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說他現在不用急著走,幫我一起拉著司辰。
司辰當然不願意,他媽也不願意。
那場麵,遠看著跟鬥毆一樣,好在陳湘看到之後跑了過來。
距離很遠,但是我能看清是她,我覺得司辰肯定也能看的清,因為他一直掙紮著的動作終於放鬆下來。
我幾乎都要求他了,我說,“司辰你別走,陳湘從昨天半夜就來了,我們在這找了你一整天。”
司辰也並非真的不為所動,他連一直攥緊行李箱的手都鬆開了。
我以為已經沒事了,甚至覺得司辰可能就不走了。
可是陳湘離我們太遠,這個時間機場人又很多,她一路從人群裡擠過來要用好久。
好不容易陳湘離我們隻有幾米的距離了,我也真的累了,徹底放開抓著司辰的手,其他人也覺得不要跟著添亂了。
陳湘擦了擦臉上的眼淚,一步一步的走過來。
然後在這時候,司辰重新托著行李箱,在我們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和他媽進了通道。
除非他出來,不然我們不能再追進去了。
陳湘站在原地愣了好久,而我衝著裡麵大聲喊,“司辰你這個王八蛋!你不是人!我詛咒你坐的飛機掉下來。”
可是不管我怎麼喊他都不可能回來了。
我沒想過,陳湘和司辰最終要以這樣的形式結束,每個人都有過去,他們兩個究竟有怎樣的過去我並不知道,不過現在,一切的過去都不重要了。
司辰走了之後,我們身邊的人群也終於散開了。
我一瘸一拐的走到陳湘身邊,帶著她走開。
我們一直留在機場,直到司辰乘坐的那個航班起飛。
陳湘接了一個電話,告訴我公司那邊有人來接她了,臨時出來,還要馬上回到上海去。
我一開始不放心她,但想一想其實回去工作也好,忙碌的時候才不會胡思亂想。
送陳湘出去,看到她上了車我才放心,可打算回學校的時候我才想起身上的錢全都給早上的出租車司機了,也沒電。
我沒立刻離開機場,也不是全因為身上沒錢,主要是心裡亂,我想一個人安靜一會兒,找了個咖啡廳進去發呆,大概因為早上太早出來,趴在桌子上沒多久就睡著了。
陳湘走的時候已經十點多了,我睡醒的時候就到了半夜。
咖啡廳裡有電話,但是沒有和我匹配的充電器,我現在能記起來的隻有我家的號碼,想了下我還是決定先找地方給充電。
店員告訴我這個時間出發大廳的店鋪幾乎都關了,也沒什麼人,建議我去到達廳找人借。
到了樓下,其實也沒有特別多的人,都集中在出口那裡,然後我看到了一群人穿著比較顯眼的,還舉著海報。
那海報我見過,是許易新專輯的,前幾天我去逛音像店的時候還看到了,順手拿了一張,後來又放回去了。
我估計這些人大概就是許易的歌迷,來接機。
想到許易也可能在這裡我第一個念頭就是走,走越快越遠越好。
但我沒想想到我看到了瑞瑞,也不止他一個人,還有他們公司裡其他人。
我和瑞瑞有段時間沒見麵了,主要是我現在的心情,真的挺需要一個人說說話的,而且去找他借錢會學校也比較方便。想著許易應該不會馬上出來,我走過去直接找到瑞瑞。
“瑞瑞。”
“想要簽名的在後麵排隊啊。”
瑞瑞一邊說著也沒轉過頭,繼續忙著維持秩序,我又喊了一次,他才挺不耐煩的回頭看我。
愣了下。
“你也來接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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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來廣州見你
一開始就想找瑞瑞借錢回學校的。
可忽然之間,我有了一個念頭,我想去廣州。
立刻,馬上。
瑞瑞跟著我走到一邊,帶著一臉擰巴問我,“怎麼了我說?讓人打劫了?”
“你有陳識在廣州的地址嗎?”
瑞瑞沒想到我這麼說,愣了下,點頭,“幹嘛呀你?”
