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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神穀哲也決定先看評論解解氣。

[啊啊啊啊啊!]

[我看到了什麼?老賊是不是畫錯了?]

[哲也!!!我人傻了草,這是什麼啊?!]

[woc你們冷靜啊,這是安格斯不是哲也,這怎麼會不是哲也……(語無倫次)]

[我裂開,除了發色瞳色,這不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嗎?感情真的是一號模板到五號嗎?實驗體設定直接把我當場刀沒了]

[好痛一刀,我跟百加得一起傻掉5555]

[有沒有可能,這其實是哲也的新人格?是哲也扮的啊?目的就是為了讓百加得彆摻和這事情]

[不可能!你看安格斯的烏鴉耳釘,哲也的體質根本沒法戴飾品]

[可是他們都沒同時出現過……(開始混亂)老賊該不會又亂改劇本吧?]

[“你應該走自己的道路,而不是跟在利口酒身邊浪費時間。”啊啊啊!你特麼!你特麼!在說什麼!!百加得心都碎了!]

[我總覺得安格斯話裡有話,他到底在內涵什麼?還有跟哲也到底是什麼關係……我們好像還沒從哲也角度看過安格斯吧]

[盲生,你發現了華點!哲也還真沒說過安格斯,我想知道他是忘記了還是——不願意提起]

[我覺得可能安格斯就是吃醋了,他不想百加得%e4%ba%b2近哲也,一直試圖把他趕走]

[哲也激推二號反殺一號鵝鵝鵝,我看百加得都徹底灰掉了,他連臉都比不過安格斯!]

[神tm比臉]

[嗚嗚嗚我不能接受,安格斯怎麼會跟哲也那麼像……]

[我可以!水仙磕起來了(小臉通黃)]

[安格斯跟哲也鏡像%e8%88%8c%e5%90%bb!太太們快動手!!(當場%e8%84%b1褲)]

[姐妹你褲子掉我臉上了!]

[QAQ,彆到時候揭曉哲也才是BOSS這種離譜的劇情啊]

[樓上醒醒,哲也鐵紅的真酒!]

[其實……有沒有可能,BOSS的臉就是故意搞成哲也這樣?以後萬一能混到紅方,又是第二條路;而且決戰的時候他摘下圍巾,紅方的人看著這張臉都可能下不去手吧,我總覺得有刀]

[安格斯恐怖如斯,W恐怖如斯,BOSS我是你的狗!!(語無倫次)]

刷完這話評論,神穀哲也終於滿意了,他舒爽地將論壇丟開,懶得再看進房子後的那幾張圖。

前麵的風向雖然有些超出他的預料,但後麵他確實是成功凹住了造型。

安格斯的長相徹底揭露,就代表他與神穀哲也之間千絲萬縷的關係掩蓋不住,用這張臉做壞事的話……可以給他本體安點鍋?

強行嫁禍這種卑劣的行為,蠻符合反派形象的,可以試著安排上!

不過這麼看來百加得的力度確實不夠,“神穀哲也”這張臉的加分項存在,安格斯就黑不到哪裡去——還是要從安室透下手。

將小餅乾吃完,神穀哲也%e8%88%94了%e8%88%94手指,準備去洗漱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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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十五,早晨十點,神穀哲也從床上蠕動,探出個腦袋。

東京地區的二月和十二月的溫度差的並不多,但諸伏景光說要降溫,那確實是降了許多,起碼現在看窗外是一片白色。

——下雪了。

神穀哲也覺得很離譜,但主線說要下雪,那米花町就下雪,好像也沒什麼毛病。

鹹魚將諸伏景光放在旁邊的衣服拿起來,慢吞吞地套上,房間有打暖氣,並不冷。

他現在吃的穿的都是諸伏景光花錢,樒汁有一種吃軟飯的感覺,然後一想想諸伏景光是拿警視廳的工資,神穀哲也就不由得感覺米幻。

#拿警視廳的工資養黑衣組織BOSS#

好像有哪裡不對?

