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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究竟是家裡麵的哪個傭人,還需要再進行深入的調查,當然此時最快的辦法就是撬開鬆村琉生口中那個頭兒的嘴。

方才,他已經從鬆村琉生口中得知了,最先進入陣法的那人,便是他們這一隊人的頭頭。

如此便有些難辦了,當時他在陣法外看得相當清楚,最先被陣法給扯進來的那人,明顯是這二十一人中心理素質最好的那個,想從他身上套出些有用的東西來恐怕並不是那麼容易的。

但不管怎麼樣,這樣一個不穩定的因素在華興海裡,對整個華國來說都是一個極大的威脅,因此他必須要儘快把這個人給揪出來。

顧星闌來到山腳下路口的陣法處仔細地觀察著裡麵那些j國人的情況,他們或多或少地都受了一些傷,但大都還能保持清醒的意識。

隻有那個頭頭是個例外,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入陣的時間最長,亦或是他在陣中胡亂闖過的原因,這些人裡頭就數他傷得最重,幾乎已經到了昏迷的邊緣。

顧星闌對此十分滿意,這人是個硬茬子,若是意識清醒,反而會有些不太好搞。

他將這人從陣法中給拎出來,同樣給關到了那間狹小的審訊室裡,之前在這裡的鬆村琉生他已經讓尚澤暫時給關到了基地地下室的牢房中。

對於這種天不怕地不怕的人,顧星闌就沒有之前那麼好的耐性和他打心理戰了,直接趁著他意識不清醒的時候使用催眠術,是最為快捷有效的辦法。

因此,他一進審訊室,就將那亮得刺眼的燈光亮度給調暗了,暗得堪比那夜間路邊昏黃的光線,骨節分明的手指從桌子下方的小抽屜中勾出一條墜著十字架的鏈子來,打開手機翻出一首曲調悠長而緩慢的音樂來,將揚聲器的音量調至最令人舒適的大小,播放起來。

手中掛著的十字架隨著音樂的節奏,緩慢而小幅度地搖擺著,如大提琴般低沉悅耳的聲音輕輕響起,引導著對麵被捆在椅子上原本意識便有些模糊不清的人一步一步走入他一早便設定好的夢境中。

“告訴我,‘蘭姨’是誰?”見時機差不多了,顧星闌直入主題地問道。

“她是主家在華國的聯絡人。”平井太一用有些含混的j國語答道。

“她的真實身份是什麼?”顯然,這個答案並不能令顧星闌滿意,他便換了一種問法接著問道。

“我不知道,隻知道她是在華興海中工作的。”

“那你們是如何聯絡的?”問出來的都是一些沒用的廢話,顧星闌心下有些著急,但動作卻依舊不急不緩,催眠這件事確實也急不得,不然到時候把人給弄醒了事情會變得更加地麻煩。

“從來都是她主動聯係我,我沒有她的聯絡方式。”平井太一依舊說不出什麼有用的信息來。

顧星闌不禁在心中暗罵,這j國人辦事還真是滴水不漏,連自己人都瞞得死死地,這樣還真是有些不好查。

“告訴我,她今天聯係你是什麼時候?”此路不通,他就改為旁敲側擊,總得套出些有用的線索才不枉他這麼折騰一番。

“大概…晚飯前,我記得當時我點的外賣正好給我打了電話過來。”平井太一有些猶豫,人類對於時間的回憶一向都不是那麼地準確,隻能以其他事物作為時間的參照物。

但這些信息對於顧星闌來說卻已經足夠了。

他停下了催眠用的音樂和十字架,從剛剛將人拖進審訊室時搜出來的一堆雜物中翻出了他剛才提到的手機來。

用尚在昏睡中的平井太一的指紋給手機解了鎖,熟練地調出底層記錄頁麵,像他們這種潛伏在華國的j國間諜,行事向來都是十分謹慎的,像通話記錄這種東西是絕對不可能有所保存的。

