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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直接邁著大長%e8%85%bf朝前走去,他身後的僵屍急急忙忙追上, 也回頭看了他們一眼。

神穀哲也看著那個被他一撞導致歪掉了的翅膀, 感覺手很癢, 想衝上去把它扶正, 但諸伏景光正抓著他, 遂遺憾作罷。

諸伏景光望著他們來的背影, 有些莫名其妙,但日本人對中二場麵的接受度實在是太良好了, 他也就當作是兩人在凹人設,沒有多想。

穿著巫師袍頂著碩大的黑眼圈、保證連%e4%ba%b2哥都認不出來的諸伏景光,連忙拽著神穀哲也關心:“前輩,你剛剛到底怎麼了?是不舒服?頭暈?”

神穀哲也比了個“stop”,把他剛剛隨手放在口袋裡的大蒜拿出來, 遞給身後的僵屍,認真地道:“僵屍其實是不怕大蒜的,吸血鬼才怕。”

那僵屍吹了口氣, 把臉上的符紙吹起來,粗獷的聲音響起:“放%e5%b1%81,種花的僵屍就怕大蒜。”

神穀哲也:“那……”

他還沒說完,就將這僵屍將大蒜一拋, 又開始觸電般的受傷裝死。

神穀哲也:“……”彳亍口巴,這些人屬實敬業。

諸伏景光見神穀哲也隻是在代入角色,看上去沒有問題, 頓時鬆了口氣, 連忙拽著他去登記上船。

頭上劈著個斧子的工作人員哪怕連他們倆是誰都不知道就是一頓劈裡啪啦的誇, 末了遞給他們兩張塔羅牌。

神穀哲也拿出來一看,“死神”牌。

還蠻符合他身份的。

兩人徑直上了船,天已經快黑了,有些昏暗的斜陽照到甲板上,還有種獵殺時刻的感覺。

這被稱為”海上幻影“號的幽靈船氣氛很足,到處都擺著拉住和藍色的骷髏頭台燈,地板是木製的,舉目望去看不見任何科技用品,有點破舊的酒吧櫃台旁站著個不知道品種的妖魔鬼怪調酒師。

神穀哲也跟著諸伏景光隨意地挑了個位置坐下來,前者後知後覺地問:“你不是說萩原想要來所以才一起的嗎?他人呢?”

當時神穀哲也是聽著萩原研二必須要去,擔心主線要搞什麼幺蛾子劇情殺才鬆口答應諸伏景光的,結果現在任務確實來了,但罪魁禍首不見了。

諸伏景光表情尷尬了一瞬:“他臨時接到了彆的任務,所以說沒辦法隻能先工作。”

“抱歉前輩,我沒他那麼會聊天。”諸伏景光認認真真地道歉,“不過等下有解謎遊戲可以玩,在這之前我們可以隨便說些什麼。”

神穀哲也也認真臉:“謝謝。”謝謝你不會聊天。

要是換個百加得在這,神穀哲也肯定不會建議他化妝成巫師,而是化妝成壓根就不會說話的無頭鬼。

諸伏景光:“啊?”

兩個都不是多話的人麵對麵沉默了,他們來的比較早,party還沒開始,此時場麵上都是妖魔鬼怪間互相扮演試探,時不時響起一聲狼嚎。

神穀哲也轉頭看了一圈,沒發現伏特加和琴酒的影子。

在主線劇情中,來船上的有毛利小五郎、鈴木園子、扮作工藤新一的服部平次和喬裝打扮的工藤有希子,伏特加是琴酒吩咐上來監視貝爾摩德的,而琴酒本人則是不屑於這種活動。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琴酒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跑到了船上。

