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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宮妃 寒木枝 4371 字 1個月前

,辟裡啪啦聲,猶如一聲聲炮竹,點燃了焯敏對未來的期望。

洞房裡,醉酒醉得滿臉緋紅的焯敏,摟著櫂易名的脖子,親%e5%90%bb個沒夠:「阿黃,今夜我好喜歡,真的,好久沒有這麼感動過了。」眼角突然含了一滴淚,說到後來,有點哽咽,「從沒想過,還會有這麼多人給我辦這麼盛大的婚禮,真的······」說著,說著,焯敏就哭了,她想起母後曾經說過,若是自己女兒出嫁,必定是紅妝十裡,外加最大排場的婚宴。

焯敏縮在櫂易名懷裡,壓抑的哭聲怎麼都止不住。

「傻丫頭。」櫂易名輕輕喚她。他的手下,這般給力,給了她一個暖意洋洋的婚禮,有點超乎他的預料,但他依然心有遺憾,沒能以國禮迎娶她入門,「沒能給你更好的婚禮,是夫君的不是。」

焯敏輕輕搖頭,哽咽道:「時隔多年,還有一幫貼心的弟兄給我真心的辦婚禮,我很知足,真的。」說完,緊緊縮進櫂易名懷裡,似乎那裡的溫暖,她最喜歡。

櫂易名輕輕撫摸著焯敏殘有淚痕的臉頰,小心翼翼地捧起,忍不住親%e5%90%bb起來。火熱的%e5%90%bb滑過她淚跡斑斑的臉頰,停留在她柔軟的%e5%94%87上,深深淺淺地%e5%90%bb著。良久後,才遊向脖頸以下的柔嫩處。

洞房花燭,一刻春宵值千金。在酒勁的促使下,在感動的情懷下,焯敏很配合,很主動,任由櫂易名親%e5%90%bb,還熱烈地回應他的%e5%90%bb,回應著他的撫摸。

月色下,纏綿很久。

直到她困意來襲,沉沉睡去。

第二日,待焯敏從酒勁中瞇眼醒來時,感覺一片紅燦燦的顏色在眼前晃著。

那是什麼?焯敏揉揉眼睛,睜開了睡眼,瞬間震住了。望著眼前的櫂易名,他,他竟然穿著一身大紅的新郎喜服,坐在地鋪邊,含笑望著自己。

「這,這······」焯敏有些傻了。

隻見櫂易名從身後,像變法術似的,掏出一套大紅的新嫁娘喜服,寵溺地笑:「小妖精,還不趕緊換上。」說罷,放進焯敏懷裡。

「你,你什麼時候備了這些東西?」焯敏幸福得說話都打磕巴了,一張小臉幸福滿滿的,泛著紅光,看得櫂易名心裡一陣得意,就知道她喜歡。昨夜,待焯敏睡著後,櫂易名就連夜吩咐人去週遭的鎮上尋了兩套質地還算上乘的喜服。

櫂易名伸手解開了焯敏身上的寢衣,想給她親手換上一套女子的衣裙,羞得焯敏連忙摀住他的手,不讓碰。

「這是我第一次做這種事,雖然笨手笨腳,你也不要這般明顯地嫌棄我吧。」櫂易名調笑著,刮了下焯敏的鼻尖,「乖,讓夫君為你做一次。」說罷,就摟了她站起來,給她從裡到外地換了起來,繫上大紅喜服最後一根絲帶時,他望著漂亮的她,滿意地給了她一記額頭%e5%90%bb。「梳洗裝扮一下,今日要讓我見到我最漂亮的新娘子。」

待櫂易名牽著一身新娘裝的焯敏,出現在眾將士的麵前時,眾人驚艷得直咂%e8%88%8c:「貴妃娘娘真美啊。」

一時的起哄聲,讓焯敏粉嫩的臉蛋,更添幾分緋紅。

也不知是誰採了那麼多桃花瓣,香艷的花瓣,當風飄散,漫天飛舞的,給焯敏織了一個幸福的夢境。夢境裡,櫂易名抱著她,許下一生的諾言。這天的幸福,焯敏永生都不會忘記,某一刻,他為她做了那麼多。

「好哇,有這般好事,都不告訴師兄一聲,你眼裡還有我麼?」一個月後,飛翼將軍掃平了未歸降的叛軍,才聽到焯敏舉辦婚禮的消息,連忙帶上他那遠道而來的妹妹飛鶯,趕來給焯敏道喜,「你說,你是不是該罰?」

