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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單鉤和繩子,“這是你的武器。”

又指著針管和麻醉劑,對蘇禰說:“你的麻藥。”

結合這兩樣東西來看,大致能夠得知他們接下來的任務是和戰鬥有關的。

有了這兩樣東西做參照,很容易知道“獵戶”身份的徐側的武器是什麼了。

就是槍,獵戶背上的那把槍。

江也在一樓找過,沒找到,隻有二樓了。

隻是不知道現在徐側在二樓都發現了什麼,耗費的時間有些久了。

江也在一樓搜尋的期間,還能聽到樓上傳來的暴力擰門鎖和暴力踹門的聲音,那時原本要上樓查看的江也,聽到這聲音,又歇了上樓的心思。

賀侃手中拿著江也的水晶球把玩著,倒是沒管自己的鉤子。

他問出了所有人都很想知道的一個問題,“所以我們的任務到底是什麼?”

“獻祭儀式,得要有祭品?”蘇禰思考著說道。

巨人男孩並沒有說祭品是什麼,看來還需要他們自己找。

這時候,通往二樓的樓梯口傳來徐側的聲音。

“你們上來看看。”

看來徐側有所發現了。

...

江也還帶上了找到的房間鑰匙,“有上鎖的房間嗎?”

徐側看了看江也手裡的鑰匙,“有,都打開了。”

看來並不需要鑰匙,直接暴力開門就好了。

於是江也收起了暫時派不上用場的鑰匙。這一枚鑰匙是廚房的鑰匙,一枚鑰匙應該隻能打開一個房間,不能重複使用。

賀侃和蘇禰也跟在江也的身後上來了,蘇禰說道:“地下室還有兩個打不開的房間,一會下去試試。”

“行。”江也應了下來,當前還是先看二樓有什麼吧。

徐側徑直帶著他們穿過二樓的走廊,來到了一間隻剩下一半房間門的房間前。

裡麵傳來奇怪又刺鼻的味道,像是鮮血和糞便混在一起,之間久了之後發酵的味道。又腥又臭。

這裡的燈泡一閃一閃,隨時要熄滅的樣子。

裡麵的地麵鋪滿了茅草,就連房梁和柱子都是不完整的,上麵有著被不明生物的尖利爪子或者牙齒抓出來的劃痕。

勾下來的木屑就這麼飄散在空氣中,窗戶漏風,風一吹,這亂七八糟的東西就漫天飛舞。

江也直接走了進去。

徐側說道:“左邊有樓梯,角落那邊有個籠子。”

江也按照徐側說的地方看去,果然看到了和關著賀侃一樣的鐵籠子,這也是散發著惡臭的來源。

鐵籠之下覆蓋的茅草數量也比這裡其他地方的要多。

裡麵關著一頭奇怪的生物,它對光線很敏[gǎn],當江也的手電筒的光線照到它的身上時,會激起它劇烈的反抗情緒。

於是江也隻能關了手電筒,為了方便觀察,小心翼翼地走得更近了些。

這是一頭同時有著青蛙的蹼,蜥蜴尾,鯊魚鰭的怪物,後肢比前肢要長,因為在鐵籠子裡無法完全直立起來,於是隻能躬著腰匍匐著。

蜥蜴尾在籠子裡掃蕩,黑色的硬鱗片拍打在鐵杆子上,發出了沉悶的聲響。“嗡嗡”的回聲單調而枯燥,人們說話的聲音被這種聲音的覆蓋下變得模糊不清,輕易地就挑起人的不安。

“這就是祭品了?”賀侃看著這個和自己一樣,被鐵鏈鎖著的怪物,想到關著自己的籠子之前也關過這樣的東西,心中冒出一股抵觸的情緒。

蘇禰問:“要怎麼做?”他舉起了手裡裝好的麻醉注射器。

江也抬手,製止了他的動作,“不急。”