神穀哲也還記得他主線漫畫上那句裝逼到出圈的台詞——不好意思啊,伏特加,已經殺掉的人的臉和名字,我是從來不去記的。

所以說琴酒壓根不記得他一榔頭敲倒並且灌下毒藥的工藤新一。

但伏特加記得,隻要伏特加現場認出本人,再告訴琴酒。琴酒才不會管是不是詐屍,直接一槍過去也是非常順理成章的事情。

神穀哲也想想那場麵就覺得離譜,但這個主線任務其實很簡單,他隻要提前找到琴酒讓他不要動手就可以了。

現在諸伏景光看他看得緊,還是等人多了、場麵混亂了再行動好。

當然,神穀哲也出來肯定也不止是為了來幽靈船上賺個沙漏,他還想救一個人。

——卡爾瓦多斯。

那個在主線中被貝爾摩德叫去幫忙,結果兩人一起翻車,為了保住組織的秘密直接開槍自殺的倒黴蛋。

畢竟是組織的勞動力,難得還不是個臥底,就這麼死了神穀哲也感覺心疼——這是私有財產虧損的心疼。

正好這邊還沒事,神穀哲也直接跟諸伏景光說他有些累,就趴在桌上小憩一會,實際上則是開溜到安格斯的馬甲裡,準備去港口看戲撈人。

周圍一片嘈雜,時不時間雜著放飛自我的人們玩鬨的聲音,諸伏景光坐在角落裡歎了口氣。

哪怕是出來玩了,前輩還是一副自閉的、生人勿進的樣子,想必是他已經太久沒有接觸過正常人的生活了。

諸伏景光將自己的黑色巫師袍%e8%84%b1下來,輕手輕腳地披在白發青年身上,他細心地用巫師袍綿軟的料子墊在神穀哲也的臉頰和手臂之間,防止他有些繁複的蕾絲袖口外套把他的臉壓出印子。

神穀哲也看上去是真的有些累,哪怕他這番動作都沒有絲毫轉醒的傾向,諸伏景光拿手比劃了一下,發現他胳膊細得仿佛能直接被他圈進去。

明明他天天都給前輩做那麼多甜點和主食,為什麼看上去一點都沒長胖呢?

更何況他們其實也沒做什麼,就這麼容易累,神穀哲也現在的體質到底比十年前差了多少啊?

諸伏景光陷入了深沉的思考,連眉間都帶上了憂愁,配合他的黑眼圈,更是愁上加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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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港口外的倉庫附近,托辭說有工作的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帶著一乾警察埋伏在這裡。

他們此番前來是有重大的任務,據聯係人江戶川柯南所說,那個神秘的黑衣組織的成員也會前往此處,這是他們互相試探的好機會。

事情是這樣的,小偵探在家中發現了監聽器,同時收到了一位叫作“貝爾摩德”的人給他發的邀請函。

在得知這是組織成員後,他選擇打暈想要逞強的灰原哀,偽裝成她,接著立馬聯係上了解組織的鬆田陣平。

然後一堆人就在夜風中鬼鬼祟祟、當場埋伏,但現在看來——好像場麵有些混亂。

隻見本來隻應該出現江戶川柯南和組織成員的地方直接來了個簡易版的速度與激情,銀色與黑色的車對在一起,一個金發女人下來就是舉槍一通嘰裡咕嚕,接著她對麵的男人直接撕臉當場變裝。

正在遠處用望遠鏡圍觀的吃瓜警察們:“……”大為震撼!

“我的天,這真的不是異能嗎?”萩原研二下意識嘀咕一聲,“這也太像了!”

警察A在旁邊“哇”了一聲:“沒想到萩原警官還相信異能力這種東西!其實我以前也想……”

真·異能者·萩原研二:“啊哈哈哈。”

鬆田陣平眯了眯眼:“那個變裝的就是貝爾摩德,至於她對麵的又是哪個?”

“看上去好像是敵對的,但都有槍。”萩原研二“嘖”了一聲,“S&W M60轉輪手槍和瓦爾特PPK手槍,我記得東京這邊禁槍的吧?那個型號……是FBI的人?”

鬆田陣平:“你這說的橫濱不禁槍似的。”

成天看黑手黨交戰的萩原研二再次傻笑,內心逆流成河。

他以前其實還認不出來那麼多槍的型號,得虧橫濱天天槍戰。

完了,他真的徹底變成橫濱的形狀了!

兩人擔心旁邊還有其他人埋伏,沒有讓警員行動,萩原研二打了個手勢打算自己先前往觀察情況。

鬆田陣平比了個OK,他拿著對講機帶著其他的警員往倉庫的另一端走,據彙報,那邊聚集了一群奇怪的人,很有可能是黑衣組織的同夥。

然而萩原研二剛拐出這片倉庫,立馬就碰上了個開著雪弗萊頭頂針織帽的男人,那男人非常囂張,坐在車裡還擦著懷中的手槍。

萩原研二上去就是一腳:“開門,我是警察!”

