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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許易懷裡。

他暴露在被子外麵的上半身,也明顯沒什麼束縛。

頭疼,我用力的揉,過了好久才發現這不是做夢。

也沒尖叫什麼的,我這會兒是被嚇傻了,整個人都僵在那,特希望一閉上眼睛就能回到幾個小時之前。

或者床上就隻有我一個人那樣。

但不可能,不過清醒了之後我想起來,我和許易沒做什麼,這一點是能確認的,我隻有裙子被解開一半,但是還是勉強掛在身上的。

趁著許易沒醒,我走了。

回到公寓後我又接到他的電話,在他說話之前,我搶先說,“昨天都喝多了,反正也沒什麼事,就這樣吧,以後不要再聯繫。”

說完,我直接掛斷電話,關機。

我是鐵了心要和許易撇清關係了。

喝多了,可以當做一個藉口,但我忽然覺得,在別人麵前喝多了本來就是一件大錯特錯的事情,我覺得自己特別對不起陳識。

還好,沒有真的發生什麼。

既然今天就要回國了,我已經做好打算徹底忘記這件事,以後也再也不要和許易見麵。

收拾好行李,我提前幾個小時就到了機場,改簽了早一班的航班回去。下飛機後直接回家睡覺。

陳識沒接到我,也沒打通我的電話。

淩晨三四點我醒來的時候才想起和陳識約好去接我,我開機給他回了電話。

他特地請了一天假在機場卻沒接到人,許易的也是關機的。

我打電話之前,陳識一直在想辦法找我,知道我已經回家了他才放心。關於我改簽又提前回來還失蹤一整天的事情他沒有一點責怪。

陳識說,“我現在回去?”

我看到被自己扔在地上散開的行李箱,“不用了,我特別累,現在就想睡覺。”

不是不想見陳識,但我腦子真的特別亂,我很怕現在見麵會被他發現什麼。心虛的感覺讓我特無地自容。

可我真的不能讓陳識知道。

半天沒說話,陳識不放心,“向西?你真的沒事?”

“嗯。真的沒事,放心啦。我真的困了啊。”

我不擅長說謊,尤其是對陳識,沒辦法,隻能用和他說困,然後裝作要睡著的樣子。

“那好,我明天回去?”

“明天我要去學校。”

這一覺我還是睡到了第二天中午,太累了,從離開酒店就沒有好好休息過。洗完澡,我對著鏡子擦頭髮,還好,身上一點痕跡都沒有。

可看著總有哪裡不對勁。

看了好久我才想起來,我的項鏈沒了。

在我剛和陳識在一起時候,掛著吉他撥片的那個項鏈。我又把行李仔仔細細的翻了好幾遍,還是沒有那條項鏈。

項鏈我一直都戴著,現在最大的可能就是丟了,而且是丟在了日本。

這二十幾個小時過去,我依舊沒有離開酒店時的情緒中脫離出來,事實上並沒有發生什麼,但是我對陳識那種愧疚的心情不知道要延續多久。

這是一個意外。

實際上又不完全是意外,如果不是我一直放縱和許易之間的關係,如果我沒有那麼堅決的去日本,那這件事都不可能發生。

答應和許易住在同一個公寓裡也是錯的。

我甚至不知道自己隻是自以為是還是真的明知故犯了。

連自己都在懷疑自己,我不知道要怎麼要求其他人去相信我。

我也不敢想像陳識知道這件事情之後會怎麼樣,現在我隻能希望他永遠都不要知道。

這些日子,我完全活在了自責之中。

後來我又去之前那家店定做了一模一樣的項鏈,隻不過帶著的它的感覺不一樣了。

以前,我覺得這對吉他撥片是守護我和陳識的象徵。

現在,它們已經不是一對了,變成了我欺騙陳識的罪證。

再一次和陳識見麵已經是一個月之後了。

考研複試結束,我對自己的成績好壞已經沒什麼概念了,就是覺得折騰了一年多的一件事情終於能放下了,而陳識的出現讓我感覺很意外。

也許是心情的原因,我總是刻意不去想關於陳識的事情,這樣習慣久了我甚至快要忘記他了。他的眼睛,他的鼻子,他那張好看的臉竟然在我的腦子裡漸漸模糊起來了。

見麵的感覺很陌生。

當時他站在門外,我去開門的時候愣了愣,沒有以往每次見麵時候的那種親密。

而陳識淡淡的望著我,溫柔的笑容浮現在臉上,他張開手臂,準備擁抱的姿勢。

我過了好久都沒反應過來。

兩個人一前一後的進了房間,不像從前那樣一刻都不想分開的手牽著手了。

吃飯,聊天,陳識一直和我講著最近兩個月的生活,至於我的,他沒有過問。而我靜靜的聽著,發覺自己完全插不上話。

好像他故意不斷不斷的說著來避免尷尬。

可好像,又沒什麼好尷尬的,那件事情已經過去快要一個月了,現在麵對陳識的時候我一樣能有說有笑,隻是一開始沒反應過來罷了。

去洗澡的時候陳識喊了我。

我回過頭去,“怎麼了?”

