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閨色生香 雨涼 4280 字 1個月前

在等我。」

「你給我閉嘴!」見羅魅走出去了,安一蒙這才低喝道,並一把將她拽到大%e8%85%bf上,兩隻手臂圈得她無法動彈,「再胡說我真對你不客氣了!」

「那你來啊。」羅淮秀對他挑了挑眼梢,笑得又邪惡又嫵媚,還故意在他大%e8%85%bf上扭來扭去,「你天天撩我,我都快受不了了,怕你就是小狗。」

「……」安一蒙身子緊繃著,真正受不了的那個人是他!

「嗬嗬……」看著他那一臉憋忍的樣,再想想之前他奪門而出的情景,羅淮秀是真的心情大好。撇開他討人厭的臭黑臉,就憑今日他無條件的相信她,她都應該給他獎勵。想到什麼,她眼裡更是染著一絲嫵媚至極的笑,雙手動不了,於是就把脖子伸長了湊到他耳朵邊,「安一蒙,想不想要?其實我可以給你的……嗯?」

她懷孕期間,他還是算能忍的了,就碰過她兩次而已。對他這個年紀的男人來說,有多壓抑她還是能體會的。

「不許胡鬧!」安一蒙低喝,可緊繃的臉上隱隱飄著紅暈,羅淮秀離他近,不僅看出來的,連他身體變化都感覺到了。

「那你就是不想要了?」她翻了個白眼,故作不滿,「有便宜不佔,我看你就是傻。不要就算了,你就繼續清高吧,最好成親以後也這麼保持下去。」

「你!」安一蒙真差些嘔血。他何時清高了?

「我什麼?」羅淮秀眨了眨眼,「你真不想要這好處?」

「……咳咳咳!」安一蒙不自然的別開臉乾咳。

看著他愈發燙紅的耳朵,羅淮秀真不忍心再逗他了,就怕逗毛了。於是又湊上去,對著他耳朵輕道,「想要就抱我回床上,過期我可不伺候的。」

安一蒙硬是僵了好片刻,就在羅淮秀準備掙紮走人時,他突然抱著她起身——

……

從安府離開,羅魅一直都忍著些許笑,快到蔚卿王府時南宮司痕總算忍不住了,冷颼颼的睨著她,「僅是死了一個老太婆而已,值得你如此高興?」

羅魅伏在他肩膀上勾%e5%94%87,「不是,我笑是因為我娘。」

南宮司痕蹙眉,「她?」

羅魅坐正,恢復了正經,「咳咳……沒什麼事,就是聽了幾個笑話而已。」

她一直都以為隻有年輕人才會那麼……看長輩談戀愛,那感覺太搞笑了。

她甚至有些同情安一蒙了,他這種古板的男人,跟母親這種現代思想的女人在一起,早晚也會被母親給玩壞的。

南宮司痕圈著她腰身,板著臉道,「該解決的事也解決得差不多了,回去後給我老實待在府裡,沒我允許你不許你擅自出府。」

羅魅拉長了臉,「有必要這樣?」

南宮司痕冷哼,「不這樣,難道讓你三天兩頭把孩子帶出去?」

羅魅黑線,「……」說得就跟她把孩子生下來了似的,她是孕婦,當然是走哪到孩子就到哪。努了努嘴,她對他翻了個白眼,「不出府就不出府,說那麼多做何,大男人婆婆媽媽的你不覺得丟臉?」

南宮司痕抬起頭捏她鼻子,「隻要你們母子平安,別說丟臉了,為夫不要臉都行。」

羅魅實在忍不住,低頭悶笑起來。

今日雖然大鬧過薛家,可夫妻倆還是有好心情,給薛家一個教訓是他們早就想做的事,更何況薛太夫人還是自殺的,也總比他們親自動手強。而孩子的到來也讓他們心裡多了一種無法形容的幸福感,也沖淡了許多沉悶和怨氣。