剛想來支援朱蒂的FBI探員赤井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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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惹怒了百加得,琴酒和伏特加在船上,神穀哲也這次搖不到人手幫忙開車,他肉疼地打了個出租車趕到港口,直接沿著集裝箱開始跑酷。

神穀五號的身軀比他本體還輕盈,在空中恍若飛的感覺,配合著海邊習習夜風,還蠻適合飯後散步。↙思↙兔↙網↙

他三兩下就跳到了現場。

此時場麵十分混亂,朱蒂腰部中彈躺在一旁無力起身,江戶川柯南被他自己的麻醉針迷昏,戴著追蹤眼鏡的灰原哀對著貝爾摩德的槍瑟瑟發抖。

“安格斯?!”正趴在集裝箱上準備射擊的卡爾瓦多斯瞪大眼睛,黑發青年在夏天也是穿得嚴嚴實實、還戴著圍巾的模樣,讓他立馬就認出了這是同伴。

神穀哲也拍了拍他的肩,還捏了一把他結實的肌肉嗎,很滿意:“做的不錯,今天的任務到此為止,你先離開。”

卡爾瓦多斯:“……”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安格斯看他的眼神,像是在看豬肉。

——那種仿佛遇到好豬仔的老農模樣。

木訥且斷句奇怪的狙擊手反駁道:“貝爾摩德,還在,這裡,我不能,走。”

“我保證她能活著離開,但是你在這的話,那就不一定了。”

神穀哲也說著實話,貝爾摩德作為主線配角肯定能離開,但卡爾瓦多斯這個炮灰想送命可太簡單了。

而在卡爾瓦多斯耳中,安格斯這就是赤摞%e8%a3%b8的威脅,他臉色一變,結巴都直接好了:“你想做什麼?”

“讓你活著而已。”神穀哲也拿出匕首對著他威脅,“要是你不走,我等下就先乾掉貝爾摩德。”

作為貝爾摩德的%e8%88%94狗,女神的生命自然是第一位,卡爾瓦多斯想起當時安格斯在倉庫裡的地位就知道他大概率剛不過,隻能恨恨地道:“給我個真實的理由。”

神穀哲也正看著底下的人體描邊,如果不是看了主線,他妥妥以為貝爾摩德就是個臥底。

看貝爾摩德對江戶川柯南等人的情感,這家夥主線結束後感覺也帶不走啊……要不他提前一步送人去警察局?

神穀哲也想在劇情後帶著整個組織跑路,自然是要篩選掉其中的臥底和不忠誠的人士,貝爾摩德是在危險邊緣摩攃。

他作為BOSS,看到這一幕……還是有那麼一點不爽啊。

思路跑偏了一瞬,神穀哲也隨口回道:“隻是想救某人性命罷了。”

直接送到警察局可以防止貝爾摩德被乾掉,也算是他仁至義儘了。

這個某人,自然是指卡爾瓦多斯和貝爾摩德兩人。

高瘦的狙擊手再次看了眼貝爾摩德,覺得她應該不會翻車,便沉默地拿上狙擊槍離開。

“Move it,Angel!”貝爾摩德見自己心愛的女孩撲在自己最恨的人身上,更是咬牙切齒地開了一圈描邊槍法,愣是打空了子彈也沒打中一槍。

神穀哲也坐在旁邊的集裝箱上晃了晃腳,惡趣味地出聲喊道:“咳咳,差不多得了。”

一時間場上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到他身上。

黑發青年戴著黑框眼鏡,看上去就像是在大學裡讀書的青蔥學生,他饒有趣味地看著幾人,甚至讓人覺得如果他旁邊有瓜子,一定會磕起來。

“安格斯!”貝爾摩德和中槍的FBI探員一齊喊道,“你怎麼在這?”

神穀哲也本來可以直接走人,他出聲吸引注意力就是想折騰一下貝爾摩德。

他道:“剛好路過……貝爾摩德,你這個槍法認真的嗎?”

貝爾摩德的手抖了一瞬,她知道自己剛才對毛利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