我說,“那你幫我買張機票吧,去廣州。”
我這人倔起來是沒人能勸住的,瑞瑞也沒打算勸我,就把我身份證要走了讓我去一邊兒等他。等待的時間裡許易已經從裡麵出來了。
其實在機場遇上他算不上什麼意外,許易是個大忙人,一個月得在這個地方出現好幾次。我躲在柱子後麵看他被一群歌迷圍住,一臉睏倦的表情。
然後他就跟著那群助理保安什麼的出去了。
我鬆了一口氣,從柱子後麵出來。
瑞瑞回來的時候特鬱悶,他被大隊伍扔下了,不過還是抽時間跟我八卦幾句,知道我這次急著去廣州不是和陳識吵架什麼的他才放心。
還給我身份證,順便給了我一千塊錢,還有一張寫著陳識地址的小紙條。
我把錢給他說不用。
瑞瑞擺出一特禦姐的姿態,“行了行了你,別到時候走丟了你們家陳識來找我要人,到了那記得打個電話。”
“那行。”
我就不跟瑞瑞客氣了。
在機場裡折騰了幾個小時,登機之後我繼續睡,也顧不上給充電什麼的了。
這是我第一次來廣州,第一次來,卻不知道多少次聽別人說起這個地方。我爸來了廣州之後就甩了我媽,所以我對這地方沒好感。
然而這裡也有我最想見的人。
打車,也懶得去裝什麼本地人免得被司機繞路了,反正我也裝不像,這會兒我就像快點見到陳識。
這一種迫切的想見麵的心情比從前的每一次都要熱烈很多很多。
陳識來開門的時候流露出一種在夢中的表情。
他確實沒睡醒,現在的作息和在北京的時候差不多,一半都是下午起床,而我找到他住的地方的時候才不到十點鐘。
我從門縫裡擠進去,二話不說的摟住陳識的胳膊,咬開他的嘴脣開始接%e5%90%bb。
陳識說我喜歡咬人,我和他親嘴兒的時候確實經常把他的嘴脣%e8%88%8c頭都咬破,然而我就是喜歡看他種受傷的小表情。
可這一次我不是故意的。
我就是心裡亂,亂到我親他的時候都毫無章法。
陳識被我親了一會兒才慢慢的抱緊我開始回應,然後我們倆就往裡挪,直到我感覺身後有什麼東西,那應該是床。
顧不上其他的了,我抱著陳識的脖子直接摔上去。
他這時已經閉上眼了,睫毛一抖一抖的。
我吸了一口氣,扯掉他的褲子。陳識也不付我所望的睜開眼睛,他開始是迷茫的看著我,皺著眉問我怎麼了。
我不說話,又咬著他的嘴巴亂親一通。
陳識的嘴角微微翹起,那種弧度我是能感覺到的,然後他用力把我的身體抬起來,急躁的把我身上一層又一層的衣服的扯掉。
我抬著胳膊抬著腰配合他。
陳識抬了抬眼皮看我,柔軟的手掌摸在我的肚子上,“穿這麼多。”
我身上都出汗了,北京和廣州的溫差太大。這幾個小時裡我也根本沒有心情去管什麼冷還是熱的。忽然感覺到自己全身都暴露在陳識麵前的時候才開始緊張,抓著被單往身上蓋。
陳識抿著嘴巴笑,給我一個現在後悔已經來不及的眼神。
然後我被他徹徹底底的收拾了一次。
陳識的動作太急,我被弄的很疼,但是睜開眼看著他投入的表情我就不忍心打斷,一直被他壓在下麵哼哼唧唧的。
結束的時候他釋放在我身體裡。~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陳識抱著我去洗澡,我剛想開口,他就說話了,“怎麼突然來了,也不說一聲?”
我愣住了。
站在花灑下麵被他一點一點擦洗著,這會兒完全顧不上害羞什麼的,就隻剩下難過,花灑的水淋在臉上,我就跟著默默的哭。
啞著嗓子說,“司辰走了。”
陳識大概沒明白我的意思,又大概覺得我因為司辰走而失魂落魄覺得生氣,他繼續衝著我身上的泡沫。
我也繼續說,“司辰去美國了,我和陳湘去機場找他了,他一句話都不肯說就走了。”
這件事,陳識事先也是不知道的。
他在這時候也不知道要怎麼安慰我,或者應該對我保證些什麼。
我也明白其實隻是在恨司辰,替陳湘恨,但同時,確實也對我和陳識的感情產生了一絲恐懼。我沒辦法像以前那麼沒心沒肺和無憂無慮了。
陳識還是要去工作,他讓我好好睡一覺,今天不能請假,明天再好好陪我。
我說好。
在他走了之後,卻完全睡不著。
我用他的充電器給充電,然後想找一件衣服穿,我穿來的衣服太厚了,所以就直接打開了陳識的衣櫃。
陳識以前的習慣是,無論冬天還是夏天的衣服都會掛起來放在衣櫃裡,那些t恤什麼的也不例外,可我打開衣櫃的時候卻發現衣服都是折著放的。
但我沒多想,也可能是當時腦子裡比較亂,沒有空閒再去想別的,我隨便找了一件t恤穿上。
然後把他走之前煮的粥喝了,再給陳湘和瑞瑞打電話。
瑞瑞估計在忙,知道我已經見到陳識後就沒問什麼了,陳湘也在忙,但她說話的樣子特別鎮定,鎮定到讓我不放心。
平時還好,但遇到一些事情的時候我就愛多想,比如現在,陳湘這樣子就讓我特別不放心,我甚至有點兒後悔來廣州了,我應該去上海的。
這時候我應該陪著陳湘的。
然後陳湘告訴我真的要忙了,我就掛斷了電話。
後來我也接到了一堆電話,比如我的同學,還有寢室裡那些熱心的姑娘,我告訴他們我來廣州見男朋友了,順便拜託她們幫我請假。肖揚的電話在稍後打過來,他雖然早就有了我的號碼但確實沒打過電話。
我按掉了幾次之後還是接了,我想告訴他別在打給我了。
肖揚就是對我來廣州的這件事表示了一下關心,順便又把小蕾也在廣州的那件事念叨了一下。
以前他這麼說的時候我都不想聽,但我現在人就在廣州,又加上司辰臨走時的那種態度讓我特別不安。
嘴上告訴肖揚以後不要再和我說這些,掛斷電話之後,我心裡還是一團亂。
一個人也呆不住,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我也不喜歡亂溜達,到了晚上,我對照著瑞瑞給我的地址找到了陳識唱歌的那個地方。
去之前我給他打了個電話,但是他沒接。
到了那個酒吧之後我又打了一個,陳識微微愣了一下才說我。
我說,“你怎麼不高興嗎?”
陳識笑了下,“沒啊。”
沒啊,是真沒有還是假沒有我也不知道,但我現在不高興是真的,哪怕千裡迢迢的來見到了陳識,我也完全沒有高興。
心情依舊煩亂而低落。
還沒正式開場的時候酒吧人並不多,但也有些進進出出的,在那些出去的人裡,有一個小姑娘讓我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其實我一直覺得喜歡泡酒吧的姑娘漂亮不到哪兒去,多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