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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水的動作都被這個隸屬於BOSS的組織成員看得清清楚楚,她的弱點……暴露了!

組織的千麵魔女甩了甩頭發,佯裝淡定地道:“啊,捉弄一下臨死前的老鼠,好像也沒什麼規矩說不行吧?”

“那你繼續。”神穀哲也輕飄飄地道,“還有那個FBI的探員,好久不見。”

朱蒂抬起頭,艱難地喘氣道:“你果然是組織的人……”

組織的人,竟然還會給江戶川柯南和灰原哀蓋衣服,朱蒂一直懷疑這家夥也是臥底,但看貝爾摩德的反應,這家夥在組織裡的地位也不低。

她怕是要送命了……想要最後掙紮一把的FBI勉強抓住槍。

貝爾摩德不可能真的打自己的心肝寶貝,她直接掏出槍對準了神穀哲也,而另一邊朱蒂也舉起槍,在猶豫間也對準了神穀哲也。

她剛剛看到了貝爾摩德的舉動,自然明白毛利蘭在這些人就不會出事,那麼最大的威脅自然是突然冒出來的安格斯。

突然被兩把槍默契地指著的神穀哲也:“???”他好像還沒說什麼啊!

明明剛剛聽兩人嘮嗑了半天才開打,而神穀哲也隻是說了個開場白就被槍口對上,鹹魚覺得自己簡直太冤了。

神穀哲也冷笑一聲,挨個念道:“雪莉、工藤新一、毛利蘭……是吧?”

兩個女人同時開槍,神穀哲也直接從集裝箱上跳下來,躲過了她們的子彈,接著一翻,直接繞到貝爾摩德身後,以極快的速度將她手中的槍奪下,用匕首抵住她的咽喉。

貝爾摩德屬實排不上組織的頂尖戰力,她的得意之術是易容,而非格鬥,被神穀哲也逮住並非什麼困難的事情。

至於朱蒂,她腹部中槍,人都快die了,自然不怎麼需要管她。

貝爾摩德被扼住要害,隻是輕笑一聲,作出投降的動作:“啊啦,死在你手裡,還真沒想到。”

神穀哲也說:“差不多得了,背叛組織的事情之後會有人找你算賬。”

他看過主線劇情,現在把貝爾摩德打包帶走,和之後讓她中了一槍再被琴酒接走,好像也差不多——那就沒必要留在這裡吃槍子了。

他理直氣壯地開始白嫖新司機:“現在你開車,先走再說。”

貝爾摩德一怔:“去哪?”

“我想想。”神穀哲也思考了一下,本體去船上了,那夥食不咋,他晚飯還沒著落,不如先用五號吃個飽,他道,“去XX和果子屋!”

貝爾摩德:“???”

“和果子屋?”金發女人紅%e5%94%87輕啟,迷惑地重複道,“你認真的嗎?”

神穀哲也直接用綁架的姿勢把她帶到車旁邊,言簡意賅地道:“快點,我暫且不動他們。”

貝爾摩德看了眼昏迷的毛利蘭和工藤新一,咬牙上車。

銀色的轎車猛地一個倒車,接著直接甩尾消失在眾人眼前。

靠在牆上圍觀到全程的FBI探員:“……?”什麼鬼,為什麼組織的人打著打著就內訌了?

那個安格斯還說貝爾摩德是背叛了組織?

難道這個貝爾摩德也是臥底?

想到自己的殺父仇人竟然也是組織的臥底,朱蒂直接震驚。

而這時,跟赤井秀一結結實實乾了一架的萩原研二也帶著赤井秀一到了現場,鼻青臉腫的兩人看著地上昏倒一片的人,以及靠在一旁虛弱的朱蒂,連忙詢問發生了什麼事情。

朱蒂此刻也來不及管警察不警察的事情,她在昏迷前艱難地道:“秀,有個叫安格斯的組織成員跟貝爾摩德打起來了……貝爾摩德可能背叛了組織,她可能是臥底!”

說完這句話,中彈的金發女郎立馬暈了過去,站在她旁邊的赤井秀一連忙接住人。

在組織裡臥底多年,跟貝爾摩德打了無數個照麵的FBI探員此刻也是麵色古怪,他重複道:“貝爾摩德……可能是臥底?”