一身嬌俏女兒裝的焯敏,嘟著嘴,故意一副不滿的樣子,反問道:「師兄還說關懷我,連道喜都是最後一個才來,可見師妹在你心底沒地位。」說罷,還側過身子,扭過頭去,大聲囔囔,「不開心。」

「嘿嘿,你還真是會倒打一耙啊?」飛翼將軍一把扯過焯敏手臂,指著焯敏,對自家妹子飛鶯道,「妹子,你瞧瞧,上門興師問罪的是我們,如今反倒被她搶了先了,咱們上哪說理去?」飛翼性子直來直去,不懂得開玩笑,他將焯敏的話當真了。

看著自家哥哥一臉認真的樣子,飛鶯妹子是捂嘴憋著直笑。

正玩鬧著,突然,攝政王櫂易贍打馬歸來。

☆、飛鶯小師妹

也不知攝政王櫂易贍是打哪歸來,一手拉著馬韁,一手端著一壺酒,馬身上還懸掛了好幾壺。馬又跑得急,虧他還敢在馬背上喝酒。

焯敏奔了過去,伸開手臂,擋在路中央,硬是逼停了攝政王的馬:「喂,三弟,沒見到客人來了嗎?還不給我下來。」

「我說焯敏,可不就是聽著客人來了,我才趕緊催馬回來。」攝政王的目光越過焯敏的身子,掃了一眼站在一旁的飛翼將軍,和他那早被焯敏念叨了幾萬次的飛鶯妹子,笑道,「遠來的客人,待在下收拾一番,立馬出來。」說罷,也不等飛翼他們回答,夾了下馬肚,就自顧自飛馳而去了,留下一串酒壺叮嚀光當相撞的清脆聲。

「別理他,」焯敏掉過頭,拉住飛鶯妹子的手,道,「攝政王這人就這樣,天生受不得拘束,無仗可打時,隔三差五就要出去喝一陣酒。」

「我看攝政王這人倒挺有意思的,」飛鶯望著攝政王策馬遠去的背影道,「一匹馬,幾壺酒,很是瀟灑。」說罷對著焯敏一笑。

飛鶯那彎彎笑的眼睛,看得焯敏心裡一樂,她這個小師妹可是輕易不誇人的。心內暗歎:飛鶯小師妹果然是個有眼光的,一眼就瞧出三弟櫂易贍是人中龍鳳。

攝政王果然是個守信的,說了「立馬出來」,果真不過一會兒的功夫,就拾掇好出來見客了。

隻是,待焯敏細細瞄了一眼他時,居然發現他為了見客,還特地換了一身乾淨衣裳。這是怎麼個情況,要知道,他一向是不拘小節的,不像櫂易名那般有潔癖。莫非是前陣子,被自己調侃得對飛鶯小師妹上了心,想給小師妹留下個好印象麼?思及此,焯敏抿嘴一笑。

攝政王似乎是察覺出焯敏的笑意了,忙道:「適才在外喝酒,也不知怎的,一不留神就打翻了一壺,濺得滿身都是酒漬。」說完,笑望著飛翼將軍道,「迎客來遲,還望見諒啊,見諒。」無意間,瞥了一眼飛鶯妹子。嗬嗬,說是無意,卻是從頭到腳打量了個遍。

隻見飛鶯妹子一副安安靜靜,溫婉至極的模樣。說真的,這款還真不是攝政王喜歡的類型,他跟他二哥櫂易名一樣,就喜歡焯敏那般能蹦噠的,一看就能帶動氣氛的女子。眼下的飛鶯妹子,攝政王都要開始懷疑焯敏的看人水準了,焯敏明明知道他櫂易贍喜歡什麼樣的女人,還要有意無意地想撮合他和飛鶯妹子,也是有些無語。

呃,這倒不是說飛鶯妹子不好,她那般溫婉可人,舉手投足都靜得優雅的女子,自然也是很多男人眼裡的天仙,隻是不符合他櫂易贍的口味罷了。

來者都是客,攝政王倒是很熱情地招待了飛翼和飛鶯兩兄妹。趁著這兩天沒仗打,比較閒,還帶著他倆在紮營地附近遊山玩水了好幾天。

「嗯,這一帶的山都好平,一點兒也不陡峭。」正欣賞著山下風景的飛鶯小師妹,突然拉著焯敏的手,道,「師姐,我又想念那年與你爬巔山的感覺了,巔山山頂,無山可比。」說罷,嘴角一絲恬淡的笑意。

巔山?飛鶯小師妹的話,倒是讓攝政王櫂易贍心內一驚。巔山可是出了名的陡峭啊,尤其最後那幾段通往山頂的路,與其說是路,不如說是倒掛的銀河,若非身懷武藝的高手,誰敢嘗試?

