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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沒有出去做事。

要說其實這個時代,有錢人家的女孩是不稀罕出來工作的,她們讀了幾年書後,文憑也有了,學歷也有了,等再過一段時間,家裡就會介紹一個門當戶對的男人結婚,以後過著闊太太的生活,整天就是穿衣打扮、買奢侈品、逛百貨公司、打麻將等等。

而一些窮人家的孩子去上學,未必不是想認識一些富貴子弟,將來好嫁個好人家,過上好日子吃穿不愁。

幾人到聚在一起,不一會兒就熱絡起來,她們今天是約好去新世紀看電影的,前幾天剛出來一個新電影,劉小玲吵著要去看。

胡定卿對這時候的電影是一點興趣都沒有的,但是她沒有表現出來,不然又該被她們倆說成不合群,不參加集體活動了。

新世紀影院在北京城最為繁華的地段,旁邊有很多百貨公司,歌廳舞廳,大型商店。一到晚上,周邊到處燈紅酒綠,歌舞昇平,熱鬧的不得了。

不過因為這裡地方高檔,來往穿梭的都是一些有錢有權的富貴人士,所以這裡的治安倒是很好,全天都有保安在四周巡邏。

買了三張電影票她們就進去了。

果然就不應該有期待,畫質劇情太為難人了,胡定卿差點憋不住要先出來,那兩個人倒是看的聚精會神。

電影不是很長,大概一個小時,出場後看周圍很多人都興致勃勃討論著劇情,劉小玲和陳月兒兩個一路上也是嘰嘰喳喳說個不停。

天色已經不早了,劉小玲家住的比較遠,女孩子晚上坐膠皮車也不安全,所以她乾脆打電話讓家裡人來接。

三個人一起現在新世紀的大門口等著,這裡地方寬闊,好找人。

還沒等到劉小玲家的車來,胡定卿倒是先看見一個熟人,對方顯然也看見她了。

「胡小姐也來看電影?」來人問道。

趙乾穿著一套西服正正經經的,很是紳士的模樣,一點也看不出傳言中的放蕩狠厲。胡定卿見過他『猥瑣不堪』的一麵,所以沒有被他的人模狗樣所迷惑。

「是呢,這兩位是我的朋友,今天一起過來的。」胡定卿很禮貌地回答。

「嗯,我送胡小姐回家吧,順便有些事情要說。」這個意思顯然是要送胡定卿回家,至於其餘兩人,趕緊走吧他也不管。

胡定卿聽了差點黑臉,哪有這麼霸道的人,她覺得尷尬極了,正想反駁,就看見劉小玲的哥哥開車過來了正朝她們招手。劉小玲陳月兒見情況不對,立馬趁機扔下她,麻溜地跑了,心裡想著胡定卿認識對方,肯定有事兒要談。

胡定卿看著二人丟下她走了,又看看趙乾一臉閒適站在一邊,心裡突然生出一股悶氣,於是語氣就有點沖,對著趙乾說到:「不知道趙先生找我有什麼事?我們這些小人物比不得趙先生,四處閒逛不用為生活發愁。我明天還要上班,如果您沒事兒,我要先回家了!」

要不是他是寶利的大客戶,胡定卿還真不想理他,這麼壞的脾氣。

趙乾被她說的愣了一下,反應過來後臉色也不好看了,還從來沒有人敢這麼給他臉色看,他也沒好脾氣到能讓一個女人爬到他頭上作怪,也沒那個心情去縱容她們。

胡定卿這麼一彆扭發作,趙乾心裡也火大了,本來是看她一個漂亮的女孩子回去不安全,想送她回去,沒想到她這麼不識相。

如此,趙乾臉上扯出一個似笑非笑的表情,一言不發盯著胡定卿的眼睛看了很久,突然『呲』了一聲,而後跟著說了一句,

「既然胡小姐這麼忙,我就不打擾了,先走一步!」說完看也不再看她,直接大步邁開,三兩下跨進小轎車,接著『啪地』一聲關上車門。一溜煙兒,車就衝了出去,隻留給胡定卿一團尾氣。

第二十章

胡定卿站在原地傻眼了,她看著趙乾的小轎車一衝而出,揚起地表一陣風,轉眼就不見蹤影。

一個人孤零零站在新世紀的大門外,目瞪口呆,一臉的不可置信。

怎麼會有這麼任性的人,胡定卿真的要哭了,雖然她剛才語氣是不好了一點,對他發了脾氣,但真的隻是一時之氣,沒想到人家就這樣甩手走了。

她看了看四周,已經很晚了,可是劉小玲和陳月兒早已經走了,現在她隻能自己一個人做黃包車回家。

胡定卿眼角紅紅的,是氣出來了的!

她在心裡把趙乾詛咒了一百遍,好在新世紀前麵的空地上停了一大排人力車,這裡每天到很晚都會有許多人叫車,所以這一塊兒就形成了一個點,很多車伕都在這裡等著。

胡定卿踱步過去,她觀察了很久,最後選擇了一個看上去非常老實的中年大叔,上車報了地址。大叔%e8%85%bf腳麻利,打了一聲招呼後,就跑起來出發了。

胡定卿坐在車子上的時候有點緊張,她精神一直緊繃,注意著四周的一舉一動。

受了以前電影電視劇的影響,她總是害怕晚上一個人出門或者坐車。

幸好,一路上什麼事也沒發生,終於安全下車了。胡定卿長長呼出一口氣,雙手抱著小提包,腳步飛快,穿過長長的小巷子。

突然,腦袋「彭」地一聲,從後麵被人砸了一下,胡定卿腦袋一疼,心裡一慌,「糟糕!」還沒來得及反抗,就從背後伸出一雙粗糙的手,拿著一個布包把她的最給摀住了。

胡定卿拚命掙紮,可是不一會兒,她的意識開始模糊,四肢也漸漸無力,她感覺自己被人扛了起來,不知道帶到了哪裡。胡定卿努力想睜開眼睛,保持清醒,不過最終抵抗不過蒙汗藥的藥性,沒一會兒,就不省人事。

