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續燃放的煙火。

親了很久,最纏綿的時候我忽然哼了一聲。

許易睜開眼,“怎麼了?”

我抿著嘴巴,已經不好意思看他了。有點兒憋氣,他們唱歌的都肺活量驚人,親個嘴都比別人持久,我確實比不上。

但更重要的是,我忽然意識到我在和許易接%e5%90%bb,我一時間,接受不了。

許易沒這樣的感覺,他又過來摟了摟我。

其實天氣真的很冷,所以推開他很難。

煙火放完了,我們倆下樓。

我不想帶許易回來了,我有一種預感,他這樣回來了說不定就不走了。如果他不走我該怎麼辦。我搖頭,但多少殘留些剛剛的意亂情迷。

我們還是一起回去了,回到那個透著涼風的窗子前麵。

房間裡還是冷的,透風的窗子也還是透風的,一切都沒變,我卻感受不到一丁點兒的真實。

收拾桌子,洗碗。

許易一直沒走,他就坐在沙發上,看著我之前疊好放在一邊的報紙。

我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又走到了我的身後,再一次抱著我,貼近我的耳朵用低沉的嗓音喊著我的名字。

“向西,你是叫向西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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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舊海報新生活

許易吃錯藥了?

不過細想一下,他確實沒怎麼喊過我的名字,更不曾以這樣的口%e5%90%bb,像是研磨一樣輕輕的喊我。

酥到骨頭裡了。

挺難拒絕的,對嗎?

於是我們又接%e5%90%bb了,他從我身後繞過來,借由著身高的優勢自上而下傾斜著%e5%90%bb我,他拉著我的手,移動到水龍頭下麵,用溫水洗掉我手上殘留的洗潔精的泡沫。

他說,“小姑娘的手要好好保護,那玩兒意很傷。”

我點頭,不知所措的看他,再被他牽引著把我的兩條胳膊的搭在他的肩膀上,有點兒吃力,他就低下頭來遷就我。

繼續接%e5%90%bb,一點兒點兒往房間裡蹭。

我那時閉著眼睛,隻覺得兩隻腳在動,並不知道是往哪兒邊走的。

然後我聽見開門的聲音,我房間的那個窗子更舊,一點點風聲傳進來,更主要的是冷。我身體哆嗦了一下,抖動的跟個篩糠一樣,許易抱我,比剛剛又緊了點兒。

他把我按在床板上,我感覺自己被他壓著了。

並不舒服,床板是木頭的,沒有那種軟包,後背硌得很疼。

我穿的是連衣裙,拉鏈在背後,隱形的,但他三兩下就摸到了,拉開拉鏈把手探進去。被他摸著的感覺很好,所以我沒拒絕,由著他幹燥的手掌一點點劃過我整個後背,最後他解了我的內衣扣子,拽出來丟在了一邊,

感覺到他真的要脫我的裙子了,我還是很緊張。

我就是個緊張的小木偶。

“胳膊。”

“啊?”

“抬一下。”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該聽他的,其實許易這一句話,稍微拉回了一些理智。我猶豫了,被關在外麵的dong跳起來撓門,聲音很明顯。

我忽然推開了許易。我說,“我去喂狗。”

許易冷笑了一聲,鬆開我。

我才喂過dong,這時候它不餓,隻不過看到我出去就往我身上撲,我這才想起自己仍舊是個衣衫不整的模樣。

許易也跟著我出來了。

dong從我懷裡跳出來,扒著許易的%e8%85%bf撲騰。

我趁機回了房間,換好了衣服。門外又是dong的叫聲,特大,我以為是許易欺負它呢,偷偷從門縫裡看了下,原來是它一直在吼許易,還咬著他的褲子不放。

許易的衣服,應該挺貴的,這會兒就快被dong折騰的麵目全非了。

我打算換好衣服再出去和他道歉,可是我出去的時候他已經走了。就剩下dong,樣子有點兒蔫兒,鑽進我懷裡一聲一聲的叫著像個小可憐。我根本不捨得凶它。

“寶貝兒你怎麼了?是不是沒吃飽?還是哪裡不舒服?”

dong當然不會回答我了,可是它樣子看起來真的不好,身上又沒有什麼受傷的地方,也不會是生病。

我把它放在懷裡哄,順便打開了收音機,過了十二點有一檔音樂類的電台節目,新年這一天算是特輯,但因為是直播節目所以稍微大一點的咖也不會上,他們會上電視上的直播。

我沒想到,收音機裡傳來的竟然是陳識的聲音。

他是今晚的嘉賓。

前麵是主持人一小段的介紹,然後陳識說了兩句,無非是些中規中矩祝福的話,再然後是採訪,逢年過節的,難免會被問起感情問題,陳識委婉表示並非單身,並且承認自己有個深愛著的姑娘。

我心底,一陣淒涼。

我想我是不那麼愛他了,但聽說他已經有了深愛的姑娘,我的嘴角就無意識的垂下去。

在節目最後放了一首陳識的新歌,他的聲音似乎比從前更有力道了,我不是專業的也分析不出什麼,但我覺得確實很好聽,比他之前寫過的每一首歌都好聽。

看吧,他一直都在朝著更好的方向走呢,我很替他開心。

我沒想到,dong也很開心,搖著尾巴走到收音機旁邊。

我走過去把它抱起來,“dong,你是想他了吧。”

dong叫了幾聲,小尾巴搖晃的更歡快了。

“他有喜歡的人了,不然,讓我們忘了他吧。”

“不然,讓我們試著換一種活法?嗯?”

