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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勾起更多的思念。

陳識問我,“我又這樣走了,你生氣嗎?”

我搖頭,又點頭。

“你早告訴我,我今天肯定不過來了。”

陳識輕輕笑了笑,聲音小小的,“所以才不能告訴你,以後我們在一起的時間還有好多呢不是嗎?”

“嗯。”

“那我掛啦?不要太辛苦,還有,以後不許穿那麼少出去了。”

我說,“好。”

“嗯。”

陳識掛斷電話前,我還是忍不住又喊了他的名字。

他問,“怎麼了?”

“我四月就回去了,確定好時間之後我告訴你,你去接我好不好。”

“當然啦。”

我說,“還有。”

“什麼。”

“說愛我。”

這一句,我說的蠻小聲音的,畢竟許易還在旁邊。

我是很想聽陳識說愛我了,經歷了這麼多,他已經好久沒有說過愛我了,我明白一句話代表不了什麼,但在這個時候就是特別期待能聽到他這樣說。

“傻,我當然愛你了。”

“嗯。”我忍不住笑笑,“陳識,我也愛你,你要相信我,不管我走到哪裡,不管過多久多久的時間,我都愛你。我掛了!”

說完,我就掛斷了電話。

這一段告白有些小肉麻啊,雖然周圍的人聽不懂,但是許易明白,他在我對麵,忍不住笑。

我瞪他,“不許笑。”

許易還是笑,不過這次他說,“膽子大了。”

經他這麼一提醒,我發現是真的,和許易在一起的時間久了,我的膽子也越來越大,現在都敢吼他了。

換做從前,和他說一句話我都緊張好久。

好在有許易在身邊,雖然和陳識分別,但我心裡似乎不再有從前每次分別時的傷感情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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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6緋聞(1100票加更)

許易也有比較鬱悶的時候。

專輯錄音的工作在二月底徹底結束,四月演唱會的彩排提前一周才開始。

也就是說,將近一個月的時間裡他是沒有什麼工作的。

但不代表我這個兼生活助理的翻譯也可以一樣放假。許易沒計劃回國,我就要繼續呆在他身邊。

公司的人送來一堆cd和音樂雜誌,許易說休息的時候不談工作,就買了一部ps2回來,從此我又多了一項陪他玩遊戲的工作。

全日文的遊戲,我要一直待命給他翻譯劇情。

遊戲,我沒什麼興趣,乾脆拜託公司的人幫我到圖書館借書來溫習,偶爾再和陳識打個電話調個情什麼的。

這些,都大大方方的在許易眼皮地下進行。

不過他經常在我和陳識的打電話的時候忽然大聲喊我過去翻譯遊戲,陳識聽到他的聲音,不甘示弱,也會在電話裡想盡辦法逗我。

顯然,陳識的分量要重一點,我左一句老公,右一句我想你的,許易被我們兩個刺激的不輕,臉一陣青一陣白的。

他是悶的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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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我所知,許易這次之所以突然來日本並且整天安分的待在公寓裡除了早就計劃好的演唱會之外隻要是為了躲國內的八卦記者。

他惹上了一緋聞,對方也是個漂亮出名的女明星。兩個人偷偷約會的照片被曝光之後,女明星被富二代男友甩了,許易去安慰,又被抓個正著。

我說許易,“你真造孽。”

許易瞟了我一眼,繼續打遊戲。

開始我覺得他招惹人家女朋友的行為很沒品,但想著前幾次誤會他的事還是決定不那麼快下結論。果然,許易告訴我他和那個女明星交往的時候還根本沒富二代什麼事兒呢。

去安慰是真的,安慰到床上,是假的。

我八卦的問了一句,“那你們到底有沒有……啊?”

“嗯?”

睡那個字,我還是不太好意思說,雖說我也不是什麼天真少女了,但麵對陳識以外的人我還是很放不開的。

墨跡了半天,我決定不問了,許易反倒是大大方方的說,“不然兩個人開房去打遊戲嗎?”

那倒是。

不過想起許易和那個女明星睡過,我心裡還是感覺很奇怪的,對那個女明星我也是喜歡的,前兩年她最走紅的時候我和陳湘也每天追她演的電視劇。

我們都把她當女神了。

可一想到她和許易睡過,我就覺得他們演藝圈的人真的,太狗血。

有了許易這樣一個反麵教材在麵前,我更覺得我的陳識才是最好的。

許易躲過了國內的八卦記者,卻又被日本的記者纏上了。

這一次的緋聞對象是前不久合作過的雅美,許易客串的日劇已經在電視上播了,一些八卦雜誌又捕風捉影暗示許易和雅美假戲真做,還拿出他們一起錄製外景節目的照片當證據。

那天,剛好是我請假去找陳識的時候,從照片上看,確實挺讓人誤會的。

但是這是炒作,某種程度上說也是許易這邊默許的了,隻要把握好一個度,過段時間再逞強就好,所以我們都沒把這當做一回事。

後麵幾天要給新歌拍mv,對手戲的女星又是雅美。

這是臨時換人,原定的演員並不是雅美,擺明了又是故意的炒作,前麵許易已經忍了,但這次是明顯被算計了,他不爽,第一天拍攝就直接走人了。

第一天不拍第二天還是要拍,臨時換人的話一樣會被拿來當話題。

許易這會兒的情況,其實不適合這麼折騰,偶爾有個緋聞是博人眼球,緋聞多了名聲就壞了。更何況,他對這種事情一向不屑。

許易不配合,雅美想硬來也沒辦法,趁著休息的時候帶著親手做的便當給許易。

許易收下了,隻不過看了兩眼後,順手就交給了我。

這樣,拒絕的足夠明顯了,再繼續糾纏下去也沒意思。

我嗬嗬乾笑著,發覺自己無辜躺槍。

吃了雅美的便當,我當天晚上就肚子疼,疼到出冷汗。一個人折騰的時候被許易聽到了動靜,他敲門問我怎麼了。

我虛弱的回應,“我要死了。”