這太陽難道是打西邊出來的?難道朱蒂失血過多直接產生幻覺了嗎?

第112章

貝爾摩德是臥底, 這是赤井秀一這輩子以來聽過最離譜的笑話。這個笑話冷到他下意識收了收外套,結果被傷口刺激得一抽嘴角。

但朱蒂已經陷入昏迷,他也沒法再多詢問, 隻能跟萩原研二道:“先收拾——”

赤井秀一轉過頭, 才發現剛才站在身邊的警察已經跑到了一旁, 把昏迷了一地的孩子們一個個搬到車上,完全沒聽他說話。

不僅沒聽,還很嫌棄地瞥了他一眼。

剛剛過於震驚忽略旁邊情況的赤井秀一:“……”

男人皺了皺眉, 有些疑惑為什麼到現場會隻有這麼點人在, 他們明明已經叫FBI的其他探員埋伏在這附近……

“喂喂,鬆田, 你說你那邊逮到一群非法攜帶武器的外國人?”萩原研二單手摟著柯南, 一邊接電話,“我這邊問題還好, 隻是也有兩個非法入境的家夥要處理。”

“嗯好, 你們等下過來, 幫我順便打個救護車,這裡有傷員。”

赤井秀一:“!”

所以說最後是日本警方跟FBI打了一架?那個黑衣組織的人反倒是逃之夭夭了!

萩原研二掛掉電話,斜著眼看在一旁沉默地給同伴包紮傷口的FBI, 男人下頷出有塊淤青, 眼圈有些腫, 是被他剛才打出來的。

在橫濱磨礪多年的警察先生有著常人無法匹敵的格鬥能力,哪怕異能在米花被壓製,萩原研二也沒碰到過幾個對手, 偏偏在這個FBI探員麵前, 他碰了釘子。

倒也不是打不過, 但赤井秀一離譜的反應速度讓他險些夢回橫濱港口黑手黨。

而且憑他們剛才的對話……萩原研二頓了頓, 問道:“你們也知道組織的事情?”

“也?”赤井秀一抬頭,語氣淡淡,“這竟然是在日本警方公開的情報了嗎?保密製度堪憂。”

這麼黑暗龐大的犯罪組織,一旦披露出來,就等於擺放在公共場合的定時炸彈,會引起群眾的恐慌。因此這些事情,必須被死死地封閉在檔案裡,隻有少數人才可以觸碰。

而他隨便碰到個警察竟然都能知道,FBI探員對日本官方的信任值忍不住又拉了一個度。

萩原研二聽著他的態度拳頭就硬了,他深吸一口氣:“我勸你好好說話,我有權限調查組織的事情——你是FBI的吧,跟那個組織什麼關係?”

赤井秀一乾脆地道:“我曾經去組織當過一段時間的臥底。”

“代號?”

“黑麥威士忌。”這些警方一查就能查出來的事情沒什麼好隱瞞的,赤井秀一拋出回答,同樣也是在等這個警察給予新的情報。

“威士忌。”萩原研二下意識喃喃道,麵色古怪,如果他沒記錯的話,他同期一個是蘇格蘭威士忌,一個是波本威士忌——三個威士忌都是臥底?

難道組織還專門把臥底放在一起編號的嗎?

他深吸一口氣道:“看來我們得談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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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爾摩德載著神穀哲也到了他指定的和果子屋,後者理直氣壯地白嫖了她的錢包,將店內所有的點心都買了個遍。

“還你。”

坐在駕駛座上思考著能否趁對方沒上車,直接駕車跑路的貝爾摩德一抬頭,被錢包砸了個正著。

異瞳青年完全沒有任何憐香惜玉的想法,坐到副駕駛位上,吩咐道:“送我回最近的安全屋。”

他將圍巾折下來一些,直接坐在車上開吃——這種點心就要趁熱吃,但凡涼一點都是味道的損失。

貝爾摩德忍無可忍,握著方向盤道:“你到底想做什麼?”

在看清青年麵容後,她眼中閃過一絲詫異:“利口酒?”

