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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就是很急躁的%e5%90%bb。

我快被親暈了,衣服早就不見了。

幾乎到最後一步的時候,我想起來一件事,突然睜開眼睛,房間裡還是有一點亮光的,我問他,“你為什麼不回我信息?”

“嗯?”

我重複了一次,我說,“我之前給你發過很多信息,你沒看到嗎?”

許易沒說話,我知道他的就放在床邊,也沒有密碼,我側過身去找,打開收件箱,看過的信息會有標記的。

所以我看出來,我發的信息他不是沒有看到,但是也不是每一條都看了,大概就是有空的時候會點開看看。

自然,也就有沒空的時候。

不過回覆是沒有的。

他從身後抱著我,把拿開,“有重要的事?”

沒有,應該是沒有的吧。但我知道我的心涼涼的,算不上好受。

這一段交往我以為我不會投入很多感情的,可事實上我還是投入了,也許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差別。很久之前我就明白許易對我是一種怎樣的想法,然而把這些攤開擺明的時候,似乎又不那麼好接受。

他對我很好,我想如果沒有許易的話,我現在不知道會把自己折騰成一副什麼模樣,但我也明白,許易給我的這些對他來說並不算什麼,就像他說的那樣,他不會做賠本買賣。

他是看上我了,也算得上喜歡我。但看上,和喜歡,終究都不是愛的。

就像我那句表白,他也隻是一笑而過,沒給過什麼回應。

我們沒做,我還是把心裡那些小小的矯情給倒出來了,不可能不問的,除非我一點都不在乎。

於是許易說,“我很忙。”

這個解釋其實很到位,隻不過不是我想要的。我不想讓他碰我了,他動作強硬,我反抗的也很堅決,比前幾次都堅決。

最終的結果就是不歡而散,他去書房睡了。

我從床上爬起來穿衣服,在我的身上依舊有他留下的痕跡。沒到最後一步而已,似乎和做了又沒什麼區別。

第二天我醒來的時候許易已經不在了。他應該是去了工作室,而我也要去學校上課,匆忙的洗漱之後我打車回出租屋,再帶著東西去學校,一整天的課我都聽不下去,我想,許易會聯繫我的吧?也可能不會。

太忙就不會,不想也不會。沒有重要的事,也不會。

許易是沒有聯繫我,而且不止一天,我們再見麵已經是月底我去對賬的時候了。

他這陣子是挺忙的,公益廣告的事情屬於過了那村兒就沒那店兒了,不過他也不看重那些,新專輯才發了兩個月已經開始籌備下一張了,還有過幾個月的巡演,今年會提前一些,從暑假開始。

所以說,短時間內他是沒有什麼時間來搭理我了。

我不開心,這是真的,換誰誰也開心不起來,我開始想我們倆這又算是什麼呢。這時候學姐已經到上海工作了,沒人當我的感情顧問,問瑞瑞吧,八成又問不出一個所以然。

我鬱悶,隻能自己往肚子裡吞。

對完賬我準備走了,經過練習室的時候我轉過頭看了一眼,一般許易都在那裡寫歌還是練琴什麼的,不過他沒在。

“你找我?”

“啊?”

我轉過頭,不知道許易是什麼時候走到我身後的,我說,“你最近很忙嗎?”

“嗯,你有事和瑞瑞說吧。”

說完他已經往裡走了。

我的那句“那好”他可能都沒有聽到。

其實許易對我的態度也算不上不好,之前他對我一直是這樣的,閑的時候偶爾會把我喊出來招惹一番,但現在他不是忙麼,必然會惜字如金。

看著他的背影,看著練習室已經關上的房門。

我問自己,他是不是忙的已經忘記過我們已經在一起的這件事呢。

那天我做事有點兒心不在焉的,想幫人上菜,結果手直接往鐵板上抓,燙出了好多小水泡。我就用針一個一個挑破,我其實很怕疼的。

怕疼的人,多半會希望有個人能心疼自己,我還記得以前我痛經的時候會把自己團成一小團抱著被子哭呢。

許易給我打電話了,就放在桌子上,我用受傷的手指去拿,忍著疼去按接聽鍵。

他說一起吃飯,我說好。

吃飯的時候許易還是像從前那樣照顧著我的,也開玩笑,一點都沒變,他應該是有空了,所以這會兒願意招惹招惹我。發現我手指燙傷的時候依然關懷了一下,在回去的路上經過藥店特地下車買了燙傷藥給我。

我請他上樓坐坐,這一坐,他已經沒有要走的打算了。

我承認,他對我的一點點關懷已經讓我招架不住了。

所以說,該來的還是要來的,既然已經決定在一起,最後一步的時候我沒在扭扭捏捏的,而是盡量的打開自己去迎合他。

可惜我並不太會迎合,動作還是生澀的。

他低頭看我,輕笑著關上了檯燈,而我最後一眼看到的,依舊是他身後的那張海報,一如多年前我得到時的激動,時光輕輕交錯,無非是上帝打了個噴嚏,開了個玩笑。

我還是感覺到疼的,太久沒有過,身體上的體驗其實和第一次差不多,也就隻剩下疼了,但他的動作還是很溫柔的,在我的身體被衝撞著肩膀幾乎要碰到床板的時候他會輕輕把我拉回來,然後包裹到懷裡。

