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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算很虧是嗎?大偵探!”

接著,她直接站起身,將整個小臉爆紅的江戶川柯南抱起來,直接丟出門外。

“碰——”關門的聲音響起,灰原哀和阿笠博士從走廊角落走出來,前者抱%e8%83%b8問他:“怎麼樣?小蘭原諒你了?”

江戶川柯南暈乎乎地道:“應該,應該是吧……”

房間內,毛利蘭拿起手機打通了閨蜜鈴木園子的電話:“喂,園子!等這件事情結束後,我陪你一起去聯誼吧!”

“嗯……也不是想新帥哥了,哎呀你不要問了嘛!”毛利蘭哼哼著,“反正到時候叫上我,我陪你一起去就對了。”

掛掉電話,毛利蘭抱起放在旁邊的枕頭,用拳頭惡狠狠地打著出氣,眼眶卻漸漸紅了。

“沒事真的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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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決掉毛利蘭的事情,其他人就更好解決了,短短一天時間,所有人都對江戶川柯南跑動跑西運籌帷幄的模樣習以為常,將注意力全部放到了組織上。

灰原哀在試圖聯係百加得,後者的電話和短信卻一直處於無信號的狀態,完全無法找到人。

“可能是組織裡的人怕他在老師的事情上衝動,很有可能已經被送走關起來或者死掉了。”

栗發小姑娘抿著%e5%94%87,表麵漫不經心但實際上還是有些緊張:“怎麼辦?江戶川,波本真的能成功把老師帶出來嗎?”

江戶川柯南安撫她:“相信安室透,他的能力很強。能在組織臥底那麼多年都不被發現,還讓他們付出大代價來交換,他能接觸到神穀哥哥的可能性很大。”

“安格斯對神穀哥哥的態度那麼特殊,應該不會怎麼動他,而且神穀哥哥並沒有接觸到我們的情報,地址也換掉了,組織不會輕舉妄動。”

江戶川柯南順著思路分析,手掌握拳敲手心:“不會有問題的!”

小偵探抬起頭,問坐在大屏幕麵前值班的鬆田陣平:“鬆田警官,安室哥哥還沒傳來信息嗎?”

鬆田陣平叼著煙搖搖頭:“他沒有第一時間傳遞情報,說明組織的事情絆住他了——這也很正常,他剛從警方這邊過去起碼要被監視幾天。”

“那第二次交換的事情要不要換個人去說?讓安室哥哥說可能會影響組織對他的信任度。”江戶川柯南思考著。

他們開始有考慮安室透被監視的情況,但是連一點動靜都沒,實在是太蹊蹺了。

鬆田陣平道:“赤井秀一那家夥應該知道怎麼聯係上組織的人吧,你可以跟黑田警視商量一下。”

比起不急不慢的組織,公安這邊的時間就緊迫了很多,先不說將那麼多人集中保護會造成多大的損失和影響,光是FBI的參與就引起了警方上層的不滿,保守派的忍耐度並不高。

以他們最好的設想,先用資料把神穀哲也換出來,接著從神穀哲也身上拿到有關組織藏身處的信息,接著跟安室透裡應外合,直接一舉擊破組織。

因此,最多再蟄伏三天的時間——這是他們所能控製的最大限度。

最多再給安室透兩天時間,要是還沒有動靜的話,警方就隻能再派其他人接觸組織了……

鬆田陣平叼著煙,因為旁邊還有兩個偽小孩子沒有點燃,他皺著眉,下意識將手放到%e8%83%b8口的位置。

肩膀上的槍傷還隱隱作痛,但更讓他有些煩躁的是心臟處的隱痛,就好像有什麼不受控製的事情要發生一樣。

他皺著眉錘了錘%e8%83%b8口,重新將注意力放回屏幕上,繼續篩選信號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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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被灰原哀等人惦記的若竹直樹正帶著自己的心腹包專機飛德國,自然手機不可能有信號。