他們同薛家,已經徹底的撕破了臉,算是仇人了。沒身在其中就無法體會這種心情,就好比曾經南宮司痕和南宮翰義父子之間,不把臉皮撕破,所過的日子都很壓抑、謹慎,那種有苦悶宣洩不出來的感覺太難熬了。

像現在,她就覺得挺好,哪怕外人說他們心狠毒辣她都敢於擔著,他們不要做好人,也不會去做好人,他們隻想要一份安寧自在的生活,誰來破壞他們的幸福,誰就是他們的敵人,那他就該死……

……

夫妻倆剛下馬車,管家就前來稟報,說江離塵都來了好一會兒了,一直都在府裡等他們。

街上動靜鬧得那麼大,差點都轟動京城了,江離塵哪可能不知道。夫妻倆對視過後,也沒說話,逕直回府去見他。

聽完他們去薛家的經過,江離塵也絲毫不掩飾自己對薛家的厭惡,「不給薛家一個教訓,他們還真是沒完沒了。可惜,隻死了一個快入土的。」

對羅魅的身世他來這裡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也知道薛柔在羅魅嫁人之前所做的事,不說私人感情,就是正常的人也少有看得下去的。他跟薛家沒交情,自然不會有感慨之心,要說有情緒,那也是因為薛太夫人之死讓他覺得痛快。

不等南宮司痕和羅魅說什麼,他緊接著又問道,「羅姨呢?她可有受到委屈?」

因為羅淮秀坐月子,他一個男人不方便去安府探望,所以隻能來這邊打聽消息。

羅魅搖頭,「多謝江大哥關心,我娘很好,安將軍沒委屈她。」

江離塵點了點頭,「如此最好。」不管外人如何說羅姨,他心裡都有數,羅姨隻是性情開朗,其實生活作風是很乾淨的。薛太夫人如此使壞詆毀她清白名聲,真是卑鄙又歹毒。同是女人,她豈能不知道這些謠言的厲害?

想到什麼,他突然擰眉又問道,「魅兒,那你爹……」

羅魅突然冷了臉,哪怕對他也照樣宣示自己的不滿,「他不是我爹,我跟我娘姓,生來就沒爹。」

江離塵有些尷尬,但也理解她,於是改口道,「我是說薛朝奇,他對你?」

羅魅這才緩和了神色,「他若有自知之明就該知道讓薛家的人收斂些,今日一鬧,不過是想給他點教訓,如果他真想死,要殺他有何難的?」

江離塵點了點頭,知道她有主見,他不過就是想問問他們的看法,以後遇上薛家的人他才知道該如何做。對薛朝奇這個人,他來天漢國這麼久了,接觸他不多,但也打聽過不少。此人還是有些才能的,但僅限於辦事能力上,至於為人,目光稍短淺,也過於趨炎附勢,能做到太史之位,除了他祖上對朝廷有功庇佑外,也就靠一點小聰明罷了。

在外幾個時辰,羅魅有些疲憊,正想開口說要回房休息時,突然忍不住乾嘔起來。

「魅兒?」江離塵差點被她嚇一跳。

「乖寶。」南宮司痕已經起身走到她身前替她拍背順氣。他是不怎麼懂女人,可自家嶽母大人剛生過孩子,對一些情況他還是瞭解的,擔心歸擔心,卻是讓他無奈。看著害喜的樣子,他第一次感覺到手足無措。

「司痕,魅兒這是怎麼了?」江離塵走到他身側關心的問道。

「她有了身子。」南宮司痕斜了他一眼,手掌撫著羅魅的後背,廣袖擋著她大半個身子,眼神還暗藏防備,生怕他會碰自己的女人一般。

「有身子了?」江離塵驚訝不已,許是因為太過驚訝,所以不經大腦就迸出一句,「我怎麼不知道?」

南宮司痕臉都黑了,險些給他一拳上去,眸光化作刀刃,冷颼颼的剜向他,咬著牙溢道,「她懷孕關你何事?」

江離塵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說錯了話,尷尬的扭頭看向別處,「咳咳……」

羅魅都沒心情理會他倆,她現在剛開始有反應,雖說並不嚴重,但那種想吐又吐不出來的感覺著實難受。好不容易緩了口氣,她抬起頭,眼眶都紅了。

不等她說話,南宮司痕已經彎下腰將她打橫抱了起來,走了兩步突然停下,回頭不爽的斜了一眼,「她身子不適,本王要回房陪他,你自行玩樂去。」③思③兔③網③文③檔③共③享③與③在③線③閱③讀③

