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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

同學室友都知道我是有個在外地工作的男朋友的,但是他們沒見過,也不知道他是做什麼的,大多就覺得也是我從前一個同學。

我沒和她們描述過陳識的模樣,大家就覺得應該是個平凡人。

不過陳識現在的小模樣,確實比那些學校裡的校草都帥上了好幾個等級,不單單的好看,言行舉止都是經過特殊訓練的,隨便笑一笑都能勾引人。

陳識一進教室,就有好幾個小姑娘不敢喘大氣兒了。

我撂下筆,“不許你笑,把別人魂兒都勾走了。”

陳識這次來北京具體是什麼工作我也不清楚,就聽他說是跟著團隊來的,現在陳識主要做的都是幕後,其實用不著特地的打扮,可他來見我,就特地去洗了個頭,然後被洗剪吹的小弟鼓搗了一下,真的挺有明星味兒。

我現在明白了,底子好就是本錢啊。

下課,我們沒急著從學校走,陳識找我要肖揚的電話。

我說我沒有啊,我真沒有,肖揚雖然打聽到了我的號,但是他不敢打過來,發過幾次短信我都直接刪掉了。

陳識看著我,“說的真的?”

我點頭,就差發誓了。

但他還是不甘心,剛好我宿舍幾個姑娘來問我是不是不回去了,陳識就找準機會去找人家打聽肖揚了。

還真被他要到了號碼。

我問陳識,“你怎麼知道她們有?”

陳識沒回答,不過我開始猜他是不是也用肖揚那種手段追過姑娘,心裡冷不丁的鬱悶了一下下。

“怎麼了?”陳識捏捏我的臉。

“放手!”

我瞪了瞪他,裝生氣一個人走在前麵了。

陳識也沒急著去找肖揚,大概他明白他在北京的這幾天肖揚也不會那麼直接的來找我,所以在臨走的那天才單獨跟肖揚見了那麼一麵。

這還是我從八卦室友那裡聽來的。

然後陳識就回廣州了,還是不讓我送,他跟著團隊來就直接做飛機了,我從機場回學校也不方便。

陳識來了這麼一趟,我在同學之間就有了那麼一點點的知名度,甚至有人說我們倆眼熟。

是該眼熟,作為一十八線的小明星,陳識也上過兩次報紙,當然還是因為之前我和許易的緋聞,我找個藉口就推過去了。

這趟他回了廣州,我們再見麵就得等我放寒假了,下了飛機陳識就給我打電話報平安,順便也囑咐我一些事情。

陳識說,肖揚應該不會來找我了。

說真的,從第一次見麵我一直沒把肖揚當一壞人,而且他和陳識之前是鄰居,也算同事,在公司裡就是師兄弟,而且兩個人都算不上混的好的,應該惺惺相惜啊,可現在明顯他們互相沒好感。

這中間的問題說不定真的因為小蕾。

然後我開始用力會想小蕾的模樣,高中生,我能記起的也就她那一身運動裝的校服了,大大的袖子和褲%e8%85%bf讓她整個人顯得小小的,卸了妝也很清秀。

那樣一個姑娘,如果不是曾經在肖揚的房間裡進進出出未必配不上陳識。

而現在陳識一個人在廣州,沒有瑞瑞那樣的八卦製造機,也沒有許尼亞和司辰,我心裡那一點點不安真的隻能自己裝著。

想到了司辰,我就想起陳湘。

比賽結束了,陳湘拿了個前五的名次,雖然不是最好的,但反而更適合日後的發展,現在她人還留在上海,跟著排練準備參加全國巡迴演唱會。

自從上次那事之後我每次和陳湘打電話她都推說在忙,似乎在逃避什麼,我隻在網上看到她最近的照片,比以前更漂亮了,也瘦了。

至於司辰,已經徹徹底底和我們這些人失去聯繫了。

混的最好的其實是許尼亞,兩個多月他就把江湖經營的有聲有色了,而且比起老畢當初的賠本經營,許尼亞竟然又給江湖更新了設備,還給員工發了獎金。

作為一根正苗紅的富二代,許尼亞除了我們這群朋友之外還有另外一些從小長大的有錢朋友,劫富濟貧的事兒他做的太多了,但我們都必須承認,他是有那麼點兒經商頭腦,賣的是情懷,給江湖裡的樂手辦專場live,拉投資,起初被他劫富的那群人也都賺到錢了,甚至心甘情願的不要盈利,繼續把錢投進去,嘴上說的就是幫那些小夥子小姑娘圓夢。

幕後老闆做夢都會笑醒好不好!

週末我迴天津跟著許尼亞一起去看老畢了,這孩子現在又老練很多,許尼亞說每個月賺的錢都分成四份,一份給老畢的家人,一份補貼江湖的樂手和員工,一份還給許易,最後那份留下來繼續發展江湖。

許尼亞說,現在這樣,差不多明年就能在北京開分店了,當然,到時候肯定還得再劫一波富。

我問他開北京去幹嘛,我還是嫌北京太亂了。

許尼亞覺得就是亂才開,老畢是個%e8%83%b8懷寬闊的人,許尼亞接手了江湖,一方麵也是希望能實現老畢未完成的願望,他想以後在每個城市都有一間江湖,讓每個樂手都有圓夢的機會。

聽了那麼一番正經的話,我終於徹徹底底的對許尼亞刮目相看了。

“浪浪,我現在才知道你才是我們裡麵最棒的一個。”

許尼亞就笑,笑的挺滄桑,老畢走了之後,他確實變了。

我問,“浪浪,如果沒有老畢還在的話,你當初會不會跟著陳識去廣州?”