穿著黑風衣、一臉冷肅的男人肩膀上停著一隻黑色的烏鴉,他時不時拿出手中的紙條看著,短短時間就把紙條摸出了毛邊。

紙條上的字跡很熟悉、口%e5%90%bb也符合,就是神穀哲也本人所寫的內容。

若竹直樹曾經也見過這隻常在神穀哲也旁邊徘徊的烏鴉,他思考後還是選擇按照紙條行事。

雖然已經做好去進攻組織的準備,隨意撤離不僅會損失頗多還會影響部下的情緒,但若竹直樹依舊以神穀哲也意願為主。

他知道前輩有著他所打算的計劃,上一次因為他的自作主張導致前輩出了紕漏,若竹直樹因此愧疚了十年,這次他就完全放棄了思考,聽從利口酒的指示。

——反正前輩說到時候會跟他解釋的,他聽話就好。

若竹直樹永遠是利口酒最忠實的後輩!

紙條上的內容是說,讓若竹直樹帶著他的人去德國幫忙管理神穀哲也的勢力,他對組織另有安排,並且最遲不會超過十天就會與他見麵。

如果若竹直樹實在是等不了、或者碰到什麼難以理解的事情,他可以打開烏鴉脖子上掛著的錦囊,裡麵有神穀哲也所說的真相。

若竹直樹並不打算太快打開錦囊,這不就是等於證實了他是個焦躁的、不夠信任前輩的人嗎?

反正他聽話就足夠了!

如果前輩真的出了什麼事情,大不了他直接帶人同歸於儘後自儘,也是一種道義。

胡思亂想著,瘋狂給自己強調要聽話,若竹直樹將紙條揣回口袋,從另一個口袋中抓出一把高檔鳥食,朝烏鴉露出近乎殷勤的笑容。

烏鴉高傲地“嘎”了一聲,抖了抖油亮的羽毛,顯然是被伺候得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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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回到組織已經過了一整天。

安室透不知道自己多少次看向掛在牆上的表,仿佛隻要他看的次數過多,時間就會“嗖”的一下過完、事情一下就能結束一樣。

掛鐘表麵光滑的玻璃映出他憔悴的臉色。

這個時候就很感謝他天生皮膚黑,略顯蒼白的狀態也根本看不出來。

此時房間裡很安靜,琴酒那個家夥已經離開,沒有其他人來打擾,甚至說,他已經知道除了桌上的監控器外,整個暗道裡都沒有任何監聽監視裝備。

但他卻完全提不起任何勁去探索。

空氣中彌漫著令人窒息的血腥味,但人類很良好的味覺適應性成功解決了這一問題。

安室透撐在洗手台前,靜靜地看著白色的瓷麵,一時間,那白色恍惚中竟然開始流動,粘稠的鮮血逐漸朝他湧過來,但眨眼間又倏忽消失。

然後,他緩緩低下頭,用冷水潑著自己的臉,直到淺金色的頭發黏在臉頰上,水珠順著脖頸滑入衣領,將身上沾著血跡的衣服打濕。

現在胃還是一抽抽的疼,連帶著大腦都有些不清醒,他精神上沒有任何困意,偏偏身體疲憊地想一頭栽進血水裡。

還有一天時間。

隻有一天時間。

到底怎麼會變成這樣呢?

安室透下意識看向躺在一旁的青年,一點一滴維係著生命的修複液注入其體內,也帶來了短暫的休戰時間。

如果不是還要硬凹著“洗腦”的形象以及未完成的大計,安室透恨不得現在就直接一腳踹門離開,拿著槍就把這群令人作嘔的混蛋給乾掉。

不,混蛋還有他自己。

金發青年頹喪地坐在椅子上,雙手上撐,將本就淩亂的頭發折騰得更加混亂,終於,他發出了一聲如同窮途末路的困獸般的氣音。

“呃啊——”

時間回到十九個小時前。

在重新點開視頻之前,安室透如同恍然想起一般,漫不經心地道:“我才想起來,警方那邊已經有了交易的想法,期限最晚是三天後,他們願意用組織提出來的資料交換利口酒。”

琴酒靠在門邊,發出一聲饒有興趣地“哦?”:“那你怎麼現在才說。”

安室透道:“那位先生的任務最重要,現在說應該也不晚。”

“既然組織要那些資料的話,利口酒還不能死。”他裝作是為組織全身心考慮的模樣,對琴酒側過頭,“你做的有些過了。”

琴酒眯了眯眼睛,沒有生氣,隻是道:“你好像對我很不滿,因為我重傷了利口酒?你還惦記著這個叛徒?”

