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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宮妃 寒木枝 4378 字 1個月前

一口拒絕。到了後來,無論司馬炎走到哪,都是吃閉門羹,一副不鳥你的態度。

當焯敏聽到這個消息時,撫著掌開心笑道:「阿黃,咱們即將勝利了!可得好好慶祝一下。」說罷,彎腰親了一口正在望著她笑的櫂易名。

「咱們。」櫂易名輕輕重複著剛剛焯敏脫口而出的字眼,他的小妖精真的如他所願,融入進了他的生活,以他的立場來考慮問題,不再認為她自己是前朝的局外人了。櫂易名心滿意足地摟了焯敏,坐在自己%e8%85%bf上,聞著她的髮香,「是呀,咱們勝利了。我也勝利了。」櫂易名默默想著,司馬炎功不可沒啊。

若是沒有司馬炎的攪局,他的小妖精恐怕現在還處在她自己是前朝餘孽的心境裡出不來,何談「咱們即將勝利了」呢。俘獲小妖精的心,不容易,讓她獲得如此強烈的歸屬感,更是不容易。得需要多巧合的天時地利人和啊。

若小妖精沒有打仗的本事,櫂易名還真的一時想不出,該如何讓她獲得歸屬感。好在,他的小妖精喜歡打仗,是個混入軍營,就捨不得出來的小傢夥。櫂易名笑了,他愛的就是這樣一個喜歡蹦噠,又能蹦躂得了的女子,膽肥又愛表現。

想起她做的那些個膽肥的事,就忍不住想笑。

「唔,阿黃,你在笑什麼?」焯敏環繞著櫂易名的脖子,小臉湊上去,輕輕道,「可是想起什麼好玩的事兒,來,悄悄告訴我,讓我也樂樂嘛。」

櫂易名%e5%94%87邊的笑意不散,伸手捏了捏焯敏的小臉蛋:「你呀,就不是個讓人省心的傢夥,說吧,上次又偷偷幹了什麼壞事。」

呃,櫂易名的話,讓焯敏的心咯登了一下,叫苦不迭,早知道那事兒被他發現了,剛剛就不問了。眼珠子瞅了瞅櫂易名摟著自己腰的手,琢磨著是否有時機逃跑。

哪知,櫂易名就像是她肚裡的蛔蟲似的,她逃跑的念頭才剛起,櫂易名就一把摟緊了她,讓她想跳下他的%e8%85%bf都不可能。更別說逃跑了。

「嗯,小妖精,」櫂易名湊近了焯敏耳朵,「三更半夜不睡覺,跑去······」哪知,櫂易名的問話還未完,焯敏就主動親%e5%90%bb住了櫂易名喋喋不休的%e5%94%87,比起讓他翻舊賬,她寧願大白天的伺候他一次。

「唔。」很快,櫂易名就回應了焯敏的%e5%90%bb,迅速反過來控製了主動權。%e5%90%bb得焯敏氣喘連連。無論何事,櫂易名都不喜歡被控製,即使是親熱,也得他佔上風,處於掠奪的一方,才行。

可這次,焯敏估計是想快點轉移他的注意力,好讓他忘記她膽肥時做的那些個事,就故意跟櫂易名幹上了。忽地一把就想拽下櫂易名的衣裳,想讓他先光了身子。要知道,每次都是她的衣裳先被剝落,他才會去脫自己的衣裳。讓他先露身子,幾乎就跟讓他吃敗戰一樣難受,覺得自己被一個女子製住了。果然,焯敏的小手才拽下櫂易名一半的衣裳,就拽不動了。她的手被櫂易名擒住了,壓製在頭頂上方。呃,這個姿勢,讓焯敏動彈不得,處於任他索取的狀態。

撕拉一聲,焯敏的衣裳,直接被櫂易名給撕裂了,白嫩的身子露了出來,被他輕輕咬著。他的激烈程度,讓焯敏震了一下。該死,居然忘記,偶爾他會喜歡玩一些刺激的遊戲。而她剛剛的舉動,很明顯,是刺激到了他那方麵的神經,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悔死焯敏了。但悔之已晚,櫂易名躍躍欲試的心已經啟動了,還是被她給折騰啟動的。那就怪不得他了,怎麼喜歡怎麼來。折騰得她就差沒叫救命了。

