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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國內沒有案例。」

「能不能研究出疫苗?」趙乾又問。

副官一臉無奈,「可能需要時間,或許隻能送去國外分析。」

這回答等於沒說,細菌擴散傳播的非常快,他們不能等,也沒有時間等。

「感染最多的群體是哪一類?感染源是哪裡!」

既然目前無法根治,就隻有先抑製病毒了。

「感染的人群不限製,但有一個相同點就是,患者可能都接觸過益株草,一種可食用的綠葉類植物,恰好是這個季節吃的。」

「分析過這種東西了?」

「是的,但並沒發現什麼有害物質,而且益株草很常見,哪裡都有。」

趙乾眉頭皺得更緊了,他現在擔心,這次突發事件,可能是一個陰謀或者陷阱。

日本人陰毒不講道義,最愛弄生物武器,用細菌殺人。

自從國際法頒布後,聯合國禁止運用生物武器害人。明麵上沒有哪個國家敢公然做違反,但私下做點什麼誰又能知道,隻要不鬧大。

如此趙乾隻能派人去收集資料,看能不能解決。

感染細菌的人一時之間也死不了,但是卻要受病痛的折磨,越到後期,身體越難受。

胡定卿也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她第一反應就是要去看看那些發病的人,可是被趙乾攔住不讓去。

理由是可能會感染,所以她也沒強行要求。畢竟她也不是學醫的。

她就讓趙乾給她講講那些患者的情況。

幾歲的兒童,中年男女,耄耋老頭……

不分年齡,不論男女,不分地區,都有感染者。

沒有過敏源?怎麼可能!

如果是城市各個角落都遍佈細菌,那麼應該沒有人倖免才對!

肯定有個媒介!

據調查,患病人都曾食用過益株草這種東西。

不對!胡定卿腦子突然一閃!叫道:「趙乾你快過來!」

趙乾從大廳幾大步跨進來,「怎麼了?」

胡定卿即刻鄭重道:

「我們可能陷入誤區了,跟益株草沒有關係!」她腦子飛速轉動,「不,應該說,可能和所有植物都有關係!假設有一種菌,灑向空氣,它會飄落下來,然後附著在綠色植物上,所有接觸的人都會感染,但它本身沒有害處,可是隻要一碰到懷華子,就會立馬發生化學反應,轉化成病毒。」

懷華子是一種樹,這裡非常多。季節一到,它就會隨風飄落一種輕微的瓣蕊,叫做懷華子。

這還是她上輩子看過新聞案例,聽說過很多投毒的案例,腦子才會突然反應過來

趙乾聽了立刻明白過來,他拿起患者口供又仔細看了一遍。

胡定卿指著本子上寫的筆記講給他聽:「看看,這人去過王家灣山廟,那裡我也去逛過,四周種了不少懷華樹。在看這個,鐵領路小學,那裡也有懷華樹。還有這個地方,清香西院,你們男人都知道的地方,那附近環境好吧,也種了不少懷華樹……」

趙乾一聲不坑在思考。

胡定卿又補充:「當然這些隻是我的猜測,你趕緊派人去核實,如果證明真是如此,可要採取些措施了,畢竟感染源太廣了。」

既然有了頭緒,當然是馬上去辦事了,所以趙乾匆匆忙忙大步走了。

誰知晚上趙乾回來的時候,胳膊上多了幾個小紅包包。

胡定卿心一驚,問道:「你不會讓自己感染了吧。」

趙乾沒說話,顯然默認了。

他去過的地方多,接觸到懷華子的幾率也高,都不清楚是什麼時候感染上的。

胡定卿憂心忡忡。

邊查看邊道:「怎麼辦?你打針吃藥了嘛?疫苗研究出來了嗎?」

雖然吃了些藥,不過半夜三點的時候,趙乾開始發燒了。

手上的紅斑點開始擴散,呈現出潰爛的趨勢。

胡定卿急得直打轉。

最後還是咬咬牙,拿了個小碗,到了綠液進去,怕效果不好,她又狠心拿刀子割破了手,放了小半碗血,最後兌了些溫開水,調了調,打算喂趙乾喝下去。

趙乾已經不省人事,臉色緋紅,嘴%e5%94%87乾燥起皮,傷口被自己無意識撓了。

扶他坐起來,把東西一口一口給他給灌了進去。

然後又打了熱水,給他清洗了傷口。

突然間想起,前些天,一個老太太賣給她的草,不是說能止癢消炎助恢復麼。

不管了,死馬當活馬醫吧,胡定卿消除藥草洗乾淨,先用嘴巴嚼爛,然後把它攤開敷在傷口處,完了之後用紗布包起來。

第二天醒來,趙乾的燒已經退了,他感受了一下,好像手臂也不癢。

這是?

他解開手上的紗布,發現上麵有謀些草藥。

胡定卿揉著眼睛醒過來,不甚清醒地囑咐:「你的傷口該換藥了。」

趙乾不可思議地檢查自己的手,道:「傷口好像沒有惡化了,你幫我上的藥,是什麼東西?」

眼裡閃過一絲驚喜!