神穀哲也出門,早餐被放在保溫箱裡,旁邊還有小紙條,示意諸伏景光沒回來可以拿冰箱裡已經做好的食物去微波爐加熱。

下附微波爐的使用方式,還貼心地告訴他吃完後要把盤子放到洗碗台,他回來收拾。

神穀哲也:“……”不至於,這真的不至於,他會被養廢的吧!

早餐煮的還是偏中式的粥,外加了個煎蛋和甜點,算得上很良心,神穀哲也吃了大半,將麵包分到盤子裡,端回房間。

十一點,小黑“啪嘰”一聲撞在了玻璃上,拴在它脖子上的遊戲機隨著重力下拉,把整隻鳥給帶了下去。

神穀哲也打開窗,探頭望,見它艱難地撲騰著翅膀飛上來,然後默默把盤子裡的一半麵包給撥了出去。

今天小黑還沒變色,烏漆嘛黑蹲在雪裡吃麵包,神穀哲也揪下遊戲機,忍不住吐槽道:“我真怕你哪天給人狙了。”

小黑“嘎”了一聲,抖了抖翅膀,示意它非常行。

神穀哲也懶得理它,關上窗,拿著遊戲機去鼓搗。

百加得那邊還沒給他發簡訊,說明東西還沒準備好,他沒必要那麼急著去當帶惡人……嘶,還應該讓百加得準備點營養液,萬一把安室透他們給餓死了,那真的不行。

鹹魚想了幾秒鐘,就愉快地把這些都拋到腦後,開始折騰小黑整來的遊戲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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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果然是烏鴉!”

阿笠博士宅,萩原研二和諸伏景光一早就翻牆溜了進來,蹲在灰原哀的工作間看監控。

剛剛放完春假就跳到十二月,小學生們又撞上了周末,灰原哀和江戶川柯南也聚在一旁,邊監控著安全屋,邊討論著話題。

監視器是昨晚諸伏景光裝上去的,位置很隱蔽,但隻能看到神穀哲也的窗口處——這也夠用了。

四人看到烏鴉撞上玻璃又滑落的滑稽模樣,完全沒有露出任何笑容,皆是一臉嚴肅。

江戶川柯南拖動監控,試圖找個好角度看神穀哲也的嘴型,但因為距離太遠,實在是看不清。

不過從肢體語言上看,烏鴉顯然是得到了什麼回應。

“烏鴉身上帶著什麼東西?”萩原研二湊近看,“監視設備?感覺有點大,總不可能是炸彈吧。”

“太模糊了看不清,但老師顯然是有準備的……他果然被控製了。”灰原哀坐在一旁,抿著%e5%94%87,“可是我不知道組織有這項實驗成果。”

“APTX4869並不算精神控製類,如果安格斯是從國外回來的話,很有可能是組織在國外的研究產物。”江戶川柯南也很難受,“神穀哥哥……我當時要是知道,就應該直接阻止他出國的。”

他現在還沒找到那個所謂的“五條”,但是一想到神穀哲也跟他告彆後就遭此大難,善良的小偵探就骨鯁在喉。

他們已經把短短的監控拉了幾個來回,神穀哲也主動開窗拿到烏鴉帶來的東西,在給它吃食物的時候,確實有交流的跡象。

諸伏景光:“我跟前輩相處沒有發現他有自言自語的習慣,應該就是在跟烏鴉交流。”

“可這說話時間也太短了!”

“可能因為小神穀一直待在房間裡沒動,而且小諸伏也沒跟他交流什麼情報吧。”萩原研二手搭在諸伏景光肩膀,“是這樣?”

諸伏景光點點頭:“前輩讓我不要跟他說情報,同理他也不會跟我說,但是他確實一直在暗示我什麼。柯南君,信息我已經發給你了。”

江戶川柯南摸著下巴:“啊,我看到了,但信息太少,我沒法確定。”

神穀哲也畢竟有人格分裂的病例在前,對時間認知紊亂也正常。但他多次強調,眾人都傾向於他在傳遞什麼信息,隻是……為什麼要強調十二月十五日呢?

今天難道會發生什麼?

幾人討論了一會,沒什麼頭緒,但還是打算先製造一些假情報告訴神穀哲也。

如果神穀哲也一直消極地待在房間裡,保不齊組織的人會不耐煩提前下手,為了他的安全,幾人不能完全將信息藏住。

“安格斯還聯係不上嗎?”