******

等到胡定卿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她已經被關在一間廢棄的小鐵屋了,朝四周看了看,這裡很破舊,角落邊有很多廢銅爛鐵,桌椅木頭,黑呼呼的,光線很暗,什麼都看不太清楚。

她動了動身體,雙手被反剪在後麵,綁得很緊,雙腳同樣被綁。可能藥性還沒有褪去,胡定卿發現,她的身體提不起一絲力氣,全身隻能軟軟地躺在地上。

她試圖去弄開手上的繩子,最後把自己累得氣喘籲籲,卻還是徒勞無功。

這時候,鐵門突然從外麵被打開了,重重的,發出一陣嘎吱的難聽聲音,接著幾個男人走了進來,胡定卿拚命挪動身體,努力往角落縮去。

「這丫頭長得可真不錯,難怪大哥惦記著這麼久,也不枉我們哥兒幾個盯了這麼些天,今天終於給弄到到手了。」一個身材矮小,瘦猴似的男人靠近胡定卿,蹲在她麵前,單手捏住胡定卿的下巴,嘴巴嘖嘖有聲。

情況很不妙,胡定卿不敢說話,她也不掙紮,現在做無謂的反抗也是自不量力,或許還會激怒對方。她控製住發抖的身體,調整好呼吸,盡量平靜下來。

「就是就是,你摸摸她的皮膚簡直比剝了皮兒的%e9%9b%9e蛋還滑溜,不怪大哥看上了!等過幾天大哥玩膩了,也讓我們上上,媽的!隻想想我下麵那玩意兒就硬了,操!乾她娘的。」又是另一個粗魯%e6%b7%ab/邪的聲音附和道。

胡定卿縮在一旁,被他們話裡的內容嚇得膽顫心驚,額頭和後背都滲出一層密密的冷汗,她是真的恐懼了,這是密謀已久的一次綁架!更糟糕的是,她發現自己越來越控製不了自己的身體了,他們給她下了別的藥!胡定卿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不讓她再多想,那幾人扛著胡定卿到了另一個地方,是一個正常但簡陋的小房間,胡定卿被扔在了一個木板床上。

這時候,她的意識已經渙然了,隻知道自己身上很燙很熱,很不舒服,像是一隻魚兒被扔到了岸上,用力掙紮卻如何也得不到它想要的。

胡定卿手腳上的繩子早已被解開,可是她整個人軟的就向一灘水,怎麼也爬不起來。腦海中僅存的一絲清醒的意識提醒她應該跑掉,可是她就是做不到。

胡定卿不知道她現在有多麼誘人,她就像一朵開放在清晨的野玫瑰,露珠點在上麵,清純又嫵媚,等待著別人去採頡。

她衣衫淩亂,領部微微敞開,露出修長的脖頸和精緻的鎖骨,暴露在空氣中的皮膚是一片雪白色,像一塊上好的羊脂白玉,觸手溫潤滑膩。她臉頰坨紅,眼尾沁出些許生理淚水,一雙水潤的大眼睛迷茫地望著前方,紅%e5%94%87微張,甚至在無意思呢喃。

一個男人就這麼站在床邊,癡迷地看著這一切,他眼神透著狂熱的光芒,視線好像能把人看穿,終於他忍不住了,慢慢伸出一隻手摸向胡定卿的脖子,肩頭甚至%e8%83%b8部。胡定卿被這種噁心的觸感驚醒了一下,她拚命掙紮,使出來的勁卻連小孩子都不如,根本沒用。

誰知道,那個男人反而不滿意隔著衣服,又伸出一隻手去扯她的衣服,解開外套的紐扣,撂起貼身的小衣,手掌順著摸了進去。

在那人手掌接觸到胡定卿皮膚的時候,她絕望地閉上眼睛,任淚水滑落下來。

卻突然,隻聽得「彭」地一聲巨響,門被重重踹開,一個身影高大的男人跨了進來,他飛起來就是一腳,把猥瑣男踹倒在地,怎麼也爬不起來,才走到胡定卿身邊。

「不聽話的姑娘受到懲罰了吧?嗯?」趙乾嘴巴緊緊貼著胡定卿耳旁,幽幽說道。

說完他就解開身上的西服,一把裹住胡定卿,然後把她抱起來走了出去。

*****

趙乾把胡定卿帶回來後,就把她丟給了傭人,讓人幫她洗個澡,換下`身上的髒衣服。他自己也去浴室洗頭洗澡。

今天要不是小李說好像在郊區看到胡定卿被人打暈了,而他又剛好在這邊,才順手救了這個讓他有點喜歡的小丫頭。

趙乾清理好自己,擦乾頭髮,走到陽台上點了一支煙,默默抽著。

這時後月嫂卻過來了,她站在一邊支支吾吾了半天,最後才憋出一句,「二爺,你,你快過去看看吧,那位小姐好像有些不對勁……」

不對勁?趙乾挑了挑眉,沒理會傭人,他直接幾個大步就跨了過去。

胡定卿被安排在客房,月嫂已經幫她洗了澡換了衣服,不過因為沒有女士睡衣,給她穿的是趙乾的衣服。

男人的長衣長褲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