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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從前都沒發生過,被他抱著去洗漱,再抱著走到餐桌邊上。

我看著他的側臉,牙齒都在打顫,“重不重啊?累不累?”

我問的很小聲,陳識衝我笑了笑,“還好,反正也隻抱著你一個人。”

我是個很好哄的人,陳識這樣的表現,真的不用說太多了,我已經乖乖自覺的又要回到對他言聽計從的狀態裡。

哪怕陳識和我說,他還是想留在廣州等一等機會,我估計我也會答應的。

可是吃完飯,陳識和我說,“我等下去買票。”

我問,“什麼票?”

“回北京的。”

他輕描淡寫的說著,然後開始收拾碗筷,我追問了幾句,他臉上始終掛著淡淡的笑,告訴我是真的。

他真的會陪我回去。

和我一起回北京,就是陳識這次病了一場之後考慮出的答案,但是我們都不太明白,太過急促得出的答案,有時候連自己都信心不足。

陳識這一次決定立刻回去,說白了也是怕自己會後悔,他是不想留什麼考慮的餘地。

我看著陳識,看著他的眼睛,他的鼻子,他的嘴巴。他那個表情也隻是有溫柔,並不夾雜著其他的情緒,是不是真的開心,我並不能看出。

顯然,陳識也沒想給我疑問的機會,他出去買票了,中午回來,手上拿著兩張火車票,就在兩天之後。

既然決定要走,票都買好了,也沒有什麼好猶豫的了。

整理的工作陳識不讓我插手,是怕我腳還沒好折騰來折騰去會更嚴重。我看著他把那些樂譜和書一點點打包,當然還有他那些寶貝器材,這些是不能馬上帶走的,陳識說會拜託同時把他寄回去。

我說,“要不晚幾天再回去吧?”

真不用這麼急,陳識這樣急促的安排,我反而特別沒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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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你不要太晚回來

陳識還是決定後天走。

剛好前一階段的錄音工作結束,打個招呼就能走,當初賞識陳識帶著他來廣州的那個製作人表示不捨,但看著我也跟著去了,大概是明白了什麼也沒做過多的輓留。

酒吧那邊,特地給他搞了聚會。陳識人緣兒好,或者說這個年頭長的好看,還有些才華的男孩子人緣兒都好,我跟著他進了包廂才發現滿眼的小妖精,爭先恐後的衝著陳識拋媚眼兒。

我很煩躁。

然後陳識拉著我的胳膊,輕輕一摟就把我帶進懷裡,“我老婆。”

雖然我總是厚著臉皮老公老公的喊陳識,但是他這麼喊我,倒是第一次。不過陳識這樣喊我我不心虛,我們連結婚照都拍了,現在我無名指上還有他親手給戴上的求婚戒指。

然後那群丫頭片子在陳識的眼神暗示下畢恭畢敬的喊了我一聲大嫂。

我笑了一下,估計是我來廣州這些日子笑的最真實的。

陳識乾脆在我嘴邊兒輕輕親了一口,聲音不大不小的說,“真好看。”

這一番恩愛秀過去,在場的姑娘們也收好自己的小眼神兒了捉摸著要找別人聊天了。原本是聚會主角的陳識也被冷落下來,剛好有大把的時間陪我,甚至在聚會到一半兒的時候就偷偷帶著我遛了。

我腳上的傷好的差不多了,乾脆和陳識手拉手的壓馬路,晚上的風涼涼的吹過來,陳識一直摟著我的肩膀,我拉著他的手腕。

我問,“這麼走了是不是挺可惜的啊?”

“嗯?”

“裡麵那麼多漂亮小姑娘呢,唉,我之前沒發現呢,你在這兒是不是挺辛苦的?”

陳識皺眉,捏了一下我鼻子,“又亂想什麼呢?”

“切,你就沒點兒什麼需求啊,之前你說和那誰沒什麼,那酒吧裡這些呢?嗯嗯嗯?也沒什麼嗎?”

“當然!”陳識小臉兒繃的很緊,忽然間好像想起什麼似的,紅了一下。

陳識的性子我其實很明白,當初他那一句動搖過把我虐的透透的,但後來想想,我還是告訴自己要看開,誰沒有個動搖的時候,不過我也信他不會真的怎麼樣,那些事兒,陳識自己比我更看不上。

一味的糾結過去永遠都不是個頭兒,退一步開闊天空,大約就是這麼個道理。

我的心,已經做好海闊天空的準備了。

勾著陳識的胳膊,我很有氣場的說,“回家吧小夥兒!”

陳識忍著笑反問我,“回家幹嘛?”

“嗯?你不知道?那算了算了算了。”

回家,做僾做的事兒,我被陳識壓在床上折騰了幾個來回,看的出他前些天憋壞了,一開始他拉抽屜去找套套,但是沒有了。

收拾東西的時候,他順手就給扔了,大概沒想到還有這麼一天。

他要穿衣服出去買,我說不用了,就一次。

大不了懷孕唄,有了就生啊,我這想法有點兒沒心沒肺,陳識其實也明白,就順著我。

陳識做的很認真很投入的時候,我突然睜開眼,燈一直是打開的,我看著他那個漂亮的小身板兒,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他在我身上,一起一伏的,真的挺迷人。

我想起之前的問題,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腹肌,“我沒來的時候,你到底怎麼解決自己的啊?”