終於結束了時,焯敏是直接趴在褥子上,裝死。

櫂易名打了下她小%e5%b1%81%e5%b1%81,她才猛然驚覺自己還光著身子,露在外麵。急忙一滾,滾進了被窩裡。一張小臉也藏了進去,不肯出來。

櫂易名喚了幾聲,焯敏都不應。他知道她又害臊了,不躲在裡麵一陣子,是不會滾出來的,就自行穿上衣物,心滿意足地離開了。還有別的政務,等著他去處理呢,可沒空待在這裡,等著她慢慢滾出來。

話說,躲進被窩的焯敏,好不容易燒紅的臉不那麼熱了,想滾出被窩時,還未探出頭,就聽到帳門一聲響。該死,他不會又回來了吧,這大白天的,她可不喜歡再來第二次。頭悄悄探出被窩,待看清來者的身影時,她的臉瞬間比剛才更加燒紅了。

進來的不是櫂易名,而是小師妹飛鶯。那個黃花大閨女。

呃,還不如進來的是櫂易名呢,至少她不會那麼窘。

焯敏望著滿地被撕裂的衣裳,耳根燒得都能烤熟%e9%9b%9e蛋了。那一刻,想死的心都有了。

其實,何止是焯敏窘,飛鶯小師妹更窘啊。雖說飛鶯還是黃花大閨女吧,可這男女間的事,她多多少少還是知道點的,如今看著這滿地的衣裳碎布,窘得一張臉通紅。他們都玩這麼刺激的麼。

「呃,那個······師姐······我突然想起我還有事沒做完……」飛鶯小師妹從未見過這陣仗,窘得話都說不利索了,連忙退了出去。一個勁責怪自己,怎麼沒先問問方不方便,就衝進去了。哎,都怪自己,平日裡與焯敏關係太鐵了,做事都忘了分寸。如今,焯敏是貴妃,怎能還與從前那般一樣,寢帳想進就進。這不,撞上了不該看到的情景。

飛鶯小師妹,正窘得不行時,也就慌亂地沒看路,直直撞上了從拐角處徑直冒出來的人。呃,好像還是一個男人。撞得她額頭疼。奇怪的是,她居然沒被撞得趔趄一下。等待她的心稍稍靜下來時,才發覺她的腰此刻正被眼前這個男人攬在手裡。

呃,這姿勢,讓飛鶯小師妹的臉更加紅了。從小到大,除了哥哥飛翼,她還沒被誰這樣攬著過呢。

「呃,攝政王好……」待飛鶯小師妹看清楚攬著自己腰的男人是攝政王時,耳根都紅透了,聲音特別小,反正攝政王是沒聽清楚她說了些啥,「……」。

「什麼?」攝政王本能地反問道,可飛鶯小師妹似乎沒有同一句話重複說第二遍的習慣,她立穩身子後,便靜靜地往後一退,保持著安全距離。

她身上的那股寧靜味道,一如既往地讓他不喜,若是他的焯敏,估計早就跳著腳訓斥他趁機揩油了,說不定還會變著花樣地整治他一番。

而飛鶯小師妹安靜得讓他頓覺尷尬。

可飛鶯小師妹身上的那股寧靜味道是與生俱來的,就如同她哥哥飛翼一樣,外表天生秀氣。她剛想抬起頭來說句什麼,語速快的攝政王已脫口而出:「我要外出辦點事,等會見。」說罷,也不等她的回答,逕直走了,走得很瀟灑。

離開了她的攝政王,隻覺得呼吸都更順暢了。他天生瀟灑不羈,受不了這類安靜得讓他壓抑的女人。

前些天時,看過焯敏畫的那幅畫後,他還奢望飛鶯小師妹能像她哥一樣,外表和內心是不一致的,甚至是完全反著來的。可這陣子觀察下來,她好像內心和外表是完全相符的,真真是「表裡如一」啊。溫柔得像水,靜得也像水,絲毫撩撥不起他心底的波瀾。

