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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第一環節開始時便十分激烈,不論其他人給出什麼價格,梁昔歸都會毫不猶豫按下加價按鈕。

在不斷的金錢拉鋸戰中,梁昔歸毫無意外成為了這一輪的競主,侍從敲門送來了一張麵具,“先生,丹爾先生祝您玩的開心。”

梁昔歸戴上麵具後,半張臉都被遮擋住,他跟著侍從走到圓台上,其他幾個房間紛紛打開窗戶吹口哨,嘴裡還說著下流的汙言臟語。

他們都期待著這個男人會玩出什麼花樣,畢竟這個競品那樣漂亮,任誰都想好好享受一番,就算自己上不去,也希望飽個眼福。

潭星身上被人注射了特殊藥劑,四肢隻能無力的垂下,使不出一點力氣,他能感覺到那個男人在一步步靠近,而自己卻隻能以這副承受的姿態等待淩辱,一時間眼尾也因為傷心悲憤變得有些發紅。

男人走到他的麵前,身體的陰影幫他掩住了上方刺眼的燈光,潭星有些絕望地閉上眼,感受到男人溫熱的呼吸打在脖頸,他忍不住排斥地想要作嘔。

梁昔歸憐惜撫上潭星的臉,輕聲說:“星星,我來晚了。”

潭星聽到熟悉的聲音猛地睜開眼,他有些不敢相信地盯著眼前男人,夢裡的人怎麼會真的出現在這裡。

梁昔歸看著潭星呆愣的表情,有些不合時宜地勾起%e5%94%87角,他側頭含住那兩片乾澀的%e5%94%87瓣,細微的痛意讓潭星意識到這不是夢境。

豆大的淚珠瞬間決了堤防,委屈和害怕的情緒通過這種方式爆發,潭星止不住的抽噎,像是受了欺負的孩子,終於迎來撐腰的靠山。

梁昔歸的%e8%88%8c尖嘗到了那份鹹苦,眼眶也禁不住變了顏色,他細細將那些淚水%e5%90%bb去,荒蕪的土地有了愛的滋潤,繁花便會重現。

上麵觀看的人都有些著急,這男的到底在搞什麼,麵對這種尤物還能把持得住,不會是不行吧。

侍從過來提醒快要到結束時間,梁昔歸沒有理會,隻是手指移向潭星%e8%83%b8`前的那道鞭痕,上麵的傷口已經結了痂。

“疼不疼?”

潭星眼睛彎彎地說:“現在不疼了。”

那便是疼過的,梁昔歸伺候了潭星這麼久,深知潭星對疼痛有多敏[gǎn],那時候自己不在身邊,潭星肯定很無助。

梁昔歸將手掌放在潭星的臉側,潭星%e4%ba%b2昵地在上麵蹭了蹭,像是又變回了梁昔歸身邊那隻隨時撒嬌的笨貓兒。

這一輪的時間不知不覺進入了倒計時,潭星望著起身的梁昔歸有些緊張,開口道:“梁先生。”

梁昔歸彎腰蹭了蹭潭星的鼻尖,“你是我的寶貝星星,忘誰也忘不了你,一會兒見。”

聽完這句承諾後,潭星竟真的不再緊張,梁昔歸向來說到做到,這一次他也選擇繼續相信梁昔歸。

“好。”

