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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杉菜勤勞的處女。陳識眯著眼睛笑了笑,在我麵前把通訊錄的備註改成:小處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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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3甩了他,跟我在一起

實話,看著他打那三個字我心裡挺氣的,也很失望。開玩笑吧,明顯過了那個度,有點不尊重,但江湖裡那麼多人,我不想跟他鬧。

我要走,陳識一把又把我拽回去。

比原來的位置更近了,他放下酒瓶,乾脆把頭趴在我%e8%85%bf上,長長呼了一口氣。

“跟司辰分了吧。”

“什麼?”

陳識輕笑,沒有一秒猶豫,仰著臉用剛冒出胡渣的下巴在我手背上蹭了蹭,“跟司辰分了,然後和我在一起。”

“你夠了。”

我把手抽回來,還沒回過神就又被他強勢的摟著肩膀。

“你不是挺喜歡我嗎?我現在感覺你也不錯,而且,”他意味不明的笑著,“我們試一試,嗯?”

我和陳識之間展開了一場拉鋸戰,我想走,他偏要拉著我,周圍那麼多人我還是想給他留個麵子,一直到他嘴巴朝著我貼過來。

“那天在酒店,你是不是很希望裡麵那個女孩子是你?”

陳識曾為了我拿酒瓶開了一個人的腦袋,這一次,我拿酒瓶開了他的腦袋。嚴重不嚴重我不知道,藉著那點兒被氣出來的不理智,他痛苦的鬆開手時我就走了。

還好,沒人來得及反應追過來。

情人節嘛,livehouse裡的音樂也是慢節奏的,一個挺滄桑的樂手用挺接近toshi的嗓音和不怎麼標準的日語唱著x-japan的《endlessrain》,永恆的雨,下在我心底。

是真的下雨了,當我吭哧吭哧的回到自己家,站在鏡子麵前時,才發覺自己臉上濕的徹徹底底,都是眼淚,衣服上沾著斑駁的血跡,應該是陳識的。

那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很難過很難過的夢,夢境含糊不清,我隻記得自己在哭,望著陳識的背影哭了好久。

手背上,似乎還殘存被他用手心包裹過的餘溫。

他好看的單眼皮,他手指上鋒利的繭,他在唱歌時認真執著的側臉。我細細的揣摩著,才發覺他的一切都自始至終的與我無關。

也是好久好久之後我才知道,陳識,他一直都是一個很通透的人。

他會想很多:你喜歡我,但是我覺得你不應該喜歡我。你喜歡我,但是我覺得我不能喜歡你,我能給的就隻有曖昧。你能接受嗎?接受不了,其實我也不想讓你去接受。那麼,不如把這個不該有的念頭徹底的斬草除根。

從陳識的角度,他是為了我好,幫助我去摒棄那個不該有的小心思。

然而他不知道,他的好意給了我那三百多天暗戀一場致命的打擊,我花了好多時間去放棄卻未必能忘記。

幾天後我收到陳識的短信:那天喝多開玩笑的。別當真了,好好和司辰在一起,如果他欺負你,哥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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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語文比較差啊,不知道你們有沒有明白“陳識”的的意思,他第一是覺得自己不喜歡向西,第二是覺得向西和司辰是一對,所以不想她在自己身上浪費感情。不過,想罵他還是盡情吧,嘻嘻。後麵會好好虐他。