若飛鶯小師妹不是焯敏特意介紹給他的女人,他在瞧了她第一眼後,便不會再花時間去瞭解她。

說到底,他還是太在乎焯敏對他的看法。

縱馬奔馳在竹林小道上,享受著將風甩在身後的快~感。攝政王心中非常後悔,後悔幾個月前與焯敏和飛翼將軍開了那個玩笑,讓他如今進退兩難。

真真是悔死了,他喜歡的是像焯敏那樣能蹦躂的,能帶來熱鬧氣氛的女子,絕不是飛鶯小師妹這樣安靜得能讓空氣都感覺寂寞的女子。

對焯敏的愛戀,割捨不掉,久久藏在心底,就醞釀得更是刻骨銘心。可她的心底隻有二哥櫂易名,他無力改變,也真心祝福,隻是對她的情忘不掉而已。每每麵對焯敏時,他都裝得瀟灑不羈,一副早忘卻前塵往事,毫不在乎的模樣,心裡的苦,隻有他自己知道。

鑽進酒鋪裡,捧著酒罈對口就喝,大口大口地喝,彷彿這樣能讓他忘卻一些煩心事。焯敏的優秀,他愛得那麼熱切。但他知道,一國能有幾個公主,更何況是這般優秀的公主,恐怕此生是再也遇不到第二個了。

正當他想著這些個煩心事時,突然前麵拐角處,不知發生了何事,一陣陣喧嘩聲叫囂起來,他想塞耳不聽,都做不到。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突然發現手機也可以碼字放存稿箱裡,於是乎,我的小天使們就有福啦,今天看到的是三千的小肥章,嘿嘿嘿(估計也隻有在手速慢的枝枝這裡,才能三千字都叫小肥章吧,臉臉羞紅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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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樣的她

攝政王一身便服坐在酒鋪裡,正一邊感歎,一邊喝著悶酒。前方拐角處突然傳來一片喧騰聲,若是平常的他,必定立馬起身前去探個究竟。可今日的他,正陷在焯敏和飛鶯小師妹帶來的苦悶裡,一點心緒也無。

隻顧喝著罈子裡的酒,身體側倚著酒桌,一腳搭在條形板凳上,自顧自眺望遠方的天際,彷彿這便是全部。

可,樹欲靜而風不止,他欲靜而世人不讓。

前方拐角處,由最初的口角相爭,不一會兒就轉為劍拔弩張的對峙。

「喲喲,那麼一大群男人圍攻一個嬌滴滴的小女子,真他媽不要臉。」

「又不是第一次了,多少女子毀在那一群壞蛋手裡。」路過的知情者,有大聲感歎的,也有指責不斷的,但真正上前支援的,卻無一個。

攝政王眼望前方,這是又遇上惡霸了麼?攝政王此生最厭惡欺男霸女的壞人,尤其是一群人圍攻一個女子,這場麵,他想想都揪心,決不能袖手旁觀。

思及此,他立馬飛奔上前,一探究竟,連他的馬都丟在了酒鋪。

「你個臭娘們,管天管地,竟然管到老子頭上來了?」一個四十多歲的綠袍男子,喊來了一批綠袍人,當街衝著一個馬背上的白衣女子叫囂著,「你知道老子是誰嗎?就敢太歲爺頭上動土?」

隻聽得那個女子聲音裡透著股溫婉,聽不出絲毫情緒起伏:「你是誰,本姑娘不感興趣。」白衣女子騎在馬背上環視了一眼那群綠袍無賴,淡淡道,「放了那個女孩。」

隻見那個四十多歲的綠袍男人手裡,摟著一個奮力掙紮,衣裳有些破舊的小女孩,滿眼恐懼,頂多十三歲的模樣。

看這情形,不用多調查就知道,八成是這四十多歲的老男人看上了那個十三歲的貧家女,想霸為己有。

攝政王內心一個噁心,就想上前教訓那群惡霸。可馬背上那個女子的身影,卻讓他有一瞬間的錯愕。你道她是誰?

她竟然就是飛鶯小師妹。

她一副恬靜淡雅,笑看春風的模樣,絲帶飄飄地坐在高頭大馬上。攝政王嘴角輕輕一笑,這飛鶯小師妹恐怕是平日裡被她哥保護得太好,不懂得世事險惡,還以為人人都如她哥的手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