神穀哲也吃著白嫖來的點心,道:“我沒想做什麼,你也不用擔心我會把你的背叛行為上報,之後你還有用。。”

“不,你不是利口酒。”作為跟利口酒同進退檢查了許久的病友,貝爾摩德自然看出這個青年與利口酒的不同,但仔細看,她卻也發現不了易容的痕跡。

貝爾摩德皺著眉,覺得這個叫作“安格斯”又隸屬於那位先生的組織成員,舉手投足間總讓她有種奇怪的感覺。!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有時感覺行為舉止與利口酒相似,但在某些方麵又能看出他們性格的差異,而最關鍵的是——他看上去很年輕。

貝爾摩德知道組織裡接受實驗的人數上百,但成功存活的隻有她跟利口酒兩人。

安格斯這副長相如果不是易容,那麼隻有兩個可能,要麼就是隱藏在組織暗處的另一個成功實驗體,且與利口酒有著%e4%ba%b2緣關係;要麼就是克隆。

克隆人這種高科技的操作,貝爾摩德覺得組織一時半會不應該有精力去折騰,那麼隻剩下一個可能,安格斯跟利口酒有關係,也接受過“銀色子彈”的實驗,隻是隸屬於BOSS,被埋藏得很深,此刻當作殺手鐧挖出來,因此他的權限才這麼高。

根據她從小偵探那竊聽到的信息,利口酒現在也被他們藏在某個地方吧。

“exciting!”貌美的金發女郎冒出個英文,看神穀哲也的眼神瞬間變化了。

她說安格斯怎麼會看到她那番舉動,還不以背叛組織的理由對她動手,原來他自己也是!

都是在黑暗中渴望著那一絲光的可憐鬼。

他們是同類!

貝爾摩德原本有些忌憚的語氣變得輕佻:“原來如此。”

聽貝爾摩德一個人自顧自說著話的神穀哲也:“?”

什麼原來如此?他說了什麼嗎?

“我不是利口酒。”想到剛剛貝爾摩德的問話,沒打算告訴她真實身份的神穀哲也謹慎地強調道,“你應該看得出來。”

貝爾摩德笑得意味深長:“這當然,我明白的。”

神穀哲也莫名有種不好的預感,他總覺得貝爾摩德似乎在想什麼東西,但思考剛才的對話,他確定自己沒有說什麼可以誤解的東西。

貝爾摩德的行為換琴酒或者朗姆看到,她都已經死了一百次了。

神穀哲也自己就是BOSS,自然無須上報,而要用貝爾摩德也是因為主線需要,他這個理由不太好說,便當作威脅貝爾摩德的一個把柄先拋出去。

他又冷淡地補充一句:“我建議你下次不要讓我看到那種情況,人總要為自己的所做的事情付出代價。”

這一次他選擇給貝爾摩德安排上日後警局一日遊的套餐,但下次貝爾摩德還搞事的話,神穀哲也就說不準到時候自己是什麼想法了。

鹹魚啃完手裡的食物,指使道:“你開車。”

貝爾摩德輕哼一聲,啟動了汽車,她自然聽得出來安格斯是在警告她這次行動的冒失,這確實是她的失誤,不過輸在江戶川柯南手底下,她覺得不虧。

想到她這次出行的異常,貝爾摩德在行駛間試探道:“要一起合作嗎?”

神穀哲也:“?合作?”

貝爾摩德:“對——我想那位大人應該派人來監視我的行動了吧。”

神穀哲也回想了一下,五號按照劇情的設定,確實機械地將任務交給了琴酒,而琴酒則是交給了伏特加,但是搞到最後貝爾摩德也沒上船,他們監視了個寂寞。

他直接說:“琴酒和伏特加在船上。”

貝爾摩德有些驚訝,她湊近神穀哲也,露出一抹真實的笑意:“啊拉,那還真是謝謝你了。”

安格斯竟然提前幫她把監視的琴酒和伏特加支走,看來已經觀察了她很久了,怪不得能知道工藤新一和毛利蘭的事情。

這應該就是青年遞上來的投名狀,貝爾摩德愉快地想,和靠譜的聰明人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