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份資料是他剛出名也就是才二十出頭時候的,這些年他是不是又長高了我不知道,但和陳識站在一起的時候,許易會顯得比陳識高。
陳識他們也不矮,一米八幾的身高,在學校裡都是很搶眼的,但和許易比,瞬間就沒了氣勢。
也許,他們這樣的年紀,還會再長高的吧?就算不長,也不矮啊,誰讓許易那麼高的。
許易那樣居高臨下的看陳識,陳識當然不肯仰頭去看,距離拉開一下,十幾公分的差距,還是能夠平視的,但他的手攥的很緊。
我看了,會擔心。
我望著許易,希望他能看懂我的想法,我真不想許易難為陳識,雖然陳識的話有點不禮貌吧。
我不知道許易有沒有明白我的意思,反正他是沒有答應陳識的挑戰。
他說,“你想要和我比?現在好像還不夠資格。”
以許易的身份開說,他對陳識算不上挑釁,而是十足的輕視。陳識聽到那句話,手攥的更緊了。這一會兒,他大概不想和許易比什麼吉他了。
是要動手的節奏。
我看著他往前走。
許尼亞他們也都看到了,但沒有我衝過去那麼快,我攔在兩個人之間。
陳識要動手,許易不可能什麼都不做的,這兩個人,其實都算不上脾氣好的。關鍵時刻,我還是擋在陳識麵前的。
不是擔心他對許易做什麼,而是怕許易真的傷害他。
我心裡那個天平,偏向陳識這一邊不是一輕半點,我的心,也偏袒的特別明顯。我是陳識這一邊的,哪怕麵對的人是許易。我也,始終把陳識當做是我這一邊的,就像他其實會在唐思麵前維護我一樣。
這時候,我特別能理解陳識的心情。
許易是有點兒被陳識激怒了,但他對我大概是有一種風度在的,前一刻的氣氛真的很緊張,但這會兒,許易又是很輕鬆的樣子,好像之前什麼都沒發生。
他問我,“有喝的嗎?”
我點頭。
“那去給我拿過來。”
我看著身後的陳識,依舊擔心,但陳識可能不想被我維護,動作大了點,直接把我扯開,事後又很後悔,但我已經被許易接住了。
許易也不再理會陳識,索性拉著我的手腕往廚房走。
我掙脫了幾下,表麵上許易的樣子輕鬆,實際上,他用了很大的力氣,我被攥疼了,卻不敢在這時候讓陳識知道。
被他知道,事情估計又要麻煩。
我被許易帶進了廚房,他又順手關了門。剛剛我還能表現的好一點吧,這時候隻剩我們兩個,我也在生許易的氣。
我覺得,他不能那麼說陳識。
但許易說,“你沒聽到剛剛是誰先挑釁的嗎?”
這樣,其實事情又很明白,確實是陳識先不對。
“可是,就算他不對你也不應該那樣。”
許易笑笑,“我為什麼不能?因為他比我年紀小?可是他二十一了,大學都畢業了,他是孩子嗎?你維護他,不過是因為你喜歡他。他真正走進這個社會的時候,你能保證每個人都喜歡他?你不覺得你這樣沒有原則的維護才會讓他更看不清現實嗎?”
許易說的對,他說的都對。
可我未必聽的進去,我隻是覺得眼下打擊到陳識的人就是許易。
待不下去了,我開門要出去,許易也沒有攔著我,隻是門外,就隻有許尼亞一個人了。
我問他,“他們呢?”
許尼亞聳聳肩,“司辰應該是去找陳湘了。”
司辰知道許易是來找我的,當然不會和陳湘生氣了,恐怕這會兒倒是很放鬆。
“陳識呢?”
許尼亞看我,沒說話。
意思就是走了,也走了,但不想司辰那樣走的時候心情還比較好,是心情不好的離開的。
我要出去追,許易拉住我。
“你還真把他當孩子了?”
我瞪許易,並不能瞪出一個結果來,發泄不滿的話,許易也並不是得罪了我的人,甚至他也沒什麼對不起陳識的。
追根究底的,是我們現在的狀況不好,我們什麼都不對,所以在許易這樣一個天差地別的對比麵前,我們顯得更加渺小,渺小到最後一絲的底氣都接受到質疑。
然而許易說的對,我不是孩子,陳識也不是孩子,這樣的挫折是應該麵對的。誰都擋不了,也代替不了。
躲過了也還有下次,一直躲,就會躲成一個廢物。
我默認了許易的看法,讓陳識自己去想,他會明白,我並不應該隻是單純的維護他縱容他,我更應該相信他有麵對的能力。
我沒去追陳識,但是時間不早了,練習室裡最後剩下我們三個人,許尼亞和許易都說要送我回去。
我挺為難的,其實我自己可以走的,隻是這個時間真的沒有車了,這附近都是單行路要打車又不方便,需要繞很多路,這些路,偏偏又是比較暗的小路。
真要選一個人去送我,我是偏向許尼亞的。
可是在我們三個上樓之後,許尼亞接到一電話,然後苦著臉告訴我,“我得先走了,哥,你幫我送向西回去。”
又對我說,“半小時後我給你打電話,記得接。”
許尼亞這樣,還是不放心許易。
我問他什麼事,我以為是他那樣後宮彩蝶們又有哪個出事了,結果許尼亞說,是他媽,在家裡切水果切到手指,這會兒給許尼亞下令讓他買膠帶回去。
許尼亞很孝順的,何止是順便買回去,他現在想立刻回去。
我上了許易的說,問他,“你怎麼不一起回去啊?”