睡的玩兒,我到中午才起床,雙人床兩邊都是皺皺的,這是許易昨天來過的證據,我其實有點兒緊張。今天要去居酒屋上班,然後要去他的工作室對賬,不知道會不會遇上他。

在經歷過那些算得上纏綿的接觸後,我一時間找不到合適的方法來麵對許易。

磨蹭到了最後時間我才出門,在居酒屋一直工作到晚上下班,然後帶著電腦打車去工作室。

這裡我是熟客了,許易的工作室清一色的男人,他那麼喜歡小姑娘,但是不喜歡姑娘為自己工作。許易解釋說效率不高,再說做音樂的其實十有八九也都是男人,他那兒可沒有廢柴,隨便拎出來一個就能寫首歌,拎出兩個人就能組成樂隊登台。

這一點,我其實很佩服他。

我一進門,一群小夥子跟我打招呼,他們都覺得我和許易關係不一般。能在他身邊帶著超過一年的大概我是第一個。

而我其實是很緊張的。

接過我剛移動到許易門口就被瑞瑞拎著進了他的辦公室。

瑞瑞挑眉看我,“怎麼著?心虛?”

“我虛什麼啊!”

瑞瑞指了指脖子,我對著他遞給我的鏡子照了下,這回真的心虛了。那是%e5%90%bb痕,淡淡的,卻明顯是新留下的痕跡。

瑞瑞嘆氣,就好像早就料到了這天一樣,不過還是有些失望的感覺。

他說,“別找了,許易不在,成都呢。”

“哦。”我點頭,又問,“你怎麼不跟著?”

瑞瑞已經是許易身邊的一把手了,工作室的事情全權負責,但最主要的工作還是給許易當助理,上次的巡演除外,一般許易出差的時候瑞瑞會跟著。

“不用我跟啊,新招了助理。大一的小姑娘,嫩。”

我聽著,心裡一咯■,多少有點兒不舒服。

但也不是吃醋什麼的,不過又覺得和之前聽說他談戀愛時的平靜有些不同。

這也許是因為十幾個小時之前我們接%e5%90%bb了吧。

“行了不逗你了,男助理。”

“我沒啊。”

我辯解,很無力。

跟工作室的財務對了帳我就回家了,房間依舊冷,我蓋了兩層的被子,手指貼在被許易留下%e5%90%bb痕的那個地方。

我搖搖頭,跟自己說別胡思亂想。

許易就是個花心大蘿蔔,而且我不愛他。

第二天我醒的很早,被敲門聲弄醒的,我出去開門,學姐也頂著一腦袋新燙的大波浪往外走。●思●兔●在●線●閱●讀●

“誰啊!”

我們開始以為是去三亞度假的小情侶回來了,結果一開門,對方解釋說自己是來換窗子的。

斷橋鋁窗子,那時候還不是特別普及,一般的小區裝的都是我們這種老式的不鏽鋼窗子,一颳風就漏風,也不隔音。

一套窗子換下來看著沒什麼,其實價錢不便宜,大幾千。

換窗子的人是瑞瑞找來的,許易的意思,已經結賬了,窗子都做好了不能退,我也沒什麼好客氣的了,就讓他們進來換。

許易是個大方的人,他不止給我換窗子,而且把客廳廚房衛生間甚至其他兩個房間的窗子順便一起給換了,就是小情侶的房門鎖著,進不去。

我給他們打電話拿備用鑰匙,一沒注意就看到我房間的墻上不知道怎麼著被蹭掉了很大一塊墻皮,裝窗子的師傅跟我道歉,解釋是剛剛被他們工具不小心碰到的。

我又沒付錢,當然不好意思責怪,我說算了算了。

等窗子都裝好了,送師傅離開,我回到房間看著那一片發愁。

掉一塊墻皮沒什麼的,就是看著不順眼,我想找點兒什麼東西貼上,於是在櫃子裡看到了許易的海報。

這張海報,我有好久沒貼過了。

輕輕展開,其實還是保存的很好的。

學姐這時候剛好進來,往我房間裡瞅了一眼。

“貼海報啊,我來幫你。”

一個人容易貼歪,所以她理所當然的覺得我要幫忙,於是學姐舉著海報放在被磕掉墻皮的地方,擺了擺,問我,“怎麼樣?正嗎?”

我點頭。

墻是舊的,雖然我搬進來的時候自己粉刷過,但過了一年在經歷了北京沙塵暴的洗禮下還是微微泛黃,配上許易這張舊海報很合適。

我找了幾個釘子把海報釘上了。

最後房間裡隻剩下我一個人的時候,我才開始想。

我在做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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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開始在微博連載了~暫定名《你知道麼》你知道我喜歡你麼?一個直溜兒騷年和一個高冷少女的浪漫小故事~)

124該考慮以後了

許易真的開始追我了,這次是正兒八經的追。也可能,他是想換一種遊戲模式。

他在一個禮拜之後回來,我也過了那段尷尬期,去和他匯報工作的時候依舊大大方方的,沒什麼不妥。

說了一半兒,他打斷我,“中午吃飯了嗎?”

我看了看時間,點頭,“吃了。”

“那再吃一頓,浪浪來了。”

許尼亞在北京開了江湖的新店,這間其實是許易一個人投資的,所以也算他名下的產業,從籌備起許易就讓我跟著去熟悉了。

其實我幫不上什麼,頂多充當一監工,別人說我現在就是許易的總管。

瑞瑞也是,不過瑞瑞負責的是工作室,工作室以外許易其他的產業基本我都有接觸,定期給他匯報一下。

如果他一開始把這件事交給我我肯定不答應,但許易是一點點來的,先是讓我去居酒屋幫忙,再然後買門麵的時候讓我幫他留意,漸漸的,好像我確實參與了很多。

當這些都成了事實之後,我也就接受了,許易很認可我這方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