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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護戰鬥力天花板~

絡腮胡:“嗬,人不要臉,天下無敵。一開始是誰看平安不順眼?”

白越理直氣壯:“我啊,我就看他不順眼,怎麼了?看他不順眼和願意保護林夜有關係?我的嘴不想要了,我可以替你撕一下!”

“誒誒誒!不吵架!不吵架!吵架也累!”運動男拉架。

兩方熄火。

司念在另一側門上燒開一個大洞,鑽了過去,這邊的景象有些眼熟,是之前坍塌的房屋。

“梁子航你還記得去白骨堆的路怎麼走嗎?”白越問。

他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領導模樣,讓人不舒服。

“大概吧……”梁子航不想和他計較,畢,他辨認一下方向,問方正剛,“我們當時從這裡一直往前走,是嗎?”

方正剛有些為難,他不記得。

“等一下。”林夜提醒,“這裡的空間,不是固定的。你們想,上一關那條公交路線一直都是重複的,沒有儘頭,但是會定期重複。”

身在怪誕世界,但從來摸不到怪誕世界規律的林業,還是試圖總結一下規律。

大家有些迷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林夜想表達什麼意思。

司念回頭看了看緩緩燒焦的門洞,死蟲焦黑屍體被同伴拋在地上,其他活蟲密密麻麻填補空缺,門洞正在縮小。

“誒?主人,”林夜說,“這一麵不應該是“鏡子”嗎?”

司念看了一眼林夜,沒回答。

顯而易見,它們翻轉身體了,再次用正麵麵對人們。

“主人,我們回去,快回去!”林夜似乎發現了什麼。

“好。”司念聽話。

“回去做什麼?”白越沒好氣。

一群人看著司念扶著走路不順的林夜,燒開閉合的門洞,鑽了回去。

“果然!果然是這樣!”林夜喊道,“你們快回來!”

第38章 假象【副本2】

“怎麼了?”武術教練走了過來。

其他人也跟上。

等他們鑽回去,又鑽出另一道“門”後,梁子航“咦”了一聲。

“這?”他撓撓頭,奇怪道,“怎麼這邊和那一邊一模一樣?”

“是啊。”尤佳棟又鑽回去,很快他大喊起來,“這邊不一樣了!”

“走,過去看看。”梁子航舉著蠟燭,把逐漸縮小的“門”洞燒大。

“還真是!”

那一邊的景象已經完全變了。

變成了之前坍塌的房屋。

“怎麼回事兒?”有人問。

“鏡子,難不成是因為鏡子?”梁子航指著“門”,也就是蟲子的腳。

“你的意思,”中年運動男接著說,“我們所看到的一切都是通過這些蟲子反射出來的?”

“這麼高級,類似3d立體環繞投影技術?”尤佳棟覺得好新鮮。

“故弄玄虛,又是白白浪費彆人時間的老套路。”白越好像沒什麼好奇心,用手指壓火苗玩。

“怪不得我們不管怎麼走,都會回來原點。”套袖女覺得被玩弄了,很生氣。

“不,不是回到原點。”白越糾正,“這裡的每一個地方都可能是原點。”

林夜點頭。

是的,怪物控製著這裡場景變化,他們走的每一步都會成為原點。

“不對啊,那不對啊。”尤佳棟打斷他們的思考方向。

“哪不對?”絡腮胡可不會分析這些。

“你們忘了,之前門後邊會出現蛇一樣的……”尤佳棟還沒說完,白越忽然想到什麼。

白越說:“我之前被蛇一樣的怪物傷了胳膊,它們並不是固定從“門”後出來的。”

大家齊刷刷看他,頓時感覺到一絲絲危機。

如果怪物並不是和門有關聯,而是隨時能出現……

“啊!”濃妝女驚慌喊叫,“我害怕!我好怕!”

大家被她嚇了一跳。

司念被人喊得引發耳鳴,衝過去,掐住她的脖子,迫使她無法發聲。

“司念司念!”尤佳棟拉他,“彆衝動!”

“小傻子,彆那麼好心。”白越阻止他。

濃妝女被司念眼底的厭惡嚇得不輕,閉上眼睛不敢發出聲音。

“現在的情況很棘手,”中年男人叉腰環顧四周,“沒有起始地,我們沒辦法做準確標記。環境如果真的是因為這些蟲子反射出來的景象,是不是把這些蟲子都燒了……”

“有一個母蟲子,很能生。”林夜搖頭,“隻燒死這裡的蟲子恐怕不太行。”

“還有母蟲子?那我們怎麼才能找到她?”

中年男不懂這方麵的知識。

“用腳丫子想想!”白越瞥了他一眼。

中年男:“……”

“我確實不算什麼聰明人,小夥子你有答案就說說?”他沒有惱怒白越直白的諷刺,很有素養地求問。

“想想人類生產之前要乾什麼?”白越反問,他看了看所有人。

“去醫院。”絡腮胡說。

白越白眼都懶得翻了。

“補充體能,吃東西。”司念忽然開口。

“嘖,對。”白越懶洋洋敷衍誇著,“還得是司念。”

“等這隻蟲子再次生產之前,他一定會出來找—人—吃。”白越補充答案。

“啊?”

“嘶……”

“我靠……有道理!”

“那……”方正剛抓著梁子航衣服害怕,“我們就等著蟲母出來覓食,非要犧牲一個人才能殺了她?”

誰願意去死?