他們還不知道獻祭儀式要在哪裡進行,也不知道流程是什麼樣的。

徐側的獵槍就掛著這房間的牆上,裡麵有著五枚子彈,也許正好對應了五個祭品。

但要是子彈是殺死祭品用的,那又為什麼需要麻醉劑呢。也許祭品是要活的,給它們注射麻醉劑隻是為了讓它們失去反抗能力。

獵槍應該是對付現階段未出現的敵人。

現在除了江也,其他三人的身份和對應的作用已經很明顯了,隻剩下江也的占卜師的身份不知道起到一個什麼作用。

他看著手裡的水晶球,半天找不出用法。

於是江也抬頭對上徐側看著自己的眼神,把球遞給了他,“能看出來這東西怎麼用嗎?”

現在江也已經養成了有不知道的就找徐側解決的習慣,而徐側也樂意被江也幫忙,他倒是樂在其中。

他拿過水晶球,看了一會後,搖搖頭,“可能這個不是你的道具。”

江也皺起眉。原來自己對著這個球看了半天,根本就不是自己的道具?

“二樓上鎖的房間有幾個?帶我去。”

“四個”,徐側說,“好。”

這次,他在一個類似小孩子的玩具室裡,找到了最有可能是自己的道具——一副撲克牌。

在放著撲克牌的桌子上,還有一張蠟筆畫出來的圖畫。

是幾組小圖,從左上角下看,連起來是一張撲克牌的使用教程圖。

那些方形的藍色|色塊代表著撲克牌,這些撲克牌毫無規律地反麵朝上,鋪在一起。

之後其中一張另外畫了出來,放在這一些撲克牌的旁邊,是粉色的。

這個使用說明太抽象了,於是江也草草看了一遍後,就用自己的理解,把這個方法複刻了一遍。

他把牌全都拿了出來,背麵朝上,鋪在桌子上打亂順序洗牌。之後抽出一張。

徐側幾人都湊了上來,一起看著牌麵的內容。

是一張大火吞噬了焦黑的怪物的圖畫,這團熊熊燃燒的火一共有好幾團,似乎是在一個什麼陣上,圍成一個圓形排列的。

而背景不是他們看過的地方,是在戶外,火焰似乎被夜幕吞噬,在左側一些被火光照亮的一處,能看到灰色的岩石,這似乎是一個山洞。

而地麵有著比土地顏色更深的紋路,但這張圖的畫麵不全麵,無法分辨這到底是彆有意義的圖案,還是怪物的倒影。

江也覺得這張牌的厚度不太對,好像不隻是一張卡牌。

於是他搓了搓,發現和這張牌重疊起來的,還有一張牌。

這張牌更好理解了,是一個鐘。這不是農舍裡會出現的時鐘款式和風格,大概是想告訴他們,這個遊戲是有著時間限製的吧。

江也大概明白了,祭品就是籠子裡的怪物,汽油是生火用的,所以這裡才會隨處出現汽油。

現在要找的就隻剩下獻祭儀式的地點了。

蘇禰適時地說道:“地下室還有兩個沒打開的門。”

“我去開。”徐側說完就要動身,江也攔住他。

“你要暴力拆門?”

江也不太讚同,“萬一其中一個門關著什麼危險東西,你把門破壞了,不就等於把危險放出來了。”

而且其中一個門是通往祭壇的,從牌麵知道那裡有個奇怪的山洞,要是山洞裡跑出什麼東西,關上門還能讓農舍安全。

“殺了就行。”徐側說。

江也突然找不到反駁的理由了。

“行吧......”

