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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了就好 江亭 4509 字 1個月前

在鐘可怡麵前許這種諾言呢?隻是講一講場麵話還是他真的這麼想?他可以希望,他是這麼想的嗎?

憋到了洗完澡,他沒在臥室裡見到宋裕明,等了一會兒,宋裕明上來的時候李添能聞到他身上有淡淡的酒味。應當是在樓下自己喝了一些。

“怎麼這個時候喝?”宋裕明不是貪酒的人。而且,自從李添要戒酒,也儘量不在他麵前喝。

宋裕明隨手把領帶解下往床尾凳上一拋,鬆開兩顆襯衫扣子:“就是突然想喝一點。就一杯。”

他走到床沿坐下,李添被他看得發毛,一肚子話說不出嘴了。

宋裕明的目光一如既往的柔和,卻又有點不一樣,他抬手碰了碰小徒弟的臉,從他的發鬢一直滑到下巴:“你媽確實是會挑兒媳婦。幼師,和你也很合襯。”

李添撇開眼睛,現在說這種話沒意思:“總歸是我欠她。”

宋裕明突然發力,把他整個下巴掰過來:“就隻是覺得虧欠?沒有點彆的了?”

李添被迫抬起眼睛直視他。

“還有,我感謝她。”他說:“我希望她能得到幸福。”

宋裕明鬆了力道,俯身過來%e5%90%bb他,很急切深重的一個吮%e5%90%bb,李添攀著他的肩膀承受。他們%e5%94%87抵著%e5%94%87,宋裕明說:“以後不許和她再見麵了,聽到沒有?聯係都不要聯係,電話號碼,還有那些什麼賬號都刪了,人家都有新的家庭了,多不合適。”

李添低低地喘熄,應接不暇。

宋裕明滾燙的%e5%94%87%e8%88%8c把他吮得發疼:“說你愛我。說你隻有我。說出來。”

李添鼻腔裡發出軟膩的%e5%90%9f嗯:“我愛你。”他牙齒和靈魂一起在歡愉中戰栗:“隻有你。”

第25章 最喜歡師父了

有一些事情,宋裕明沒有說。

比如小徒弟結婚那天,他是去過婚禮酒店的。郭壬把車子開到酒店對麵的路口,車窗搖下來,遠遠的可以看到李添穿著禮服,牽著新娘子在大堂迎接賓客。

離開酒店他回了一趟香港。他約了關正英,他們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見了,關正英問他什麼事情。他說,我想回香港,如果轉手荔府的話,我想來問問您的意思。

關正英沒好氣:“給你的東西就是你的了,怎麼處理你自己拿主意,不用問我。”

宋裕明點點頭。他要的就是這句話。

關正英大概也聽說了一些他的事情:“回來了,要做什麼呢?”

“隨便找點事情做吧,也可能先休息一陣子。”

“讓你正經找個人早點定下來過日子,你不聽,拖拖拉拉挑挑揀揀,我還以為你挑到多金貴一條菜,為了個小孩子,搞成這個樣子,像什麼話。”

“我至少沒把自己搞到坐監。”宋裕明淡淡地說。

關正英也氣定神閒:“那你也沒把人搞到手啊。”

宋裕明沒說話了。

過了一會兒,菲傭把泡好的茶端上來,關正英端起茶碗:“如果你真的問我的意見,我覺得你應該再想想。我知道你現在不缺錢了,但是你還年輕,男人不要這麼早就不做事,很容易就廢了的。我那時候隱退是因為家裡還有權力鬥爭,我往後退也是為了公司好。你和我的狀況不一樣。”

“況且,你始終是喜歡做這一行的。荔府是你最得意的作品,你的%e4%ba%b2生仔,連同你在大陸這麼多年打下來的基礎……一下子前功儘棄,是不是一定有必要?”

“你今天在情緒上,先冷靜冷靜,緩一緩再決定不遲。”

“我還要怎麼冷靜?我他媽還不夠冷靜嗎?”宋裕明突然掀了茶碗,爆喝:“我一天都過不下去!”

