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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他今天特地過來原來沒有要上台,而且他的位置就在我斜前方,和人說話的時候剛好看到我這邊,眼神冷冷的,莫名笑了下就不再看過來了。

我覺得這樣挺好,我不想許易總是看著我,我也不想自己看著他。

對許易,以往的那些喜歡和崇拜還是在的,但僅限於他是站在台上的大明星,我是在台下揮熒光棒的小粉絲,讓這個人突然劈進我的生活裡,對我來說算不上美好。大概因為我負擔不起,我慫了,總之麵對許易的時候,我連大聲說話都不敢。

所以遠遠的,再遠點,就最好了。

可事情沒這麼簡單。

整場演出結束後有個小型的慶功宴,並不單純是吃吃喝喝,去參加的有一些已經是大牌的明星了,還有些出名的製作人,在那個場合裡混臉熟其實比上次電視收穫更大。但這個慶功宴我不能去,經紀公司說也不是隨便誰都能去的啊,他們那些工作人員也不是每個都有份,更何況我。

我算什麼?家屬?還是粉絲會會長?說哪個都挺牽強。

我說你們去吧。

其實我也不想去,那種場合我隻在電視裡看過,每個人都帶著一張麵具,跟什麼似的,我覺得陳識也不是真心想去的。但他去我會支持他,他做什麼我都會支持他。

原本我們的計劃是演出結束後就迴天津的,但這個慶功宴也不知道要進行到幾點,唱片公司就給他們在酒店都定了房間,陳識的房卡交給我,讓我可以先回去等他。

我說好。

這樣一等,就等到了後半夜。

陳識回來的時候,喝的醉醺醺的,鼻子尖通紅,眼底也是紅的。

他酒量不是特別差,能這樣說明沒少被灌。我看著他,感覺特別心疼,傷才好了幾天就被這麼折騰。

不過陳識走過來抱著我,對我笑了笑,附在我耳邊小聲說,“他們說今天演出很成功,這兩天還會安排我們去電視台錄個節目。”

我來不及表現驚喜就被他抱著在房間裡轉了好幾個圈兒了,陳識喝醉了大概感覺不到暈,但是我特別暈。暈的有點兒難受了,但我舍不得提醒他。

我就陪著他一起開心,聲音不大不小的笑著。

笑的差不多了陳識就把我往床上抱,身體輕輕的壓下來。這個輕一方麵是因為他動作的很小心,另外也是他最近實在太瘦了,一米八幾的個子隻有一百二十幾斤,看著雖然很好看,但會讓人感覺心疼,我還是喜歡他健健康康的樣子。

我決定這次回去之後還是好好和我媽學做飯,然後把陳識養回我認識他時候的那個樣子。

想著這件事,我就會傻笑,陳識問我笑什麼的,我不說他就動手扒我衣服。

酒店的床都是比較寬的,我從小也沒幾次住酒店的經歷,即使有也都是開標間的,所以這種兩米寬的床在我看來簡直能躺五六個人。

我和陳識抱著在床上親,從這邊親到那邊,親著親著衣服就都沒了,他咬著我的嘴巴,聲音沙啞的說不要去洗了。

不洗就不洗吧,我實在不想掃他的興。

然後陳識去床頭櫃那裡找套套,我鑽進被子裡很期待又緊張的看著他。

準備好之後陳識也鑽進被子裡,按住我,就開始……

可能因為在這張床上不用像在單人床上擔心隨時會掉下去一樣,他的動作很大,也很賣力。我一直壓抑著壓抑著也忍不住發出一點兒聲音。於是我害羞的把頭往枕頭底下鑽,陳識就把枕頭扔掉,忘情的吸我的嘴巴。

這一晚我們確實滾了好多次,最後一次的時候陳識說套套都用光了才很不甘心的抱著我睡覺。

除了那個意外,我和陳識在一起的每一次他都有措施。雖然嘴上說了如果有了孩子就和我結婚,但陳識也明白我並沒有做好那個準備,他不想我吃藥,說多少都會傷害身體。我覺得偶爾一次也沒關係的,但他決定的事兒就會特堅決。

好吧,我也累了,特累,這一覺一直睡到了九點。

我醒來的時候陳識已經不在了,桌子上有他留的字條。他們幾個去彩排了,下午晚上錄節目,到時候會有助理過來接我。

我一個人留在酒店也不打算亂跑的,但是平時我的生活都很規律,早上六點起床到學校去早自習,這個時間最大的問題就是肚子餓好不好。

我拿了房卡和錢包打算出去買點兒吃的,沒想到一出門又碰到了許易。

我看了他一眼,覺得自己看錯了,其實是打算裝作看錯。我繼續低頭往前走準備上電梯,然後許易就追上把撈了回來。

電梯門早就關上了,許易瞥了我一眼,“再往前走你就上新聞了。”

我幹笑了下,“謝謝。”

他在我身上掃了一圈,目光充滿審視,意味深長的問了句,“休息的不錯?”

我低頭,再低,後悔自己偏偏在這個時候出來,又發覺剛剛許易是從隔壁房間出來的,我總覺得昨晚他會聽到些什麼,感覺特別不自在。

許易問我,“去哪兒?”

我老實交代,“出去買吃的。”

“這附近你認識?”