許尼亞直白的告訴我他也不知道。

可能沒有江湖他也想安定下來陪著家人了,許尼亞說他爸媽都不是特別年輕了,他放不下。

他還告訴我,其實他和陳識說的話也不全是真心的,對於那個舞台,許尼亞和司辰同樣都憧憬,但是真正成功的機會太少了,就像當初許易也放棄了樂隊一樣,一個人遠比一支樂隊得到的資源多。

司辰也早就有退出的想法了,所以許尼亞才選擇當那個壞人。

他說,“我真怕陳識以後會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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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他們分手了

“當然不會啦!”

我安慰著許尼亞,其實自己心裡也沒底。

我們,也包括陳識,平時都覺得自己無所不能,其實也不過一群二十來歲年輕人的自負,實際上大家都是凡人。

也都是俗人。

當初許尼亞決定留下的時候陳識氣過,也大方過,不過隨著時間過去,隨著每個人身上點點滴滴的改變,誰也不敢保證真的能夠毫無芥蒂。

陳識喝醉的時候曾經說過,他感覺自己一直都是個被拋棄的人。

其實,這樣被拋棄的感覺我們每個人或多或少都會有。

“浪浪你還記得以前我們五個在一起的時候嗎?好像已經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初冬的寒氣迎麵而來,許尼亞轉過身,“走吧。”

那天回去之後我給陳湘打了電話,關機,我想她大概在忙就沒放在心上,淩晨的時候我又被鈴聲吵醒。

看清屏幕上的名字我才按了接聽,陳湘哽咽的哭聲從聽筒裡傳過來。

“湘湘你怎麼了?”

“我在北京。”

幾年來我不記得多少次坐在通往首都機場的車子上了,而這一回卻是前所未有的揪心,陳湘在電話裡告訴我司辰要走了。 思 兔 網 文 檔 共 享 與 在 線 閱 讀

他用兩個月的時間脫離我們這群人的生活,就在我們都覺得司辰隻是需要一段時間冷靜的時候,他原來在一開始的時候就打算出國了。

我覺得,從我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我就恨上司辰了。

即使不是當事人,在目睹了陳湘和司辰之間的幾次分分合合之後我始終覺得他們應該會好好在一起的,哪怕中間經歷再多磨難,所以我沒想過,有一天他會選擇用這樣的方式離開。

清晨的北京被霧霾包圍著,出租車跟著前麵的車緩慢前行著,開到航站樓門口的時候一邊的輪胎之間壓在了便道上,差點翻車,輪胎爆了,我把錢包裡全部的五百多塊都交給司機直接衝過了馬路跑到對麵。

那天的霧真的很大,除了車燈之外整個世界都是灰濛濛的一片。

我在大廳裡找到了陳湘,機場裡人不多,她單薄的身影就更顯眼了。

陳湘也是在找人,她在找司辰,打電話的時候她人在t2,到這裡最多十幾分鐘,但她現在還沒找到。

我跑過去喊陳湘的名字,分別兩個月以來兩個人第一次抱在一起,這樣會感覺她瘦的更明顯,整個人似乎隻剩下一副骨架,臉色也不好,臉頰上全是乾涸的淚痕。

我問陳湘,“他是哪個航班?”

她輕輕的搖頭,“我不知道。”

“那去哪呢?”

陳湘還是搖頭。

司辰鐵了心要走的,所以他今天和他媽準備離開的消息從始至終都沒告訴陳湘,這兩個月他沒聯繫過我們,也同樣掛斷了陳湘的所有電話,最後換了號碼。

就連司辰今天要從北京出國的消息都是他家一個鄰居聽說之後才心軟了告訴陳湘的。

於是陳湘連夜從上海到北京,在那個時候給我打了電話。

人要變起來是很快的,我確實沒想過司辰會把事情做的這麼絕,決定走,甚至從北京出發,其實全都是因為不想讓陳湘找到他。

這些陳湘也明白,但明白又能怎麼樣,我覺得換了是我,在這個時候也一樣很想找到他,無論如何都要聽他親口說清楚。

不知道司辰會在什麼時候來,或者他已經走了,我和陳湘分頭在大廳裡找人,從早上到中午,不管我怎麼勸她都不肯停下來。

見到司辰的時候已經快天黑了,我在託運行李的地方找到他,他已經換了登機牌。

“嗬,去美國,想不到你這麼有本事啊?”

我從司辰身後拉著他的胳膊想拽著他去找陳湘,同時也看到了他媽。

司辰甩開我的手,隻顧著安撫她的情緒。

我記得陳識告訴我的,司辰的媽媽精神有些問題,在他和許尼亞還不知道陳湘的時候就知道司辰這些年來最重要的人就是他媽,一放假就往家裡跑。

這會兒我也終於看明白了,司辰確實是一孝子。

但我覺得他孝的不明是非了,無論上次他媽因為什麼傷了陳湘,我都相信陳湘就是個好姑娘,司辰不應該這麼對待她。

脾氣上來了我就不管不顧的拉著司辰要走,他媽也過來拽我,司辰想去攔住他媽。我一邊拉著司辰一邊還想掏給陳湘打電話,力量上明顯占了下風。

然後我就推了一下,也沒特別用力,結果差點就把她推到。

司辰這次是真的用力甩開我了,我之間摔在地上,腳腕很疼,好不容易追上去的時候他們已經排隊準備去邊檢了。

我不管不顧的拉著司辰的袖子,給陳湘打電話的時候才發現我的沒電了,好在我們這邊動靜太大,有人以為是我追著司辰不讓他走,然後就過來勸和。

我不說話,但那個狼狽的樣子確實容易讓人同情,有人看了司辰登機牌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