許易開車,很專心,隨口回答了一句,“他媽又不是我媽。”
這中間原來還有故事的啊,我沒繼續問,畢竟這種情況也不罕見,但是能解釋為什麼許尼亞和許易長的不是很像了。
而且,雖然他們不是一個媽媽生的,但誰都看得出兩個人感情很好,尤其是許易,他對陳識就完全不給麵子,但對許尼亞這個弟弟,從很多小細節看,是有偏愛的。
兄友弟恭,大概就是這樣。
許易送我回學校,這段路其實也不是很長,但前麵說過,有單行路,所以往外開,時間還是很久的,許易常年不在天津,對這附近的路也不是很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車開的很慢。
他這次也沒有放歌,車裡很安靜,安靜到有些尷尬。
我和他說話,找話題。
我問,“上次在醫院那個女孩子,是你女朋友啊?”
許易沒看我,仍舊專心的開慢車,“你覺得像?”
我說,“應該是啊,不然你幹嘛陪他去看病,應該不會是你還有妹妹什麼的吧,浪浪也沒提過啊。”
“陪妹妹去看婦科?”
許易這算是把我問住了,也提醒我,上次碰見許易的地方是婦科,我之前竟然沒當回事。
我笑了下,安靜不說話了。
我不說話,許易反而問我,“怎麼,覺得失望了?”
我搖頭。
許易繼續自顧自的說,“她懷孕了,所以去婦科。”
我問她,“那你們,要生下來嗎?打算結婚。”
許易笑笑,“這麼容易嗎?”
我沒說話。
“好了,不說了。”
許易說不說,那是肯定不說了,哪怕我再問,他也不會再說。可我能猜出個大概,結婚是不可能的,那麼很有可能的是,那個孩子已經不在了。
其實許易這樣也是在告訴我,不要把他當成一個好人,當然,他也不是個壞人,但肯定不是我這樣的女孩子心目中的好人。
前不久,同樣的事情也光臨在陳識身上。
陳識和許易,是兩種完全不同的反應和態度,最終的選擇,也是不一樣的。
我曾經因為陳識的猶豫和他對唐思的妥協在心裡責怪過,而現在,聽到許易這麼輕描淡寫的說一個姑娘曾經為他懷孕過,心裡竟然覺得不是滋味。
假如,陳識也是像許易這樣去對待唐思的話,我大概也不能接受。
車開出了這邊的單行路,到了一條稍微寬的馬路上。紅燈,許易停下車,剛剛的話題讓我們兩個人都有點尷尬,我側過頭去看車窗外。~思~兔~網~
很巧的,或者說,很不巧的,我看到了陳識。
陳識的身邊,還有唐思。
不是已經畢業了嗎,為什麼唐思還要在陳識身邊,即使唐思追著去了廣州,不是應該已經說清楚了嗎。難道因為陳識和我生氣了,他就又有理由去找唐思了嗎?
陳識轉過身,是背對著我的方向了,而唐思突然過去抱他。好像,他沒有阻止。
我這樣看著,微微愣神,完全不知道許易是什麼時候把臉湊到了我的麵前。
他要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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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0動搖過才知道真正想要的
許易有沒有親我,其實已經不是很重要了。
那樣的氣氛下,他如果真想做什麼,我是沒有多餘的理智去思考,即使思考了,也沒有時間再去選擇拒絕抵抗,或者欣然接受。
變綠燈了,後麵的車按了幾下喇叭,陳識他們也扭過臉來看這邊,我下意識的側過頭去躲。
許易也回到自己的位置,他說,“外麵看不見。”
對啊,外麵看不見,即使能看見,我又有什麼心虛的,我的前男友在大街上和他前前女友摟摟抱抱,也不關我的事。
我在車裡,要和誰親嘴,陳識也管不著。
開車時,許易又說,“可惜,就差一點。”
我低著頭,沒說話,其實是心裡有點兒亂。陳識的出現讓我亂了,他和唐思的擁抱也讓我亂了。其實最亂的,還是許易。
他要親我的表現,如果說前幾次的接觸還可以解釋成意外,那這一天,他是專門來找我的,一直到現在也沒有說出一個理由。那,他要親我,是不是就代表著他對我又某種興趣。
不是感情,就是一種興趣。
乾巴巴的講大概不是一種特別好的形容,可事實上,用在許易這種身份下,就會轉化成一種誘惑。
我承認,這是不好的。
我也想過,當我坦誠自己確實有被許易誘惑到的話,也一定會被很多人所不齒。但那是真的,那麼明明白白的存在的一個人,完全沒感覺也是不可能的。
在我二十歲這一年,我被許易誘惑了,仗著自己年輕,我說自己不懂事。他的一個眼神,一句話,讓我長久以來安分的屬於陳識的那顆心,徹徹底底的動搖了一次。
可能還有其他因素在,都不提了。重點是,我的動搖,已經被許易發現。
車開到學校已經過了門禁時間。
許易說,“回不去了。”
他又啟動車子,調轉了一個方向,兩三分鐘就開出去,停在一家五星酒店外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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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話,那家隻是算普通的五星,但我長這麼大,也確實沒去過什麼五星酒店。有專人來泊車,許易拉著我的手大大方方的往裡走。
那會兒我感覺我是醉的,人想醉未必要喝酒,跟著許易見的世麵,真的讓我有了一種灰姑娘的體驗,站在他身邊就已經是偶像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