024現在的選擇,未來的結果

情人節過後,陳識再一次撤出了我的生活,或者說,他被我攆了出去。

寒假的後一半顯得很倉促,開學前一周我拎著箱子轟轟烈烈的搬回了五大道的小窩,繼續在便利店打工。

就那麼一小丟丟的地方,我能遇見陳識也是理所當然的。

那一次,他沒開車,而是騎了輛山地車,從挺遠的地方騎過來,背著吉他。他在我麵前停下,摘掉礙事的帽子,露出還貼了一小塊紗布的腦袋和疲憊的臉笑了下和我打招呼。

他把我的名字喊了一半的時候,我已經繞過他走開了。

沒有人告訴我,在我離開後陳識一個人站在雪地裡發了好久的呆。

也不會有人告訴我情人節那天他自己回到家,半夜發燒感覺自己就快死的時候咬著最後一口氣兒打了120,住院的那一個禮拜被他媽威脅出國留學或者沒收他的車和全部銀行卡。

那些,都被凝結在陳識望著我的無奈且自嘲的目光裡,伴隨著這個冬天的最後一場雪,融化,蒸發。

很久很久之後,當他雲淡風輕的和我提起時,我都很心疼的想去抱抱他。也很想問一問自己,如果那天我能勇敢的站在他麵前,告訴他,陳識我就是喜歡你。

如果那樣,我們的結局會不會也不一樣了呢?

當寒假徹底結束時,離開的朋友們終於回歸了。

司辰老樣子的告訴我很忙,說不上為什麼,有段時間他確實對我很好,但漸漸的,我發現我和他說過的話恐怕都沒有和陳識許尼亞說的多。

那時候隻能存三五百條的短信,戀愛中的姑娘們總喜歡買個好看的小本子來把和男朋友的短信抄下來保存。

於是我也翻開看看,包括過年那天我發過去到現在都沒回應的短信,我和司辰全部的記錄都不到一百條。其中最常出現的還是我問他,吃飯了嗎?睡覺了嗎?幹什麼呢?

這樣發展下去,過不久就應該順其自然的分手,但還能做朋友的。

陳湘照舊忙碌著家教事業,擠出的一點點時間就去酒吧唱歌,那段日子裡,她精神總是不太好。

唯一活的瀟灑的大概隻剩下許尼亞,他以分禮物的名義把我們幾個聚集到江湖。

除了一點吃的,他還帶回來兩個夏威夷木雕,說是送給我和陳湘的。那東西叫tikis,代表著幸運,寓意很好,他囑咐我以後就算嫁人都要帶過去。許尼亞帶回來的兩個已經是比較小的了,但我還是覺得,有點兒嚇人。

那天陳湘沒去,許尼亞問我她怎麼了。

陳識作為前男友也表示挺擔心的,我坦白陳湘最近大概身體不太好,但是她答應我休息時就和我去醫院看看。

話裡話外的暗示著陳識應該去關心關心他,我能看出來,他們雖然不在一起了,陳識還是挺在意陳湘的,用他總掛在嘴邊的一句話說,他和陳湘那叫知己。

陳識的意思,想送我回去順便看看陳湘。但司辰也說要送我回去,這兩個人放一起,當然是男朋友優先,陳識就說明天再去看她。於是司辰帶著兩個木雕陪我回家了。

我們到家的時候陳湘還沒回來,司辰去煮熱水,我抱著許尼亞送的tikis回了自己的房間,把它在床頭擺好。@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這樣看著,在暖暖的燈光下它並不嚇人,還有那麼一點點歲月靜好,現世安穩的感覺。

然而我並不知道,這些短暫的安穩和靜好,即將被衝的支離破碎。

在司辰要走的時候,我突然接到陳湘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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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5我不會讓別人欺負你的(推薦票2000加更)