陳識笑了下,“項鏈,摘下來吧。”

“嗯。”

項鏈是銀的,以前洗澡的時候我都會摘下來,陳識提醒的這一句我也沒多想什麼。

洗完澡出來,陳識和以前一樣幫我吹頭髮,我們就坐在床上,房間很小所以也沒有梳妝檯什麼的,我看不到自己現在的樣子,更加看不到我身後的陳識,不過他還是騰出一隻手來握著我的手。

感覺很踏實。

陳識幫我把項鏈帶回去。

接%e5%90%bb,我們親的綿綿長長的,好久沒有和他這樣的親密了,擁抱的感覺和從前並沒有什麼變化。

陳識請了一星期的假來陪我,以前我們的約會太少了,所以他每天都帶我出去逛逛,看電影,去遊樂場,和其他的小情侶沒什麼分別。

我也會拉著他回學校炫耀一番,再有兩個月我就要畢業了,以後都沒有這樣的機會了。

陳識還是治好了我的心病,也可能,我從來就是那麼一個沒心沒肺的人。我又能對著他撒嬌耍賴了,也差不多要忘記慶功宴那天的事情了。

也要忘記,我曾經認識許易的這件事了。

許易的日文專輯發行之前,我和他的照片被曝光在八卦雜誌的封麵上。

在同一張照片裡出現的還有那個想用許易來炒作的女星雅美。照片就是那次許易把便當給我的時候被拍到的。

角度不同,照片裡的樣子確實容易讓人誤會。

圖片下麵配的文字很誇張,意思是雅美告白許易被拒絕,我這個沒什麼存在感的小助理才是他真正的女朋友。

還好,那張照片並沒有什麼殺傷力,大概別人看看過不了幾天就會忘記了。我打電話給陳識,他讓我不要胡思亂想,說他知道那是我們工作的時候。

又過了幾天,我和許易在太子堂公寓同進同出的照片也被人發出來,兩個人有說有笑的樣子,偶爾也會在路邊打鬧。

說真的,如果我是局外人的話,也會覺得照片裡麵的兩個人關係匪淺。

學校信息被曝光,甚至我住的地方也已經有記者知道了,那些天我幹脆待在家裡不知道。

陳識依然相信我,甚至又請假回來陪我。

我也明白,陳識一直都是相信我的,哪怕他生氣的時候也從來不會懷疑我,他一直不信的是許易,所以在這幾天我能看出他心情不好,但是他沒有一次對我發脾氣,而是比以前更加細心體貼的陪著我。

許尼亞也回來了,不過他不做電燈泡,隻是偶爾帶些東西來陪我們吃吃喝喝,順便告訴我我媽和敬老院的人都不知道最近的新聞。

至於許易,就像我想的一樣,哪怕這些照片被人曝光出來他也沒有再聯絡過我。

瑞瑞也打電話來表示安慰,不過他更關心的陳識。

瑞瑞說,“陳識沒怎麼樣吧?那天他從許易家出來之後就悶悶不樂的好幾天。”

我沒聽懂,“你說陳識去過許易家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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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7結婚吧

瑞瑞打來電話時我正和陳識膩歪在沙發上一起看電影,剛好一張碟播完,陳識過去換碟。

掛了電話,我光著腳就跑到陳識旁邊,拉著他的胳膊,半天說不出一句話。

陳識轉過臉,笑著撥弄我的頭髮,“怎麼啦?”

我勉強笑笑,然後用力吸鼻子,把眼眶裡的淚都憋回去了。我說,“你去找許易了,那你怎麼不和我生氣?”

陳識想想,捏了下我的臉,“是想生氣的。”

我鼻子一酸,差點又哭出來。

“笨,不許哭。我是氣你有事不告訴我。”

剛開始陳識不喜歡我,時時刻刻都看我不順眼,那段日子裡他沒少對我發脾氣。可真正在一起之後他就好像變了一個人,我們也會吵架,但他頂多用力瞪我幾眼,事後還是一水兒的溫柔。

可有些人偏偏不適應這樣的溫柔。

比如我。

是,我和陳識都是不善表達的人,但我瞞著他的都是一些我覺得自己做錯或者做的不好的事情,我怕他知道了會不喜歡我。

陳識不一樣,很多時候他明明知道我做了什麼卻要裝作不知道,他藏在心裡的事情都是他對我的寬容。

想到這些,我覺得自己特別配不上他。

更重要的是,我明白一切的溫柔和忍耐都會有耗盡的一天,我很擔心當陳識再也對我沒有耐心的時候我們會怎麼樣。

我這時候已經後悔了,特後悔,一開始不管不顧的跟著許易去日本就已經是作死的節奏了,後麵的事情我一件都沒處理好。

換了別人我早就被甩的徹徹底底了,可偏偏是陳識,包容我的一切缺點。

我用力的抱著陳識,我說,“陳識你罵我幾句吧。”

陳識當然不可能罵我,看碟的心情沒了,我們倆就窩在沙發上抱在一起。

我一直拉著他的手像隻小貓一樣的在他懷裡蹭來蹭去,這就和在日本的時候我主動拉著陳識和他滾床單,還有一心想要給他生孩子時的心情一樣。

不是愛的多熱烈,而是我在討好他。

陳識告訴我他是去找許易了,在我回國那一天,因為聯繫不上我他才去了許易那。然後許易把我的項鏈交給他。

陳識沒說什麼,也沒問什麼就帶著項鏈走了。

我問陳識,“你真的那麼相信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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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瞟了我一眼,想起了之前那些破事兒臉繃的緊緊的,“當時挺生氣,氣的想以後都不管你了,可是聽你在電話裡都蔫兒成了那樣就想以後再算賬。”

“然後呢?”

“然後就是,我不和你發脾氣不是因為我不生氣,每次我都快被你氣死了。”

說完,陳識用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