然後許易直接拿備用鑰匙開門進來了。

我確實快死了,不過不是雅美的便當有問題,而是痛經,在日本生活不規律的結果。

我捂著肚子在整個人疼的快要縮成一小團,許易看著我束手無策,差點送我去醫院。不過他想起來陳識給我準備的藥箱。

那個藥箱裡,還真的有治痛經的藥,當初我覺得陳識沒必要的準備,其實都很終於,我又想他了,特別特別想。

吃了藥休息一會兒,我感覺好多了。

不過心裡又升起了一股失落,上一次,我並沒有懷孕。

我那個遺憾啊,連續幾天都悶悶不樂的,許易笑話我,他說,“真懷上了有你受的。”

我不懂,我當時對陳識的心情就是一腔熱血,我想和他結婚,我想給他生孩子,這是我們在一起以來,我最迫切希望這兩件事的時候。

可惜,一個都沒成。

我在鬱鬱寡歡之中繼續忙前忙後的給許易打雜,他也毫無芥蒂的使喚我,一點兒都不客氣。?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接下來就是演唱會了,從彩排到正式演出都很順利,沒有意外,這就是我們在日本的最後兩天了。

也是我和許易相處的最後兩天。

那天的演唱會在晚上十一點多結束,結束之後還有一個小型的慶功宴,我們和工作人員還有其他表演嘉賓一起到了新宿的酒店。

對他們這些習慣了高強度工作的人來說這幾天的準備工作和演出都沒什麼,但我原來是個生活規律的人,三個多月的工作下來我身體吃不消,最大的願望就是快點回去休息了。

慶功宴其實沒我什麼事,但許易是主角,這時候還是需要翻譯,我隻能硬著頭皮繼續陪在他身邊。

作為主角,許易一方麵要接受許多敬酒,另一方麵又要主動去敬酒。

我不打算喝的,許易也沒讓我喝,但到了後來大家都喝多了,有人非要我喝酒,我不好意思拒絕就跟著喝了點兒。

再然後,越喝越多。

許易的狀況並不比我好,醉暈過去之前,我睜開眼睛都能看到麵前有三個許易,他也笑著,又過來摟了摟我。

擁抱的姿勢很誇張。

我嘿嘿笑著說,“許易,你知不知道,我高一那年去參加你的簽售會,那時候排了好久的隊,後來你才簽了那張海報送給我。混蛋,你居然忘了。其實我一直特別喜歡你呢。”

我越說越來勁,又絮絮叨叨的講了好多,管他聽不聽的懂的,那會兒我還以為在做夢的。

能在許易身邊工作,對我來說也和做夢差不多。

後來我們倆回了房間,我這會兒已經神誌不清了,感覺沒有力氣,就被扯著走,摔倒在床上,我很想睡覺。

但是沒法睡,因為我身上突然又壓過來一個人。

四月初,晚上的天氣還是有點兒冷的,加上我穿的少,酒店的房間裡又沒有開空調。感覺到溫暖之後我就不管不顧的抱住了他。

還把臉往他懷裡蹭了蹭,“冷,累死了,難受死了。”

哼唧了兩聲,我打算睡覺。

但壓在我身上的許易明顯沒打算放過我。清醒時他還能保持點兒風度,今天喝多了,他要撒酒瘋,比如完成一個想了挺長一段時間的事兒。

然後他就親我了。

第一下親的是臉,我沒什麼感覺,就覺得臉上突然涼了那麼一下,並沒有什麼不舒服的,就揮了揮爪子,轉過身繼續睡。

感覺到我並沒拒絕之後,許易就把我人翻過來了,又開始親。

這一次的目標就是嘴巴了。

許易真的很會接%e5%90%bb啊,我被他親的很舒服,也很享受,眯著眼睛卻什麼都看不到,房間沒開燈。

又親了一會兒,他開始脫衣服了,脫的是他自己的,被扔下來的衣服有的落在我身上,我就抱在懷裡,和小孩子抱著洋娃娃的心態差不多。

感覺懷裡有了些東西之後就會特別有滿足感。

可是衣服被他拿走了,他又開始親我,這一次動作要劇烈的多,我整個人都被按住了。

掙紮了兩下,我也懶得動了。

我喝醉了,好久沒這樣醉過了,真的醉到不省人事,所以就本能的認為會和我做這些事的人隻有陳識。

於是,許易來拔我衣服的時候我也沒反抗,甚至抬了抬胳膊方便他。

衣服脫了一半,許易又過來親我了,我也親他,迷迷糊糊的主動著,兩隻手也勾著他的脖子。

“嘻嘻,陳識,這次我一定會,一定會懷孕的……”

我還惦記著要和陳識生孩子的事兒的,這句話,讓許易的興致全都沒了。

不過他也喝多了,這個時間懶得折騰,乾脆把我摟在懷裡睡了。

於是,早上醒來我看到的就是自己衣服被拔了一半的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