我和司辰匆忙趕到了醫院。陳湘進醫院了,那個電話是醫生用她的打來的,她從酒吧出來後昏倒在大街上險些被車子撞到。醫生說是疲勞過度引起的。我們到的時候,陳湘還沒醒過來,醫生還在裡麵檢查著。我和司辰站在門外,透過那個小窗子看著,司辰的手指攥的很緊,我過去拉拉他的手,“沒事的,不用擔心。”司辰甩開我的手,那是他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對我吼,“你每天和她在一起知道她身體不舒服難道就不會勸她不去上班嗎?”我楞了下,臉上的表情有點兒僵硬,怎麼都調整不好。好像,真的是我的不對。“我……”解釋的話完全哽在喉嚨裡,那些平時躲藏在身體裡的水汽洶湧的上升到眼眶,快要掉出來的時候我感覺被人抓住了胳膊往後扯了一下,撞在了一個並不怎麼寬闊卻在那時候變成我唯一依靠的肩膀上。陳識瞪著司辰,“你說什麼呢?”也許那一刻的事情發生的太突然,無論是我還是陳識,都忽略掉了司辰是在因為陳湘對我生氣。陳識也是接到醫生電話來的,他把我帶到了醫院的小花園,走路的時候感覺他對這兒很熟悉。我們倆坐在花園的椅子上,他把外套脫下來蓋在我身上,“在這待會兒,我不喜歡裡麵那消毒水兒的味兒。”我沒說話,前段時間對他有意的忽略已經形成了習慣,現在讓我和他說話才會覺得好陌生。那樣坐了一會兒,我震了震,收到司辰的短信:對不起。我扯著嘴角乾笑了下,然後準備去編輯沒關係,卻被陳識把搶過去。他掃了一眼,冷笑,“你對司辰倒是挺大方。”“跟你沒關係。”我要把搶回來,陳識不給。陳識嘆了口氣,把快要從我肩膀上滑下來的衣服整理好,“你覺得一女孩兒總是委屈自己,能讓別人喜歡嗎?”我答不上來。“過年時的短信都沒回,他回家這些日子都沒和你聯繫過?”我答不上來。陳識勾著嘴角笑了,那笑挺嘲諷的,“你那點兒本事也就對著我了。”說完,他頭也不回的走了,就把我一個人丟在黑漆漆的小公園裡。時間久了,冷的就很明顯,我牙齒打顫,看著那些沒有回覆的短信,我動了動喉嚨,突然想哭。然後聽到腳步聲。我抬起頭,陳識已經重新走回到我身邊,他蹲下,把我的手團在手心裡,動作異常溫柔。淡淡笑著,“還是很想把你的手捂熱。”我擦了擦眼睛,“你怎麼沒走。”陳識沒有說話,他輕輕的抱了抱我,那一刻,他平穩的氣息讓我的心情沉靜下來。我問,“為什麼?”他嘴巴裡的熱氣吹在我耳邊,輕聲說,“我不會讓別人欺負你的,slam的小粉絲。”【微博:中二那年得了拖延症(關注自動收到私信推送最快最全更新地址)】

026司辰的坦白

我和陳識當然不可能手拉手的回去,那波情緒發泄過後,我把衣服還給他,距離也恢復到之前。

回去的路上我一直在想,也在自責,如果生病身體不舒服的那個是我,陳湘肯定會請假來照顧我。暈倒這件事可大可小的,大街上車那麼多,司辰生氣了,我挺能理解的。

然而站在病房門外的時候,我和陳識都愣住了。

陳識要去開門的手被我拉住了,我覺得我的手也在發抖,是因為冷嗎?不全是,那一小條窗子的裡麵,是我們都不可能馬上理解的畫麵。

我的男朋友,那個叫做司辰的溫暖細緻的男孩子,此刻正展示著他霸道強勢的另一麵,他牢牢的把陳湘鎖在懷裡。而陳湘,她掙紮過,猶豫過的手,最後也輕輕的環住了司辰。

擁抱嘛,陳識不是也抱過我,許尼亞還把我的手抓過去亂親過。

隻不過這種用來欺騙自己的藉口,實在有點兒淒涼。

不是有人說過嗎,擁抱之後肯定要親嘴兒的,親都親了,再不上床又要怎麼收場?當然,最後那一步他們沒有做,隻不過很激烈的接%e5%90%bb了,那畫麵挺美的,跟一偶像劇似的。

我想起陳識問我的那句話:司辰是不是從來不親你的?

現在,我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