梁昔歸跟著侍從回到房間,第二輪環節開始,這次的競價比上一輪還激烈。

大家心裡都有些無語剛剛那個男人的表現,花了那麼多錢上去,就為了%e4%ba%b2個嘴說兩句話,真是個蠢貨。

潭星躺著鐵床上靜靜聽著四麵八方的報價,聽到每次都迅速加價的那個號碼,他堅信那個號碼就是梁昔歸。

價格到達一定數額時,丹爾便提出要核實個人的銀行賬戶中的存款,拍賣會本身就和下賭注一樣,萬一沒有這麼多賭注,那便是在這裡白白浪費時間。

梁昔歸報了一串海外卡號,那裡麵的存款目前還撐得住第二輪,不過最後一輪怕是有些困難,於是梁昔歸提出要申請外援。

丹爾準許了他的申請,不過同時他也將這個消息“不小心”透露給了躺在圓台上的潭星,他倒是很期待上演有情//人為錢財破裂的戲碼呢。

潭星知道這個消息後隻揪心了一瞬,他還是選擇堅定相信梁昔歸。

就算最後梁昔歸真的能力不夠,沒辦法把自己帶回去,他也不會心生怨懟,這一份羈絆從開始就是自己強求。

在看到梁昔歸歸來救自己的那一刻,他已經覺得此世無憾,無論兩人是什麼關係,他都很慶幸能有這麼個人來愛惜自己。

這一世他終於不再是眾叛%e4%ba%b2離,也有人將他視為無比重要的存在。

房產和公司這些固定資產短時間內無法套現變賣,梁昔歸隻能給關係不錯的幾個老板打去電話,好在他這些年在圈子裡的名聲不錯,幾個老板沒怎麼猶豫便將錢打了過來。

第二輪環節結束,梁昔歸還是這一輪的最終競主,其他房間裡的人都是唉聲歎氣,都說一擲千金為紅顏,這哥們砸進去的何止千金。

不料梁昔歸又要求跳過互動環節,直接步入正題進入最終環節,這決定一經宣布再次引起不小的波瀾。

在暗處觀察的丹爾也不得不佩服梁昔歸的魄力,轉念間他有些後悔,早知道潭星對梁昔歸這麼重要,當時他該再多準備些環節。

畢竟,愛可抵萬難,哈哈哈哈。

潭星似有所覺地瞥向一麵窗,他的直覺告訴他梁昔歸就站在那裡看著自己,那束眼神投在自己身上好像有了實感。

第三輪起拍價,兩千五百萬。

這一場競價同樣十分精彩,在場的人一邊加價,一邊暗暗驚歎著梁昔歸的財力,為了一個小寵物能這樣砸錢,讓人不由好奇他的身份。

十分鐘後,競價被拍到了驚人的九位數,梁昔歸依然是眼都不眨地按下加價按鈕,在場還在和他競價的隻有兩人,再打敗兩個對手,潭星就能和他回家。

丹爾看著屏幕上的畫麵,開口道:“讓那兩人再堅持五分鐘。”

沒錯,這兩人是他故意安排進去的傀儡,為的就是和梁昔歸打擂台,他本來也不是什麼正人君子,手段下作些也不覺得慚愧。

“好的,主人。”

梁昔歸明知道這是做局,可又不得不走進圈套,冒險精神不適用於這場賭局,他希望潭星不要有任何風險。

價格在一步步爬升,梁昔歸手上的流動資金也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減少,他看了眼台上躺著的潭星,卻發現他也在笑%e5%90%9f%e5%90%9f地看向這邊。

梁昔歸心跳加快了一瞬,低下頭收回視線,低聲說了句:“笨蛋。”

最終的拍賣得主沒有任何懸念,依然是梁昔歸,潭星被侍從解開了手腳上的束縛,由於藥劑還沒到失效時間,他隻能經人扶著送到梁昔歸所在房間。

剛下圓台卻發現梁昔歸早已在出口處等待,看到潭星的那一刻,梁昔歸便一把將他攏進懷裡,力道大的讓潭星覺得自己的骨血都嚴絲合縫地嵌入對方身體。

一個靈魂觸上另一個靈魂,愛便有了形狀。

第77章 賺錢養家

梁昔歸一把抱起潭星,抬手掂了掂重量,輕了好多,明明一米八幾的大男人,現在縮在自己懷裡卻像個初生的奶貓兒。

“梁先生,走。”潭星嗅著熟悉的味道,依賴地在梁昔歸脖頸處蹭蹭。

“好,我們回家。”

梁昔歸抱著人往出口走去,瘋狂的賭徒拚儘一切,終於換來了心愛之物的失而複得,沒有命由天定,隻有事在人為。

兩人走到出口處時,侍從們沒有像上次一樣給他們帶上眼罩,而是站成一堵牆將兩人團團包圍,明擺著是不放人走。

梁昔歸微眯著眼,眼底劃過一絲淩厲,他透過人牆縫隙看到了推著輪椅過來的丹爾,於是沉著嗓子開口:“丹爾先生這是何意?”

丹爾也沒再惺惺作態,冷著臉看向梁昔歸說:“這話我倒是要問一問你,把軍方的人帶過來,是不想活了嗎?”