陳識聽到我突然說的這麼一句話,也睜開眼睛,輕飄飄看著我的眼神兒好像在說你怎麼這麼不害臊。

他不回答。

我扭了幾下當做反抗,陳識瞪我。

“快告訴我,不然不讓你做了。”

“就那樣唄。”陳識抿了抿嘴巴。

“哪樣哪樣啊?”

他還是不說,又用力動了幾下。我幹脆坐起來,動作有點兒大,陳識皺了下眉,也不知道是疼的還是爽的,隨後小聲說了一句,“用手。”

我噗的一聲笑出來,陳識這會兒在我麵前的表現跟個犯錯的小弟弟似的,當然,這麼坦誠的原因也是希望我不要再折磨他的小弟弟。

難得的機會,我沒想這麼快放過他,“那是不是要有個道具什麼的啊?比如照片?嗯?”

瞟我一眼,很不滿的責問,“跟誰學的你。”

“快說。”

我不管,今天喝了點兒酒我就要折騰他,索性陳識也喝酒了,沒有平時那麼正經,他直接壓下來,動作比之前還大。

一邊做,一邊湊在我耳邊用很曖昧的嗓音說,“你的。”

我想象了一下陳識對著我的照片打飛機的樣子,整個人都亂七八糟了。

滾床單這件事我至今不是特別懂得享受,也可能是還沒到年紀,但我堅信自己不是性冷淡,因為和陳識做的時候我會很開心,更多的是心理筷感,到最後也會徹底的投入進去。

太久沒做的原因,一直到我睡著了陳識還在投入的動作著,每一次都釋放在我的身體裡。

我閉上眼,心裡有種很遙遠的美好。

最後這兩天,過的很快。

一直到陳識握著我的手,拖著行李箱走進了火車站,我的心情還有些起起伏伏的。

我來的時候隻穿了一身衣服,這些天也不過是隨便買了兩天穿,陳識也沒什麼行李,那些器材前一天已經送到了公司裡。

我看著那個行李箱,不敢相信陳識真的會願意放棄在廣州的發展陪我回去。

進站前,我給瑞瑞回了條信息告訴他我要回去了。他問我用不用接,我說沒事,我和陳識一起回去。_思_兔_文_檔_共_享_與_線_上_閱_讀_

瑞瑞回了我一驚訝的表情,表示不敢相信。公司裡的事兒瑞瑞要比我清楚,所以他明白正常情況下陳識不可能在這時候跟我回北京。

陳識也接了一個電話,他轉過身,把聲音壓低,具體說了什麼我也沒聽清,隻大概聽到他嗯了幾聲,聲音拉長,透著一種猶豫和無奈。

我拉著他的袖子,“怎麼啦?”

“沒什麼,餓麼?”陳識搖了搖頭,摸著我的頭髮,眼神溫柔。

我依然記得在我們曾經的每一次爭吵過後,陳識都會用更多的溫柔來撫慰我的不安,我也一度相信他是我這輩子能遇上的最好的人。

陳識給我的愛,讓我感覺無以為報,甚至被他徹底寵壞。

我看著他,我問,“陳識,你真的會跟我走是不是?”

“嗯。”

他小聲的答應著。

吃飯的時候,陳識從箱子裡把我穿來的羽絨服拿到最上層,廣州這裡還穿著單薄的衣服,回了北京肯定要換上羽絨服,不過也隻有我的,陳識來的時候是九月,帶來的隻有夏天的衣服,我擔心他剛病好,回去會不會太冷,又偷偷的給瑞瑞發了個信息,讓他去接我們,順便帶個外套什麼的。

放下,我發現陳識又在走神。

我戳他的胳膊,“怎麼總是神不守舍的啊?”

“沒啊。”陳識笑笑,又檢查了一遍箱子裡的東西。

“不用看啦,就算少了什麼也不能回去找了。”

“嗯。”

合上箱子,也快要到檢票的時間了,檢票口已經有人在排隊了。回北京這件事,我始終比陳識更加急切,我說,“走吧,我們也去。”

從檢票,到上車,時間並不是很久。我們找到座位坐下,陳識一直往窗外看。

坐火車回去北京要十幾個小時,我們是臨時決定要回去的,打折的機票買不到,這幾個月陳識存的錢除了給我的剩下都用來添置器材了,所以隻能坐火車了。

對我們兩個人年輕人來說,十幾個小時也算不上什麼,隻是坐這麼久的火車,我也是第一次,不過想到陳識當時來的時候也是這樣,我並不覺得委屈,甚至覺得這一趟有他在身邊陪伴的長途旅行說不定也很有意義。所以從上了車開始我就很開心,一個人亂開心,和瑞瑞發發短信,或者看看雜誌。

許易又上了頭條,這次是和一個不出名的小影星,天沒亮的時候開車送人家回公寓,兩個人還擁抱道別了一下。

那個擁抱被拍下來,看不清臉,不過許易的身高身材太明顯,一身黑的打扮,挺帥。

娛樂圈的事兒就是這樣,一會兒東一會兒西的,能像許易這樣永遠出現在最耀眼的位置其實不容易。至於半年多以前經常被和他的名字擺在一起的我和陳識,恐怕重新走在北京城的大街上,也會做回我們的小透明。

我又扭過頭去看陳識,“你怎麼還發呆啊,是不是感冒還沒好?”

我摸了摸他的額頭,不燙啊。

陳識的又響了一次,他皺眉看著,沒有接。

我說,“接啊。”

“嗯。”

車上人太多又都在說話,陳識就拿著下車了,臨走前我看了下時間囑咐他,“還有十分鐘就開車了,你不要太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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