江戶川柯南搖搖頭,他這兩天給安格斯發了十多條信息,全部石沉大海,倒是灰原哀跟百加得還能說幾句,但都是帶著陰陽怪氣的味道。

百加得似乎完全看不上他們的調查,直接詢問神穀哲也的位置被拒絕後,他就不再回複。●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灰原哀語:“那家夥就是個癡漢,碰到老師完全沒有理智,成不了大事。我都不知道他怎麼還能在組織裡待著而不是被乾掉。”

然後還有一個事情——

“我還是聯係不上zero,他可能真的出事了。”諸伏景光緊繃著道,“我現在不能理解的是,既然組織已經知道神穀前輩的位置,那麼還要找Zero問些什麼?他不應該會暴露警察的身份。”

萩原研二剛想說什麼,他的手機就響了,打電話的是鬆田陣平,後者直接來了一句看簡訊就掛掉了電話。

眾人湊過去看。

【降穀的車在東京灣被發現,已經全部報廢了,調查過監控,我把它行駛過的路線圖發你。他手機沒有信號無法精準定位,但消失的地點仍在米花町的範圍。我們已經準備好了人手,有特殊發現請務必聯係。保重!】

信息很簡略,但其中的緊迫之意誰都看得出來。

諸伏景光臉色一白,修剪得整整齊齊的手指嵌入掌心,激起疼痛,但還是冷靜地道:“先看路線圖。”

萩原研二將地圖傳到電腦上,眾人圍在一起,互相討論。

諸伏景光摸了摸%e8%83%b8口,不知道為什麼,他雖然有著一種不安的感覺,但並不是特彆強烈。

Zero肯定不會出事——他堅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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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兩點,喬裝打扮後的若竹直樹將一車安格斯指定的物品送到了位於林中的安全屋。

從安全屋裡走出來個滿臉胡子渣、略顯狼狽的男人,局促地搓了搓手:“百加得大人,我來幫你搬東西的。”

若竹直樹摘掉帽子和墨鏡,皺了皺打量著這個男人:“外圍成員?”

男人點點頭,眼中閃過一絲恐懼:“我叫久武陽勇,安格斯大人讓我留在這幫忙。”

聽到這個名字,若竹直樹終於從記憶裡撈出一絲印象:久武陽勇,通緝犯,搶過銀行還連環殺人鄰居一家,是個不折不扣的人渣。

沒想到竟然是在組織當外圍成員,還被安格斯抓了壯丁。

都是犯罪分子手裡乾淨不到哪去,若竹直樹皺了皺眉,示意他去搬東西,自己則是走進安全屋去找安格斯。

安格斯讓他帶的東西五花八門,從病床、營養液和審訊的裝置,到各種甜品和洗漱用具,一副永久性鳩占鵲巢的模樣。

若竹直樹想起那張與利口酒類似的臉就堵得慌,但他確實被安格斯給拿捏住了。

前輩到底被那群家夥藏在哪裡了!若竹直樹咬牙切齒。

他實在太想問問利口酒前輩這個安格斯跟他到底什麼關係,但最近事情實在是太多,若竹直樹也抽不出時間去跟那些警察周旋。

繞過玄關,若竹直樹看到靠在沙發上看電視的安格斯,後者依舊穿著厚實的衣服,大圍巾遮住了半張臉,黑框眼鏡將異色瞳遮得嚴嚴實實,從外表上看和神穀哲也又分開了許多。

明明一副怕冷虛弱的樣子,卻沒有開暖氣,若竹直樹看了看窗外厚厚的雪,心裡又罵了一句腦子有問題。

他冷著臉走過去:“東西我都給你送過來了,沒事不要打擾我!”

“這不行。”安格斯抬起頭看他,“你想不想做個實驗?”

若竹直樹眉頭瞬間皺起來:“我不想!”

利口酒就是被組織惡心的實驗害得那麼慘,若竹直樹聽到這個詞就犯惡心,他厭惡地道:“你想對誰做什麼都跟我沒關係,彆到我麵前來。”

“不是對你下手,隻是想請你欣賞一下。”安