房間號貿貿然去打擾也是不好的,所以隻有在確定他沒離開北京的情況下等待見麵的機會。

陳識等了三天,為了不錯過能見麵的機會他在酒店開了房間。

然而這三天並沒有什麼結果。

第四天的時候我放假,陪他一起等。陳識說鐘先生每天下午會出去,但是應該是直接到車庫開車出去,他這幾天在酒店大堂一直沒有等到。

所以我和陳識開車到了酒店停車場的出口,那天恐怕是整個夏天最熱的一天,陽光很刺眼。陳識把車停在了路邊,然後拿著demo和裝著曲譜的文件袋下車。

我追過去,“我們在車上等就好了啊。”

陳識眯著眼睛,陽光照在他臉上,“聽話,上車。”

“可是,”我抬著胳膊幫他遮住陽光,“那我陪你一起等。”

我其實明白陳識為什麼要站在外麵,這樣才能表現足夠的誠意,實際上等了三天也不差現在辛苦一下了。

我再看陳識一眼,很不忍的放下手。

“我相信這次一定可以的。”

陳識摸摸我的頭髮,“回去吧。”

我回到車上,陳識依舊站在路邊,停車場的附近很空曠,沒有一點可以遮住陽光的地方,陳識在外麵站了整整兩個小時。到後來身體依舊有些打晃了。

幸運的是,我們還是見到了鐘先生。

他開車出來的時候陳識跑過去攔住了車。

我離那裡有一段距離,所以聽不到他們的對話,但是鐘先生下車的時候似乎表情不悅,他原本要回到車上的,但是看了陳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