因此想要查他的通話記錄,隻能從底層刪不掉的痕跡中進行查找。

果不其然,顧星闌很快就在這小頭頭的手機中找到了他口中那個外賣電話,記錄顯示,這通電話的時間是下午五點四十四分。

那麼再往前推一推,也就是說這個‘蘭姨’知道玉佩確實落在了他的手裡這件事是在下午五點半左右。

那個時候他和奶奶還在書房中沒有出來,為了防止這類事情,書房在裝修的時候就是特地做了隔音處理的,窗戶也是特意安裝的單向透光玻璃,在書房外想要知道書房內部的情況是相當困難的,除非像他和小姑娘這樣有修為的人。

那段時間就隻有一個女傭端著茶水進入過書房裡麵。

那麼很顯然,這個女傭的嫌疑就是最大的,不過他記得,這女傭的名字好像是叫孫麗楠…楠…蘭!

就是她!

確定了具體的人,顧星闌趕忙給爺爺打了個電話過去。

第92章 探究玉佩

當安月然再一次從實驗中抬起頭的時候,窗外的天色早已是漆黑一片,半空中掛在的那一輪彎月是整片夜空中唯一的亮色,她瞟了一眼放在一旁的手機,已經是晚上十二點多了。

她不禁有些疑惑,顧星闌這晚飯吃得是流水宴嗎?怎麼吃到半夜都還沒有結束。

安月然看了一眼還需要一個小時反應時間的燒瓶,抄起掛在門口的風衣,便快步走出了實驗室。

雖然此時已經進入了盛夏的七月,但基地建在山脈裡,氣溫還是比b市市區裡低上不少,夜裡的涼意就更甚了,隻穿一件單衣是肯定受不了的。

然而當她走到一半時才反應過來,這個點‘雪狼’的那些個隊員應該早就回宿舍睡覺了,她現在這莽撞地去找人尋問顧星闌的去向,怎麼可能找得到。

安月然暗自搖頭輕笑,還真是關心則亂,她什麼時候也變成如此不冷靜的人了?

折回實驗室後,她又在實驗台旁邊坐下盯著燒瓶中的反應發呆許久,才回過神來,最終還是決定直接打一個電話給顧星闌。

電話剛撥過去,便立馬被接起。

“喂。”手機中傳來顧星闌那依舊充滿磁性的低音,安月然有些懸著的心頓時放下了一大半。

“你在忙?”安月然靈敏地聽到電話對麵似乎隱約有敲擊鍵盤的聲音,愣了愣。

聽到小姑娘的話,顧星闌眼風冷冷地掃向對麵將鍵盤敲得劈裡啪啦直響的尚澤。

感受到老大的警告,尚澤頓時停下在鍵盤上快要飛出殘影的手指,回了自家老大一個疑惑的眼神,沒想到顧星闌卻連看都沒再看他。

“你又熬夜了?”而是對著電話那頭溫柔又和緩地問道。

尚澤此時隻覺得噎得慌,他不禁在心中暗自腹誹,老大還真是夠雙標的,大半夜拉他起來乾活不說,還凶他,凶他也就算了,還得喂他一嘴狗糧,這還是人乾的事兒嗎!?

“沒有啊,我這不是在等你嗎?”安月然又看了眼燒瓶中咕嘟咕嘟冒著泡的反應,默默朝著遠離實驗台的方向挪了幾步,囁嚅地回道。

“那我現在來找你吧,有些事情想問問你。”顧星闌輕笑一聲,也不戳穿她,這小姑娘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時都泡在實驗室裡,會特意浪費時間等他嗎?最多是實驗間隙想起來看下時間,發現太晚了就給他打個電話而已。

安月然一邊聽著電話,一邊再次看了眼燒瓶裡的反應,反應已經快完成了,這比她預計的反應時間短了不少,因此她也就沒仔細思考為什麼顧星闌都沒有問她現在在哪,就說要來找她,隻匆匆嗯了一聲便掛斷了電話。