我搖頭。

“酒店叫什麼名字?房間號多少。”

我扭過頭去往回看。

他不提醒,我真的忘了注意這些,說不定這樣貿然走出去就不知道怎麼回來了,北京人指路都說東南西北,而天津的道路彎彎曲曲,所以我分不清東南西北,真迷路了就會很麻煩。

許易看了下時間,然後拉著我的手腕又走到電梯前麵,“走吧,早餐時間還沒過。”

我想說真不用了,但電梯門已經開了,許易早就把我的房卡拿到了自己手裡,我覺得他不想還給我我肯定也搶不回來。

然後我們到了樓下的餐廳。

這種大酒店的優點有一個就是人少,尤其是快到收餐的時間,我們到的時候整個餐廳裡已經沒幾個人了,許易刷了兩個人的房卡,帶著我到靠窗的位置坐下。

我依舊感覺特別不自在,去拿了兩個包子和一碗稀飯還是悶頭吃,我想快點吃完就可以走了。但許易一點兒都不急,每樣都吃了一點,吃的很細緻,也和我推薦這家酒店的招牌有哪些。收餐時間快到了依舊沒人過來催,許易也完全沒有要走的意思。

我往窗外看,這裡的樓層算不上特別高,但望下去感覺北京這個城市還是繁華的。

許易問我怎麼樣。

我轉過頭不解的看他。

他說,“你覺得北京怎麼樣?”

我說很好,敷衍的笑笑,確實好,但好的有一種距離感,從小就感覺明明是離的這麼近的兩座城市,開車也才一個多小時,但仍舊不是一個地方。

考大學的時候我也沒想過要來北京,主要是不想和我媽分開。

然而許易告訴我,安排slam來北京也是他的意思。

不是這次的演出,而是陳識之前告訴我的,公司要他們在北京發展。許易的這個安排是有私心的,當然這個私心並不是要分開我和陳識,而是為了許尼亞。

樂隊並不是陳識一個人的,說夢想,許尼亞和司辰也都有,未必就比陳識的少。

包括昨天的演出,許易給slam機會間接是幫陳識,但初衷還是因為許尼亞是他的弟弟。而故意去後台,就真的是給陳識看的。

許易這樣的做法並沒有什麼不好,因為他比我們任何一個人都清楚陳識是不會因為他的挑釁放棄演出的機會,可我還是覺得他這樣的做法不地道。

我是這樣堅定的偏袒陳識,麵對打擊他自尊的人,我對許易第一次有了敵意。

我想走,許易沒有留,他隻是說,“你是真的想看到陳識和slam成功,還是隻想把男朋友留在身邊?”

兩樣都想。

隻是許易的話讓我第一次明白,這兩樣,在未來的某一天也許真的會有衝突。

我還是記錯了房間號,走錯樓層,再乘電梯下去的時候碰到從隔壁電梯上來的許易。+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剛好房間在打掃,清潔的員工出來之後順便把收費用品的單子給我看,隻不過她認為我和許易是一起的,所以就直接給了許易。

許易再輾轉交給我,他是不是看到了上麵的內容我不清楚。

我和陳識沒用什麼,除了我吃了一個泡麵外,就是昨晚那些安全T了。如果真被許易看到,那實在很尷尬。

不過也沒說什麼,刷卡回了自己的房間。

我是過了很久才從那種尷尬裡走出來。

中午陳識給我打電話了,我躺在床上跟他聊了一會兒,然後他把話筒拿遠,讓我聽聲音。

我聽不清,也許現場聽著會很大,但通過電話傳過來就不真切了,陳識說那首歌是他寫的,公司拿去給一個最近很火的偶像歌手唱的,準備收錄在新專輯裡。

我問陳識公司怎麼可以那樣,為什麼不讓slam自己唱。

陳識說有機會發表已經很好了。顯然,他並沒有妥協,但態度和從前已經不一樣了,自己的作品能夠發表出來,即使是冠上了其他人的名義,已經是很難得了。

這算是一種成長,其中不乏酸楚。

掛斷電話我又出去了,和酒店的人拿了名片然後出去買了午飯,這個午飯是給陳識他們帶的,我自己還不餓。

但陳識說的那個助理來接我已經又是一個多小時之後的事情了,我帶著三個人的午飯和他上車,路況補考,到電視台的時候已經下午三點多。

這會兒節目已經正式開始錄製了,助理帶我到後台找陳識。

他們的出場比較靠後,所以我們還有一個小時左右的時間,和我想的一樣,中午彩排的時候他們沒什麼時間去吃飯,陳識唯一的那點兒時間還用來和我講電話了。

我把盒飯給他們,三個人吃的狼吞虎咽。

陳識要喝湯的時候那個助理又進來了,往我們這邊掃了一眼,然後把陳識湯碗拿過來。

“快上台了你們在這兒吃冷飯冷菜?”

被他這樣一提醒我才想起來我中午去買的那些飯菜早就涼透了,現在是十月,北方的十月已經開始冷了,前兩天的大雨之後又開始降溫。

我為自己的粗心特別懊惱,但是他們三個從接過我遞過去的盒飯就從來沒說什麼。

陳識還說,“別理他,事兒事兒的。”

陳識那麼說,其實也是因為和助理熟了,彼此間可以開個玩笑。

其實那個助理人還不錯,陳識他們上台後,我和另外一個姑娘聊天知道他叫瑞瑞,是專門負責slam的,美中不足是這個瑞瑞是彎的,他的存在還是讓我很有危機感啊。

這次節目錄完又到晚上了,公司緊跟著又安排了幾個演出給他們,不像昨天那麼大型的了,都是在北京一些有名的酒吧夜店,國慶這幾天全部排滿,一天要趕兩三個場子,主要就是在正式出道前刷刷臉。

現在不像十年前那麼流行搖滾樂隊了,十幾歲的學生喜歡的都是周傑倫林俊傑,樂隊出名最好的途徑就是在正式出道前先培養一定的粉絲基礎,到時候稍加炒作機會還是很大的。

我們在北京這幾天,安排的都特別緊湊,陳識也不能時時刻刻都把我待在身邊,就拜託瑞瑞陪著我。

我也很有討好瑞瑞的意思,一方麵覺得他對陳識的工作有幫助,另一方麵覺得和他成了閨蜜那把陳識放在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