剛泡好的茶,滾燙的水澆在他的手上,茶碗碎了一地。關正英一愣,歎了口氣,走過來在他身邊坐下,拍拍他的肩膀。

他沒有告訴關正英,其實股權轉讓書他都已經準備好了,甚至連下家他都已經談好了,並非意氣用事。他已經考慮這個選擇很久了,來問老上司一句隻是純粹出於尊敬。

但後來讓他回心轉意的是江去雁的一番話。

他那天準備走的時候,江去雁剛好回來,看到地上一地茶碗碎片,皺著眉頭看關正英。關正英搖頭。多年夫妻眼神間已經心領神會,無需多一句話。

江去雁把菲傭喊過來打掃碎片:“我覺得未必就山窮水儘。”他很冷靜:“你給自己多一點時間,三年,最多五年,如果他沒回來,你再撒手也不遲。”

宋裕明筋疲力儘。

“噢,結了婚就沒可能啦?”江去雁笑一笑,下巴指向關正英:“你問問他,我認識他的時候,他不單隻有太太,第二個細路仔都生了。最後還不是一樣都歸我了?我等了他十五年啊!你才哪兒到哪兒?你信我,他是你的,一定就會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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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宋裕明並沒有那麼強的信心。

他可以精準如電子秤一樣分辨出一道菜加了多少鹽,可以遊刃有餘地接待各類名流政要媒體,可以在飯店發展與個人職業生涯開拓的關鍵節點一次次做出最正確的決策,唯獨,麵對他自己%e4%ba%b2手帶了七年的徒弟,他是關心則亂,舉棋不定。

江去雁有信心是因為他已經熬過來了。但宋裕明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熬得到。

退一萬步,真的熬到了,他不知道他的寶貝心裡,會不會已經容下了彆人,會不會永遠有一個彆人的影子。他要他的全部,他的一切,從裡到外,形魂俱是,他無法不惶恐,哪怕那個女人隻有短暫的停留,他都沒有信心能夠將她完全揮除在李添的心房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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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李添被咬得倒抽氣,嬌氣地往後縮,“不要了!您乾什麼?”

他今天怎麼了?他以往不是這樣的。

宋裕明捉著他的手,廝磨他甜蜜的軟%e5%94%87,鄭重地說:“我們也去挑個戒指,好不好?”

“就明天吧,怎麼樣?要不要也辦個酒?回香港辦也可以,香港方便些。”他認真地看著他的可愛的、完美的、獨一無二的小愛人:“你媽的事情不要擔心,有我,飯店裡也不用擔心,我們還有很多的時間。以後,我所有東西都是你的,錢、房子、保險、公司……全都給你留好了,你跟我去公證一下就行。”

李添的眼眶一下子紅了。

“是我錯了,我不應該讓你走。”宋裕明用力地捧著他的臉頰,“你來的時候才18歲,我總覺得你還小,還沒有完全長大,我想多等會兒,我怕碰了你,你會恨我的。”

李添拚命地搖頭。

宋裕明抵著他的%e5%94%87:“你彆覺得我自私,我也隻在你這裡自私一回。你願意把自己給我,其他的我不敢保證,但有任何事一定是我在你前麵,一定不會讓你比在家裡差,好不好?”

五年,足足五年。他媽的江去雁這個半仙。

但是還好,他回來了,重新回到了他的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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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晚了。

黃小鳳今天眼皮子跳得厲害,總覺得不安。她打了個電話給兒子,第一次沒有人接,第二次響了很久,終於接通了,電話那頭很安靜,兒子輕輕地喂了一聲。

“阿紅跟我說了,今天coco訂婚了。你怎麼也不告訴我?”黃小鳳有怨言。

電話那頭很久沒有人聲,隻有什麼東西寒寒窣窣的摩攃音。◎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黃小鳳以為是兒子不高興了不說話:“阿添?你在乾嘛?”

