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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就是利用無線係統,跟陌生的人進行辯論。」

胡定卿以前跟他哥解釋過什麼是無線網絡,雖然胡定暄還是不太明白,但是這個概念他還是知道的。

胡定卿的性格一直不是那種外向開朗型的,比起經常出門,她更愛宅在家裡,利用網絡做事是她的強項。

她那時候剛生病,躺在床上非常無聊的時候,就整天抱著電腦,做她自己喜歡的事。她經常玩的一款軟件就是,和來自五湖四海各色各樣的人進行辯論。這裡麵的人都是匿名參與,有非常多的行業的人,裡麵很正規,有裁判,有法官,有辯手。其中辯手又可以分為初級辯手、中級辯手自己高級辯手,還有最高級的王辯。隻要你報名參加,就可以升級為辯手,不然就一直是群眾,當你成為辯手之後,係統就會安排給你相同等級的人來進行比賽,然後再慢慢升級。

報名要交報名費,相應的如果你之後升級的勝率很高,也是會有一定的獎勵的。

而胡定卿當初是達到了王辯的級別,在圈子裡已經是大神了,甚至有甚多人要拜她為師,讓她傳授經驗,但是胡定卿是個怕麻煩的人,所以一直都沒有收徒。

自從來了這裡,胡定卿都十幾年沒有碰這方麵了,偶爾想起來的時候,還挺懷念。

「卿卿很厲害?」胡定暄問道。

因為是在胡定暄麵前,她也沒什麼好想的,就衝他齜了齜牙,答道:「那是當然!」

胡定暄聽了,難得神秘地一笑,對著她說道:「那我要拜託卿卿去做一件事情了。」

額、好像把自己坑了怎麼辦?

「是什麼樣的事?」胡定卿好奇地問。

沒想到胡定暄卻賣了一個關子,他說道:「這件事我過幾天再告訴你,我們先把來特金屬搞到手,這是重中之重。」

她也隻有無奈點頭答應。

胡定暄在寶利公司做事,艾麗很看中她,有些事情也會給她便利。

她找艾麗說了說了這件事,艾麗有點奇怪,就問她:「你要這些東西是?」她的語氣非常不解,攤了攤手問道。

胡定卿稍微想了一下,也沒有胡亂忽悠艾麗:「嗯,是我的哥哥需要,而他是幫自己老闆做事。」剛好拿趙淩來擋,也不算說謊。

艾麗倒是瞭然地點了點頭,她也沒把話說死,隻是承諾盡力而為,「我們公司的事你也知道,大概是能拿到貨的,但是我也不能保證不發生意外。」

其實一般艾麗這樣說的話,事情就是□□不理十都會辦成,胡定卿聽了也放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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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她剛辦完事,回到胡家就迎來了一個驚嚇!

「卿卿你過來,這是王嬸子,快叫人,」還沒進門就聽到王杜鵑的大嗓門。

不用她說,胡定卿已經看見了,並且這人她還認識,應該說她偷偷見過人家一麵,就是那個張少爺的娘。

胡定卿心裡很閃過一絲警惕!這人怎麼來了?

直到王杜鵑重重拍了她一下,她才醒過神來,勉強扯了扯嘴角,擺出一個笑容,跟那位婦人打招呼。

那位婦人似乎也對胡定卿也沒什麼好感,胡定卿一進來,她一雙犀利的眼皮就抬了起來,緊緊盯著她看。

這位王夫人,麵相長得一點也不柔和,她嘴角兩邊都向下拉著,臉色非常嚴肅刻薄,穿著一身藏青色的綢緞子,頭髮挽得非常順,看得出抹了頭油。而兩隻手腕,一隻戴著玉鐲子,另一邊戴著金鐲子,非常富貴的打扮。

胡定卿卻注意到,這個女人纏了小腳,她走動的時候,從裙底露出裡的,明顯不是一雙女性正常尺寸的腳。

這女人皮笑肉不笑地打量胡定卿很久,才口不對心,乾巴巴地開口說了一句:「模樣倒是漂亮,」過了一會兒,又很嫌棄的樣子地補充道:「規矩卻是差強人意,要好好學起來。」

這下連樣杜鵑都笑不出來了,旁邊介紹的人一看情況不對,心裡暗道一聲糟糕,嘴裡立馬打圓場:「哎喲,老姐姐,你看這孩子多乖巧,這年紀還小著呢,活潑點是應該的。」

這位介紹人很是會說話,把胡定卿說成小孩子未定性,活潑開朗,讓王杜鵑有個台階下,她的臉色才逐漸緩和下來。

嘴裡卻還是不陰不陽地回了句:「這條街的人都誇我家卿卿懂事呢,看來您家的規矩是嚴厲些。」

胡定卿本來就心情不好,她根本不想讓人給相看上,所以也沒必要給她們好臉色,最好是討厭她,早點走,還省了她的功夫。

遂連個假笑也不想給對方,胡定卿就直接冷著臉,不軟不硬諷刺道:「咱這是是小戶人家,哪有那麼多規矩,比不得富貴人家會管教人。再說一句不好聽的,也不是什麼千金大小姐,沒有那個命。」