我也是很專注的,因為這樣的感覺完全由不得人分心,進行了好久,最後他緩緩的退出伴隨著一股我並不陌生的熱流。

我是會想起陳識的,在這樣的情況下不可能不想起那個曾經拿走了我第一次的人,我想他,也告訴自己這樣算是一個正式的完結了,揮一揮手,當做一個遙遠的句點。

許易沒有留下,結束後他就掀開被子起來了,我偷偷望著他的背影,看著他從容的衣服的動作,最終閉上了眼睛。

第二天,我在電視上看到許易,他已經在另外一座城市了,參加一個直播的節目。

那時候我發覺許易真的是一個很厲害的人,從前我的那些擔心全都是多餘的,所謂的低潮期也不過是媒體硬要加在他身上的,許易又忙起來了,專輯的第二波宣傳,另外就是擔任一個選秀節目的分賽區評委,差不多每周都要飛到那座城市幾天,六月底的時候上半年所有發行的專輯銷量統計,許易仍舊是第一名,甩開第二很多。

至於陳識作為新人進入前五也是很不錯的成績了。

那些演出什麼的又開始不停的來聯繫希望許易能出場,出場費翻了翻,最累的就是瑞瑞了,這些天電話都接的他手酸,不過他也是最開心的。

我也開心,為許易,隻不過見麵的機會少了點,不見麵的時候,也依然沒有很多的聯絡。每次他有空的時候會提前給我電話,然後我到他的工作做好飯等他,最後,和那些飯菜一起被吃掉。

許易不喜歡睡覺的時候擁抱著,那樣的姿勢太累,所以每一次我們都是分開睡的,早上醒來的時候會是背對背的樣子,偶爾他也會過來摟著我再做一次。

在付出身體之後,即使從前不走心也會漸漸的開始走心了吧。反正我是這樣的,我對許易走心了,也許不如當初走的那麼轟轟烈烈的,但我依舊把他擺在我心上很重要的一個位置。

我把我們合照的相片放在錢包裡,順便問許易,他把相片放在那裡了。

他當時正忙著,問我,“什麼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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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我們和好吧

我看著他,“沒什麼。”

他伸手摸摸我的臉,“笑一下。”

“嗯。”

我勉強扯著嘴角。

許易扶著我的肩膀讓我坐下,手臂從我身後繞過來,展開錢夾,裡麵放著我們那張合照的照片。

我有點兒懊惱,享受著他的懷抱,我問,“我是不是很矯情?是不是很麻煩?”※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還好。”許易在我臉上親了親,“聽話就好。”

這個聽話,我揣摩了好久。也許一開始和許易的相處我就處於被動的狀態,我可能並不知道要怎麼主動和他相處。

我以為我已經準備好了去迎接一段新的感情,可事實好像不是這樣,可能是我沒準備好,也可能投入感情的隻有我自己。

我和許易有過一次冷戰,是在同住的小情侶結婚搬出去之後。

學姐搬走了,他們也搬走了,剛好我的租約差不多到期,許易說我可以搬到他那裡。我問他搬過去有什麼意思,他說沒什麼意思。

搬過去就是同居了,而我也自然而然的想到接下去的事,我是個凡人,我跳不出世俗。

我問他,“我們會結婚嗎?”

許易輕笑,那個笑真的很輕,我看著會覺得不舒服,他說,“有孩子就結婚。”

其實這樣的話當初我和陳識也說過,隻不過意義是不一樣的,那時的我們太迷茫又太想在一起,我們想要一個必然的聯繫能夠讓兩個人都勇敢的走那一步。

可是對許易來說,這好像是一個條件。

我說,“那如果我生不出孩子呢?”

“那等到生出來為止。”

後麵的話都被他堵住了,好像我們在一起的時候並沒有其他事,隻有我和他報告居酒屋那邊的事情,隻有我做飯給他,隻有我享受他心情好時才有的關懷,隻有我陪他睡覺。

我挺難過的,比我想象中的要難過,因為我感覺他對我並不走心。

那天之後許易又走了,不知道忙著飛去了哪個城市,而這一次他記起我了,在休息的時間打電話過來。當時我在上課,按掉兩次之後我拿著從教室裡出去,我打電話過去,告訴他,“我在上課。”

他回來那天又給我打了一個電話,讓我去公寓裡等他,我沒去。

這是我第一次對他失約,也許有一點鬧彆扭的情緒吧,我想他可能會過來找我,至少打一個電話過來。可是都沒有,差不多一個禮拜,我們生活在一個城市裡,我對他所有的近況一無所知,隻有一個忙。

我想我後悔了,假如我知道和許易在一起之後會是這樣,當初我肯定不會說那一句在一起。

可是我說了,又不想把感情當成兒戲,所以我還是找藉口去了一次工作室。

許易在練習室裡,裡麵還有兩個新人,正在他的指導下練習。我走過去,我說,“我有話要和你說。”

“我在忙。”

“可是我的事很重要!”

許易看著我,眼神很淡,他揮揮手讓那兩個人出去了。

“說吧。”他點了一支煙,用側臉對著我。

我抿了抿嘴巴,走到他麵前,開始反思自己剛剛的態度是不是很不好。

“我想問你,我們算什麼?”

他說,“你希望是什麼?”

好吧,我也不知道怎麼說了,我說,“那我還是走吧。”

許易後背後抱著我,他好像很喜歡這樣的姿勢,把煙熄滅,他用手指捏著我的下巴迫使我轉過頭去和他接%e5%90%bb,“我說過了,你隻要乖乖的就可以了。”

我忍受這他的攻勢,忽然感覺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