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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關我什麼事?”

“我說找你了?我要dong陪我,它是我的,地址給我我去接它。”

陳識那麼說著,dong就搖搖尾巴湊了過來,還很配合的叫了幾聲。

“你不是在北京嗎?”

他輕笑,“想我了?到處打聽?我也可以順便見見你。”

地址還是給了他,從五大道到我家大概二十分鐘的車程,晚上不堵車會更快一點。我在睡衣外麵套了件羽絨服就抱著dong下樓了,頭髮還是前一天淩亂的樣子,臉上也顯得有點兒憔悴。

陳識一見到我就隨口問了句,“病了?”

我說沒有,他就不再理我,把dong接過去,笑眯眯的樣子,“小dong,有沒有想爸爸?姐姐有沒有欺負你?我幫你教訓她。”

我急了,“陳識你幾個意思啊。”

陳識笑笑,“上樓。”

“家裡有人。”

“你媽在陪著我奶奶呢,快點兒,我感冒了。”

我仔細看看陳識的臉色,確實不怎麼好。實話,一愛撒嬌的病人真的挺讓人頭疼,我帶著陳識上樓,又去找感冒藥給他。

回到客廳裡,那大爺竟然從他自己帶過來的塑料袋裡拿出了好幾聽啤酒。

陳識招呼我,“過來陪我喝。”

我沒搭理他,誰知道陳識竟然把dong抱過去,我長這麼大第一次看到人要給狗灌酒,他真病的不輕。

“你今天怎麼了?”

陳識笑笑,落落大方的對著我伸出右手,“你過來,我今天心情真的很不好,你就陪陪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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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0忽然曖昧的夜

二月的天氣還是那麼冷,我沒陪陳識喝酒,看著他不斷的灌自己我也攔不住。

我有些猶豫的拿了一聽啤酒,陳識搶過去,瀟灑的揮揮手,“不用了。”

陳識難過的哭了,完全沒有預兆,他像個受傷被遺棄的小孩兒一樣跟我說起了他家的那些事兒。

我早就知道陳識家裡應該挺有錢的,不然他不會開奔馳。要知道在那幾年一大學生能開個夏利都妥妥的被當成富二代。

但我不知道,陳識家裡的錢都是他媽的。上個禮拜他回了北京的家,被通知他爸媽已經離婚了。他媽懷孕四個月,後爸沒比他大幾歲,親爸拿著“分手費”出國了。

這事兒放在陳識那麼愛麵子的人身上確實挺難接受。

陳識眯著眼睛笑了,“她說以後我跟她姓,要不以後一分錢都不給我。”

我看著他濕漉漉的眼睛,心裡悶悶的,“陳識你別這樣,都會過去的。”

“可我過不去,她說最後悔的事就是生了我,不然不會浪費十幾年的青春。”

陳識又給自己灌了好多酒,酒沒了就懶懶的閉上眼把自己掛在沙發上。我想去拿毛巾給他,被他拽住了手腕,“別走,陪我待一會兒。”

他那虛弱的樣子,我不忍心打擾。

又過了一會兒,陳識緩緩睜開眼睛,餘光撇到了我放在一邊的吉他,“會彈?”

我搖搖頭,“不會。”

吉他是初中時就買的,從喜歡許易的時候就跑去鼓樓那兒50塊錢買了吉他,買了才知道一節課的學費又要50塊,這是被坑了。我最後拿了本書要回家自學。結果就是吉他在那裡擺了四五年,我依舊不會彈。

陳識走過去把吉他拿過來遞給我,語氣柔柔的,“來,我教你。”

他說話這溫存的小動靜,我真有點兒抗拒無能,教就教吧,就當幫他散心。

基礎一點的東西我也是記著的,但隻限於紙上談兵,我彈了幾個和弦陳識就不樂意了,他皺著繞到我身後,手把手的幫我調整,身體貼在我的背上,他喝了酒身上發燙,那溫度好明顯。

“姿勢不對,手要那麼放。”他邊說著,突然臉探過來,呼吸就在我耳邊,“怎麼手這麼涼?”

冬天就會涼啊,不是說手涼腳涼的姑娘有人疼嗎,我都符合了,剩下的就是期待自己真的能有人疼。

陳識又教了我一會兒,大概是我太笨,也大概是精神不夠集中,連續不斷的出錯。

“算了,你別學了。”

我有點兒緊張,急著回過頭去問他,“我太笨了嗎?”

他輕輕一笑,把我手拉過去攤開細緻的看著,“手這麼好看,這麼軟的,不要學了。”

“好看有用嗎?”

我隨口問的,陳識楞了楞,突然把吉他拿開丟在地上,兩隻手固定著我的手,身體朝著我壓過來。

“別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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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1強啪失敗

陳識壓著我,雙手捧著我的臉細細的看著,眼神好嚴肅,像是要做一件很正經很正經的事兒。

他告訴我別動,可我不可能不動,奈何特殊時期的體力根本pk不過一個二十出頭的男孩子。他繼續壓著我,一隻手急躁的撥著我的睡衣,我搖晃著暫時自由的爪子在他脖子上抓了好幾道。

糾纏了好久,他放開我,微微皺眉,“為什麼不行?”

我躺在他身下仰視著他年輕的麵孔,卻跟不上他的邏輯,“我不喜歡。”

陳識冷笑,手又覆上來,“做了就喜歡了。”

“你是不是有病啊。”我掐著他的手腕,“我不喜歡你,要做也是和我男朋友做,司辰才是我男朋友。”

“嗬,司辰女朋友多著呢。”

我們都沉默了,過了一會兒,陳識坐起來,狼狽的抓著頭髮,“喝多了,我隨便說的。”

“哦。”

我從沙發上站起來,臉色一下子蒼白,身體搖搖晃晃的。

陳識過來扶著我,“你怎麼回事?”