“哼,小丫頭,就這還說沒熬夜呢。”顧星闌看著手中被匆忙掛斷的通話,輕哼一聲,給尚澤打了個招呼便朝著實驗室跑去,徒留被喂得打了個飽嗝兒的尚澤苦逼地在辦公室裡繼續加班埋頭寫報告。

實驗室中,安月然正蹙著眉頭重新調整反應所需要材料的比例,剛才那一次的反應過程還是有問題,產物與目標產物很相似,但細節上還是有略微的不同。

“然然。”顧星闌進入實驗室的時候,就看到了小姑娘認真投入實驗的模樣。◆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聽到這聲音,安月然正在倒原料的手頓了一下,電子秤上的示數頓時比她預計好的多了001克。

看到這個情況,安月然忍不住氣呼呼地轉頭瞪了眼朝她走過來的男人。

哼,狗男人,就會壞事!

顧星闌卻像是什麼沒有看到一樣,走到實驗台旁邊就手腳麻利地開始給小姑娘打起下手來,將她剛剛稱好的原料一股腦地倒入反應燒瓶中。

“顧星闌!”看著就會幫倒忙的男人,安月然即便是個再穩重的性子也忍不住朝男人的%e8%83%b8口錘了一拳。

“好了,乖,我要問你點事,大不了一會兒我幫你重新再做一次。”顧星闌的大手堪堪包裹住小姑娘揮過來的小拳頭,另一隻手將已經開始反應的燒瓶放遠一些,又安慰似的揉揉小姑娘的頭頂,才拉著小姑娘到一旁的凳子上坐下。

“你看看,這是你們家的玉佩嗎?”經過剛才的追殺,顧星闌又相當謹慎地在實驗室外罩了個隔音的結界,才相當鄭重地從儲物戒中掏出今天傍晚奶奶給他的那枚玉佩。

“的確挺像的,可是…”安月然看見這枚和她手上極其相似的玉佩,有些詫異,當即便將剛剛的那點不愉快給拋在了腦後,從顧星闌手中接過來仔細地打量了一番,發現除了上麵刻著的花草略有不同外,其他的無論是光澤,顏色還是質地都和她那塊兒一模一樣。

“我所知道的玉佩隻有這一塊。”安月然頓了頓,蹙著秀眉將她的那枚玉佩從空間中取出來,草草地給顧星闌看一眼,便急急將兩塊玉佩放在一起仔細地進行對比,確實是幾乎一樣的,這讓她有些想不通。

“你這玉佩是哪來的?”從玉佩的外形中理不出頭緒的安月然又將目標放在了今天顧星闌新拿出來的這枚玉佩的來路上。

聽到這個問題,顧星闌%e5%94%87角漾起一抹溫柔的笑意,而後便將他們之間曾經有娃娃%e4%ba%b2的事詳細地給小姑娘說了一遍。

聞言,安月然也相當意外,按照顧星闌所說,這玉佩是安家給他的定%e4%ba%b2信物,那麼他手中這塊玉佩是仿品的可能性就不大。

她抿抿%e5%94%87,覺得既然爺爺早就將玉佩作為定%e4%ba%b2信物給了顧家,就說明爺爺對顧家是相當認可的,甚至也可以說是信任,那麼她現在將這秘密說給顧星闌聽應該也沒有什麼問題。

遂將她所知的所有有關安家玉佩的事情也都詳細地給顧星闌講了一遍。

話音落下,兩人都陷入了沉默中。

安月然是在思考這變得越來越離奇的事情。

而顧星闌則是在感歎,沒想到安爺爺的事情背後還有著這麼一層原因,他原來隻以為是安和昶為了安家的權利而已,沒想到這玉佩才是他真正的目的。

不過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他一拿到玉佩就遭到j國間諜劫殺的事情也就能說得通了。

第93章 實驗成功(加一更)

“這玉佩應該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