她這話一落,果然,王夫人的臉端不住了,當即就開口:「女孩子家家的竟然這般牙尖嘴利,哪個人家敢要你,」

「嗯,這事就不勞您費心了,有空還是多擔心自個兒的閨女吧。」胡定卿略垂著眼,平靜地說道。

氣氛有些疆,大家都沒有說話,王夫人則是氣的發抖憋的說不話來。

越看不上她越好呢,這是胡定卿心裡的想法,快早點回家,最好以後都別再來了。

不想在這裡跟她們唧唧歪歪,說著沒營養的話題,胡定卿隻跟她娘報備了一聲:「娘,我累了,先回房去了。」

說完就一本正經地開溜了,她娘隻來得及在後頭笑著臭罵了一句,「這孩子!皮得很,」

任誰也聽的出王杜鵑語氣裡沒有一絲的不滿,儘是對女兒的袒護,王太太覺得自己一刻也待不下去了,她甩了甩袖子,冷聲道:「胡家的的女兒真是好教養!我今天算是見識到了,哼」

說完也不打聲招呼,直接就出去了,倒把王杜鵑也氣的個仰倒,火也沒處發,對著介紹的人也憋悶,聲音唬唬的:「我胡家攀不起這門親事,您還是請回吧!」

那人也不是沒眼色的,知道事兒大概成不了,於是好好灰溜溜地走了。

胡定卿對那位王夫人是一絲好感都沒有,把自己關在屋子裡不想出去,免得煩自己。

王杜鵑剛才很生氣,但是現在冷靜下來,又不滿胡定卿的表現了,她走到胡定卿的房間,把她從被窩裡揪出來。

「娘平時是怎麼教你的,怎麼一到外人麵前沒禮貌,還敢跟大人頂嘴,這是誰家的規矩?反叫別人找到藉口說我胡家沒教養,你說你這丫頭虧不虧心!」王杜鵑一邊訓斥,還要一邊拿手指戳她的頭。

胡定卿垂頭喪氣的樣子,悶悶說道:「不然怎麼辦?人啦就差指著我的鼻子罵我沒規矩了,你說我委屈不?」

「委屈個啥?從小到大就數你最不省心,連你哥哥都敢欺負,就沒見過你這麼厲害的姑娘,你今天給我好好思過,晚飯不許吃,再敢不聽話,我就告訴你爹,讓他來收拾你!」王杜鵑越說,又帶出從前的事來,反而真的生出兩分氣性。

一聽胡老爺的名子,胡定卿的身體下意識抖了抖,連忙拉著她娘求饒:「娘~你可千萬別告訴爹啊,我會在房間裡好好反省的,我知道錯了,會改正的。」

王杜鵑這才滿意,放過她這次,出去了。

吃晚飯的時候,胡定卿果然沒出來吃晚飯,大家也沒奇怪。胡家的規矩,哪個犯了錯,就不用吃晚飯的,自己反省思過。⑨思⑨兔⑨文⑨檔⑨共⑨享⑨與⑨線⑨上⑨閱⑨讀⑨

胡定暄看了看,忍不住問她娘,「卿卿怎麼了,娘又罰她?」

「哼,那丫頭脾氣硬,不聽話,愛頂嘴,我得給她掰掰。」

「娘,她也不大姑娘了,你別動不動就訓斥了,女孩子家,臉皮都薄。」

「就你護犢子,每次都幫她說話。不愧是一胎生下來的,從小到大就你最愛護她,」王杜鵑打趣。

外人看來還真是如此,胡定卿胡定暄兄妹倆感情一直很好,看起來比其他姐妹更為親密一些。

胡定暄聽了也不覺莞爾,搖搖頭不再說話。

倒是王杜鵑對胡老爺講道:「那王家雖然是有點錢,但也真是個不好相與,說話也難聽。」

胡老爺難得開了口:「以後這種人,也別理她,隨便應付應付就好。」

「誰說不是呢,今天是她自己請了人提著東西上門來,不然我也不會叫她進門,咱家跟那家也不熟。」

一頓飯吃完,大家各自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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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定卿要幫她哥的忙,來特金屬可以訂到貨,但是也不多,確確實實越貴重的東西,很難進口,特別是中國,很多國家對中國有歧視又看不起。

貨要運回來還的要一段時間,價錢方麵,艾麗看著胡定卿的麵子,也打了折扣。剛好用趙淩上次給的一比錢,支付足夠了,但是如果再想買什麼就不行了。

打仗,養軍隊都要花錢。其實北方政府,包括趙大帥那邊都不富裕,有時候資金還會吃緊,不過缺哪兒也不能缺軍人的,包括武器,軍餉,夥食等等。

這些客觀條件好了,才能帶出一個好的軍隊,讓他們沒有後顧之憂,能好好為國家效力。

就這方麵來說,趙淩的鐵甲之師待遇是極好的,所以戰鬥力也強,如今又有胡定暄研製出來的先進槍支,更是如虎添翼。

有錢才能有更好的軍隊,這可不是假話,胡定暄想要做的事情有很多,自然也離不開錢。

胡定卿以前想過,能開個工廠自然是最賺錢的,但是沒人扶持,憑她和暄暄兩個人也做不過來。她也考慮到,最好是做些成本低,銷量大,利益高的生意。

她心裡倒是有著想法,做日用品生意現在來看,是最理想的。像牙膏,牙刷,肥皂,洗手液這些是每個家庭都要用到的,不僅是易消耗品,市場廣泛,用量也非常大。

而且胡定卿調查過,這些東西,在這個時候,如果是洋貨,質量比較好的,那麼價格必定也不會便宜,一般的家庭也用不起,而國產貨的話,技術還真是沒達到那個程度,東西都不太好用。

像洗澡的肥皂,這裡叫胰子,胡家是經常用的,味道難聞,又硬,包裝難看,隻有一種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