胡定卿很想白他一眼,心裡猜測,好的這麼快,恐怕還是她調得血藥起了作用。但那草藥對外傷確實有效。

於是一邊起床穿衣服一邊說:「是那堆草藥,十幾天前一位老婆婆賣給我的,吶,還在那裡,你可以拿去讓人分析一下成分,看哪兒生長的多,去多採集點。」

趙乾昨天發病是瞞著別人的,隻有他的兩個親信知道。他是這裡的統帥,不能出現一點問題,否則可能會動搖軍心,仗還沒打自己內部就先出現問題。

本來已經聯絡了好的專家過來,沒想到自己的病卻治好了。

他記得昨夜自己都燒的模糊了,不過意識還是有的,便問:「你昨天晚上給我餵藥喝,是什麼藥?」

胡定卿沒想到他還記得,隻能騙他。

「就是外麵那些草藥,內服外敷都可以,還有你發燒了,給你吃了退燒藥。」

趙乾咂咂嘴,回味那種味道,絕對不是什麼苦藥汁子,而是一種奇怪的味道,又鹹澀有清香的。

不聽他沒繼續說。

接下來一個星期,事態得到了控製,能治病的草藥也推廣傳播下去了,並且根據那藥性,研製出了一種治療效果更快醫藥,各大醫院都有得賣。

日方沒有等到我方自亂陣腳,趙乾卻突然帶兵偷襲,突擊敵軍陣地,打了它一個措手不及。

前方連連傳來捷報。

三個月後收復失地,我軍順利駐紮晉北。

隨後報紙新聞滿天飛,舉國歡騰!

***

大帥派軍隊來接手,趙乾和胡定卿隨幾個親衛兵一起返回京都。

做上鐵皮火車,他倆沒直接回去。

胡定卿道:「我們到濟陽下。」

趙乾瞇著眼問:「你這是要回你胡家老宅。」

「嗯,有點事要做。」心知是瞞不過他的。

趙乾笑了,「你是出嫁了的女兒,誰會讓你進門。」

胡定卿心想,我有的是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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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濟陽,直奔胡家老宅,不過沒進去,裡麵都是胡家的老人了,守著家看著祠堂。

等天黑了,晚上十一點左右,老人們都睡了,胡定卿直接從後院圍牆翻過去,趙乾跟著。

還好祠堂在後麵,離前院下人睡覺的地方遠著呢,至於那條大黃狗,早就被迷藥迷暈躺在狗窩睡覺。

祠堂門上掛了一把大銅鎖,胡定卿看了看,小聲趴在趙乾耳邊問:「有沒有辦法弄開它?」

趙乾挑挑眉,走上前,不知道用了什麼工具,三下五除二「卡嚓」一聲,鎖開了。

胡定卿心裡一句大寫的「臥槽!」,這業務太熟練了,簡直高手!

連忙溜進去,關好門。

裡麵太黑了,手電筒太亮隻能點一個火折子,

胡定卿緊緊抓著趙乾的手,心裡有些發毛,脊背涼颼颼的。裡麵都是先人的牌位,看著就滲人。

不一會兒,胡定卿找到那個小暗格,打開後果然發現一個木盒子。

小心翼翼給捧了出來,慢慢打開。

一塊碎成兩半的玉是靜靜躺在那裡。

「這是胡家的傳家玉珮。」

趙乾顯然很意外,沒想到是碎的。

胡定卿知道他的疑惑,隻說了一句:「是我小時候摔壞的。」

她伸手拿起玉珮,靜靜端詳,上麵的圖案果然很自己護身符的圖一模一樣!

卻突然,她的左手漸漸浮出一絲白色光暈,胡定卿感覺到有東西流了出來,在掌心附近,最後被玉珮給吸收了。

最神奇的是,那玉珮在她手中竟然開始復合,慢慢合成了一塊完整的玉!

胡定卿驚呆了,連忙拿到眼前查看。

儼然完好無損,竟一絲痕跡也無!

太奇怪了!

趙乾親眼見證了這一幕,也是目瞪口呆。

隻說了一句:「胡家這寶貝,果然不是凡物。」

而後胡定卿又把它放好,歸到原位,鎖好門,才出了胡家老宅。

她回去告訴胡趙乾:「你看,因著這玉珮是我小時摔壞的,那時我不知它的神奇之處,後來才發現,我的手上會浮現出那玉珮圖案上的東西,似蛇非龍。還會偶爾吐出綠液,你看就是這個。」

說著胡定卿從左手食指中擠出一滴給趙乾看。

「所以,其實你當初是用這個治好了我的病。」趙乾說道。

胡定卿沒否認。

趙乾又說:「味道不對,你還加了別的東西進去。」

胡定卿隻好把參了血的事都告訴他。

趙乾笑她:「現在都告訴了我,就不怕了?」

「怕什麼啊,現在玉珮又突然好了,說不定我這能力馬上就會消失呢。」

大二天上午,兩人從濟陽坐上火車,八個小時後終於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