梁昔歸聞言有些頭疼,孔明哲是不是個傻子,自己這還沒給信號,怎麼就能打草驚蛇,更何況這還是條瘋蛇。

“丹爾先生,說話要講證據。”

“好,你要證據,你是孔明哲少將的%e4%ba%b2外甥,單這一個你就跑不了乾係!”⊕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丹爾說完這話便劇烈咳嗽起來,發出的聲音像是年老失修的鼓風機,看來他不光精神上出現了問題,身體上也有了隱疾。

梁昔歸也就是趁這個時機一腳踹開眼前的侍從,丹爾能做到這個位子上,自然也不是個吃素的,刹那間便拿起手槍舉向麵前的兩人。

“看來梁先生是承認了。”自以為拿捏梁昔歸的丹爾又恢複了虛偽模樣,臉上不自然的假笑讓人看著就不舒服。

潭星抬頭看向梁昔歸,他明白對方如今的隱忍都是因為自己,可不該是這樣的,梁昔歸應該是翱翔的鷹,驕傲又強大。

他湊近梁昔歸的耳邊,用隻有兩人能聽到的音量說:“梁先生,把我放下。”

梁昔歸看過來的眼神明顯不同意,潭星隻是微微一笑,語氣有些狡黠地說:“把他打趴下,我們早點回家。”

誰也不能拒絕小貓的撒嬌,梁昔歸也不能,他隻能無奈答應對方的要求,丹爾不知道他們鬼鬼祟祟在說什麼,不過說什麼也沒用,現在的決定權在他手裡。

“丹爾先生,你想怎麼樣?”

聽到梁昔歸這句變相的服軟,丹爾有些自得的冷哼一聲,他揮揮手槍,示意侍從把他們押起來。

梁昔歸趁著這個時候慢慢把潭星放下,潭星也暗自試了下`身上的力氣,雖然還沒完全恢複,不過也恢複了個七七八八。

丹爾享受著這種將人牢牢掌控在自己手心的感覺,管他是什麼身份,就算是有通天的本事,在自己麵前也要俯首稱臣。

梁昔歸表麵上乖乖地被侍從反手控製住,丹爾也稍微放鬆了一絲警惕,就在槍口稍有偏向時,梁昔歸猛地掙%e8%84%b1開拍掉對方手裡的槍。

還沒等丹爾反應過來,梁昔歸已經將他從輪椅上拖了下來,丹爾殘疾的部分是膝蓋以下部分,大%e8%85%bf還能用上力氣。

於是他迅速拿起一把鋒利短刀,和梁昔歸近身互搏,每一刀下去都是直衝著要害。

那些侍從們也都是精挑細選出來的雇傭兵,很快便衝上去和丹爾一起對付梁昔歸。

潭星心裡焦急萬分,可%e8%85%bf上的力氣還沒恢複,他衝上去隻會讓梁昔歸分心,除了幫倒忙他沒有其他用處。

丹爾和另外兩個侍從加在一起,很快局勢就有了轉變,梁昔歸逐漸居於下風。

“槍,拿槍!”丹爾突然大喊道。

潭星和一個侍從同時看向角落裡的那把手槍,潭星在距離上算是優勢方,他幾乎沒有猶豫地撲過去,侍從衝過來就要搶。

他彎起腰將手槍緊緊護在懷裡,這把手槍絕對不能落在對方手裡,梁昔歸會死的,他不想讓梁昔歸死。

抱著這個念頭,潭星被侍從狠踹了後背好幾腳,也硬是沒有吭一聲,他也想像梁昔歸堅定選擇自己那樣,給他不移的支持。

在雙方糾纏成一團時,出口處突然湧出許多穿著製服的人,“彆動,舉起手來!”

今晚的行動牽扯人員極廣,軍警一起出動也費了不少力氣。

丹爾確實是個狡猾的狐狸,幾乎是在地下建了個大型迷宮,就算有梁昔歸提供的線索,一時間也不能掌握準確位置。

梁昔歸身上受了不少傷,在潭星牽製住手槍的同時,他為了不讓更多的人去圍攻潭星,也同樣在苦苦強撐,兩人都想為彼此撐一把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