看著他抱人離開的背影,江離塵哭笑不得,好歹他也是一國太子,這麼待客何時嗎?

笑過之後,他%e5%94%87角有些僵,替他們高興的同時,他心裡又是一番苦澀……

是不是等他成親之後才能徹底的將她遺忘?

回國之日在即,他同南宮澤延還有些事商討,之後就會離開這裡了。他一直不願早早回國,除了不捨外,也是想逃避一些事,那就是他的終身大事……

……

薛朝奇告假多日為薛太夫人辦理喪事,對薛太夫人的死朝中也有許多傳言,儘管不知道具體經過,但都知道跟蔚卿王夫婦有關。

而薛家也感覺到了許多人的變化,操辦喪事那幾日,朝中竟無一人前來悼哀,也就薛太夫人出殯之日來了幾位薛朝奇往日交好的同僚。對薛太夫人的死,大家也一直保持沉默,薛朝奇更是半句不提。

除了家醜不可外揚外,他也知道他們薛家理虧。新帝登基,他薛朝奇的風光早已不在,反而因為他曾經是太子的人得罪過不少大臣。那些人不落井下石他就已經謝天謝地了,哪裡還敢指望有人站出來替他說話。

明哲保身的道理他比誰都懂。

這一次薛家理虧,他也有很大的責任,就是平日裡對府裡的人和事過問得太少,以至於母親釀成大錯他都是最後一個知道。

辦完薛太夫人的葬禮,他連片刻休息都沒有,緊接著就讓管家把府裡的人都召到一起,嚴詞冷色的下令,以後府裡的大事小事,各管事的人必須隔天向他匯報一次。

把府裡的人、事重新整頓了一番,他才拖著疲憊的身子回房休息。幾日以來,他承受的傷痛也不小,加上不眠不休,這一趟下直接就病了。

等他醒來時,已經在床上睡了一天一夜。

「爹,你總算醒了。」看著他睜眼,薛柔突然哭了起來。

「爹,你怎麼樣了?感覺好些了嗎?」薛澤也焦急的問道。

「老爺……」除了他們兄妹外,樊婉也在床邊,穿著下人的衣裳,沒有了曾經的光鮮美艷,但一臉的擔心不比兒女少。許是怕薛朝奇不待見她,所以低著頭,又卑微又小心翼翼。

看著兒子和女兒都守在自己床邊,薛朝奇還是很感動很欣慰的,隻不過看到樊婉時,瞬間冷了臉。

儘管他沒說傷心的話,可他對樊婉的冷漠卻讓兄妹倆都有些心寒。

薛柔擦了擦眼淚,討好的笑道,「爹,您暈睡了一天一夜,娘也在這裡照顧了您一天一夜,我和大哥要插手,她都不讓,還非要親自照顧您。您這幾日受累了,我們都知道,但娘這幾日也同我們一樣徹夜未眠。昨晚您發高熱,娘為了給您退熱,都險些累暈過去。爹,女兒不是故意要替娘說好話,而是娘她的確在用心悔改,就算您不原諒她,但看在她挺身救祖母的份上,您不要太冷落她好嗎?您是我們的爹,她也是我們的親娘啊。」

說著說著,她眼裡不禁掉下了心酸痛楚的淚。

薛澤一手攬著自家妹妹肩膀,一手拉著樊婉的手,同是心酸的說道,「爹,我們原本就是一家人,澤兒不求您原諒娘,隻求您別如此冷落娘,可以嗎?」

看著他們仨,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