“媽我累了。”李添歎了口氣,像是真的很疲憊,“有事情明天再說吧。”

黃小鳳還想說,電話已經掛斷了。幸虧是掛斷了,多耽擱一秒鐘,她會聽到兒子口中溢出的半痛苦半歡愉的嗚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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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隻手從後抱過來,掐掉了電話把手機扔下去,熾熱堅硬的性器隨即再次頂了進來。把後頭裡麵剛射進去沒有二十分鐘的精Y擠出來,雙%e8%85%bf間滴滴答答又是一片濕濘。李添低低地喘了一

聲,已經沒有力氣了,他甚至轉個身都費力,被男人掰過臉來激烈地%e4%ba%b2%e5%90%bb。

%e8%88%8c頭早就是麻的,不知道接了多少次%e5%90%bb,腦子昏昏沉沉,還能順著本能回應。

“不要了,好不好?”他企圖裝可憐求饒,之前這一招是很管用的:“真的不要了。”

宋裕明側著身體從後麵抱著他一條%e8%85%bf,隻是腰上用力:“你不動。你不用管。”

他又不是死的?

李添發出不滿的哼聲,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害怕還是期待。

宋裕明在床上一直是很克製的,可能是顧念著他傷過他一次,這段時間,即使是在床上,他總是要問他願不願意,問他舒不舒服,照顧著他,每次都是讓他先去,也很少縱欲貪心,基本上保持著一周最多兩次的頻率,要出差的時候甚至一周都沒有兩次。

這個頻率李添是很滿意的,白天本來就忙,晚上回家他累得隻想睡覺,也受不住太劇烈的情事,雖然他能隱約感受到宋裕明是為了他在刻意克製,但每一次他們都很儘興,他覺得這種事情不必多,質量高一點就可以了。

但是今天晚上不對勁。

他開始感覺到有點害怕,今天的宋裕明特彆的持久、熱情又凶悍。

宋裕明還在緩緩動著腰:“我慢一點,慢一點,這樣好不好?”他的手從後繞過來一下一下撫摸揉動他的前頭,%e4%ba%b2%e5%90%bb他的肩膀和後頸,安撫他迷亂的身體。

李添整個腹部被插得又熱又脹,熟悉的性器不斷摩攃過敏[gǎn]點,前後刺激交相產生筷感。他輕輕哼了兩聲,臉埋在枕頭裡微微擺動腰部配合宋裕明的[chōu]插。宋裕明突然翻身,整人壓在了他上麵,猛地加重力道往裡乾,李添哭叫出來,還沒有跟上速度的身體胡亂扭動掙紮,%e5%b1%81%e8%82%a1被插得一挺一挺的,腰不斷塌下去。

肉[gùn]打擊肉腔的攪動聲越來越大,充斥整個房間。睾丸打在濕淋淋的%e8%87%80肉上一陣疼,疼完便是隱秘的酥骨的筷感。兩瓣%e8%87%80肉沒一會就被打得嫣紅豔麗,水痕交錯。

%e7%a9%b4口還在滴滴答答淌著,裡頭更是亂七八糟,[guī]頭頂開了插入肉道深處,堅實溫熱的肉頭正好壓在花心上。敏[gǎn]的小肉早就被磨爛了,紅腫不堪,泡在暖水裡,哪怕稍微蹭到都是一陣尖銳的筷感,何況是那粗硬的刑具狠狠往上麵刮,幾乎整個腸道都跟著痙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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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李添甚至連雙%e8%85%bf都感覺不到了。

宋裕明簡直是把他釘在了床上,一寸都逃不了,他想伸手去抓床頭,本能地要逃,被捉住了手,腰後重重一記頂上來,床在晃動了,這還是一張實木床。他哭得上氣不接下氣,胡亂哀求,不知道做錯了什麼今天要受到如此可怕的刑罰。

“你混蛋!宋裕明!”他一邊抽噎一邊破碎地罵了起來,“嗚!我不要了……啊!”

宋裕明仿佛蓄謀已久,他%e8%88%94著他的後背,完全沉浸在小徒弟發汗蒸透的體香裡,他為他著迷,背溝和肋骨之間形成的陰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