可,攝政王仔細瞧了瞧飛鶯小師妹那柔弱的模樣,實在不像是會武藝的樣子,更別談武功高手了。

別是,她家老哥將她硬背上去的吧。思及此,攝政王心下了然了,踢了個石子滾下山,定然是這樣。⑧思⑧兔⑧網⑧文⑧檔⑧共⑧享⑧與⑧在⑧線⑧閱⑧讀⑧

「嗬,」焯敏一聲笑,向山下的密林處扔了一個石子,道,「那巔山山頂的風景,別說是你了,我也懷念得緊呢。真真是,再無他處可比得上。」焯敏是個最愛遊山玩水的,走過的地可是多得數不清了。可給她的記憶留下最深刻印象的,卻還真真就是巔山。突然,焯敏像是回味什麼似的,對著飛鶯小師妹甜甜一笑:「當年,你攀登岩石,輕巧而上的身姿,我可是記得牢牢的呢。」

那年,山風吹亂了飛鶯小師妹的裙擺,猶若驚鴻。

當夜,回到營地的焯敏,就急不可待地將自己記憶深處的畫麵,給勾勒了出來。隻見,懸崖絕壁上,一個身姿輕盈的女子,正扭頭望向身後的什麼人,盈盈一笑。飄蕩的髮絲,掃過臉頰,翩躚的裙裾,飛舞蕩漾。

「這是你的小師妹?」攝政王看到這幅畫像時,簡直不敢相信,她真的有那能耐自己攀爬上去?

「不然,你以為呢。」焯敏白了他一眼。初次見麵時,焯敏看著三弟望向小師妹的眼光,由新鮮勁的好奇,轉向不感興趣的平淡眼神。「我家小師妹,跟她哥一樣······」說到這裡,焯敏突然住了嘴。有些事,還是等待三弟自己去發覺,可能才更有激情。思及此,焯敏轉了個話題,聊到別處去了。

飛翼將軍,身為一軍主帥,不能逗留太久,陪了他妹子幾天,就將妹子交給焯敏,自個先行回去了。

飛鶯小師妹,素來就愛粘著焯敏,幾年不見,也沒改變那愛粘人的習慣。

兩個小女子,經常嘀嘀咕咕,扯東扯西。時時刻刻黏在一起。於是乎,櫂易名就不能白日裡再欺負焯敏了,每每得熬到夜晚,才能抱得美人入窩。好在,這陣子全麵停戰,各方投降歸順的折子源源不斷而來,櫂易名有自己需要接見和訓斥的對象,也沒太多空搭理焯敏。於是乎,就放任她倆膩歪了。

作者有話要說:  我親愛的小天使們,昨天枝枝坐火車回湖南老家了,坐火車前,淩晨四點起床碼字,碼到下午兩點,也沒碼夠日更三千的量,於是乎,未來的兩天都是日更兩千,字數有點不那麼豐滿,原諒枝枝的手速慢啦……等枝枝週一回家,給你們更個大肥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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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問枝枝什麼是大肥章,在手速慢的枝枝眼裡,4000左右就是大肥章啦,表打我,枝枝趕緊頂個鍋蓋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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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更,日更,枝枝是日更黨,絕不因為任何事請假斷更,頂多字數不太肥,枝枝乖吧,不要太愛我喲

☆、可沒空等著她慢慢滾出來

自從焯敏帶著十幾萬的兵馬,一個白天,橫掃了司馬炎好幾個分散的兵團,整得那些個兵團哀叫聲連連後,某些原本還處於觀望狀態的司馬炎下屬,也紛紛舉起歸順的大旗。這樣一來,周圍淪陷的省份,全部恢復正常,京師的困境徹底解了。

而全國各地其它的地方,那些正在被司馬炎遊說謀反的將領,自然是義正辭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