安室透條件反射掛著神秘主義的笑,輕巧地拋出反問句:“你是這麼認為的嗎?”

“嗬。”果然,見他這副姿態琴酒便也沒了追問的性質。

他冷冷地道:“利口酒是那位先生最得意的作品,可沒那麼容易損壞,你要是再嘰嘰歪歪優柔寡斷,我就合理懷疑你的身份了。”┆┆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損壞”這個詞可不像是用在人身上的。

安室透已經不知道自己的血壓到底拉得有多高,反正琴酒總能給他“驚喜”。

他壓抑著心中的怒火,自然地道:“我明白,那關於跟公安談判的事情,就交給你了。”

本以為有了新的進展,琴酒一定會去直接找安格斯彙報,但安室透沒想到琴酒竟然還沒離開的意思,而是又站在一旁,示意他自便。

就一定要看著他動手嗎?

安室透心裡苦笑,他從未覺得自己的櫻花紋章,變得如此沉重。

秉著能拖一段時間就拖一段時間的想法,安室透重新點開了錄像。

哪怕是麵對琴酒近乎不做人的威脅,神穀哲也依舊是沒有流露出任何恐懼和妥協,他隻是用那雙淺金色的眼睛靜靜地望了眼琴酒,接著就合上眼,一副請君自便的模樣。

閉眼似乎就是一個信號,原本仿佛隻是口頭威脅的琴酒一瞬間被激怒,他冷笑一聲,直接將神穀哲也的左手發力向後一壓,青年渾身一抖,卻依舊沒有睜開眼睛。

之後的內容,安室透明明看了大半,但又好像什麼都沒留下,鮮血如同從上自下的瀑布從他的視網膜上滑過,隻留下一片狼藉。

隻能說,組織的修複藥劑,並非徒有虛名,如果能投入市場廣泛使用,那絕對是造福人類的一項發明。

但所有人都不會想到,這藥劑發明出來的初衷竟然是為了折磨。

那雙淺金色的眼睛終究是被浸染,變得朦朧渾濁。

他眼睜睜地看著白發青年無力地躺著,從一開始的略有動靜還能跟琴酒杠上兩句,到之後的奄奄一息。

“你還不打算說嗎?”

“沒什麼好說的。”

“我很好奇你跟蘇格蘭到底是什麼關係。”

“……他做飯真的很好吃。”

神穀哲也是真的什麼都沒說,他開口的次數實在是太少了,甚至隻有疼到極致的時候才會發出一聲極其細微的低%e5%90%9f。

安室透實在是無法想象這是被他拽一下都需要養好久傷才能恢複的脆皮體質。

不過很快,視網膜上閃過一絲難得的不同,安室透下意識倒退了一截進度條,發現神穀哲也垂在一旁的手似乎有些艱難地做出什麼動作。

已經手骨寸斷卻被修複劑強行修複的手指看上去不甚靈活,但在琴酒看不見的死角,卻依舊傳遞出隱秘的信息。

安室透的心砰砰直跳,呼吸下意識放緩了許多。

神穀哲也這是在給誰提示?難道他會預料到有誰會看到這個視頻嗎?那動作到底是什麼意思?

沒等他細想,身後的鐵門發出沉悶的聲音。

“喂,看完了吧,難道你還想再來一遍?”琴酒不耐煩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安室透看了看時間,發現哪怕是加速,也過了兩個小時。

因為實在是過於難捱,安室透直接忽略了周圍一切的動靜,直到琴酒出聲,他才發現這個平時時間掰成兩半用的勞模竟然真的還在待著。

安室透不想說話,他真的怕自己一開口就是對琴酒的激情辱罵。

但是頂著可能存在的其他監視器,金發臥底隻能勉強扯了扯嘴角:“你想乾嘛。”

“既然你說我的手段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