“你想得太簡單了,”白越說,“以她的戰鬥力,之前把人卷進“門”裡被吃掉的速度,都看見了吧,怎麼殺?她再吃掉我們十個人,都不保證有人能殺得了……我就知道你們會看他!”

白越說著就笑了起來,一副涼薄又可笑的表情。

大家的目光一致看向了戰鬥力絕對實力的司念身上。

“司念,你覺得怎麼樣?”他問。

“不怎麼樣!”林夜不高興,“我去對付母蟲子。”

“不行。”司念不讓。

他轉身走向幾個大箱子,把從司家收集起來的抹布打結,把一包包一次性擦手紙卷著係好。又抓了一堆蠟燭,塞滿衣兜。

明眼人一下就懂他要做什麼了,大家暗暗鬆了口氣。

有人願意衝鋒陷陣,這可太好了。

“喂,需要幫忙嗎?”白越語氣聽起來更像客套一下罷了。

司念沒理他,鑽出“門”洞。

他看了看略顯粗糙的“鏡麵”,又返回去,倒了一瓶蓋油,返回來潑了上去。

白越若有所思,然後罵了一句:“腦子怎麼長的,總能比我想得快!奶奶的!”

尤佳棟不知道白越氣什麼。

因為他沒明白司念潑油的目的,不過他很快明白了。

“wc!真踏馬聰明!”尤佳棟低呼一聲!

“對啊!我怎麼想不到!”梁子航聲音充滿了驚喜,“司念你太牛逼了!”

“啥啊?”絡腮胡在更多人的誇讚中迷茫看著司念又潑了兩瓶蓋的油。

“油,滑!”中年男人欣賞看著司念。

絡腮胡:“啊,咋了?”

武術教練直截了當:“不近視吧?耳朵不聾吧?你看看被油潑的地方的蟲子怎麼了?”

絡腮胡:“近視,150°,還有點散光。”

武術教練:“走走走,咱們過去看!”

等走近了,武術教練在火光照耀下,清楚地看到潑過油的“門”快速且沒有控製力地動著,發出“呼呼呼”的聲音。

有好多蟲子因為油太滑,已經無法做到和上下左右的同類嚴絲合縫拚接一起。?思?兔?網?

好多小蟲子掉落在地,再也爬不上去,而這些身體染了油的蟲子在亂爬亂擠中,擴散不少,更多的蟲子被染油,慌亂無章地亂拱。

“門”有一部分塌了。

出現了大小不一的洞。

懸空的洞,因為同類油膩膩的劃過,無法補全,剛過去一部分,踩到油又掉下去。

“門塌了,蟲母就出來了嗎?”絡腮胡問。

武術教練拿捏不準:“也許吧,自己孩子有危險,當媽的都著急,怪物也不例外吧?”

“油會用光,蟲子數量太多,我擔心這個法子撐不到蟲母出來。”中年男說道。

“司念,要不還是等等吧。”尤佳棟明白了,與其等蟲母餓了出來覓食造成傷亡,不如主動逼出來蟲母。

如果在蟲母不是很餓的時候逼他出來,也許被捉走的人還有希望救回來。

動物界很多動物在不餓的情況下,不會捕獵,或者捕捉到獵物後也不會第一時間吃下去,而是玩一玩。

但願這裡的怪物也是如此。

“孩子遇到危險,會做什麼。”司念看著手裡的油,又一次潑過去。

“啊?”梁子航很認真地思考。

武術教練莫名其妙:“問這個做什麼?”

白越笑出聲:“長個腦子真的不會動?”

武術教練:“就你有腦子那你說,司念這個時候問這種狗%e5%b1%81問題乾啥?”

“他在告訴你們,潑油不是為了引出蟲母。”白越看向中年男,補充,“孩子遇到危險,大多數反應會去找媽媽。媽媽,我受傷了,媽媽我被人罵了,媽媽有人搶我的糖!”

白越舉例子。

“原來如此!”梁子航恍然大悟!原來司念是想讓這些小蟲子受不了欺負去找媽媽。這樣就能找到蟲母老巢了!

“那不能光潑油啊!”梁子航說,“燒疼它們跑得快……”

“你有病啊。”白越嫌棄。

梁子航:“我怎麼?”

“這麼大麵積的蟲子,真燒起來,我們通通陪葬。”白越看250一樣看他,“這裡不通風啊大哥!”

“那?”方正剛反駁,“不通風氧氣早就被我們吸光了,火也不會點燃。”

白越:“……”

靠,沒錯,他是對的。

有些尷尬,白越看了看方正剛,瞪了他一眼。

然後他問司念:“你腦袋裡到底裝的什麼?說句話!”

司念停下動作,表情有些失落:“這些圓形小蟲不會爬行。”

他的方法怕是行不通了。

“不會爬?”武術教練蹲下去觀察掉落地上的蟲子。

還真是。

它們銀白色的腳幾乎是平麵的,沒有蠕動能力。

而上下頭部和尾部,是類似竹節一樣的圓環,可以把蟲和蟲之間扣起來,他們是依靠扭動互相連接起來。

蟲子身體左右則是類似於拉鏈一樣的凹痕,同樣可以緊密貼合。

而所謂的圓形,大概隻是翅膀,不會飛的翅膀遮蓋住了方形蟲體。

白越摸了摸下巴,有了大概的猜測,卻沒有直接表達出來。

他用胳膊肘頂了一下司念:“是我想得那樣不?”

林夜無語:“你想得哪樣?”

“要你管?”白越盯著司念,“悶葫蘆你不要憋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