果然,地下室的其中一個門就是通往外麵的門。

他們走上幾級階梯後,來到一個沒來過的地方。

徐側想起剛才在二樓的窗口看到的情景,“二樓的窗口能看到這裡。”

但是更遠的地方,因為沒有燈,就看不清楚了。

外界的空間更黑了,無儘的黑暗,使得就連手電筒的光都暗了暗。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江也總覺得在更遠處吞噬了光線的黑裡,有著什麼東西在盯著他們。

他們就像是被盯上的獵物,一舉一動都暴露在一雙雙伺機而動的眼睛下。

這時候,江也感到自己的肩膀被人攏了攏,當他側頭看去時,那隻手臂又很快地放開了。

江也抬眸對上徐側的眼神,對方似乎是在對江也說,彆怕。

“我沒事。”江也輕聲說道。

他覺得徐側小題大做了,這點程度還奈何不了他。∮思∮兔∮在∮線∮閱∮讀∮

第201章 謝裡夫農舍[3]

大約沿著一條路走出了四五十米,他們看到了一個圓形場地。這是一個用泥土堆出來的祭壇,祭壇上果然畫著一個圓形圖案。

地麵是一個深土色的大圓,最外圍的圓圈上又均勻分布著五個小的圓形圖案,每一個圖案都不儘相同。在相似的大關係上,又有著不同的小細節,這些細節乍一眼看上去很難發現,但卻又很能夠區分這五個圖案。

看來需要將對應的祭品放在對應的位置,之後再澆上汽油,燒掉祭品吧。

祭壇的中心架著一個火盆,裡麵燃著不會熄滅的永恒之火。

賀侃和蘇禰已經走到那個神秘山洞麵前了,但也隻是止步於此。

山洞的入口被不知從哪生長出來的藤蔓纏繞,洞內的空氣隻能夠彌漫的是泥土和岩石的氣息,僅此而已。

但他們都知道,出現在這裡的山洞絕不可能僅僅於此。

更有可能的是,山洞裡有著獻祭儀式的對象。

江也秉著不驚擾山洞內生物的想法,沒說太多話,回去二樓,那個關著祭品的鐵籠子前。

“遊戲有時間限製,要快點了。”

蘇禰先給祭品打了麻醉針,這個過程不是最難的,最難的是要拖著一個失去意識和行動能力的怪物下樓,並且送去祭壇。

賀侃使用鐵鉤勾住祭品,然後繩子在祭品的身上纏了好幾圈。繩子的另一頭抓在賀侃的手裡,但他試著拽了拽,需要用八成的力氣才能把怪物拽動。

賀侃走後,江也留在原地,他發現了鐵籠子下的茅草淩亂過後,露出了地板的一些信息。

江也和徐側一起把籠子移開後,他再踢開鋪滿的茅草,露出了畫在地上的血色符號。

是對應了祭品的符號。

他記下來後,和賀侃耗費了將近二十分鐘,才把怪物拉到祭壇。

祭品皮糙肉厚,這麼在地上摩,外皮也沒受傷。

這時候,蘇禰也拿著兩桶汽油趕到了這裡。

他們把祭品放到相應的位置上,再擰開一同汽油的蓋子,全部澆在了怪物的身上。

徐側從山洞旁邊撿來一根斷裂的藤蔓,引火後,點燃了祭品。

這一處隨著火焰的燃起,升溫了。

火焰的高溫似乎熔化了空氣,火焰周圍的空間都變得扭曲起來。

打了麻藥的祭品在火焰灼燒的疼痛下,藥效逐漸褪去。它開始不安分地掙紮,想要%e8%84%b1離苦海,卻隻是徒勞。

它終究隻能被困在這炙火中,身下的神秘符號就是它的禁錮。

明明是完成了五分之一的任務,但是徐側的神情卻不輕鬆,反而隨著火焰裹滿祭品的全身,變得越發凝重。

突然,就在火焰完全包裹祭品的那一瞬,這空間裡爆發出一陣野獸的嚎叫。

長夜的寂靜被打破,這悠長的、由遠及近的聲音令人膽寒。

地麵響起了巨大的雜響,似乎是什麼生物在地麵上摩攃。還有一陣一陣的,金屬物件敲擊在地殼和岩石上的聲音。

“快回去。”徐側見情況不對,緊急出聲。

然而,站得距離農舍最遠的江也,卻突然動不了了。

他的瞳孔顫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