我擺擺手,很無所謂的笑著,一滴冷汗砸下來,“肚子疼。”

具體原因不好說啊,但陳識大概明白了,我跑進洗手間待了好久,還是很不舒服。陳識過來敲門,我答應了一聲,他打開門,小心翼翼的露出半顆腦袋,手裡拿著一杯薑糖水,薑切的可細了,水溫剛好。

我比較抗拒這種味道,還是被他捏著鼻子硬灌下去了。

“好點兒了?”

“嗯。”

他剛剛已經把被我們弄亂的客廳重新整理過了,我們兩個分開坐著,我看著陳識,意思想問他打算什麼時候回去,可他仿佛沒這種想法。隨手拿了聖誕時我剩下的幾張賀卡轉移話題。

“怎麼沒給我?”

陳識睜著好看的眼睛,努了努嘴,很迷茫的看著我。

我幹笑,想說和你也不是很熟啊,再說那兩天我還甩了他一巴掌,接我幾個膽子也不敢上門去送賀卡。

“現在寫吧。”

“聖誕早就過了。”

陳識態度很堅決,“明天是初一。”

“中國人不興這個。”

“你給我寫賀卡,我給你包壓歲錢,一千?”

“算了吧你馬上都沒錢……”

我明白自己說錯話,馬上改口,“現在就寫。”

我這人有些臭毛病,不愛好好寫字,尤其寫別人名字的時候,總愛把一些點啊捺啊的地方用小符號來代替。寫陳識名字的時候我很習慣的把識字的那一點用一個小五角星來代替。

內容嗎,很簡單:新年快樂,友誼地久天長。

陳識接過賀卡,嘴角勾了勾,“真沒誠意。”他繼續把賀卡折好,看到名字那裡的時候忽然楞了楞。

“怎麼了?”

“沒事。”陳識冷冷的說,把賀卡裝進信封裡,“去睡覺。”

看來他真沒打算要走啊,可是,“那你呢?”

“喝酒了,不能開車。”^_^思^_^兔^_^在^_^線^_^閱^_^讀^_^

“我媽明天會回來的。”

“她說要再陪我奶奶一天。”陳識看了看我,“不去睡,你想繼續剛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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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2情人節

失眠了,理所當然的。

外麵守歲的人就沒消停過,回到自己房間時已經快要四點鐘,不到五點就有人開始放鞭炮。我窩在床上,雙手捂著耳朵腦袋嗡嗡的,沒多久就天亮了。

我拿了被子去給陳識蓋,他沒醒,隻是睫毛輕輕抖了一下,然後把我的手抓過去,裝進被子裡用力的握了握。

喔,他的手心好暖。

中午我去敬老院找我媽,陪她在那裡照顧一些沒回家過年的老人,待到了晚上,她說這幾天沒人值班她暫時還是不回去。我一個人回到家,陳識竟然還維持著我走之前的那個姿勢。

我慢慢走過去,在他臉上摸了一下,還好,是熱的,也沒有熱的很過分。

陳識猛地睜開無法聚焦的雙眼,看了我一會兒,緩慢開口,“幹嘛呢?”

“沒事兒,你繼續睡吧。”

新年的第一天就被他那麼睡過去了,大概是看到他眼底的血絲和憔悴的模樣我才沒捨得趕走他。

第二晚,失眠的人換成陳識,夜裡我聽到門外很輕的走動聲,然後震了震,是他發來的短信:

你是不是喜歡我

很簡單的幾個字,標點符號都沒有,正是因為簡單,能聯想的空間也就大了,也許是玩笑,也許很鄭重。

我隨手回了兩個字,沒有。

他又說,我好像見過你,你以前來聽過我唱歌?

我說,是去看司辰。

再後來,就沒有了回應,其實那時我並不知道,我在那個時間那麼快的回覆他的短信就足夠暴露自己的小心思。而陳識也並不是看不透,隻是他選擇不拆穿。

大年初二,我們又到下午才起床,陳識煮了粥,我們倆麵對麵的坐著。我拿勺子在碗裡胡亂攪著。

陳識突然說,“出去逛逛?”

嗯,逛就逛唄,剛好出去了他應該就不回來了。可到了南京路我才想起這一年的初二剛好也是情人節,陳識的表情,大概也是沒想到。

空盪蕩的步行街上紮著一小撮人,我們倆很好奇的走過去,到前麵才發現隻是個賣花的小姑娘,我們到的時候其他人都散開了,小姑娘就巴巴的看著陳識。

“哥哥,姐姐很喜歡花的。”

額,是挺喜歡,但這花陳識來送並不合適啊,但不買也不合適。陳識還是買了一朵,不過也沒給我,就自己捏著一片片的拔花瓣玩兒。

走著走著到了江湖,陳識和人打了招呼直接帶我上二樓,他又讓人開了一瓶酒,自己默默的喝著,偶爾和我閒聊幾句。

喝多了,他又開始不安分,不過這個不安分僅限於他把我的手抓了過去團在自己手心裡,還漫不經心的說覺得我手那麼涼就想放在自己手心裡焐熱了。

他隨口說說的,我卻做不到隨便聽聽。我把手抽回來,隨手拿了早就蔫兒了的玫瑰花,學著陳識的樣子開始揪花瓣。

喜歡,不喜歡,喜歡,不喜歡,喜歡,不喜歡,不喜歡……

“和司辰怎麼樣了?”

“挺好啊。”我隨口回答著,想起前天晚上發出的到現在還沒回應的短信。

“我是問你們發展到什麼程度,有沒有,嗯?”

他一邊說著用手比劃了一下,我很快明白了,臉刷的一下就燙了。

2002年《流星花園》剛剛被引進到大陸,美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